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袁紅冰 點燃中國自由文化運動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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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蕭勤墨爾本報導)11月25日到12月1日,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首屆年會將於文化名城墨爾本盛大召開。許多在當今華文世界享有盛名的文化人都將於年會期間,雲集墨爾本,就中華文化以及中國自由知識分子所面臨的命運挑戰展開思想交鋒,群策群議,並將面向公眾舉辦「群英論壇」。為此,本報特地採訪了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倡導者之一,著名法學家袁紅冰先生,請他介紹這一運動從發起、形成到目前階段的有關詳細情況。

記者(下簡稱記):袁先生,請您介紹一下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宗旨、發起背景和具體行動計劃。

袁紅冰(下簡稱袁):我04年出國以後,就與國內詩人楊春光(已故)談及此願。今年五月份的時候,再與詩人黃翔、仲維光交談過。我們商量後,決定發起這樣一場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它的宗旨就是: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和自由的表達。具體行動計劃包括設立一套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叢書。每年至少資助出版25部作品(現在已經開始出版了)。要把這一套作品作為中國有史以來最宏大的禁書系列。

另一個內容就是要做一個「生活在真實中」的活動,因為中國現在實際上是生活在謊言中。這個活動首先要編一套現代的中國自由精神史。因為近代的中國史實際上是被中共禦用的史學家篡改了。事實上在當代的現代的中國,有許許多多自由思想者和獨立寫作者,他們精神價值和命運都已經被這些偽造的謊言和篡改的歷史所淹沒。我們就是要通過這樣一套叢書,重新挖掘出屬於自由人性的真實歷史,有了真實的歷史,我們才有可能真正生活在現實中。我們還準備設立中國自由思想者和獨立寫作者的檔案,特別是49年以來(當然近代的我們也會有一些),受到迫害的這些自由思想者和獨立寫作者,他們的事跡和作品。我們要力爭挖掘出每一個這樣的人。因為我們覺得這樣的人是不應該被歷史忘卻的。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工程。另外我們準備設立十個獎項,包括創作獎,文學獎,行動獎等等。

11月25日的首屆年會,會期6天。主題是「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使命,重建中國自由知識分子的靈魂」。會議期間,將公佈最後定稿的《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宣言》、《中國自由文化運動行動綱要》、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成員名單,同時公佈中國自由文化運動評獎委員會、系列叢書編委會名單。

現在簽名加入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大約260餘人。其中70%以上是中國的自由思想者和獨立寫作者,包括許多著名的知識分子。如維權領袖高智晟、焦國標、力虹;國外的有史學家辛灝年,經濟學家何清漣,流亡詩人黃翔。聚集了當代中國最著名的、而且是著作等身的自由思想者和獨立寫作者。在墨爾本召開會議的同時,還會召開全球的網絡會議,因為有很多人特別是大陸的,不能直接參與。這次會議,意味著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正式開始了自己創造歷史的過程。

記:請問本次會議的會程是否已經確定?

袁: 本來預定這次與會的是100人,但由於中共方面的全力的阻撓,大陸有相當一批知識分子無法前來。比如已被中共逮捕的高智晟、力虹、嚴正學。其它的象東海一梟,川歌等人也被剝奪了出國的權力。所以原來預定的一百人的會議規模可能會縮小到5、60人。與會者來自世界各地。在6天會程中,我們將舉行一次面向公眾的「群英演講會」,主題就是「關注中國的苦難」。有關細節將在不久後公佈。

記: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是否是一個組織?為什麼要發起這樣一個運動?

袁: 我們不是一個組織,而是一場社會歷史運動,是心靈的拯救運動,道德的重建運動,知識分子人格的重塑運動,高貴的文化精神的重建運動。這個運動的最終目標就是要實現精神自由。

我們這個國家,在歷史上所創作出來的文化精神,對整個人類的命運產生了極其深刻的影響。可是由於長久的失去了自由,我們這個民族反而成為了文化精神之外的存在。自由文化運動就是要重建高貴的中國自由文化精神。
有人問,我們這個運動的目標是不是反共,應該說,中共政權只能說是現實的剝奪人們精神自由的因素。但是要達到精神自由,我們必須克服這個因素。我們更深刻的認為,要解決這個民族的真正危機,要從精神的層面上去做。反共是過程中的事,而且反共主要是反對它的精神獨裁,因為這是萬惡之源,是整個民族墮落的根源。

關於自由

記:現在有這樣一種認識,隨著中國現在經濟開放,人們已經比以往自由很多了。自由已經不是主要的社會矛盾所在。而且要爭取更大的自由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您是不是過分強調自由文化運動的意義了?

