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波蘭清查共黨線民啟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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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9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剛才李先生提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說《新唐人》是不是有特務?我想我們《新唐人》有一個宗旨,就是我們要以「善」大家互相對待。

如果真有特務的話,我想他就是特務,首先是他也是「一個人」,那麼「一個人」他都有自己的良知和善念的一面,所以我們互相之間大家都是真誠相待的。我想他在這個環境中,如果他真的是做了什麼、他會很內疚的;或者他慢慢的就不再做這種事情,或者待不下去。這是我個人的一個想法。

那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電話線上,我們再接一下他們的電話,下一位是多倫多的宋先生,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主持人、兩位嘉賓您們好。我曾經打過一次電話,我覺得你們講的,你們對中國的民族跟對人民的關心這個非常好。只是我的背景就跟剛剛有一位劉女士講的一樣,是從大陸或者大陸出生到台灣,只是我們家不是國民黨高官。

我的想法,我說共產黨,我絕對不是為共產黨辯護,共產黨是惡事做盡、謊言連篇。但是如果一個政府能夠維持差不多五十多年,它一定也有可取的地方,否則的話,就像秦始皇暴政都垮得那麼快。

所以我們如果為了中國的前途呢,我們第一個,在國外、在這個自由的環境之下,也不能搞「一言堂」,我們應該聽聽各方面的意見。你們的嘉賓,各位講的都很有道理,在知識各方面。

我說應該聽聽各方面不同的人,比如說我們家是在加拿大,我們如果有什麼意見的時候,每一個黨都有自己的,就是左邊有比較接近社會主義的、接近自由派的,也有接近這種比較保守派的人,各種人的意見都應該聽一聽。

不錯,共產黨是極端的、少數人的利益集團,那我們如果想要推翻它,我們就要知己知彼,我們不能搞毛澤東的「一言堂」,都是講它不對、不對、不對。那如果這麼不對,為什麼現在世界上的調查,美國只有百分之三十幾的人講他們現在政府好,可是大陸卻有百分之八十幾的人講他現在的政府好?

那就是說,我們要知道它哪些不好的地方,我們要想辦法給它宣傳讓大家知道,如我們在國外的中國人,在自由的氣氛之下,還是搞「一言堂」,那我們怎麼能要求大陸它們能公開呢?這就是我的意見。

主持人:好,謝謝宋先生。我想我們是不是「一言堂」,您的意見我們也在聽,那麼所有的觀眾朋友的意見我們都在聽,我們是希望大家都能發表自己的見解,然後我們提供一個大家互相交流的平台。

那我們現在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再一起回來回答您的問題。下一位是紐約宋先生的電話,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主持人好、兩位嘉賓好。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這樣一個鐵定的事實,共產黨在的地方,真的是…,這個世界不管哪個國家,只要共產黨在的地方,可以說處處充滿了暴力、謊言、殺戮、血腥、仇恨,有很多人現在都在講,說共產黨就是一個「紅魔」,就是「紅色的魔鬼」,真是這樣!我很贊成這個說法。我想請兩位評論員對這個定義的看法來詳細的講一講。

主持人:好,謝謝宋先生。下一位我們接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大家好。第一個,中共的特務,「居委會」就是一個很大的特務,佈置在全國都有,還有一個是單位裡面的。

我舉一個親身的例子,我親戚在紐約做事,他要到大陸來,我還不知道,我單位的支部書記就來找我了,先講了一些其他的話,後來他說,你的一個親戚要回來了,我說,我不知道嘛!回家去才知道,他剛剛來信說要來了。所以他人還沒有來,這裡都已經知道了!怎麼會知道的?不是特務還會有誰呢!

還有一個,剛才有位先生講,中共統治了五十年總有好的地方,為什麼不講呢?那麼蘇聯統治了七十年,它還有好的地方嗎?它最後垮台了!中共只有五十年,即便是中共好,為什麼你不回去?

