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淚的懺悔 憤怒的控訴

陳沅森:一個原中共線人的懺悔 (17)

——現身說法揭露中共以「反革命罪」屠殺千萬同胞的秘辛
陳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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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中華民族的悲哀和恥辱

1950年「土改」時,父親教導我「要遠離政治,永遠不要摸槍」,我只做到了一半,一輩子沒有「摸槍」,卻未能做到「遠離政治」。[注34]

是我的本性「喜歡政治」嗎?當年,我只是一位縈繞著「作家夢」的純文學青年,不但不喜歡政治,而且,目睹連綿不斷的政治運動對人的戕害,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和恐懼,生怕與它沾邊。但是,在極權統治下,你不想沾惹政治,政治卻要糾纏你,不管喜不喜歡,非得要把你拖入骯髒的政治旋渦。多少次差一點被吞沒的我掙扎出來,不斷思考,終於認清了共產暴政的真面目。

在這裏,我憤怒地控訴中共:我不願意做「狗」,不願意出賣朋友,不願意當特務(線人)。當年若不是斧鉞加項,我決不會選擇這種「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歷史恥辱柱上」的做法。

如果不寫出自己的罪惡歷史,就無法揭露暴政,無法紀念亡靈。我犯了罪,欠了血債,無法償還,只能用寫作——還原歷史真相——進行些微補償,求得心靈的點滴安慰。

這篇文章發表後,中共可能不會放過我,說實話,已經作好「告別人間」的準備。我已活了67個年頭,早就該死了,就是因為貪生怕死,才鑄成這樣的人生大錯。時至今日,這「一百多斤碳水化合物」已經到了應該解體,回歸大自然的時刻,苟延殘喘的唯一目的是為了完成第二部文藝作品。

2003年3月我用真名實姓在英特網上發表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一則是申請政治避難的需要,如果使用筆名,移民局要增加一道確認程式,難度增大;另則當時中共在千方百計引誘我回國,用真名實姓,表示決裂。我心中有數,由於存在罪惡歷史,用真名必然引起麻煩和非議。如果沒有及早抽身和準備公開懺悔,是不敢用真名實姓的。

果然,中共利用了這一點,首先將這個資訊捅給獨立中文作家筆會,使我在2005年初申請加入筆會受阻;隨後又將資訊透露到一些網站,讓他們拒絕發表我的作品(當然,也可能是某位知情的正義人士透露的)。我不怪別人,誰聽到這樣的資訊,都會義憤填膺。只有真正的思想家胡平先生是個例外,因為他寫了《形象的力量》推薦《佛懷煽仇錄》,可能最先獲悉這一資訊。但他一定進行了思考:老陳既然放下生死揭露中共「土改」殺人罪惡,即使在極權統治下有過歷史污點,必定有其背後的原因,在沒有弄清事實真相之前,應該一視同仁。所以他收到我《一樁財富搶劫案》稿件後,刊登在今年3月號的《北京之春》上。我對胡平先生非常感謝!

本文發表的時間提前了,為什麼這樣說?是因為它應該在我的第二部長篇小說首發時,同步發表出來。

由於中共特務的騷擾,我無法寫出第二部長篇小說。除了前面已經公佈的種種騷擾手段和發射電磁波之外,中共特務還發動了「電子戰」。我於2005年6月15日購買了現在使用的這台IBM筆記本電腦,非常好用。但20天之後,7月4日中共特務開始實施「電子戰」(有日記為證),對準我的筆記本電腦發射電子波,使電腦螢幕急劇閃動或變成一片空白,無法寫作。至少有10位朋友,看到過這種干擾現象。我只好每天爬高樓,鑽地庫,尋找電子波發射不到的角落使用電腦。爬上爬下,背來背去,既耽誤時間,又費力氣,只能寫出一些零星的短小文章,無法進行長篇小說的構思和創作。2006年1月29日——31日三天,電腦突然恢復正常,沒有任何干擾,可以整天使用。到2月1日上午10時正,干擾又開始了。