袁: 有一位學者這樣說,現在中共實施的實際上是一種開放式的奴隸制。也就是說,中共在精神領域上實行的是奴隸制,而且這種奴隸制的專制統治,它的嚴酷性比歷史上的歷朝歷代都毫不遜色。中共現在的開放只是在非政治非精神領域的開放,而它對精神領域的控制極其嚴酷。而且由於中共它本身的精神腐敗,它允許人們在腐敗的基礎上開放和自由。比如說中國的妓女在世界上是最多的,中國的黃色地下產業是世界上最發達的,這些都是中共所允許甚至是刻意鼓勵的。但是如果我們把這種畸形的所謂「自由」當作自由來理解的話,那麼我們確實是侮辱了自由。自由和墮落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中共放縱的只是墮落和人性的腐爛,而對於真正的自由從來都是施以嚴酷的手段。

最近傳言逮捕高智晟、力虹、嚴學正先生的罪名都是煽動國家政權罪,實際上就是以人們的思想和言論入罪。從這個角度講,中國現在沒有任何自由。

記:自由這個名詞是大家都很嚮往的,但我想對於自由的解釋可能會有所不同。在我和一些人的交談中,有人認為自由就是個體表達最充分化。自由文化運動又是怎樣詮釋「自由」?

袁: 把自由等同於絕對的個人主義是對自由的一種侮辱。自由本身是一個高貴的概念,是一個具有俠義精神的概念。如果從哲學層次上講,自由實際上就是對宿命的超越,是對永恆和無限的超越。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只能有一點是絕對的,就是精神上的自由是絕對的。把這種精神上的自由理解為個人的絕對自由,個人的絕對主義或者是個人私利至上主義,這是對自由的侮辱也是誤解。因為我們人活在世上,除了個體之外,還有個體之間的關係。所以人活在世上,應該有兩個觀念:一是獨立自主的觀念,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自由人,我們不會屈服於任何人;另外一個是要有共和的觀念,因為世界是不僅僅是屬於你的,而是屬於每一個人的,互相之間要有利他主義。一個真正自由的人,一定是具有偉大的利他主義情懷的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瞭解了高貴的自由的真諦。

記:有人認為,自由是個西方概念的東西,中國五千年來都處於專制制度之下,中國人從來沒有自由過。這個問題並不是今天才這麼嚴重。

袁: 自由永遠都是人們要爭取的目標,都是人們不可最終獲得的珍寶,就像地平線一樣永遠魅惑著我們前進的步伐。對自由的追求是整個人類的事業,只要你是一個人,你就一定會嚮往自由。

中國人為了追求自由,付出了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度任何一個民族都更為沉重的代價,中國人為了自由而流的血,可以說在整個人類歷史上都是最驚心動魄的。但並不是說中國人就不能夠理解自由,我恰恰認為,正因為中國人為了自由所承受了太多民族的苦難,人性的苦難,中國人對自由的理解對自由的熱愛才是最熾烈的。我相信有一天,中國人真正獲得自由的那一天,從中國人所產生的精神財富裡,一定會感受到一種對自由的全新的理解,一種最深刻的理解。這種理解一定會超越以往所有對自由的理解,包括西方世界對自由的理解。因為它是用最深重的人性的苦難來換得的。

中國的歷史上,是有一些很專制的時期,但也有一些思想上很開明的時期,在相當多的朝代裡,文化的氛圍都是很自由的,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唐朝了。它的那種兼容並蓄,儒釋道共存;還有春秋戰國時期的百家爭鳴,都是非常燦爛的時期。儘管總的來說中國一直處於專制背景之下,但是這種專制背景有的時候在文化和精神的領域是很弱化的。而共產黨建政以後,這種對人民精神的禁錮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嚴酷的。它不僅用屠殺、監禁、流放來摧殘自由知識分子,它更把馬克思主義奉為國教,徹底把中國人的頭腦殖民地化,把中國實際上變成馬克思主義的精神殖民地,這種殖民統治也是人類歷史上最嚴酷的。這種極端的統治使中國的文化面臨斷絕的境地,就像黃河已經斷流了一樣,我們中國的文化實際上也已經斷流了,中國作為一種物質它還存在,但是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它已經消失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中國文化現象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拯救我們這個偉大民族的文化。

我們這個運動的靈魂在於它的創造性,而不是簡單的復古懷舊。中國近代史上一個致命的弱點就在於喪失了創造性,他們只懂得向西方世界乞討真理,結果乞討回來的是西方世界最壞最邪惡的理論,並且用鐵血的方式使中國徹底全面西化(馬克思主義化),中國由此失去了自已 。

我們創造的基點有三個,一個是我們自己的文化傳統,二是我們中華民族面臨的命運挑戰,三是中國由於失去了自由而承受的無邊無盡的人性的苦難。如果沒有我們自己的文化傳統就不能稱之為中國的自由文化運動,思考我們所面臨的命運挑戰給予我們極其強烈的現實感,如果能夠把我們所承受的苦難昇華成為精神財富,我們就是創造了。

記:五四運動時,學生們就是因為找不到出路才提出了全盤西化的思潮,經過了百年掙扎之後,我們今天在思考民族命運的時候為什麼還是要找回我們的傳統文化呢?