還有一位問了你們《新唐人》、《大紀元》是不是有特務?中共會派的,但是《大紀元》裡的人是「真、善、忍」,他們是有良心的。所以澳門那個教授要他去做特務,他良心發現,跑掉了。所以中共是無處不打進去的。

以前紐約有個《華僑日報》,《華僑日報》有兩個主管,在八九民運的時候,有位主管是支持民運的,後來民運失敗以後,大陸叫他認錯,他不肯認錯,所以他就垮台了,後來《華僑日報》也沒有了。

後來就來另外一個人,現在這個人是很風光。在紐約也有兩家,一家報紙、一家電台,還是在宣傳毛澤東。所以這些人是不是也是中共派來的啊?我就一直在懷疑。我現在就講到這裡。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那我們現在回答這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剛才宋先生說的問題,我覺得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那能不能請陳先生回答一下。

陳破空:非常感謝多倫多宋先生。宋先生講到要多元化,不要「一言堂」,要聽大家的聲音。我想剛才您也充分的發表了您的意見,但是我想《新唐人》非常接納您,主持人也表態說非常聽取您的意見。

但是我想您這個意見,中國共產黨所控制的媒體沒有一家可以讓您去講,没有一家您可以打電話進去。我們這個節目對觀眾開放,大家來自由的交流本身就是一種多元化的體現,這是一個。

第二點,您說到中共維持到五十多年也有可取之處,我想看事情看主流。剛才何先生已經講了,蘇共維持了七十四年,最終也是一個「垮」字。中共五十多年而已,如果它能維持到七十多年,我想它的壽命不會長過蘇共。

任何暴政維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在古代甚至幾百年的暴政都是有可能的。暴政就是暴政,並不因為它維持多少年而對它有什麼肯定的。如果當初希特勒和東條英機不發動世界大戰的話,他就在本國維持他的暴政也可以維持下去;那麼伊拉克的暴政如果沒有美國去攻打它和推翻它的話,我想它的暴政可能維持到今天。

所以暴政維持長久並不能證明它有什麼可取之處,没有!不能說什麼東西放在這裡它就是合理的。那殺人犯殺了一百個人還沒有落網,能說殺人犯有可取之處嗎?對不對?有的殺人犯一個都沒殺就落網了,準備動手就落網了,你說這個殺人犯就是糟糕嗎?所以不能這樣用數字來看。

另外一個,宋先生講到,美國民眾只有百分之三十支持政府,而大陸的民眾有百分之八十支持政府。首先我不知道宋先生從哪裡得到這個數據?即便您得到這樣的數據我想也是非常片面的。

美國的民意是像水一樣的起伏,它是個民主社會,所以經常搞民意調查,有時候政府的支持率高達百分之七十多,有時候下降到只有三十多,這個在民主社會是非常正常。但是在中國這個百分之八十的民意是從哪裡來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想中國政府也沒有發布過這樣的民意調查。

我舉一個例子,那個薩達姆.侯賽因在伊拉克執政的時候,曾經宣布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選票當選為總統,這是多麼的荒唐!哪有一個國家真正的民主選舉可以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選票呢?連這樣的透明遊戲都看不出來嗎?

所以說我想宋先生只要比較一下這些事情,您可以知道,共產黨要講可取之處那是微乎其微,根本没有可取之處;那要講它的罪惡、講它的血腥,那是罄竹難書!

由於它對中國同胞犯下這麼大的罪孽,如果我們在這裡不揭發它的罪行,不保護我們的同胞,不為我們死難的同胞申冤的話,那是非常說不過去的。希望宋先生能理解我們的立場,謝謝。

李天笑:我講一下,這個百分之三十、百分之八十的數據,我想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因為我知道在中國做民意調查,現在如果公開做的話是不行的,我在中國大陸「蓋洛普民意測驗」待過,所有的問卷都要通過公安部審查的。比方說美國BOA要做調查的話,有的問卷不通過它是不能做的,特別是對於政府這些問題。所以這些數據本身是大大的問號。

第二個問題,注意,他講美國人百分之三十人講政府好,中國有百分之八十講政府好,這個「政府」就有一個非常的定義。

美國人講政府不好,是指這屆政府的政策不符合他,但是你要知道,美國人在民主選舉當中是有能力通過選票把這個政府選下去的,你不好我才要選掉你,對不對?所以整個的政治體制沒有人會認為不好,「民主自由」這個政治體制美國人肯定都會說好,但對政府可能會說不好,這是一個。

第二個,中國為什麼講政府?實際上它這個政府和政權是一回事情,它每一屆政府執行的都是暴力、謊言、血腥、屠殺這麼對人民欺壓的一個政策,所以說它的政府和政權之間是畫等號的。

因此在這個情況下,在高壓的政策下,現在做一個民意調查去問所有的人,他不敢說不好,他必然說好,即使你做了那些他也說好。所以這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信度在裡面,我覺得這話裡面就玩了很多的水份。

