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神韻告訴了我什麼?!(五)

——人到哪裏去?

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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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8日訊】一天的忙碌終於靜下來了,神韻藝術團2008年的全球新年晚會的紐約主持15場地演出也圓滿的落下了帷幕,特別是後幾場的爆滿,絕對是令人稱奇的。從報導中看出,很多人都是在前幾場有自己的親朋好友看過,然後被介紹給自己,或舉家、或兩兩結伴而來的。

有位當代的覺者說過這樣的話:人傳人,心傳心!真是絕了!其實,這不也是咱中國人的驕傲嗎?

這其中,也不得不提到《紐約時報》的一篇很類似在中共的黨校進修過的人,寫的一篇攻擊性很強的污蔑演出的文章,據說,新華社以第一時間翻譯刊載出來,並在國內主要的網站上登出(恐怕是中宣部的指示了)。想想這些人真笨!神韻演出在曼哈頓無線城,你把其它相關的消息都封鎖了,忽然給國內的人來一篇這樣的東西,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裡有事兒——肯定這神韻藝術團有個大來路,否則,中共不會這麼了至高兒的蹦。而之前卻沒有任何相關的介紹,必定有關神韻藝術團和演出的真相,是你中共不敢讓咱老百姓知道唄。你給自己把關,屏蔽了唄。

這《紐約時報》傻哥們兒也笨,你怎麼就那麼絕,專門能夠採訪到退場的人,你是在門外專門候著呢?還是跟他們約好了?要知道,那無線城是近6000人的場子。如果你是專門候著,那你就是居心不良、故意搗蛋;如果你是跟被採訪者約好的,那你是得到了中共造假的竅門:託兒!這是大家都熟悉的把戲,趙本山在某屆「春晚」不就有處戲叫「託兒」嗎!這兩者無論哪個,都牽扯到採訪者的個人道德問題。

好幾千人看戲,你就專門採訪到中途退場的,演出結束時,人潮湧動,你就一個都採訪不到。當然這也可能!人太多了,找不到符合你胃口的。

想到這裡,記起在《紐約時報》的文章裡,涉及到演出中的一個節目:《升起的蓮》。其實,這位《紐約時報》的老帽兒如果真的靜心看看,而不是為了完成什麼「任務 」、或刻意找茬兒的話,他絕不會這樣蹂躪自己的。

因為《升起的蓮》講述了一位修煉者,對生命的理解,對「死」的認識——人到哪裏去?

人到哪裏去?

來自北京的楊智勝已經是第三次觀看「神韻」藝術團的演出,結束時,楊智勝說了一句:「我恐怕還會再來。」

「神韻帶給我一種變化、一種心靈感觸:以前還完全不確定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想到一起、做到一起,感到力量很渺小。而現在我看到了我一個人的力量儘管很藐小,但是和很多人合在一起,就像每一滴水一樣,當我們匯到一起的時候,就會變成大海,就像《筷子舞》所表現的一樣!

「還有《升起的蓮》,任鳳舞的獨舞,使我看到了死亡不僅只是一種痛苦,同時也讓我看到死亡其實也是一種美麗!也是很震動我心靈的一個節目。」

德國人建築工程師卡爾‧布魯克說:「舞蹈《升起的蓮》給我留下了最深的印象,因為描述了人們在困境中,堅持與忍耐的精神。特別是《升起的蓮》描述的往生者進入天國的那一幕,我覺得非常好,很感動。我想,如果中國人都能夠按照神韻晚會所傳達的精神做,那麼這個民族就會再度強大起來的,這才是中華民族強大的希望。儘管現在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最密集的國家。」


建築工程師卡爾‧布魯克(Karl Bruck) 先生

在長島開創保險公司Schreiner Blaeser Agency的施賴納(Matt Schreiner):「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創世》的眾神下世很感人。《升起的蓮》最令我感動,催我落淚。《升起的蓮》的主題是「美」。」 施賴納表示希望大家一同去天堂。


