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過渡政府第二次特別新聞發佈會紀要

(2008年8月8日星期五)

中國過渡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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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2日訊】伍凡:今天是8月8號,我們開第二次關於奧運專題的特別新聞發佈會。北京奧運在天災人禍的環境中終於開幕了,中共等了七年,由「全民奧運」、「特色奧運」變成了「平安奧運」,它們希望能平平安安地過去就滿足了。但是能不能平安度過它們不知道,所以在全力以赴地保護。現在開幕式上運動員正在入場,正在表演張藝謀這個小丑導演的節目。這個人的導演思路有這樣幾個特點,一個是情色,一個是血色,一個是報仇,都是一些負面的東西。從這一點再次證明了中共的體制是一個負淘汰制,已經出不來一個真正的人才來指導這些節目。好萊塢大導演斯皮爾伯格也辭去了開幕式導演的職務,具有進步正面的人類先進文化的人們不願意與中共為伍、同流合污,這時非常合理的。股市仍然在下跌,中共沒有力量救股市。世界各國開奧運會之後經濟普遍會受到影響,唯一沒有受影響的是美國,因為它是靠民間力量、而不是靠政府的力量辦,這是一個很明顯的經驗。現在請唐柏橋先生主講——

唐柏橋:謝謝各位,今天大家相聚在這裡是一種緣分。今天是2008年8月8號,本來是一個特別吉祥的數字,卻被共產黨折騰成了一個最不吉祥的數字。中共用了七年的時間,傾全國之力,就是為了作秀給全世界看,顯示它的強大。從張藝謀導演的開幕式看,這場作秀是徹底失敗了。我有一個朋友曾經給張藝謀做助理導演,非常瞭解他的心態,從《英雄》可以看出,他是一個「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心態。他是從比較貧窮的狀態到了大富大貴的狀態,也可以說是一種暴發戶心態,他的人生哲學、他對藝術的理解可以說差遠了。雖然他也去過很多國家、得過一些獎,但他的素養跟西方的一些大導演比差了十萬八千里,卻被中共看作是一個寶物。曾經他也拍過一些正面的東西,如《秋菊打官司》、《活著》,但後來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我們無法揣測他現在的哲學思想是他真實的思想還是為了投靠中共而把自己偽裝了起來,他改變思想之後就成了中共的座上賓。

我們今天就奧運會期間應該做寫什麼,同時也談一下奧運會後民主運動應該怎麼走。現在我們就把時間留給大家,提問開始——

1.唐柏橋對北京奧運政治化的評論。

唐柏橋:有記者說這次奧運會是1980年以來最富政治色彩的一次奧運會。這一點我昨天講到了,不是1980年以來、而是整個現代奧運會以來最富政治色彩的奧運會,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人反對的話,我真的認為他是孤陋寡聞了,是對奧運會歷史不瞭解。國內的朋友應該更有體會,如果不是為了政治目的,何必興師動眾到如此地步?據說北京的出租車都裝上了竊聽器,這不是為了政治是為了什麼?所以說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以後有時間我們也可以再探討。中共現在做的很多事情都為以後人們的攻擊留下了靶子,比如拒絕為美國的速滑冠軍奇克簽證,因為他是反對達爾富爾種族屠殺活動的發起人。

伍凡(補充):就在奇克被拒絕簽證後的兩個小時,在北京的美國奧運代表團馬上挑選了一位新的旗手,他是從達爾富爾逃亡到美國的一位黑人。由此可見美國政府對此事的重視程度,這是一個新的消息,我們會繼續關注。

2.唐柏橋就陳泱潮先生對過渡政府的看法的表態。

唐柏橋:陳泱潮先生是一位資深的民主鬥士,吃過很多苦,也坐過共產黨的大牢,發表過很多文章。對於陳先生參與過渡政府的籌備我們表示感謝,但後來有一些意見不同。他在公開場合發表了一些(關於過渡政府籌建)觀點和言辭,我們認為不太妥當,暫且不說觀點是否正確,首先公開發表我們認為不太妥當,因為這樣把一些內部信息公佈了出去。後來他選擇了退出過渡政府,我們對他的做法表示尊重,對他公開發表的觀點表示遺憾並對他提出,他也表示接受。後來事情就過去了,陳泱潮先生也不再提這些分歧。

我們認為,在民主運動中出現一些分歧甚至是矛盾是很正常的。我們現在從事的運動很艱辛,是不是有些不健康的力量產生破壞作用,我們都不清楚。面對分歧的時候應該以平常心看待,面對批評的時候應該「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要重視每個人對我們的批評,因為人或者組織都是在不斷完善中成長的,我們有氣度接受別人的批評才能有進步,否則就是閉門造車,自我更新和完善的過程就無法實現。過渡政府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各種意見和建議,這樣才能更快地提高。陳泱潮先生的批評可能在某些地方也有他的道理,有道理的話我們會吸取,沒道理的話也要「無則加勉」。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要過分放大,只要陳泱潮先生願意合作,我們以後也還有合作的空間,我們把他看作戰友而不是敵人。總而言之,民主運動中有分歧是正常的,沒有分歧是不正常的。

3.制憲委員會的工作進展如何,目前我還沒看到有關制憲的文件。過渡政府的宗教信仰政策是怎樣的?

