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兵團」百年話滄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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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3日訊】1974年世界盃是澳洲足球正式登上世界足壇的歷史轉折點,是澳洲球迷不會忘記的一年。同時,世界足壇又出現了一個新氣象,出現了一種北歐旋風,勢不可擋,令一批老將如烏拉圭、意大利、巴西、智利等隊一時驚惶萬分,原來西德、荷蘭、波蘭等地球隊已大膽地拼棄了南美、南歐的陳舊戰術,隊列靈活多變,前鋒既是衝鋒攻門的猛將,同時又能變成堅強的後衛。同時中場,後衛(30、40年代稱為三閘、二閘)還能到對方城樓下廝殺。

一時整個綠茵球場,烽煙四起。把一批老將們打得人翻、戟拆、馬空鞍。用古人的話說真是「氣壓江城十四州」。那些一時招架不住的老將們只好「江山留與後人愁」了。且看,這前後20多年裡,西德在十屆世界盃中就一口氣得到三個冠三個亞,而荷蘭那時也在歐洲盃賽上三度奪冠,波蘭雖在半個世紀裡遭列強幾度蹂躪,生活從未穩定下來,卻也在72年奧運足球賽中拔了帥旗。

由此可見「袋鼠兵團」此次「登陸」歐洲,形勢何等艱險,也就怪不得Sir Arthur聽到賽程安排澳洲隊要迎戰東德、西德而驚呼不已。那時的澳洲隊真是從未見經傳,又怎能怪南美的隊長們一再嘲笑「袋鼠兵團」是草包子,不過,更令人傷心的是當「袋鼠兵團」在漢堡機場著陸後,當地的一份地方報《Bild Zeitung》(一種連環圖漫畫報)就以這樣的描述來歡迎,「這麼捧的世界盃怎麼來了一個毫無希望的球隊」,「我們怎麼了,袋鼠也給請來了。」不過,我們的領隊們樂觀地說:幸好沒有幾個兵團戰士能看懂德文。

當然,體育競技運動是一種奪標競賽,人的神經已給繃得緊緊的,加上為了「搶讀者」報紙上講出一些不禮貌的粗言粗語,已成了時興,真是慾責也無詞,整個社會風尚都降格了。不過,那不是在遙遠的過去,也不是遠在天邊的事,就在今年五、六月18屆世界盃開賽之際,在雪梨一份中文報中的一篇文章裡,作者競說世界盃只不過是一種殖民地文化的產物,霸權主義的一種花招(不是原文,因當時感到太無聊就拋開了)。

這明顯是一種宣傳品抄襲,因為文內既沒有依據也無推理。上了年紀的,在中國大陸生活幾十年的,都不生疏甚麼「帝國主義紙老虎」、「二十年超英、三十年超美……」這些宣傳垃圾。不過,對世界盃不大清楚的人來說,卻不可看作是一些無聊宣傳,而是一服毒藥。老實說,當我一接觸這種詆譭言詞也心裏突然一震,莫非世界盃給某些霸權「強姦」了作為其欺世工具,那麼千千萬萬的觀眾,運動愛好者和大批義工們豈不也被愚弄了?細想若不弄清世界盃來龍去脈豈不也給洗腦了。

那麼,就光讓我們一起回顧一下世界盃的過去罷。

當足球運動時已在歐美各國蓬勃發展起來,一批較有志趣的國家如:比利時、丹麥、法國、荷蘭、瑞典、瑞士、西班牙等國便在巴黎坐到一起商議是否可組成一跨國組織以便讓大家可以走到一起比高低,交流技術。於是世界足盟FIFA便誕生了,而它的名稱就以法文來書寫:Federation Internationale de Football Assosiation(自然這當中也有外來語)這一天就是1904年5月21日,初時英國等也還未感興趣,到第二年才參加進來。

早期的世界盃因財政未成熟,一切國際比賽都通過奧運會進行。後又感到管理不周,一些國家競以重金挖角,搶去別國足球明星,實在不妥。1928年,大家又到荷蘭開會決定自己主辦比賽與奧運會錯開時間舉行,即每屆奧運會後二年即舉行「世界盃」賽。當時法國鐵匠Abel Lafleur就被委託鑄就一30公分高1.8公斤重的金像作為獎盃,稱為帶翅膀的勝利(Winged Victory)其實應該譯為「崇高的勝利」世界盃獎盃。

因為FIFA是一個完全民辦的、民主的組織,第一屆比賽並不在那一個霸權殖民帝國,而在南美洲東南角上的一個小國烏拉圭土地上舉行,這是為了支持她剛從西班牙人手中獨立出來。第一屆1930年世界盃獎盃是以一個為比賽成功舉行,做出貢獻的足球行政人員的名字命名為「Jules Rimet Cup」,而不是那個「光榮、傳大」的獨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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