袁: 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中,確實是有極其寶貴的精神財富,當人們徹底拋棄它以後才意識到這種拋棄是多麼的錯誤,然而命運的打擊已經讓中國人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第二,站在民族失敗主義的基點上去向外部世界乞討真理,你乞討到的首先是恥辱。任何一個偉大的歷史進程都是一個創造的過程,而向先進的思想學習,這也是毫無疑問的。

關於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成員

記:加入自由文化運動有什麼條件限制嗎?可否從年齡、背景等方面描述一下這個運動中的成員?

袁: 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沒有加入條件和資格的限制,只要你認同我們的宗旨,就可以成為我們中的一員。而且義務只有一個,就是「自由地創作,自由地思想,自由地表達」。雖然我們不要求有作品,但目前加入的都是著作等身的大知識分子。我們不隸屬於任何組織,我們與世界上所有類似的文化機構、運動都是平行的。它的範疇不僅限於文學,而是思想、政治、哲學、經濟、史學全方位的,只要是精神領域的都包括了。實際上就是這樣一個自由精神運動。

現在已經簽名加入的人士中,他們當中有一些年齡很大的知識分子,像林牧先生(已故),黨治國先生,他們都已是七八十高齡;然後是四十年代出生的知識分子,代表人物是黃翔、嚴正學;五十年代出生的有仲維光、辛灝年、何清漣(可能)還有我;六十年代出生的有高智晟、力虹,最年輕的是七十年代的。迄今為止還沒有八十年代出生的成員。從年齡段上說,主體上是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基本上涵蓋了現在還在現實中的所有年齡層次的知識分子。

從背景來說,有原中共體制內,之後又與中共徹底決裂,然後成為民主自由思想領軍人物的林牧先生;有78年民主牆的揭幕人黃翔先生、徐文立先生、任宛町先生;有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思想比較活躍時期湧現出的一批詩人、自由知識分子和學者;有六四時期的學生代表,如蔣品超等。

從學科上來說,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集合了中國最著名的小說家、詩人、史學家、經濟學家、政治學家和哲學家和一批很有名的政論家。

所以總的來說,從精神領域的佈局、年齡層次、社會發展進程的銜接性來看,我認為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都是極其具有生命力的。我們不排斥任何人。而且我們對於知識分子的理解也不是根據職業劃分的。我們認為,凡是以精神領域作為自己事業,作為自己生命意義的主體的人,都可稱為知識分子。

記:您認為參加的人士就能代表這種自由精神嗎?他們在這場運動中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位置呢?

袁: 回顧中國近代史,57年,有一大批勇敢的追求自由精神的知識分子,他們凋殘了,死去了,代表人物就是林昭。文化大革命,知識分子又一次遭到了摧殘。89.64之後,由於種種原因,知識分子整體進入墮落狀態,一個徹底物慾化的狀態,一個喪失了作為社會良心資格的狀態。到今天,知識分子的墮落,已經是整個民族墮落的先導了。如果說物質世界的墮落是從精神層次開始的,那麼整個中國人群的墮落就是從知識分子開始的。從這個角度上說,知識分子面臨著一場自我救贖。但是在知識分子整體墮落的過程中,確實是有一些知識分子,他們創作出了極其了不起的精神財富和精神價值。就像今天加入自由文化運動的這些知識分子,無論從文學、史學、哲學、經濟學到政治學……他們所創作出來的精神財富,是整個中國近代史中的瑰寶。歷史將會證明這一點。現在,從我們已經出版已經正準備推出的這一系列叢書來看,我可以更加堅定的相信,這一批人,他們是中國現代精神的真正代表。對於我這個結論,將由他們的作品來作證。

記:目前的投稿情況怎麼樣?

袁: 如果不是我們比較嚴格的選擇,我們得到的書稿是太多了。
我們即將出版的一部作品是描寫廣西文革慘案的。你看了以後,會感到驚心動魄。我們還有一本書是原中共高級軍官,他寫的一部60萬字的歷史巨著。這本書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也會推出。這本書對中共內部的腐敗墮落,中國民族的墮落,中國文化精神的墮落的揭露太震撼人心了。所以我認為參加自由文化運動的這批人,他們確實代表了中國高貴的自由文化精神。還是那句話,我的這個結論,將由他們的作品來作證。

記:從您的談話中我們看到,在中國知識分子之中的精神差異是很大的,同樣的國土,同樣的歷史,同樣的文化,為什麼會造就差異這麼大的人群呢?

