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亮:川北地震 天上人間省思錄(上)

——天人感應之「人間」篇

章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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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1日訊】導言:此次四川地震,從官民反應、救災速度、人道援助以及由此暴露的偽劣工程,透露出中國嚴重的制度性弊端。當許多人為溫家寶的辛苦奔忙而感動時,制度性弊端卻被忽略了。而這種弊端將導致悲劇的重演和加重。同時,海外的退黨活動遭到有組織的騷擾,「天滅中共」的話題又豁然擺在眼前。

本文旨在從多角度省思天災與人禍的關係,並探討「三退」活動為何如此急迫,以及中共此時的心態。

一、災難發生,我們該如何對待政府

地牛翻身,大災降臨。許多人在看到那些倒塌校舍中死難兒童的照片時,都會痛心落淚。海內外華人、企業、政府紛紛捐款捐物,希望能夠多挽回一些生命。

身在海外,許多華人日夜盯著電腦,從網絡上追蹤著救災的消息,並慷慨解囊。除此之外,遠隔重洋的我們似乎有力也使不上,其實不然。

誠然,此次救災,中國政府的反應速度與2003年SARS來臨時已經很不相同。然而與傳染病不同的是,地震是一個全球可以探測的災難,事後已無隱瞞災難發生的可能。我們所要追究的恰恰是震前各級政府和地震局是否知情不報。

地震震級達到八級,事先必有很多異象。也許單獨的異象不能作為判定地震的充分條件,但根據異象綜合計算地震概率應該是可能的。何況在地震前,一些專家已經做出警告,甚至連時間、地點和震級都做出了相對準確的估算。那麼誰決定「闢謠」,根據甚麼決定「闢謠」卻是我們必須追究的。唐山大地震知情不報,造成24 萬人死亡,血的教訓沒有吸取,以至於在四川地震中再度重演。

由於中共這樣一個專制集團壟斷了信息(只能用新華社和CCTV的通告),並壟斷了救災權力(以天氣原因拒絕外部援助,而事實上民間救災力量在36小時內就從2000公里外的江蘇開到了震中地區),因此海外華人最有效的參與方式就是監督政府的救災舉措,並不斷提出建議和批評。

譬如2005年8月29日,卡崔娜颶風襲擊美國新奧爾良,9月2日各大媒體嚴厲抨擊布什救災不力,布什為自己辯護,但是旋即在9月3日派出7000名軍人和10000名國民兵去救災,並改變初衷,同意了國際救援。正是民意和輿論的壓力讓救災更加有效。

此次政府似乎出盡全力,但僅從國內力量的調派上來看,組織協調很成問題。中國軍人和武警靠著簡單工具和一雙手晝夜不停的挖掘倖存者,這是自然的人性光輝。而在另一方面,至少四萬軍隊從濟南軍區出發,而非從與地震災區近在咫尺的成都軍區調動,攜帶工具也相當簡陋。

重型機械、千斤頂、倒鏈、滑輪、大力鉗等工具明顯不足,更不要說那些便攜式的專門用於切割、挖掘、舉抬、移動、粉碎、鑽孔等汽油驅動的專業設備。一人操作的專業救援設備,輔之以靈敏的生命探測儀和搜尋犬,會勝過幾十位軍人的徒手挖掘。僅此一項,我們就對救災效率表示懷疑。

二、災難中暴露出的弊端及其對未來的影響

此次救災,儘管看上去溫家寶已盡全力,但他無法改變專制社會的積習。

(1)、壟斷「做好事」的權利

專制積習之一就是壟斷「做好事」的權利」。由於專制政府並非選舉產生,因此它特別渴望百姓的忠心。在此救災時刻,如果是外國的救援人員從廢墟中救出了許多人,無論是被營救者或是旁觀者,也都會感激外國救援隊伍的再造之恩。如果外國救援的設備更加先進和高效,那麼就更會凸顯出中方的效率不彰。儘管民眾會對中方表現給予理解和同情,但是他們對別國政府或團體的感恩會讓中共覺得營救者是在和它「爭奪群眾」。