伍凡:制憲會議我們已經做了這樣的工作:在七月初成立了制憲委員會,同時公佈了中華聯邦共和國的憲法草案討論稿第一稿。下面我們再吸收徵求各方面的意見,這些意見都匯總到中國過渡政府的議長袁紅冰教授那裏。下一步工作我們正在籌備召開一個制憲會議,我們希望舉行一個面對面的會議。現在正在籌備場地和資金,這需要一個過程。假如我們在一段時間以後資金籌得不夠、場地也不夠理想的話我們準備在網上召開一個大型的制憲討論會。首先要有人做出一個專題報告,然後在網上廣泛徵求各方面的意見,把意見收進來,我們根據錄音整理成文件。我們的目標是在今年年底有兩個到三個討論稿出來。計劃在明年中或明年底把整個草案向未來的臨時政府提供中華聯邦共和國憲法草案的一個稿子,通過這樣的程序之後再通過議會表決通過再呈交給大家。這是我們工作的大概的一個程序和時間表,這個中間一定會有變動,如果中國大陸發生非常大的變化,那麼這個程序要加速。現在我們在籌備這個研討會非常重要,因為這要廣泛吸收各方的人員參加,我們也希望大陸的人能出來參加。作為建立一個新的國家、新的中國的一個重要的基石,有了這個重大的、穩固的基石之後,在基石上面來建築我們的政治架構、制度、國號、國體、政體、文化、經濟等各個方面的架構。建立起來之後未來的政府根據這些憲法及架構來充實人員和政策以及去執行這些政策,這是非常重要的。第一個問題我就回答到這裡。

中國過渡政府的宗教政策是:第一,政教不能合一,政和教是要分開的。世界各國到目前以及人類發展到現在階段,政教合一的都會造成動亂、會失敗、會引起國際之間非常大的矛盾。儘管美國以基督教和天主教做為立國基礎之一,可是美國總統選舉成功後在就職那天,他要舉著右手把左手放在聖經上面宣誓,在最高大法官面前宣誓,他要遵守基督教聖經裡面的基本原則。中國會不會一定要有一個宗教並且也這樣做呢?我個人認為不應該這樣做,政教要分開,這是第一個原則。第二,我們要允許所有的宗教在中國大地上合法的、平等的、公開的存在,除非某些教派或者團體造成影響社會並且以屠殺、謀殺、鼓勵別人去自殺或者仇恨其他宗教為基礎。這樣的宗教要經過一個法律程序和宗教委員會討論研究這個宗教是否允許存在。通過這些程序之後才有法院下令這個宗教在中國大地上是否能存在。日本有一個教派以殺人為目的,但是儘管這樣日本也沒有把這個宗教定義為邪教,只認為這個宗教的領袖是非法的,而教眾們還是可以合法存在,之後只要他們不去殺人和放毒氣同樣可以存在。宗教信仰自由是一個原則,當然不能有借用宗教信仰的名義來殺害老百姓。阿拉伯世界的伊斯蘭基本教義派以爆炸、自殺為手段來侵害別的國家、民族,這種宗教在中國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

所以可以這樣講我上面講的幾個原則:政教不能合一,宗教自由。宗教裡面的邪惡的以殺人放火達到目的的這種教派是不允許存在。同時也有不信仰宗教的自由,你不能強迫別人去信仰。就像共產黨強迫別人去信仰無神論,這是強迫的。未來的中國既可以有宗教信仰自由存在,也允許無神論存在,但是雙方都不能強迫,都要自願的參與。國家不能以政策的法令來推行任何一個教派或者推行無神論,這是宗教政策的原則。

4.請問唐柏橋跟未來中國論壇的唐子是不是同一個人?

唐柏橋:這個問題已經不下一百個人問我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和唐子先生不是同一個人。我非常欣賞他的筆桿子,非常快而且氣勢還很大。他可能是一個教師輩的人,可能以前是教書的。我對他非常欣賞,我們之間還有通話,所以顯然不是同一個人。因為剛開始他寫的文章有些觀點和我比較類似,所以包括八九的學生領袖劉剛等好多人都曾經給我打電話,我說我們不是同一個人。他寫的東西我不能據為我有,所以我今天借這次機會也和大家講下。我對他非常尊重,最近他寫的東西少了一些,我也希望他繼續寫下去,像過去那樣又快又好。

5.過渡政府有沒有完整的政治理論?

