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雨:中國人怕不怕報應?

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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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5日訊】當然不是指好的報應,沒有人怕善報,但怕樂極生悲。

前波黑領導人卡拉季齊終於落網!正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犯有種族滅絕罪、戰爭罪的殺人惡魔,煽動民族仇恨,操縱種族大屠殺,近八千名穆斯林男性被殺害,藏匿13載,他在一些塞族人的眼裡仍是民族英雄,但終逃不脫正義的審判。儘管中國政府百般阻撓,柬共首惡相繼受到審判。八千名穆斯林的無辜性命,1~2百萬死於紅色高棉屠刀的柬民和華僑,與我華夏兒女遭受的厄運相比,卡拉季齊,紅色高棉只能算小惡魔了。

當年毛澤東不滿各地殺反革命太少,1951年1月21日,毛澤東在給上海市委的電報中說:「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在今年一年內,恐怕需要處決一、二千人,才能解決問題。在春季處決三、五百人,壓低敵焰,伸張民氣,是很必要的。南京方面,請華東局指導該市市委好好佈置偵捕審訊,爭取在春季處決一、二百個最重要的反動分子。」1月22日,毛澤東又對中共華南分局廣東省的負責人說:「你們已殺了三千七百多,這很好。再殺三四千人。……今年可以殺八九千人為目標。」這一年的2月,在毛澤東建議下,中共中央開會討論殺人比例問題,「決定按人口千分之一的比例,先此數的一半,看情形再作決定」。按比例殺人整人是老毛的癖好。當時的中國人口是5億5千萬,千分之一的一半就是27萬5千人。還不放心南京:「南京殺人太少,應在南京多殺。」鎮反屠殺害200萬,土改殺地主富農600萬人以上,將農村世代鄉紳斬盡殺絕。十年動亂枉死700百萬人。什麼報應才能慰祭幾千萬死去的冤魂哪?以法律手段懲罰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人,只能是象徵性的懲罰。漢莫拉比《摩奴法典》的「復仇時代」,到康德的「等量報應」,及黑格爾的等價報應論,現代立法離等價報應精神越走越遠。而經歷了空前劫難之後,與宗教和心理意義上的報應相比,法律的處罰是微不足道的。

存在善報惡報嗎?

好萊塢女星沙郎‧斯通一句「天譴」的問話,激怒了全國人民。國人積怨無處發洩之際,這個大嘴洋婆娘哪裏曉得中國人的「不忌國罵忌外言」的潛規則,剛好當出氣筒。批評中國的話很多,單單「天譴」爆炸力最強,好像我們中國人最怕講報應。「民之不畏畏,則大畏將至矣」(老子)。98年大洪水,是上游多年亂砍濫伐所致。國內外說報應的人很多,沒見被全民通緝。說洪災是對亂砍濫伐的報應,但倒霉的不先是亂砍濫伐的人,而是下游的人民。汶川地震一發生,官方馬上闢謠:「專家說,地震與三峽水庫無關。」大家心裏的話還沒說出口,軍隊還在趕往災區的路上,專家憑什麼說「地震與三峽水庫無關」,即便無關,也不必那麼急的否認嗎!是心虛,怕人說報應。

不管報應來不來,怎樣來,反正作惡多端、血債纍纍的人,最怕人家說報應。常言「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可以否定「報應論」,但無法否定報應論有揚善抑惡的效應,因為報應是一種神秘的力量,是冥冥之中的警示,無處不在,隨時可至,任何僥倖心理,自我安慰都無法補救。歷史一次次地應驗,報應是專對邪惡、貪婪、暴行的咒語,有時甚至是來自內心的譴責或懺悔,這種心理報應或精神折磨的痛楚深淺,時間長短,只有當時人自己清楚。

毛澤東有句名言:「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做無神論者的最大好處是不相信報應,所以膽子特別大。不怕報應,但怕報復。「紅旗倒下,千萬顆人頭落地」常掛在中共老人們的嘴邊。但「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實際上根本就不存在,需要的時候相信,不需要的時可以不信。春風得意,大權在握,利慾熏心時不信;家破人亡,斷子絕孫,樂極生悲時才信。三年大饑荒被認為是對大躍進「天不怕地不怕」瘋狂行為的報應;柏林被蘇攻陷後,百萬婦女被強姦輪姦,有人說是對納粹屠殺的報應,世界媒體裝聾作啞近半個世紀。這些直接的因果報應舉不勝舉,「使民心變,人有心而兵有順,殺盜非殺人。」(老聃)《聖經》中亞當和夏娃被上帝趕出伊甸園,是因他們吃了智慧樹上的果子,知道了善惡。人一旦知道善惡,以自己的願望期待報應,善報惡報被具體化,簡單化,將善惡不分。因為報應的現象超出了人的理解力,人的有限智慧經常誤讀報應的涵義、形式、規模和時間。

