抗戰史實大揭密—中華名將張靈甫(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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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5日訊】
常德會戰(1)

進攻常德之前,日軍這兩個師團被國軍七十四軍第五十八師堵在慈利,廝殺數日,五十八師最後險遭全軍覆滅,被迫撤退,爭強好勝的張靈甫嚥不下這口氣,騎在馬上,頻頻回眸那烽火滿天的戰場,一個人悄悄地哭了。

常德會戰甫一打響,局面即迅速惡化,蓋因第六戰區中了鬼子的奸計。

按戰略地位衡量,第六戰區劃分為兩個防禦核心:一是扼長江入川之門戶的石牌;二是素有荊湘唇齒、滇黔咽喉、湖南糧倉之稱的常德。因此,如何針對日軍主攻目標而合理佈陣,就顯得尤為關鍵。

會戰之初,十萬日軍沿藕池口至沙市一線排開,並頭南進,擺出與鄂西會戰完全一致的陣勢;然後,除第六十八師團繼續南下安鄉以外,第三、十三、三十九、一一六等四個師團及皇協軍五個師一律斜插西南。孫連仲果然中計。這位接替陳誠出任第六戰區司令長官、以台兒莊一戰聞名全國的西北軍名將,認為日軍故伎重演,仍以圍殲一線國軍、圖謀石牌要塞為目標,因而也擺出與上一次相同的兵力部署:第十集團軍和第二十九集團軍沿宜都至南縣的長江南岸佈防,置重兵於鄂西,置王耀武集團於靠近鄂西的石門,待敵主力進犯石牌方向,則前頂後打,四面側擊。

會戰之前,第六戰區共有六個集團軍、十二個軍、近三十萬人,其中十八軍和七十四軍這兩支國軍精銳也都交給了孫長官,可見委座和陳誠對孫連仲的信任和重用。知恩圖報,孫長官苦心經營,絲毫不敢怠慢,沒想到卻被橫山勇的詭計給騙了。由於防禦重心在鄂西方向,造成常德兵力空虛,只有七十四軍的一個五十七師,等他終於判明日軍的主攻方向時,作戰地圖上幾條粗壯的藍色箭頭已直指常德,七十四軍不僅自身難保,就是再想回防都來不及了。

橫山勇號稱「老狐狸」。

由於第十一軍在第三次長沙會戰中鎩羽而歸,士氣低落,司令官阿南惟畿面對國軍第九戰區的「天爐」戰法束手無策,日軍大本營特地換下此人,而將堅決主張進攻重慶的塚田攻中將從越南調過來。哪知塚田攻卻是一個短命鬼,上任才數月,即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乘機從南京飛往漢口途中,被駐大別山的國軍一炮擊落而斃命。巧合的是,就在同一天,塚田攻剛剛晉陞為陸軍大將,這使得他「有幸」與一年前斃命於廣東中山縣的南太平洋艦隊司令官大角芩生一起,雙雙名列大日本陸海兩軍最高將領斃命中國的榜首。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橫山勇於一九四二年年底接任了第十一軍司令官一職。

新官上任三把火。橫山勇大刀闊斧地發起鄂西攻勢,企圖擊破國軍第六戰區,威逼重慶,來一個一鳴驚人。為掩蓋其戰略意圖,他還作出一副南下攻擊常德的態勢,想吸引國軍注意力,哪知國軍洞若觀火,不為所動,集結主力於鄂西,讓他被石牌天塹碰得頭破血流,撤退途中,又被國軍第七十四軍在松滋重創其獨立混成第十七旅團。

吃一塹長一智。為阻止國軍反攻緬甸,策應太平洋作戰,不甘心失敗的橫山勇捲土重來,再擺八卦陣,成功地調動了常德附近的王耀武集團北上石門。國軍此舉,正中他一箭雙鵰的毒計──聚殲這支國軍主力;即使不能達成聚殲任務,也使得常德成為一座孤城。在他的如意算盤中,一旦調虎離山成功,除第三十九師團警戒鄂西之敵外,各兵團再揮師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進常德。

為籌備本次會戰,橫山勇還集結了八個師團十四萬五千人、戰機一百三十餘架的兵力(不包括偽軍)。其中,一一六師團來自於華東,系第十三軍精銳;第十一軍擔任主功的四個師團也得到大力加強,第三和第三十九師團各配屬一個旅團,第十三和第六十八師團各配屬一個聯隊。

以此種計謀、此種兵力,取常德當如囊中取物,沒想到他蒙過了孫連仲,卻過不了七十四軍五十七師余程萬這一關,最後遭到比在鄂西會戰中更大的失敗。

狐狸那鬥得過虎賁?