唐柏橋:過渡政府目前來說不是一個革命政黨,或者說一個有明確政治追求的政黨。我們只是看到中共政權可能雪崩,所以為雪崩之後的社會轉型做一些事情。它並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政黨,政黨會有一些政治綱領、目標和訴求。過渡政府只是臨時的,將來民選政府成立後就不存在了。至於我們這些人,以後可能會到一些政黨裡面去,或者成立自己的政黨。如果說政治理論,那也是最簡單的一些,比如儘快推出憲法、監督第一次選舉。這是我們在這個階段要做的事情,所以並不需要完整的政治理論。

伍凡(補充):中國過渡政府不是政黨,政黨是為了維護自己利益,或者是尋求執政。我把過渡政府的特點界定為打掃戰場、清理廢墟。過渡政府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永遠執政,因為未來的政府是民選的,要走政黨政治的路子。所以我奉勸各位,如果你們想在未來的政治舞台上佔有席位的話,現在就要組織自己的力量。組織工會、商會、農會、學生會等,你們要積累資金、人脈,產生自己的領袖人物,在未來新的政治架構下發揮你們的競爭力量。這種競爭力量會很多,海外的一批政黨可能會回去,台灣的政黨也可能會進來,那時候就要憑你們自己的能力、智慧。那時候不要什麼都去問過渡政府,你只要看你有沒有遵守憲法,在憲法的基礎下你就可以為老百姓服務。比如中國和外國建立什麼樣的外交關係,這些都不要問過渡政府,如果你當政的話要問你的團隊、問你的智庫。

6.記得「軍中聲音」說過奧運會開不成,請問「軍中聲音」是不是真的存在,現在他們的聲音到哪裏去了?

唐柏橋:過渡政府各有各的分工,我對這一塊沒有太多的瞭解,等一下伍凡先生過來可以回答你。我是這樣看的,無論「軍中聲音」是虛擬的、還是少數幾個人、還是一批有實力的高級軍官,我們對他們發出的聲音都是樂意接受的。中國要從專制轉型到民主,首先要掃清共產黨這個障礙,實現這個目的的方式一般是顏色革命、和平演變、暴力革命、軍事政變和譁變。我喜歡叫做譁變,譁變跟政變是有些區別的,大家可以仔細瞭解和體會一下。政變一般是政變者自身要取代原政權,譁變指一部份軍人看不慣當權者的殘暴,替老百姓趕他們下台,有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意味。但他們自己並沒有執政的意願,會請出一些人、配合他們實現社會的轉型。這仍然屬於非暴力的範疇,比如菲律賓和泰國,基本上沒用一槍一炮就實現了轉型。我覺得這是在中國成本最小的方式,比顏色革命的成本還小,八九年就是一場典型的顏色革命,但是老百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軍中聲音」發出了譁變的聲音,把道理講得很清楚,我們是樂於接受的。至於他的級別有多高、是不是虛擬的,或者是不是被抓了,我們都無法猜測。如果他沒有出事而只是調整了自己的對策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這不是言而無信,也跟個人的為人沒有什麼關係。「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對他的決定表示理解。

7.奧運期間北京把守得像鐵桶一般,南方不是那麼嚴密,是不是會發生一些暴動?是不是可以在奧運會之後進行國號、國旗、國徽的徵集活動?唐先生會不會成立自己的政黨?請不要說出我的名字。

唐柏橋:請放心,我不會提你們的名字,因為中共可能會順籐摸瓜,我們都在跟中共較量,我會全力配合。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可以說件事情,各位可能會對我們在海外做的事情有更深的理解,我們真是用心良苦,有時受了一些委屈。當年有位朋友叫歐陽懿,是我的好朋友,四川的民主鬥士。因為共產黨現在已經掌握了這個信息,我就可以講一下了。他坐牢以後我跟他太太一直有聯繫,他太太問我你是歐陽懿的朋友還是民運人士?我說都不是,只是海外的一個留學生,我們有一個基金會,覺得你的小孩要上學,有些困難,歐陽懿受到不公正對待,我們想給他捐點錢。直到歐陽懿出來以後才知道是我在做。當時為什麼不願意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呢,而且我還沒說我的真名,因為我怕牽連歐陽懿。可能歐陽懿太太會想這個唐柏橋怎麼一直不跟我聯繫(他知道唐柏橋是歐陽懿的好朋友)、不幫幫我們?所以我們要受這個委屈,為了保護國內的朋友,不能標榜自己。我曾和湖南的朋友說過我是毒藥,要是給你們打電話、聯繫太頻繁,你們就會有麻煩,我們其實很痛心,有些朋友希望跟他們聯繫我都避免。這個我就提一下,希望國內的朋友能瞭解,我們有我們的想法和策略,主要為了考慮你們的安全,有些事我們就不能去做,大家互相理解。我們做的事業是為了社會大眾,非常高尚,我們受點小小的委屈不會放在心上,等到有一天真相大白,我們都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