幾乎所有不受中共控制的信仰團體,無論是基督教、天主教、藏傳佛教或者法輪功,都虔誠的忠於他們的信仰。中共鎮壓他們的原因之一,也是「渴望百姓忠心」的心理在作祟。

這種心理使得中共在錯過了救援的黃金72小時後才開放國際援助,給他們救助的多是已經被中國救援人員探測、搶救和放棄的地方。譬如都江堰、什邡、綿竹等地在5月12、13日溫家寶就已經前往指揮和慰問,這說明中共拒絕外援的所謂「交通不暢無法抵達災區」的說法完全是藉口,而這些地方在錯過救援時機後被交給俄羅斯、新加坡;溫家寶14日到達北川和汶川,這兩個地方到18日才對日本開放。因此開放外援在很大程度上僅僅成了中共的一種姿態——即順應了輿論,又不會讓外援大顯身手,換句話說,就等於不讓外援搶救出許多活人。

其它如救災物資必須由中共統一發放。譬如成都維權人士黃曉敏準備到災區,發放救災物質反而在5月16日遭當局拘留。而當天台灣慈濟慈善團體攜帶17噸救災物資包機抵達成都,打算前往災區發放救災物質時,也遭成都政府阻礙。

碰巧的是,《中國經濟時報》5月17日刊登文章「當年渭河災害5906萬救災款是怎樣變成50萬的」講述了2003年陝西省華陰市如何層層截留救災款私用。而此次賑災中,由於中國紅十字會拒絕對捐款透明、公開的管理,5月14日22時起,募集數千萬善款的網易停止了與中國紅十字會的合作。這些都不能不讓我們對救災款中有多少能夠到達百姓手中深表疑慮。

同時,中共因「渴望百姓忠心」壟斷做秀機會而置災民生死、飢渴、病痛於不顧。這種狹隘心理必將在未來救災中給災民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我們必須看到,專制政權此時表面上在做好事,但是它不讓別人一同做好事,本身就是在做壞事了。

(2)剝奪知情權

地震發生後,圍繞到底多少地區、多少人受災,仍然迷霧重重。

A、核污染有多嚴重?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之聲5月17日的一則新聞:成都軍區副參謀長劉永新說:「我們救災部隊在綿竹縣清平鄉,通過奮戰以後把被掩埋在廢墟下面很多的遇難者救出來,其中有17名是我們中國科學院的院士、專家,其中院士有3名,專家有14名。」

這個新聞許多人一略而過,其實包含很大疑問,即為甚麼一個大山的鄉里,竟然有3個院士?甚麼鄉這麼特殊?

仔細想想才會明白,因為那裏有中國的核工業基地。譬如821廠位於四川廣元縣西北部15英里處,為白龍江核基地,製造核彈頭,是中國最大的核反應爐生產地;857廠位於四川江油,是中子彈製造廠;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902所),中國核武器研究基地,位於綿陽;核工業建設總公司的兩個建設公司位於四川,分別為位於廣元縣的23建設公司和位於綿陽的24建設公司。

接下來的問題就相當嚴重。地震對核基地的損壞如何,有沒有造成核洩漏?如果有,洩露會不會隨著江水或地下水流往別處?2005年吉林化工廠爆炸造成松花江苯污染,哈爾濱市為此停水四天,都是事到臨頭瞞不住了才告訴百姓的,以至於百姓毫無準備。這次會不會重蹈覆轍?

B、地震死亡人數是否被大幅縮小?

現在官方報出的死亡人數已達三萬多人,但是這些數字是否包括了大山內的軍工企業人員,我們不得而知。

從1965年開始,中共制定了把大量工廠遷移山區的決定,稱為「三線工程」。起因是毛澤東認為世界大戰一旦爆發,中國軍隊應該「大踏步後撤」,然後在山區以「持久戰」消耗敵人。自1965年到70年代末期,投資高達2050億元,在許多偏遠山區設廠。由於搬遷是在戰爭氣氛下進行,選址極為草率,受地質災害影響極大。有的甚至挖空大山,將工廠設在山體內部。