十一月二日,日軍兵分四路展開進攻,規模之大,出人意外,國軍第四十四、六十六、七十三、七十九軍等前線各部一開始即陷於苦戰之中。

第二十四集團軍副總司令王耀武在奉命留下五十七師守常德之後,統領第七十四軍、一百軍從桃源出發,開赴石門集結待命。一百軍失利於浙贛會戰之後,由七十四軍副軍長施中誠接掌虎符,所以在這層關係上,兩軍可謂姊妹軍,按張靈甫的話來說,也就是老夥計了。

對於日軍仍以鄂西為主攻方向的研判,王耀武半信半疑,主力北調,常德勢必空虛,而敵兵力雄厚,不同於鄂西會戰,倘若趁虛而入,常德則危矣。正因為如此,出發之前,余程萬來了電話,他第一個念頭還以為是來討援兵的,結果卻是找他要木炭。這位高他兩屆的黃埔軍校老學長說,臨近冬季,木炭緊缺,全軍各部如有多餘存貨,務必支援五十七師。問到木炭作何用,余程萬得意地賣了一個關子,說山人自有妙計也。大敵當前,老學長臨危受命,不講條件,不講困難,一門心思都放在策劃防御上,王耀武很是感動,滿口答應,又主動提出留下一百軍的一個團,歸他指揮,協助守城。

木炭的妙用,張靈甫已有天才發明,余程萬又來一個創造性運用。敵強我弱,靠的是決心,靠的都是土辦法呀。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十一月十一日,各路日軍放棄西進,一起轉身南下,把國軍嚴陣以待於鄂西的三個集團軍晾在一邊,而陷臨澧、破石門,將常德外圍撕開一個又一個缺口。至此,日軍的真實意圖昭然若揭。

常德,在劫難逃了。

戰局嚴重惡化。為堵住日軍,孫長官萬般無奈,將本應是留做最後決戰的王耀武集團推上第一線。據安化縣文史資料第四輯《常德會戰形勢概述》記載:七十四軍在慈利、臨澧兩地與日軍血戰六七天,爭奪一山一嶺,反覆十餘此。

張靈甫五十八師的主陣地位於慈利以東的佘兒埡、雷雨埡一帶。

聞報石門失守,七十三軍遭到前後夾攻,暫五師師長彭士量陣亡,官兵死傷無數,張靈甫當即指派一個加強營,北上迎曦埡,七十三軍潰散部隊得到這個加強營的掩護,始得經慈城去後方集結,重返前線。

迎曦埡,迎曦埡,是哪位詩人給你起了這樣一個美好的地名?從石門方向潰散下來的七十三軍弟兄們,三五成群地爭相越過山口,而大隊鬼子一追到山下卻駐足不前。此時,太陽尚未落山,難道日軍今天到此為止、紮營休戰了?

「看,山下有一偽軍舉白旗過來了!」高進叫了一聲。蕭雲成端起望遠鏡一看,果然,只見一名頭戴大蓋帽、帽徽為五色星、肩章為上校的偽軍騎馬而來,手裡搖著一塊白布,後面還跟著一匹備有馬鞍的高頭大馬。他奶奶的,小鬼子在玩什麼花招,木馬計?

蕭雲成和高進兩人交換了一下迷惑的眼神,不敢有任何紕漏。特別是蕭雲成,這是他幾年前被撤去營長職務後,首次以師特種作訓大隊上尉大隊長的身份指揮一個加強營,更不敢有絲毫鬆懈。

來人經過嚴密搜身,並蒙上眼睛,才被在前沿擔任警戒任務的排長常寧帶上山。「這傢伙說他認識師座,是來送信的。」常寧報告道,將手上一封信函交給蕭雲成。蕭雲成接過來看了看,信封上寫著兩行流利的小楷漢字:

「帝國陸軍第十一軍特遣支隊司令官小林一良致張靈甫將軍書」

蕭雲成「哼」了一聲,示意常寧取下他的眼罩後,說你這漢奸也配認識我們師座?

