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奇人談西方「神傳」音樂(五)

——肖邦的「神傳」經歷
劉超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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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4日訊】(編者按:劉超祺博士是一位兒童音樂教療學家及教育專家。他創作了超過200首樂曲,自1981年成為香港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劉超祺博士在本系列文章中詳談了他作曲的奇特經歷和他對西方音樂大師們作曲狀態的獨特見解。)

IV. 肖邦

「鋼琴詩人」(The Poet of the Piano)肖邦(Fryderyk Chopin,又名Frederic Francois Chopin, 1810-1849)是波蘭作曲家兼鋼琴家,被稱為波蘭民族音樂作曲家,也是盛期浪漫派(the Romantic Period)著名的作曲家。當時的波蘭被俄國佔領。肖邦熱愛祖國,在他的音樂中經常表達出他對波蘭優美風景和樸實的波蘭人民的讚美以及對祖國的熱愛,並祝願國家富強和自由,令他的作品更能感動人心。

肖邦的「神傳」經歷

肖邦像莫扎特一樣,三歲能彈鋼琴,七歲作曲,包括舞曲、進行曲、變奏曲和降B大調波蘭舞曲(the Polonaise in Bb) (注三十八)。究竟年紀幼小的他,創作靈感從何而來?一直引起學者的關注。
與肖邦一起九年的女朋友兼法國著名女小說家喬治桑(George Sand)(Aurore, Madame Baronne Dudevant的筆名)曾經這樣子忠實地描述肖邦在作曲時的狀態:「他的創作是自然而生的、奇蹟般似的。他無須深思就尋到樂思,完全無須事先構思,樂思會突然出現在琴鍵上,是完整的、高雅出眾的。或當他散步時,他的腦袋自然就有樂思唱出來。他希望趕快再聽到那段樂音,於是在他的樂器上把樂音翻來覆去地彈奏出來。但之後我便目擊到他開始最勞心、令人悲痛的工作,那是一連串辛勞、優柔寡斷的取捨工夫,及急燥、不耐煩的想去再次掌握他曾經聽到過的主題的某些細節。臨到他身上的樂曲的所有部份,他現在吃力地去分析它,盼望能將它寫下。他會感到懊惱如果他不能再次完整地把它找出來。正如他所說,會把他拋向一種絕望的境地。他會每一次都把自己關在他的房間中數天,飲泣、踱步、折斷他的鋼筆,重複和改動一小節上百次,寫下來和以同樣次數擦掉它,及第二天又以一種一絲不苟與狼狽的不屈不撓精神重新開始過。他會花六星期在一頁上,只期望追蹤到初時流露給他的樂音的方式去完成它」(注三十九)。

喬治桑又在她的著作《在馬祖卡的一個冬天》(A Winter in Majorca, 1841)和《我平生的故事》(Story of My Life, 1853)中也提到肖邦的創作音樂過程,她說:「他的(作曲)天才被大自然神秘的聲音所充溢著,但被改變成為崇高的、相符的音樂理念,但不是卑躬屈膝的、真實外在聲音的模仿」(注四十)。
肖邦本人曾這樣子去敘述自己創作鋼琴協奏曲作品編號11的過程:「有些東西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覺地通過我的雙眼溜進我的腦海裡,我喜愛沉迷它,即使它可能全都是錯誤的」(注四十一),「有一些時間當我感覺到有較大的啟示和靈感,(內心)充斥著一鼓強大的力量,逼使我去聆聽我內在的聲音,和當我感覺到比以前更需要擁有一台Pleyel牌子的鋼琴」(注四十二)。

劉超祺博士的分析

肖邦像莫扎特和貝多芬一樣,音樂創作有著「神傳」 的一面,現在就根據上一段文獻的資料,像分析莫扎特和貝多芬一樣,去分析肖邦的「神傳」因素。

現象一:喬治桑察覺到當肖邦「散步時,他的腦袋自然就有樂思 唱出來」(注三十九)。這現象與莫扎特和貝多芬一樣,說出了「神傳」意念來的時候是在人處於心境放鬆、雜念少的時候。因為只有在人心境平和的時候,主意識放鬆了,其它空間的訊息才能插得進去。喬治桑的觀察說對了「神傳」意念來的時候人的心境狀態。