圖:長島保險公司老闆施賴納(Matt Schreine)(左)和太太喬易絲 (JOYCE)觀賞神韻落淚。(攝影:黎新/大紀元)

《升起的蓮》詮釋了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對死的看法,當修煉人陷於困境中時,堅守信念,死,便是真正生命之境界的永恆。這是無神論者根本無法理解的,也是懼怕權力旁落他人的獨裁者一直無法理解,而這恰恰是那些迫害者使用極端的權力鎮壓修煉人,卻毫無效果的根本原因。

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怎麼可能出賣神佛呢?!

「三尺頭上有神靈」這是民間的一句話,形容宇宙空間生命之多之複雜,而被稱為「 神靈」的生命,難道沒事在我們頭頂上跳著玩兒嗎?恐怕不會吧!可能另有原因吧!

抬頭靜望凌晨的曼哈頓星空,萬籟俱寂。耳邊隱隱響起了二胡的聲音,是戚曉春的《苦度》……

林希翎女士說:「作為一個二胡演奏者、欣賞者,我最推崇二胡演奏家戚曉春的《苦度》,那是我從未聽過的能穿透和感動人靈魂的二胡。聽著她,我的眼睛在流淚、心在悸動。以前, 我自己最喜歡演奏的是阿炳的《二泉映月》和劉天華的《病中吟》,然而從戚曉春的《苦度》中,我感受到一個詞,那就是「慈悲」,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超越和解救世間一切淒苦的洪大的慈悲和關懷。戚曉春演奏的《苦度》是超越古今的二胡曲目的極品。」

唐伯橋是這樣評價《苦度》和戚曉春的:「你比如說馬友友,他說過他的藝術是上帝賜與的,是神賦予的,所以你的靈感都是來自於神。你感覺到和神溝通時就能表演出那樣一種境界。」

「比如說那個戚曉春拉的二胡,其實在中國她也許並不是最有名或者成就最大,…… 但是我仔細聽戚曉春的,幾次聽下來我感到她境界越來越高,尤其她的《苦度》,我對它的評價非常高,高到什麼程度啊?」

「…… 阿柄的《二泉映月》也達到了一種高峰,登峰造極的程度,…… 但是我覺得這個《苦度》它比《二泉映月》的境界還要高,這個作曲的人和表演的人,他會在歷史上,在藝術史流芳百世。」

「《二泉映月》只是表達一種苦難,一種無奈,而《苦度》卻是表達了一種境界,怎麼說呢?就是它超越了苦難,就是它在苦難面前毫不畏懼,毫不痛苦,毫不絕望,它這種精神會激勵人。」

「這個《苦度》表現的和”法輪功”的精神是相似的。你比如說你絲毫也看不到他們的無助,你絲毫也看不到他的弱小,或者感覺到沒有力量。因為他們面對著中共那麼強大一個邪惡集團,表面上看是很小,人數上,人力、物力、財力上各方面上都差的太遠。但你感受不到這點。」

在晚會裡,尤其那個《苦度》二胡,它就超越了那個境界。她拉二胡她體會到了那種境界,它最後會告訴人,它傳達了一種信息,就是差不多她都忘記了自己,有一種她與二胡融為一體的感覺。因為我對二胡還是有所瞭解的。真的非常高。」

那是慈悲的覺者,來自遙遠的天際,承受了幾乎整個天宇之生命的苦難,孤寂的穿越寰宇,給整個宇宙帶來了從新的希望和永生,人,再次有機會感悟到慈悲、寬博、承載一切的風範 ……

黎明前的夜空,確非沉甸甸的凝重,眺望天宇,淚,靜靜的流淌……

《苦度》中,得救的眾生歡騰之後,覺者靜靜離去的慈悲與威嚴,在整個天籟留下了永恆的記憶,所有的生命拜服在慈悲之下,因為,他給予了宇宙眾生從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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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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