國號、國旗、國徽是否在奧運會之後開展全民徵集?這個我們想到一塊了,我們已經在考慮。比如國旗,當時在提過渡政府旗幟的時候,我們已經通過未來中國論壇等網站在徵集。於未來的國號、國旗等,我們考慮可能還稍微早了一點,但是我們可以造這個聲勢,現在開始徵集,奧運之後要進入具體運作。奧運會完了以後,中國老百姓徹底看清了中共在玩弄國人,老百姓也會決心起來跟它鬥。奧運並沒有給中國人帶來什麼面子,這個時候老百姓也會知道,我們為奧運付出那麼多也是白白浪費,到時候要跟中共算總帳,這是毫無疑問的。到那以後我們就會進入日常操作,一步一步去做,把中共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關於國號、國旗等我們肯定會去徵集,謝謝你的提醒。具體怎麼去做、如何投票,我想可能會藉助一些媒體,比如大紀元,還有動態網等,我們希望跟他們合作來做。至於具體措施我們到時再溝通、交流,希望大家一起來參與。

這位朋友提到北京把守嚴密,南方鬆一些,會不會發生什麼暴動。這個問題我可以這麼說,中國有句成語叫百密一疏,任何一件事情,當他要保護的像鐵桶一般、疏而不漏的時候,實際上就說明他要出大事了。因為他覺得他不這麼做就一定要出大事,但是話說回來,他這麼做了,難道就不出大事了嗎?北京守的這麼嚴密,什麼原因啊?不就是他與人民為敵了嗎!他四面楚歌了,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只要有一個地方疏忽了,就可能出大事。舉個例子,昨天有個新聞報出來了,說有個武警打死了一個女大學生,這個消息現在被嚴密封鎖,我們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如果能夠確定,知道這個女學生的名字,是哪個大學的,在國內網絡上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就像貴州甕安一樣,那你想北京人會有什麼反應,很可能會出另一個貴州甕安事件,這都是防不勝防的。也許這次不會出事,那下一次呢?所以南方會不會有暴動?我說隨時都有可能。就像辛亥革命以前發生了3千次起義,那我們現在可能3千次都不止了,比如貴州甕安、新疆喀什等,這不都是暴動嗎?如果有一天槍聲一響,革命成功了,一點都不奇怪,有必然的邏輯關係在裡面。

這位朋友還問,唐先生會不會成立政黨?我現在已經有自己的一個政治組織,叫中國和平民主聯盟,我們有一系列自己的主張,跟過渡政府還有點不一樣,也許過渡政府在將來解散了,但是我們中國和平民主聯盟可能還不會解散,這個以後你們有興趣的話,從媒體上也可以瞭解一下相關的信息,因為這裡是過渡政府的新聞發佈會,我就不多提這些事了,謝謝你的提問。

8.唐柏橋對國內人反抗暴政的建議。

唐柏橋:現在各個廣場、商場、街頭等都裝了監視系統,表面上是為了防止犯罪,實際是為了監視民眾,阻止抗暴事件的發生。國內的朋友應該知道,當你準備和暴政勢不兩立的時候,就要做好遭到它打壓的準備。要儘量讓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情代價最小、效果最大,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你最好能夠事先準備一個宣言,高高地站出來,或者與我們聯繫。戴上過渡政府的橫幅,或者泛綠、泛藍、公民監政會等的布條都可以,在記者、外國媒體最關注的地方、一般民眾照相最容易照到的地方,讓你的形象和聲音迅速傳遍全世界。如果你被抓了,馬上全世界就會關注你,你會成為人權組織中被抓捕人士名單中的一員,就會被全世界政治領袖所知道。如果有一天你到美國、法國等去訪問,就會受到接待。我今天針對的是網上的這些人,我相信大家都是很有覺悟、有素質的,所以我這樣提,一般的大眾可能沒有條件做這個事情。我接觸過很多上訪的人,非常同情他們,他們很有骨氣。但是另一方面,我覺得他們是在一個死胡同裡轉,在做著一件與虎謀皮的事情。大家在做事的時候要想到,你肯定要付出代價,你的代價和你得到的成果要相稱,中國的民眾付出的無謂的代價太多了。

9.我覺得中國民主化的突破口還是在大學生身上,雖然現在的大學生被洗腦非常嚴重,但每個學校裡聯絡十個八個志同道合的人還是沒問題的,我現在就在做。現在的學生關注的焦點是錢,過渡政府能不能籌措資金,然後利用資金來引導大學生們做這些事情?