現象二:喬治桑觀察到「樂思會突然出現在琴鍵上」(注三十 九)。肖邦也留意到「有些東西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覺地通過(他)的雙眼溜進(他)的腦海裡」(注四十二)。這是「神傳」「意念」來的特點,與莫扎特和貝多芬的一樣,人不能事先知道「神傳」樂曲「意念」「出現」的時間。樂曲的「意念」總是來得「突然」,「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覺地……溜進(他)的腦海裡」,完全不能預計,更不能控制。喬治桑和肖邦都說對了「神傳」「意念」來去的狀態。

現象三:喬治桑這樣子描述肖邦在作曲時的狀態:「他的創作是自然而生的、奇蹟般似的,他無須深思就尋到樂思,完全無須事先構思,樂思會突然出現在琴鍵上」(注三十九)。肖邦樂曲的「意念」總是「自然而生的、奇蹟般似的」,「無須深思」的,「完全無須事先構思」的,因為「意念」是從神而來,人是白白得到的,人只是做「接收」的工夫。喬治桑觀察對了「神傳」「意念」來的時候人的心智狀態。

現象四:喬治桑這樣子描述肖邦接收「神傳音樂」的一霎那過程。她說:「他的(作曲)天才被大自然神秘的聲音所充溢著」(注四十)。肖邦這樣子去敘述自 己接收「神傳音樂」一霎那的過程:「有一些時間當我感覺到有較大的啟示和靈感,(內心)充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注四十二)。喬治桑用「被大自然神秘的聲 音所充溢著」,而肖邦用「感覺到有較大的啟示和靈感,(內心)充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來形容「神傳音樂」一霎那的過程。當神的「啟示和靈感」來的一剎那,是「充溢」的、「較大的」和「一股強大的力量」的,是一個強大的能量和醒覺的過程。這現象與莫扎特和貝多芬一樣,他們都說對了「神傳音樂」的過程是一股強大的能量。

現象五:肖邦通過「感覺」和「聽覺」來接收從神而來的「意念」。肖邦講述「有些東西……通過我的雙眼溜進我的腦海裡,」(注四十一),和「有一些時間當我感覺到有較大的啟示和靈感」(注四十二)。肖邦通過「感覺」來接收從神而來的音樂「意念」。喬治桑察覺到當肖邦的「腦袋自然就有樂思唱出來」 (注三十九),以及「他的(作曲)天才被大自然神秘的聲音所充溢著」(注四十),肖邦也覺察到他要「去聆聽(他)內在的聲音」(注四十二),顯示肖邦能「聽到」從「神而來的音樂」和「聲音」。這些文獻更說對了「神傳」音樂「意念」「傳遞」的主要兩種模式。但不像莫扎特和貝多芬,肖邦欠缺了通過「視覺」媒介來接收從神而來的「意念」,即是肖邦沒有看到與音樂有關的圖像、五線曲譜和演奏等。

現象六:從神而來的樂思又怎麼樣呢?喬治桑觀察到神傳給肖邦的樂思 「是完整的、高雅出眾的」(注三十九),這點與莫扎特和貝多芬的一樣。

至於肖邦得到神的「啟示和靈感」之後的作曲時的狀況,肖邦這樣子去記敘:「有一些時間當我感覺到有較大的啟示和靈感,(內心)充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逼使我去聆聽我內在的聲音,和當我感覺到比以前更需要擁有一台 Pleyel牌子的鋼琴」(注四十二)。喬治桑更有詳細的記載:「他(肖邦)的創作是……奇蹟般似的,……樂思會突然出現在琴鍵上,是完整的、高雅出眾的,……他的腦袋自然就有樂思唱出來,他希望趕快再聽到那段樂音,於是在他的樂器上把樂音翻來覆去地彈奏出來,但之後我便目擊到他開始最勞心、令人悲痛的工作,那是一連串辛勞、優柔寡斷的取捨工夫、及急燥、不耐煩的想去再次掌握他曾經聽到過的主題的某些細節;臨到他身上的樂曲的所有部份,他現在吃力地去分析它,盼望能將它寫下,他會感到懊惱如果他不能再次完整地把它找出來,正如他所說,會把他拋向一種絕望的境地。他會每一次都把自己關在他的房間中數天,飲泣、踱步、折斷他的鋼筆、重複和改動一小節上百次、寫下來和以同樣次數擦掉它、及第二天又以一種一絲不苟與狼狽的屈屈不撓精神重新開始過。他會花六星期在 一頁上,只期望追蹤到初時流露給他的樂音的方式去完成它」(注三十九)。她又敘述:「他的(作曲)天才被大自然神秘的聲音所充溢著,但被改變成為崇高的、 相符的音樂理念,但不是卑躬屈膝的、真實外在聲音的模仿」(注四十)。