袁: 這說明中國這塊國土,是有巨大的生命潛力的。是有著巨大的嚮往真、善、美的能力的。無論專制對人們自由的摧殘是多麼的深刻,但是我相信,自由的人性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記:這個運動目前的主要形式體現在海外,將通過什麼樣的渠道對中國大陸產生影響?

袁: 這個運動的主體,是中國大陸的知識分子。他們生活在中國大陸,他們通過互聯網,這個專制思想的天敵,比如在我們的自由聖火網站上成為發表他們自己作品的園地,這是一個綜合性的文化網站,上面刊登文學、史學、經濟、政論各個領域的文章,從而能夠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的影響。當然還有很多海外網站如看中國、大紀元都是在國內非常著名的網站。

記:如您所說,中共專制是導致中國人民喪失精神自由的原因,您認為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可以從中解脫出來的時候了嗎?

袁: 應該說是已經到了必須解脫出來的時候。對於這個民族來說,繼續生存在不自由的狀態之下,繼續生存在精神專制之中,這個民族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就要徹底的消失掉了。因此為了中國作為一種文化現象繼續存在下去,為了使中國幾千年的文明不在我們這一代消失,徹底的被消滅掉,我們必須得展開這次自由文化運動。中國必須在這個時候獲得精神自由。

記:許多中國的文化精英在歷次運動中都凋殘了。而我看到在推動這個運動的成員當中,很多都是中國近代苦難的見證人,倖存者,這些人發起了這一自由文化運動。請談一談您的感受。

袁: 是的,我們是有一種強烈的歷史責任感。我們常說,最終,自由是艱難的,高貴是艱難的。但是我們為了創造一種新的偉大的文化精神,我們必須承受這些艱難,如果我們放棄了這次艱難,放棄了中國這次自我精神拯救運動,我們感到中國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很可能它就消失了。我們並不是在拯救一個注定要消失的東西,實際上我們是在拯救我們自己的心靈。打開現在中國人的心靈,裡面有詭詐有絕對的私利,哪裡還找得到高貴、利他和俠義?人和人之間真誠的愛,那種超越自我的對人類的普遍的關愛等等這些高貴的精神,都和現在的中國人的心無關,如果我們作為一個知識分子,不能承擔中國精神救贖的責任的話,那麼我們活著,還不如死了。

記:你們在發起和推動這次自由文化運動的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袁: 困難總是有的,從目前來看,這些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但是最主要的困難還是來自於中國人的民族人格的墮落。我們的自由文化運動從提出到今天,每走一步都遇到各種各樣的艱難,有的是來自專制體制上的阻撓,比如開會不讓出來,把高智晟先生逮捕起來,剝奪了很多人的出國權力。但是我們遇到的最讓我感到痛苦的艱難是來自中國民族人格的墮落。他們有些人對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詛咒和攻擊,那種惡意讓頑石都為之震撼,在相當程度上是基於一種嫉妒。所以有一個外國小說家早就說過,這是人類一種最醜惡的心態,而很不幸的,中國相當一部分人他們的心在嫉妒中死了。所以如果說遇到什麼最大的艱難,就是中國民族人格的墮落,在相當程度上我意識到,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最終極的敵人就是墮落的腐爛的民族人格。我們與之搏鬥的過程,也就是我們自由文化運動最艱難的進程,而我們一旦獲得勝利的時候,一定是對這種墮落人格的勝利,一定會有一個新的高貴、自由、美麗的民族人格從自由文化運動中湧現出來。

記:要用怎樣的一種方式去戰勝這種墮落的人格呢?

袁: 就是通過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自由的表達所產生的精神成果,精神領域的東西只能用精神成果加以再生。我們將推出的史學作品、文學作品等等,這些作品中所蘊含的精神的力量,是我們重新塑造一個民族人格、重建中國人的道德形象、重建中國人的精神文化內涵的價值基礎。我們就是要通過自由的創作、自由的表達,自由的思想產生越來越多的精神成果,從而產生文化上的自由的精神,這是一種真正的人性復甦的過程。我相信這樣一個過程一定會產生極其豐饒的精神成果,而這種精神成果是中國進行自我精神拯救的唯一道路和依托。

在推動自由文化運動的過程中有困難,但更有感動。我們的自由文化運動得到了一些華人企業家的真誠資助。你可以看到無論是頒發自由文化獎也好,支持出版書籍也好,都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這些資金全部是來自華人企業家和商業家。他們沒有任何政治背景和政治企圖,也沒有任何個人私利,他們只是基於對中國自由文化的熱戀,因為他們深刻的意識到,如果中國作為一個文化古國滅亡了,即使他們是商人,也同樣感到悲哀,因為他們身體內同樣流淌著中國文化的血液。這也是讓我感到有信心的一點,我們的自由文化運動一定會得到越來越多的華人的理解,而且我相信華人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是不會在歷史上消失的,而且只能越來越強烈。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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