伍凡:現在的大學生和六四時的那批大學生已經不一樣了。有幾種原因:第一,整個社會的大環境發生了大的變化,現在的大學生受到生活和就業壓力很大;第二,中共花了大本錢和力氣在收買中國的知識份子精英,這就給大學生做了一個樣板,今後如果你想發達、想陞官、想出人頭地,就要按中共提供的這條路走。但是這幾年,大學畢業即失業的現象出現了,這就引發了當代大學生的思考。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比較願意動腦子,比較能夠深入探討,於是他們就會走上一條和共產黨宣傳教育相反的路,現在這些人慢慢都出來了。還有一部份人卻開始沉湎於吃喝玩樂、紙醉金迷的生活。現在的社會正處在大動盪、大變化的時候,一但發生大的變化,這些有頭腦,有思路的學生就能夠出來。這是一個重要的社會動向。剛才有朋友講要拿錢去給他們,這不是一個好方法,我們沒有錢,而且大家還要投入。要去共同關心我們的國家,而不是去靠過渡政府用錢供養他們、讓他們來工作。

唐柏橋:關於大學生的問題我從另一個角度提一下。全世界的民主運動基本上都是大學生起到一個先導的作用。但是現在中國的情況比較特別,八九運動以後,中共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它們在大學裡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這些年青人是雙刃劍,中共這樣玩弄這些年青人,使得這些年青人在激情來的時候一會兒幫你去殺人,一會兒又會反過來殺你自己。要想把年青人的熱情玩的沒有,是不可能的,年青人是充滿活力的生命,這是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的本性。中共想把年青人的這種本性牽引到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但是可能突然有一天就會對自己不利了,這一點我們要清楚,現在的大學生已經開始對中共不滿了。大家要有信心,只要真心誠意地和他們交流,耐心細緻地做他們的工作,他們的觀念比起那些成年人要容易改變的多。

10.每當國外的媒體報導跟中共觀點一致的消息時,中共就手舞足蹈,反之它們則氣急敗壞。請問它這是一種什麼心理?

唐柏橋:可以說這是一個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一個廉價的洋奴心理。什麼叫洋奴呢,清朝末年的時候也有這樣一大群洋奴,這些人一方面心裏很酸、很吃醋,覺得洋人怎麼什麼東西都比我們要先進,什麼東西擺弄的比我們更像樣子,衣服穿的也比我們漂亮,說話什麼的顯的那樣的有風度,尤其是跟英國人打交道的時候,這些人看到這些都很羨慕。但是心裏又不服,另一方面這些人又覺得不服不行,洋人確實比我們先進和厲害。所以我就甘願做他們的奴才,願意被洋人誇兩句,願意被洋人摸著頭說你們這些奴才做得不錯,然後就會表現的畢恭畢敬。但是,洋人如果罵他們兩句,說你這個奴才怎麼這麼笨,那麼他們就會暴跳如雷:我不笨啊,我有五千年的文明、我比你們洋人能差到哪裏去,這種話又出來了。這就是一種很廉價的、心理非常脆弱的洋奴的表現。洋人說了,你們中華民族穿的大褂也不錯,雖然穿起來繁瑣一些,但看起來也是不錯的。他們馬上就會說,你看洋人都說我們漂亮,當然我們就漂亮了,這個時候又把西方人當作寶對待了。

現在有些國人的心態也是一樣的,對待紐約時報的態度就是最典型的。紐約時報今天批評批評共產黨,他們就說紐約時報是在造謠、代表西方反華勢力、唯恐天下不亂、和中國人做對、和中華民族做對,還包括CNN也是,都是反華勢力。假如明天CNN或者紐約時報報導一篇文章,說中國現在改革開放進步不小。那麼這些人說:你看連CNN、紐約時報都說我們好,那我們肯定就好了,就是這種心態。

這種心態是非常讓人瞧不起的,一會認為它是反華勢力,一會認為它是最公正的、最講道理的,這種情況你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了嗎?國內的中共的主流媒體,比如新華網,它們評價CNN時這種態度表現的是最明顯的。前段時間罵CNN是最厲害的,可是就在不久以前CNN到大陸做了一個採訪,嘉獎了共產黨兩句,它們又把CNN當成一個寶了,說CNN了不起什麼的,他們就是這種東西。

分析一下,這就是洋奴心理。等將來中國民主化以後,希望大家不要有洋奴心理,對各民族要一視同仁,對美國、對英國、對非洲各國,還有周圍的越南、緬甸等,我們都要一視同仁地看。我們是泱泱大國,我們不能瞧不起別人,我們也沒有必要認為別人看不起我們。你看不起我們是你的權利,但是你看不起我我也照樣存在,我還是這樣的。這種正常的心態一定要具有,就像做人一樣的,你走出以後心裏坦坦蕩蕩,這樣才讓人瞧的起。共產黨把我們中華民族弄得不僅自己有洋奴心裏,而且連很多中國人被共產黨教化得都有洋奴心理。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克服,要跳出來。

11.現在的官僚利用權力佔有不正當的財產(比如有人僅花幾萬塊錢就買了別墅),新中國成立後,過渡政府對類似問題怎麼考慮?