本次地震造成大量山體滑坡,泥石流,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工廠被掩埋,有多少人喪生或者亟待搶救,也許又是一個我們永遠無法弄清的問題。

C、堰塞湖與瘟疫問題

由於強震造成大量山區土石崩塌,截斷河流形成堰塞湖。由於暴雨和上游來水造成水位急劇升高,例如北川縣城西北方向的河流被截斷後形成堰塞湖,六天內水位上升25米,水量相當於十分之一的龍門水庫。由於天然的土石雍塞必然不會像水泥混凝土澆鑄的堤壩一樣結實,百分之七十的堰塞湖在形成一個月後就會潰堤。大量高水位的水傾瀉而下,下游村莊、城鎮將面臨滅頂之災。

岷江水勢湍急,所以修建了眾多水庫,這些水庫在地震中如受傷崩潰,其災害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問題到底有多嚴重,下遊民眾應該做何準備,是否向居民發放船隻、救生衣等設備,是否需要國際援助,我們也不知情。

由於四川多雨,屍體、特別是當局可能隱瞞的那些秘密工廠中的屍體,如不及時處理將發生瘟疫。專家擔心鼠疫和狂犬病已經出現。

D、其它地區還將發生強烈地震?

最讓人擔心的地震是否還會在其它地方發生。

此次川北地震情形極為特殊,餘震不斷。地震4天後,餘震已經4000餘次。預計20日又將發生6~7級餘震。網上有阿文龍撰文說,在近一、兩個月,環渤海灣地區也會發生強震,理由是此次汶川地震由太平洋板塊俯衝進入亞歐板塊引起,而板塊移動不能靠一個角點得到固定(即汶川地震後,此處地殼板塊已經固定),它將以汶川為軸,沿滇藏-川藏-川隴-關中-太行山-燕山-渤海的地震帶尋找另外一個板塊支點。

作者阿文龍以此解釋了為甚麼大的餘震不斷「因為當大板塊在汶川找到支點後由緩慢平移變為平面的一角(左角)受阻,正由相對的平行移動轉為以左角為軸的右向旋轉。這個突然失衡的過程會導致在左支撐角(汶川)附近的地質發生很大的和短期連續性的變化,包括:一系列餘震、山脈升高、山峰合併等等。」

阿文龍經計算後預言:「然而最主要的是這個失衡的旋動何時會重新找到平衡?那就是在它的遠端的另一個角點爆破釋放應力得到更強支撐的時候。就以往的歷史看,這另一個角點應在唐山/海城/環渤海地區一帶。」

事實上考察中國的地震,確實顯現出川、滇地震與渤海灣附近地震的相關性。

比如1976年5月29日,雲南西部龍陵縣先後發生兩次強烈地震。第一次發生在20時23分18秒,震級為7.3級,第二次發生在22時0分23秒,震級 7.4級。這次地震的特點就是餘震活動額度高,強度大,自5月29日至年底共記錄到3級以上地震2477次。兩個月後,即1976年7月28日,唐山市即發生7.8級地震。

唐山地震後不到三個星期,即1976年8月16日,四川的松潘、平武之間發生7.2級地震。地震屬震群型,主震之後又發生22日6.7級地震和23日7.2級地震。

如果這種地震相關性屬實,那麼北京方面應當密切關注京、津、塘及遼寧一帶的異常現象,並對當地居民進行地震逃生演練。

然而我懷疑,即便如此,出於「奧運會的穩定大局」考慮,北京也許還會對可能發生的地震隱匿不報。

(3)運轉不靈的官僚機構

很多人都在網上熱情讚揚溫家寶的救災努力,然而溫家寶親臨第一線事無鉅細的指揮協調,恰恰說明了體制的失靈。

今年兩會期間,我曾撰文「一百個胡溫又怎樣?」,指出僅憑胡溫一己之力搶險救災,或安撫民眾,已是杯水車薪。

漢初劉邦總結說「就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餽饟,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此三者,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劉邦知道自己搞謀略不如張良、搞後勤不如蕭何、用兵打仗不如韓信,但是能用這三個人便是得天下的資本。

也就是說一個國家的運轉需要良好的吏治,每個人克盡職守,層層官吏指揮下級如臂使手、如手使指。而溫家寶事必躬親,甚至面對軍方摔電話,恰恰說明各級官僚對救人的冷漠和對溫家寶的抗命。

5月19日,人民日報強國論壇貼出「成都市委市政府5月15 日喬遷法國設計大師設計的新大樓群」的帖子並附上一張漂亮的照片。在地震救災如火如荼,中小學教學樓倒塌學生罹難得照片讓全國人悲傷流淚的時候,成都市委市政府竟然悄悄搬進了耗資12億的新樓群!