來人正是王大桿子。

王大桿子倒也一副胸懷寬廣的樣子,沒有計較對方鄙視的語氣,雙手抱拳向各位行禮道:「七年前,鄙人也曾囚禁於南京老虎橋,因而有幸結識張將軍。」

高進蠻有興趣地接上一句:「哦,這麼巧?家父還正是老虎橋的監獄長高耀如呢,當年怎麼沒一槍斃了你!」

聞聽此言,王大桿子一個激靈,彷彿見到高監獄長一樣,以上校之尊向還是中尉的高進立正敬禮:「向令尊問好!」動作乾淨利落。

「行了,閒話少說,既來送信,怎麼又多牽一匹馬?」蕭雲成問道。

「去年仙霞嶺一戰,貴部慈悲為懷,手下留情,沒有趁我軍撤退給予偷襲,小林一良大佐念念不忘,這是他今日特地送給張將軍的一份薄禮。」 王大桿子畢恭畢敬地回答。「哎,那好一匹良駒,還是薄禮呀!」

常寧在一邊驚訝得叫出聲來。出身綠林世家的他,兵法馬術樣樣都懂點,一見這匹皮毛栗色、四蹄雪白的馬,便不禁暗自讚歎: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雪上飛」嘛!這種馬一跑起來宛如踏雪疾進,所以好漢們都稱為「雪上飛」。再仔細端詳,又見它眼如懸鈴、鼻如金盞、耳如柳葉、頸長如鳳,背如硬弓,越發斷定這是一匹千里馬。而高進對他的失態則又好氣又好笑,拿膝蓋頂了他屁股一下,悄聲說道:「有點文化好不?這叫自謙而敬人。」

常寧頓時好沒面子,覺得自己在漢奸面前丟了師座的臉,要是讓他回去這麼一說,說張將軍的手下粗俗無比,連敬稱、謙稱都不弄懂,那不是讓鬼子低看我們七十四軍一眼嗎?一股殺機,悄然萌發。當然,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規矩他還是知道的,他盤算著如何找一個視野開闊的山頭,待他回到營中,以遠距離的狙擊幹掉這傢伙。所以,一聽蕭雲成要他將鬼子的信和馬送到幾十里地以外的師部,他一百個不情願,卻又不能違命,只得喏喏而去。

張將軍閣下惠鑒:

「浙贛一別,一年有餘,再度相遇,不勝榮幸之至!久仰將軍英名,文可雙管齊下,武可左右開弓,令吾心馳神往是也,倘若能謀面小敘,濁酒一壺,憑欄臨風論兵法、品詩畫,說到酣暢處,且聽美人撫琴,不也快哉?人生極致莫過如此。將軍年長於吾,官階也高吾一級,本應登門拜訪,惟兩軍交戰不得擅離職守耳。為表寸心,特備薄禮一份,不成敬意,惟聞將軍愛馬而已。」

「吾從軍經年,雖無曠世之才,尚有是非之觀。今日中國,賊之悍者一為共黨,二為蘇俄,信奉馬列,顛覆傳統,而華夏文明自元以降,屢被外夷打斷,若中共得勢,仁義道德必定悉數蕩盡矣。惟我大和民族傳承唐風,崇尚孔教;且孫文先生當年為驅逐韃虜、恢復中華而奔走東瀛,吾國政府一向深表同情,貴黨喋血黃花崗,亦有我志士捨命相從,慷慨成仁。故中日兩國同文同種,理應共攜共榮,一致抵禦共產主義。」

「吾人今率大日本皇軍取道貴地,欲往常德,實不忍與閣下兵戎相見,將軍可否效仿汪兆銘先生幡然來歸?退避三舍亦可。十萬雄獅壓境,銳不可擋;虎賁困獸一頭,翦滅可待;此處亦非仙霞關,無險可守,螳臂擋車猶不可取。今夜一過,戰端必開,何去何從,應早審定。」