我是這樣子去分析肖邦的創作歷程:神將樂曲「完整地」、「高雅、出眾地」傳遞到肖邦的大腦的「主意識」中,或甚至讓他「聽到」樂曲。不明所以的旁人就說他被「大自然神秘的聲音所充溢著」和「奇蹟般似的」。至於肖邦作曲的過 程可分為幾個步驟。步驟一:肖邦首先「去聆聽(他)內在的聲音」,希望能牢記到從神而來的「神傳」音樂「意念」。步驟二:肖邦「希望趕快再聽到 (找出)那段(神傳的)樂音,於是在他的樂器(鋼琴)上把樂音翻來覆去地彈奏出來」。他希望擁有的是一台Pleyel牌子的鋼琴,因為只有最上佳、音準最 準確的鋼琴才能準確地找回原來接收到的「神傳」的樂曲。因為樂曲是「完整的」、「高雅出眾的」,肖邦單憑一刻的記憶很難一時間將全部「聽到」的樂曲完整地彈出來或譜寫下來。於是,往後的日子,他便在琴鍵上不停地去試,「把樂音翻來覆去地彈奏出來」。那是「最勞心、令人悲痛的工作,那是一連串辛勞、優柔寡斷 的取捨工夫」,他希望能完整地將「聽到」的樂曲譜寫下來。步驟三:當肖邦不能將「聽到」的樂曲完整地譜寫下來的時候或當他忘記某些音樂細節的時候,他就會「吃力地去分析它,盼望能將它寫下」。他會十分「急燥」、「不耐煩」、「懊惱」、甚至陷入「一種絕望的境地」,「他會每一次都把自己關在他的房間中數天,飲泣、踱步、折斷他的鋼筆、重複和改動」。他的樂譜改動得很多和很大,甚至需時很久,「一小節上百次、寫下來和以同樣次數擦掉它、及第二天又以一種一絲不苟與狼狽的屈屈不撓精神重新開始過」。若他回憶起或甚至再「聽到」樂曲時,即使樂曲印刷出版了也還要再改,務求達致當初「聽到」的樂曲版本。雖然他有高超的作曲技巧,始終都是來自神的樂曲,他幾經艱苦、掙扎、甚至經年累月去推敲,才可以將一首首「高雅出眾的」、「崇高的」樂曲譜寫好。這是現象七。

有這麼一種情況發生在肖邦身上,正如喬治桑記載:肖邦「他希望趕快再聽到那段樂音,於是在他的樂器(鋼琴)上把樂音翻來覆去地彈奏出來」,他恐怕會很快忘記,又以「最勞心」的心境去譜寫樂曲。這種現象主要出現在肖邦身上,只間中會出現在莫扎特身上,沒有出現在貝多芬身上。主要原因有四。(一) 莫扎特和貝多芬有驚人的記憶力而肖邦沒有,在聽完「神傳音樂」後要默寫出來,對一位沒有超乎常人的記憶力的作曲家確是一件非常艱鉅的工作;(二)莫扎特和貝多芬有絕對音感而肖邦沒有,額外增加了他的記譜及記音樂的困難;和(三)莫扎特和貝多芬有「看到」與音樂有關的圖像、「樂譜」和「音樂演奏」等而肖邦沒有,肖邦只有「聽到」樂音。

結語

Christoph Wolff指出巴赫「相信神是創造主,完美神的創造才是中心……音樂的主題是神與現實世界的媒介」;「莫扎特聽完一首樂曲就有能力將它完美地譜寫下來;貝多芬似乎有無窮盡的能力去在鋼琴上根據樂曲來即興創作,目擊者認為即興創作的樂曲比他曾譜寫下的還要好」(注三十六),他們都具備「神傳」的條件。本人十分同意以下一則從一所古老的歌劇院外節錄下來的詩句,它正正道出了「神傳音樂」的真諦:「巴赫給予我們神的話語,莫扎特給予我們神的歡笑聲,貝多芬給予我們神的火焰。神給予我們音樂,使我們可以無須藉說話來祈禱」(注三十七)。巴赫、莫扎特和貝多芬的音樂也真的是神所給予的,使他們的音樂能永垂不朽。

——本係列文章節選自劉超祺博士的《我看「全世界華人鋼琴大賽」》,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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