雪災後,軍隊遲遲不動;地震後,要遠從濟南調兵;成都市委市政府的搬遷,表明胡溫對軍隊與地方的控制十分薄弱。

如果軍隊高層或地方諸侯不顧百姓的死活,胡溫就算累死還能把這些人的工作都幹了嗎?這樣的吏治,不但現在救災效率低下,將來也無法處理大的問題和危機。

(4)腐敗‧偽劣工程‧周永康

在地震剛發生時,大陸學者時寒冰在博客上發表「因地震而哭泣,而憤怒!」,列舉的新華社報導,垮塌的都是學校!有「專家」出來為偽劣工程辯護說,學校教室跨度大、空間大所以容易倒塌。

事實卻絕非如此,在北川有一所「漢龍希望小學」,它的教學樓不僅沒有垮,連教學樓正面那塊長十幾米、高三層樓的玻璃幕牆一小塊都沒有碎,這與在這場大地震學校教學樓動輒壓死幾百名學生相比,實在堪稱奇蹟。而奇蹟的創造也很簡單,就是按照建築標準施工即可。這說明垮塌的都是偽劣工程。

《泰晤士報》記者麥卡妮(Jane Macartney)在都江堰引述當地人的話說:「瞧瞧周圍所有的建築,它們同樣高,但是為甚麼單單是學校倒塌?這是因為建築承包商從我們的孩子身上撈油水。他們偷工減料,使用不合格的水泥,但政府視而不見。」

《亞洲週刊》報導說「這次大地震導致都江堰、重慶梁平縣等地的教學樓坍塌,不僅僅是天災,還藏著人禍,因為這次震出不少『豆腐渣工程』。都江堰市聚源中學一教學樓地震中坍塌,八百多師生被活埋。現場負責指揮拯救工作的國家地震局救援隊指揮員氣憤地說,從現場情況判斷,這是典型的豆腐渣工程,鋼筋不合標準, 『這麼細,根本不是鋼筋,是鐵絲』」。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解放前」,四川軍閥劉文輝對教育比共產黨要重視得多,他下令「如果縣政府的房子比學校好,縣長就地槍斃」。當地許多縣政府辦公地是破敗不堪的危房,但是學校卻堅固堂皇。

再看日本。1995年1月17日,日本關西神戶地區發生裡氏7.2級強烈地震,無數幢房屋倒塌,死亡人數達5300多人。但在劇烈震動後屹立不倒的是甚麼建築? 是學校。因此,地震後神戶的臨時避難所往往都是學校。同樣的情形在2007年新潟縣地震後再度發生。

這些事例表明,中共貪官污吏居於豪庭廣廈時,卻把中國未來的希望——孩子們放進了豆腐渣教學樓中。

有人說:看一個國家的現狀,要看它的吏治;看一個國家的未來,要看它的教育。學校先於政府大樓垮塌恰恰說明吏治的腐敗和教育的危機。

此次地震中學校垮塌的並非僅僅是一縣、一鄉之地,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個普遍現象。如此,自1999年至2002年擔任四川省委書記的周永康也難辭其咎。

(行文至此,讀到網上一則消息,可信度頗高:南方工報報導,地震前一小時有小學接到緊急撤離的通知。種種跡象表明,由於地震局預測震級為六級,中共為保「奧運」決定隱匿不報,然後再以救災籠絡人心。但軍方已經事先保護核設施。然而,地震烈度達到八級,死傷數十萬人。如果屬實,中共的救災就完全成了做秀!這是中共的又一筆血債!)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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