懷疑報應的人指責「凡有不解,輒歸於神」,人類知識在大自然面前是如此可憐,人類的力量在宇宙的運動中且如此卑微,以為自己瞭解一切是多麼可笑啊!既然不解報應來自何方,一概否認也不是辦法。 5.12地震那天正好是佛祖的誕辰(佛誕節),有人便聯想到佛教的「應果報應」,想到藏人一再請求不要搞「聖火登珠烽」,是對神的大不敬。中國人經歷了多少磨難之後,對大自然依然沒有敬畏之心。哪裏信那個邪?汶川地震後喊得最響的是「戰勝地震災害」。但這些「報應」都是人類自己的解讀。報應論自古存在,經常有人問為啥很多惡人、罪惡沒有得到「報應」?中國有「黑厚學」,卻沒有「報應學」。「報應學」太玄乎,不如「黑厚學」那麼實用。但認為倒霉的人定做了惡事是不符合事實的,有時個人的惡行會導致全體遭殃,似乎「蒼天有眼,報應無眼」。況且「報應」每回如期而至,那就不算是報應了。

太執著將事與願違

人們受的苦難越深越長,對惡魔、厄運越無能為力,對報應的期待越執著。而越執著,期待的「報應」越跚跚來遲。人常說:「人不能太執著」,是很有道理的。大多數人都有「越執著,越得不到」的經歷。相思病常讓戀人處於過分執著的狀態。一方整天整晚盼對方來電話,可什麼人都打來電話,偏偏另一方沒動靜。但兩人一見面,都責問對方為何不打電話。歷史上太執著而無獲的例子太多了。漢武帝為汗血馬發起兩次遠征,為了幾十匹汗血馬,連年戰事,傷亡十餘萬人,以為汗血馬能興邦立業,等搞到汗血馬,卻無下文,因為人們發現汗血馬的神奇被誇大,與內地良馬無大區別。武帝自知愚蠢,故避而不提。大宛國鑒於汗血馬惹禍,也忍痛殺光寶馬。96年中國宣佈將進行飛彈試射,引發「台海危機」,本想以武力威懾影響台灣選情,不想飛彈亂飛,台灣民眾悲憤交加,反而幫了冤家李登輝的忙。

這種「欲速則不達」的現象,好像當人過分執著時,四週會豎起無型的牆,越執著,「牆」越厚,且物極必反。康熙年間,漠西蒙古中的一支,土爾扈(互)特部落被準噶爾人逐出漠西草原,流落到俄國的伏爾加河流域來。隨著俄國的強大,土爾扈(互)特部族人越來越無法忍受沙俄的盤剝,在得到清廷的禮遇之後,新大汗渥巴錫開始策劃返回漠西故土。多年準備,在乾隆35年(1770年),終於決定等冬天伏爾加河結冰,兩岸的土爾扈特部人將在北岸匯合東歸。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年冬天特別暖和,伏爾加河不結冰,以前從來沒有過。俄女皇葉特琳娜二世得到線報,立派大軍堵截。南岸的17萬部眾只得一路拚殺,一年後返回故土,只剩幾萬人。

58年「趕英超美」令全民的執著達到瘋狂的地步,全國大煉鋼鐵,農村「放衛星」是曠古奇觀;2008年是中國人的奧運年,中國人現在最執著的莫過於奧運盛事,即便從現在起平安無事,今天對中國人來說已如惡夢一般。對奧運盛事的執著,傾全國全黨全民之力,不顧一切地造勢,奧運未開先得了塊「歷史上最豪華奧運」的金牌。空前執著也體現在對8字的執著,而今年好像特別8卦。08年8月8日8點奧運開幕,已有4個8,真是天賜良機。而今年許多大事都與8有關:1.25雪災,3.14鎮壓西藏,5.12地震,數字相加都是8;8級地震,地震到開幕剛好88天;加上用專機從災區運來的8個大熊貓迎奧運。你還巴望天賜更多的8嗎?我們既然那麼渴望8,現在8多得嚇人。民間盛傳「福娃為5個災禍」之說,福娃瞬間變「禍娃」,國內官方已將福娃二字列為網上禁詞。火娃的「怒髮衝冠」造型,多少代表國人目前無畏執著、缺少厚道恭謙的心態。隨奧運迫近,北京已進入半戒嚴狀態。周邊的部隊在軍演中喊出「誓死保衛奧運」的口號,這哪裏是舉辦奧運,是嚴陣以待的戰場。一曲「我們準備好了」的奧運歡迎歌曲,在中西對峙中增加了幾分挑戰的味道。中國人真的會害怕嗎?高層在多難之後,提出「平心辦奧運」,是「大畏將至」下的無奈,還是悟出點「人算不如天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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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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