唐柏橋:這些問題要追訴!比如,據說原公安部長陶泗駒在全國有700套別墅,有些是用來送禮,有些是作為不動產,有些是自己用來享受,很顯然這是花了很少的錢或受賄得來的。以後民主政府成立後,這些事情要交給法庭處理。如何處理舊政權的犯罪問題,全世界都有很多的案例,這些都並不難辦。

伍凡:對於舊政權裡貪污腐敗的人一定要清算,對於跑到外國的,要跟外國政府達成引渡協議,追究這些人的責任。比如菲律賓的馬科斯被推翻後,他在外國的財產被凍結,最終被追回。我們還要學習猶太人追究納粹分子的做法,他們長期以來鍥而不捨地追究納粹對他們的迫害和財產的剝奪,最終得到了相當大的成果。未來政府一定要成立這樣一個專門機構,因為這幾十年來共產黨搶奪老百姓和侵吞國家的是成千上萬億的錢,我們要追回來物歸原主,私人的歸私人,國庫的歸國庫。追回來這些錢對國家建設和社會穩定、對教育投入、養老、社保等都是很有用的,過渡政府以及未來的正式政府一定會做這些事情。

12. 就俄羅斯對格魯吉亞開戰的評論。

唐柏橋:這件事情會引起世界的軒然大波。現在全世界已經公認普京是一個新的、另類獨裁者,幾年前美國已經跟他翻臉了。在緬甸、伊朗等問題上俄羅斯都站在了世界的對立面,並跟中共狼狽為奸。其實他有些不自量力了,想跟整個世界的主流價值為敵。格魯吉亞是親美的,實行民主化了。如果俄羅斯這時候向格魯吉亞開展的話,很可能要形成世界格局的重新分佈。這比奧運會的事情還要大,尤其是俄羅斯要向親美的國家發動戰爭。

伍凡(補充):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我在這裡要表明一下過渡政府的立場!在中國的西部,在俄羅斯和美國衝突的時候,過渡政府應該站在哪一邊?這是很重大的外交政策和策略。無論是從歷史還是現實利益考慮,中國都應該站在美國一邊,無論是過渡政府還是未來的正式政府,這個立場要選擇清楚。因為俄羅斯走到了獨裁的道路上,而美國是走在了民主的最前沿,我們應該站在民主正義這一邊。

普京是個特務頭子出身,他的基本思想是維持大俄羅斯主義,恢復斯大林時代的強權心態和理念。所以他恢復了軍聯的國旗和國歌,對政府也是採取一種巧妙的、可控制的方式來控制,已經走向了獨裁、大國沙文主義的道路。最近他跟美國和歐盟的關係非常殭,第一,他揚言要在美國南方的古巴建立遠程轟炸機基地,美國已經警告他了,不要玩火;第二,美國為長遠打算,在捷克和波蘭建立導彈發射場。歐盟擴張到了俄羅斯邊境,因為它看到了俄羅斯的趨向;第三,北極到了夏天幾乎沒有冰了,在對北極地下油氣資源的爭奪中,美國、加拿大、挪威、丹麥是一方,它們面對的就是俄羅斯。

中共在人權方面是站在俄羅斯一邊的,在貿易方面站在美國一邊的,想兩邊都不得罪,但格魯吉亞這件事在逼著它表態。中國過渡政府明確表態,中國以後要走民主化的道路,我們要站到民主正義一邊,所以堅決跟美國和歐盟站到一起抵制俄羅斯的獨裁專制。這是一場長遠的鬥爭,中國民眾應該看到我們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在哪裏,不要重複毛澤東一邊倒的錯誤政策,耽誤了中國走上民主化的道路。

13. 民主化以後,除了那些高層的貪官,中下層的貪官會被追究嗎?

唐柏橋:這個我作為我個人的觀點,我個人認為應該追究。但是我想事先提醒一下,這個社會要想做到絕對、完全公正很難,可以說是不現實的、類似烏托邦的思想。基本上,基層、下層他們幾十年掠奪的財產、通過不正當手段、利用某些特權、打些擦邊球得到的好處,只要他不是明顯的受賄,很可能他們中大部份人的財產在將來是追不回來的。我講這話可能很多人聽了很不滿意,會問你們為什麼不下決心去做?

舉例說,當年台灣民進黨上台的時候(我當時跟民進黨高層有過交流)叫他們要對國民黨的黨產、過去的犯罪行為、特權進行追訴,他們就幾乎沒做,最近一兩年才開始做,已經太晚了。他們當時沒做的原因,就是他們認為民進黨的影響力、政治實力還不夠,如果要做很可能引起對方的反撲造成國家動盪,所以就採取和解的姿態,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一切向前看。因為他們已經得到政權,從某種程度上說已經成功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然我認為還是要做,但是在基層比較難。香港九七回歸以後也是一樣的,最多就是換一個行政長官,象徵性的調整高層的官員,底下的公務員不管你拿英國的護照、甚至是反共的、民主派,他都基本上不動,動的太大就不不利於社會平穩過渡。