「期盼來日並肩作戰,反共救國、和平救國,以了平生夙願!」

帝國陸軍第十一軍特遣支隊司令官 小林一良恭呈

拆開信函,掃了一眼,張靈甫面無表情地隨手遞給了蔡仁傑,他的心思在那匹良駒上,目光一轉向馬兒,果然便溫柔了許多。他先是給它輕輕撓撓癢,雪上飛的肚皮,肥軟溫熱,跟緞子一樣光滑,讓人愛不釋手;接著又挽起它的四蹄,一一檢查。通常,相馬看牙口,但張靈甫喜歡看腳,凡前蹄圓型,後蹄略尖,厚薄大小適中者,則為良駒,雪上飛正是如此。瞧,鐵掌還是新近鍛打的呢,閃著隱藍的黑光。雪上飛也十分善解人意,溫順地把鼻子伸過來,發出友好的低鳴聲。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呆在一邊的虎子忽然吃醋,勾著頭幾步上前,用肩胛一下子將雪上飛撞開好幾米遠,然後一動不動地橫在主人面前,以一種仇恨的目光瞪著 「情敵」,嘴裡「呼呼」地噴著氣,就像一位家庭主婦在跺腳辱罵偷自己男人的賤貨一樣,臉上的刀疤更為它增添那種潑婦般的凶悍。雪上飛平白無故地遭到突然襲擊,也毫不示弱,呲牙咧嘴地舉起前蹄,全身直立──眼看就要撲將過來, 勤務兵譚仕旺趕緊上前,抱住雪上飛,鐵蛋也將虎子牽走,一邊拍著它的脖子說,都是兄弟,打什麼架呀,真是。

這一幕情景把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張靈甫卻樂了,強將手下,兵無弱兵,馬無弱馬啊!蔡仁傑走過來,抖著鬼子的來信對他說:「瞧這鬼子咬文嚼字的,煞費苦心,生怕『同文同種』得不夠呢!來而不往非禮也,師座是否回信?」

兩人走進指揮部,一個研墨,一個抻紙,張靈甫沉思片刻,然後,這位北大才子一口氣揮毫寫下這篇大義凜然的《致敵酋小林一良書》:

小林司令官閣下台鑒:

「手示展閱,拜服之至,多爾袞書史可法那般咄咄逼人氣概有之,俞伯牙尋鍾子期那般志在高山流水有之。本可一笑了事,束之高擱,念及古訓「來而不往非禮也」,且收閣下良駒一匹,於心何忍?乃修書一封,回告閣下。」

「閣下觀點,並非一無是處,曰共產主義為「賊之悍者」,然也。凡有識之士皆應一致抵禦之。若以此作幌子奴役他國,則與騙子無異,為世人不齒。昔韃虜入關南侵,亦以平寇為由,雲闖賊如何歹毒如何拭君,方不憚征繕之勞,代為雪恥,以報我君國之仇,彰其清廷之德。然貴軍不避險阻,渡海遠來,提百萬之眾,覆我京城,滅我杜稷,毀我家園,戮我人民,且與妖孽斯大林訂立互不侵犯條約,相安無事,何曾與我共攜共榮?何曾見爾抵禦蘇俄?貴軍與八路亦從無聯隊級戰鬥,閣下所言「共攜共榮」莫非專指延安、專指蘇俄,而獨不容我中華民國耶? 」

「夫戰,正氣也。多爾袞曾以窮追流寇有功,質問史可法:孝子仁人,當如何感恩圖報?並以「位在諸王侯上」厚祿之,史可法尚且不為所動;而今面對民之蟊賊、國之寇仇,予等更不惜毀家紓難。誠然,此處雖無天險相助,卻也為神聖國土,豈可輕言放棄?有一人戰一人,有一壕守一壕,有一槍使一槍,有一彈必自飲之,乃我中華民國、中華民族及中國國民革命軍之血肉長城是也!」

「民族平等,方為真諦。對於追隨吾黨領袖投身革命、不惜捐軀黃花崗之貴國志士,予銘記在心、感恩於懷,並祈盼中日兩國化劍為犁,永不再戰。世界潮流,浩浩湯湯,順之者興,逆之者亡,此意尚望三思。」

「閣下饋贈之厚禮,予欣然接受,因戰時簡陋,無以為報,故筆潤墨清,精緻成書,聊作回贈。當年京城商賈多以予題寫牌匾為榮,惜山河凋敝,故國破碎,鐵蹄蹂躪之下不知尚存多少?蹉乎!」

國民革命軍第五十八師師長 張靈甫謹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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