主持人:剛才還有一位宋先生談到,就是請您們說一下,怎麼看有人認為中國共產黨是「紅魔」這個概念。

陳破空:八個字吧,中國有句古話叫:「慶父不死,魯難未已」。剛才宋先生講,凡是有共產黨的國家都非常不得安寧,正是如此!所以說它是「紅魔」、「紅鬼」,按照它們自己的說法「牛鬼蛇神」,那都是非常恰當的。

李天笑:我想有一個很明顯的標誌,中共愛用血紅,什麼五星紅旗、黨旗什麼等等這些事情,又是用什麼鮮血染成的,實際上是用人民的鮮血染成的。這個也是典型的說明它的特徵,它是吃人民的血,用人民的血餵大的,它在不斷的對人民的鎮壓當中雙手沾滿了鮮血,所以從這個角度講它是「紅魔」是一點也不差的。

主持人:另外,宋先生說他的經歷和剛才的劉女士差不多,是從中國大陸去了臺灣,然後又去了加拿大。我想也許宋先生您對中國百姓所身處的很多實際環境和經歷可能不是很了解,那我們也能夠理解。

另外,您剛才說到我們要多請不同的評論員,當然我們是很開放的,《新唐人》一切都是公開的、透明的,我們還非常希望能夠請到中共領館或者使館的這些官員。如果您能幫我們請到的話,我們非常歡迎他們坐在這裡和我們的嘉賓和我們的觀眾朋友進行辯論。

好,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在線上,我們再接一下波特蘭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您好,謝謝!剛才聽了加拿大宋先生的說法,我想起兩個故事,講一講。

第一個故事,我們公司有到中國投資,有投資就放幻燈片,就說中國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其中有一個幻燈片說,在中國百分之多少多少的人都支持政府,確實有這麼一個幻燈片。但是我旁邊坐了一個外國人就發表了非常精闢的評論,他就說了一句:「不同意見的人都已經殺光了!」我想很多中國大陸出來的人對他這個評論應該都會有感觸。

還有一個故事,也是我另外一個同事,他住在緬因州。在某一屆總統選舉的時候,一個是民主黨的候選人,一個是共和黨的候選人。他就嘲笑加州人,他說,你們加州人要不選這個、要不選那個。他說,我們緬因州有百分之二或百分之多少的選票我們是選另外一個候選人。

他就嘲笑加州人只知道黑和白,不知道自己獨立思想。我想這個東西其實放到中國去,甚至我們連黑和白都不知道了,就光知道一個候選人,實際上那已經不是選擇了,我就說到這裡。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再接一下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請講。

王先生:您好!我剛才看了電視,我就覺的加拿大那位先生說:聽聽不同的聲音、一言堂。我想《新唐人電視臺》也許會邀請中領館的人,但是他們敢來嗎?他們會來嗎?我也想去中國中央電視臺和他們做一些辯論,他們讓我去嗎?讓你去嗎?或者讓《新唐人》的人去嗎?

另外一個,我是從大陸出來的,您是從大陸出來的嗎?共產黨對我們做了些什麼,您知道嗎?對不對?所以說話也要有發言權,我想說的只是這些。

主持人:謝謝,我們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們二位…

陳破空:我想這裡有一個比較,就是說《新唐人》想邀請中領館,它不敢來;而中共的中央電視臺我們想去,它不敢邀請。所以這已經看出胸懷的不一樣!

主持人:很多在中國大陸生活過,尤其生活很多年的人都知道,這種人和人之間不敢相信,甚至自己很親近的人也不敢相信,都要處處設防,「見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抛一片心」,就是怕被人告了或者給自己找麻煩,有些心裡話都不敢說出來。您覺得中國人如何能擺脫這種束縛呢?

陳破空:我想共產黨國家的一個通病,就是人人自危、人人互相監督,這是共產黨這個政權得以維持的一個基本特徵,也就恰恰應驗了加拿大多倫多宋先生的話,為什麼共產黨能維持五十多年?它是通過無所不及的恐怖手段和監控手段的。

李天笑:我想最主要就是要徹底解體共產黨的制度,共產黨員應該從共產黨退出來,不要參與共產黨的所作所為,這樣的話整個中國就有希望,中國的民主化就有希望。

主持人:好,謝謝二位。我們還有很多觀眾朋友在線上等候,但是今天因為時間的關係,很抱歉,不能接您們的電話了。非常感謝二位的參與,也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3/29 6:43 A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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