現在發起的退黨運動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儘量在社會轉型之前先清除一些阻礙。如果你三退了、事先主動坦白和償還以前做過的壞事,將來社會變革以後整個社會的清算、動盪就會少一些。我們現在也建議那些貪官主動跟過渡政府聯繫,在各方面為民主事業做點貢獻,將功折罪,將來對國民有所交代,否則到時清算起來就不客氣了。地方的清算很可能是民間的自發力量,我覺得最合適的方法就像當年南非曼德拉的和平真相委員會,對任何一個在種族歧視中對黑人有迫害、犯下了罪行的都進行調查。我們也可以這麼做,設立調查委員會,把事實搞清楚,如果認錯、認罪,可以適當的赦免。南非的和平真相委員會把95%以上的都赦免了,但永遠記錄在案。這樣的話可以達到基本的社會公正,要想讓每一個貪官都完全吐出他們不正當的收入,是有些不切實際的理想狀態。

伍凡(補充):我同意你的看法。在社會大轉變的時候,一定會有一些民憤不是很大、沒有血債、沒有非常惡劣的行為的人,但是又非常巧妙的獲得了一些利益,數目又不是很高,這個在基層可能還比較廣泛,要追究這部份人是比較困難的。我們要定一個原則、標準,什麼樣的人應該是堅決追究的,哪一些人是可以接受道歉認錯的,哪一些人是免於處分的,這些東西在未來的司法系統要定出一個標準,這樣才能使這個社會非常迅速的穩定下來。不能讓清算變成復仇,又造成新的動盪、鬥爭,那不是我們建立未來新中國的目標。我們建立新中國是要讓老百姓在新的經濟模式、分配方式下面儘快的過上富裕的生活,至於過去的事情,共產黨最壞、最醜惡的罪行一定追究。中間有一些灰色地帶,要經過長期廣泛的討論來處理。

14. 中共倒台以後對中下層的清算,可能有一些具體問題,想提醒一下。中共現在最腐敗、最黑暗的,有些掩蓋在中下層,比如農村、有些偏遠地區,地方政府就是黑社會組織,共黨高層的有的可能跑國外去了。現在國內民怨沸騰,你們要有一個措施,讓老百姓心裏有底。現在上層往下面支農、教育等撥款被層層剝皮,完全到不了老百姓手裡。他們的管理方式都是以罰代管,比如計劃生育,有些還鼓勵你生,然後就罰款,你生的越多他越高興,他們有攤派的任務,就是撈錢,這都不是小數目。過渡政府怎麼處理這些事情?

唐柏橋:我們剛才講的,可能有些朋友聽了會有些失望,會想:這些貪官為所慾為,到將來民主政府也不能清算他怎麼行?我講的是這些事情可能做不到十全十美,有些人可能會逃脫,我們這個社會,包括美國都是,每天都有犯罪份子在逍遙法外,甚至黑社會都有。這是個全世界都存在的問題,不只是我們將來的民主社會,所以要有所準備。

引申出來講一個問題,很多人在從事民主運動的時候走兩個極端,有人認為民主是萬能的,什麼都可以解決,好像從事民主了道德也是至高無上的,都民主了什麼還不能解決呢?民運團體為什麼還不能團結呢?這都是造成大家對民主的一個很美麗的誤會。丘吉爾講過,民主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在現實社會裏最好的。美國的制度管理方式是比較好的,但美國也有一些政策上的殘缺,比如沒有全民醫療保險,但並不能因為這一點就說美國的制度不好。同樣道理,不能因為民主有些缺點就說民主不好,從而灰心喪氣、不搞民運了,也不能因為某個民運人士有道德上的瑕疵、不檢點就把整個民運都否定了。中國人被共產黨洗腦了半個多世紀,將來可能會出現很多後遺症,老百姓要有心理準備。不能對民主喪失信心,雖然不可能什麼問題都能很快解決,但是在往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向走,中共是往更壞的方向走,這是我們必須要把它糾正的。我們從事民主運動的原因,我們並沒有期望民主社會建立以後就跟美國民主制度一樣完美,這點大家一定要清楚。只有清楚了以後,你們才會真正成為一個民主鬥士和一個有民主理念的人,不會因為一些小事情動搖你們的理念和從事民主運動的決心。

你提到的對那些鄉村幹部的清算和追討,我們肯定會全力去做,只是肯定會有些地方做的不夠好,這是我想講的這個道理。沒做好的地方老百姓也應該有一種正常的心態看,不要認為沒做到我就要把你推翻,甚至說你是假的民主政權、跟共產黨是一丘之貉,可千萬別這麼看。任何一個人上台都不會比共產黨更壞,因為共產黨主張壞東西,這個世界上除了共產黨,誰還敢主張邪惡、主張殺人?秦始皇焚書坑儒也沒有把他們全殺死,也沒有改造他們的思想,中共不一樣,它講階級鬥爭,它可以把一個階層全部殺光,把讀書人全部改造成沒有獨立思想、甚至變成很壞的人。退一萬步講,即便將來是專制社會或是軍事獨裁政權,他都不可能建立一套像共產黨一樣的體系。所以從這個角度上講,結束共產黨只會是為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