我覺得很奇怪,是什麼原因呢?查日曆,原來這三天是黃曆正月初一、初二、初三。在國外稀裏糊塗過日子,不知這三天是中國新年,特務放假三天,沒有電子波干擾,我的電腦就正常了,有力地證明了電腦硬體沒有任何問題。

今年4月10日,我入住一位大法弟子家後,決定放棄電腦寫作,恢復手工書寫,下定決心將這篇文章寫出來(手工寫了大約10天左右)。雖然不打算使用電腦,但我每天還是打開電腦試一試,看看干擾是否存在。到4月17日下午,開機一看,電腦又恢復正常,直到今天,沒有出現任何毛病。

這是為什麼?有兩種說法:一是4月18日胡錦濤訪美,特務連夜趕到華盛頓參加歡迎儀式去了;二是加拿大新政府外交部長和總理哈珀發表了關注中共間諜活動的講話,特務慌忙撤退了。也許還有別的未知原因,但不管哪一種說法,反正這兩個多月,我的筆記本電腦一直處於正常狀態。這樣,反過來就證明了:從2005年7月4日開始,到2006年4月17日止,這9個多月,電腦螢幕閃動或變成一片空白,是中共特務跟蹤發射電子干擾波造成的。

謝天謝地,總算用電腦寫完了這篇6萬言的懺悔錄,完成了人生一樁大事!

今年1月,旅居加拿大的華人參與或目睹了加國一次全民選舉,前總理自由党黨魁馬田和保守黨黨魁哈珀競選新一屆總理。兩位候選人進行了四場電視辯論,馬田旗幟鮮明地反對保守黨,哈珀毫不含糊地反對自由黨,兩人都是道道地地的「反黨份子的頭目」。1月23日全民投票結果,前總理馬田失敗哭了鼻子,新總理哈珀笑著上臺,政權平穩交接,毫無社會震盪。

前總理馬田不敢得罪中共,放棄原則,對中共特務在加拿大的活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新總理哈珀就職處理一些急務後,於4月中旬,對中共特務活動提出了嚴厲的批評,兩人處理這一問題的態度截然不同。

哈珀總理只講幾句話,我的電腦就恢復正常,請大家評評,到底有沒有中共特務活動?——這就是國家領導人換班帶來的好處。

加拿大公民熱情參加選舉,許多人反對自由黨,也有不少人反對保守黨,差不多每個公民都是「反黨份子」,但沒有揪出一個「反革命」。惟獨中國共產黨,「老虎屁股摸不得」,殺戮了成千萬反對它的人,霸佔政壇五十多年,錯誤百出,壞事幹盡,罪行累累,卻一貫自吹自擂「偉、光、正」,真是中華民族的悲哀和恥辱!(待續)

[注34] 我的祖父有一把沉重的日本軍用馬刀和一杆長槍,他於「解放前」避亂去香港;「土改」時農會逼父親交出來。一天晚上,大廚房裏燈火通明,井臺周圍站滿了人。一位壯實的青年農民打著赤膊用轆轤抽水,左右兩個吊桶飛快上下,他氣喘吁吁,揮汗如雨,幹累了,便換一人。一共換了四、五次,井水便抽見底了,於是吊人下去,先摸出一些古香古色的酒器、祭器,再摸出馬刀。當長槍吊上來時,父親籲了一口長氣,撫著我的頭說:「孩子,以後要遠離政治,永遠不要摸槍。」 我牢牢記住了父親的話。「文革」武鬥前夕,造反派去馬坡嶺軍械庫搶槍,我沒去;半夜裏搶槍回來,一個個興奮地舉槍朝天鳴放,「辟辟拍拍」,整個長沙城像過年放爆竹那樣熱鬧。G司令把我從睡夢中搖醒,叫我對天打兩槍「過過癮」,我不願摸槍,翻個身又睡著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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