伍凡:關於中國農村中下層的腐敗,我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要強調一點,未來政府要解決所有這些貪官污吏,都要有程序、講證據,不能像共產黨那樣打土豪、分田地,再來一場階級鬥爭,不能採取這個辦法。你不能說他過去怎麼鬥我,我恨他,我也要報復他,這個不行,否則社會又亂了。我們會建立一個調查委員會,或者肅清貪污犯罪委員會,由各個城市下來,你首先要拿出證據來,他過去怎麼欺負你。現在很明顯有一種證據,普通老百姓非常窮,可是一個村長、鄉長蓋的房子比誰都豪華,甚至一個鄉政府都蓋的像白宮。這就是非常明顯的證據,他的錢從哪裏來,這就比較容易處理,可以通過司法程序告他。用這個辦法來建立新的社會秩序,這一點非常重要,我們絕對不能用以暴易暴的手段。大家要有耐心,甚至有的會因為證據不足最後不了了之、撤訴,這種可能也會存在。剛才柏橋講了,美國70%的犯罪份子都放了,明明知道他有罪但是證據不足。

15. 如何保障失業和失地人口的生活和醫療問題?

唐柏橋:這個問題還是需要大家一起來討論和解決的。簡單地說,過渡政府希望將來的中國是保證人人平等,同時擁有自由——比如言論自由、政治自由——這麼一個社會,平等和自由我們認為是同等重要的兩件事情。根據現代社會的發展,有些國家過分的強調自由,但是平等這方面做的不夠好,有些國家平等方面做得很好,但是在自由方面又做的不夠好。尤其在經濟形態上,絕對的市場經濟形態上,有時候會給人一種非常不公平的感覺,但是過分公平的話,那自由的才華卻又得不到充分的發揮。

這兩點如何尋找平衡,現在失業和失地的人口,那就要盡我們所能,去創造機會讓他們就業。第二,我們可以在短期內,在國家資源允許的情況下,保障他們的基本生活,不讓他們挨餓。這一方面還是要努力的,就是說基本上要保障公民的社會福利。但是我也不主張實行無條件的全民福利,只要是一個人失業了你就給他應有補助等等,那要看條件。我覺得美國在這方面做的還是不錯的,你願意接受再培訓,你願意主動找工作,政府可以提供失業金。但是你要是不願意接受培訓,又不願意找工作,那就對不起了,你自己沒有努力去嚐試改變自己的生活,全靠政府和社會那是不可能的,這對別的納稅人也不公平。

我想就這樣簡單的回答,因為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也不可能三言兩語講清楚。以後我們要在這方面制定很多政策和相關的政策性方案,比如人口問題、解決失地農民問題等等,成為政策文件。

16. 如何解決各地高考錄取不公正的問題?

唐柏橋:這個問題呢我只拋磚引玉提一下。有兩個思路,第一個我們可以借鑒美國的和西方的關於一些考大學、大學錄取的一些規則,比方說有SAT,同時每個大學還有自己的規則、標準,不要千篇一律。因為將來中國肯定要實現私人辦大學,大學可能基本上多數要民營化,美國的常春籐大學基本都是民間大學。當然也有一些非常好的公立大學,但主要還是一些民間大學更有動力。所以將來中國的大學可能清華、北大將來都有變成私人的可能,這樣的話他們有自己的方法,有自己錄取的標準。這個不能由國家統一制定,現在這個教育部權力太大。

我們看美國這個教育部,你基本感覺它不存在,但是實際上它權力也很大也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你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因為它基本上在背後,就是說一般的事情都是民間自己去處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就是在不同的地區啊高考錄取不公正這個將來要取消的,慢慢要修整或取消。在美國,你不能說紐約的人和加州的人錄取分數線不一樣,這個是不太合理。但是因為考慮到每個國家,每個地區國民素質和受教育程度以及經濟發展程度適當的有些區別,還是應該可以,但是區別不可以太大。當然主要一句話,要借鑒西方的教育民營化這個西方的路來對待考試制度,把它健全。前麵人家走了很多路了,所以這些問題都不是一些很難的問題。西方在這些方面都非常發達非常健全,我們只要借鑒以後進行適當的修改,根據中國的情況進行處理就可以了。

伍凡:各位網友、各位媒體的記者、全國的鄉親父老,今天是第二場奧運專題新聞發佈會,謝謝你們來參加。謝謝大家熱情地提出各種問題,我們也盡力來回答,有很多問題是非常細化的,我們現在的狀況還不能提出細節上的措施,只能提出一些原則性的思路,有很多問題要留給以後的政府去解決。今天的記者會開得很成功,我現在正式宣佈結束,謝謝大家!

中國過渡政府
200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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