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活摘器官就發生在我的好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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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1日訊】(大紀元記者辛迪採訪報導)繼追查國際發佈一位遼寧警察親眼見證中共軍醫活摘法輪功學員一事曝光後,我們採訪了原廣州法輪功學員李紅。2002年3月,李紅的好友、法輪功學員郝潤娟,被廣州白雲區看守所折磨致死,而且身體已被解剖。下面是李紅講述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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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上半年,我從網上看到了郝潤娟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悲憤與難過讓我久久不能平靜。我翻開電話簿,含淚在她的號碼上劃一道橫線。這個號碼對我是如此熟悉,每次我撥通電話號碼,電話那邊都會傳來她爽朗又和善的聲音。在艱苦的歲月中,那對我來講是怎樣的一種支持和溫暖。可現在那份聯繫被無情的切斷了。

郝潤娟和先生都是從河北來廣州打工的。我印象裡郝潤娟皮膚白皙,相貌端莊,性格直率,臉上總掛著真誠和善良的微笑。2000年3月,她為了能向更多的人講真相,騎自行車從廣州到北京上訪,沿途向人宣傳法輪大法,當時她已懷有4、5個月的身孕,在北京信訪辦裡,警察問:「幾個人一起來的。」她說:「兩個。」警察一時沒想明白,忙問:「還有一個呢?」她笑而不答。警察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才明白,另一個還在肚子裡。在那樣的境況下,她如此從容,不失那份幽默,那份勇氣令人敬佩。

新年前我去郝潤娟家串門,那還沒出生就隨著母親上訪、為大法鳴冤的小寶寶已經一歲了。誰能想到,這是我和郝潤娟見到的最後一面。2月25日,她再次被警察從家中綁架。

不久後,02年9月,因為我不放棄修煉也被抄家,並被綁架到廣州市白雲區戒毒所。那裏關押著很多大法弟子。第二天警察繼續對我家進行抄家時發現了一些我的大法書籍,以此為由對我進行了「刑事拘留」,馬上把我轉到廣州白雲區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我就直接被送到了審訊室,八個警察分成四組,晝夜不停的連續審訊了四天。他們抄家的時候抄到我的電話號碼簿,可能是看到了我劃掉的郝潤娟的電話號碼,審問時有個警察似乎自言自語地說:「以為劃掉的電話我們不知道!」又對我說:「這個看守所沒打死過人。」停了一下,又問:「你聽說過有人在這裡被打死了麼?誰在這裡被打死了?」我說:「郝潤娟不就是在這裡被打死的嗎?」警察問:「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我說:「從網上看到的。全世界都知道了。」那警察哼了一聲就轉過臉去,不再說這個話題。

經過四天的「熬鷹」(不讓睡覺),我被送進監倉(管監獄的房間叫監倉,中共當局不把關在裡面的人當人,而當作存貨)。管監號的警察拿到監號時驚訝地問「不是XX號嗎?怎麼變成A211號了?」另一個人低聲和他說了幾句什麼,她就把我帶去了。

A211號監倉就是郝潤娟曾經被關押的地方。她離開後,一直沒有再關過其他大法弟子。為了利用犯人們迫害法輪功,管教們給犯人們洗腦,每週都要來這裡給他們讀污蔑大法的文章,特別是在郝潤娟出事後,把法輪功學員描述的十分可怕。我剛去的時候,監倉裡氣氛很緊張。我進去後善待身邊的犯人,犯人們對我從緊張,變成好奇,後來習慣了,成了朋友。之後他們告訴我,我被關進A211號監倉之前,警察就和監倉裡的人交代過,說來了個很「頑固的法輪功」,讓他們如何如何對待我。

監倉裡的人還問我認不認識郝潤娟?我說認識,她已經被迫害死了。犯人們很驚訝,說郝潤娟明明是活著從這個監倉中被帶走的!怎麼死了呢?於是從犯人們那裏,我得知了更多我的好友郝潤娟生前最後一段時間的經歷:

郝潤娟被關在這裡的時候堅持煉功,和她一起關押的另外4名法輪功學員也是這樣。警察們給她們釘上手銬腳鐐,分別綁在監倉的不同位置上,不讓她們煉功。郝潤娟絕食抗議,天天喊「法輪大法好」。監獄給郝潤娟進行野蠻灌食時,每天把她拖到犯人們放風的地方,讓完全沒有醫療訓練的犯人們進行操作,用半米長的軟管子對她進行鼻飼。(另據明慧網報導,http://media.minghui.org/gb/case/haorunjuan06092002.html 給郝潤娟灌的也不是真正的食物,而是加進一些不明的黃色藥物,每次灌完食郝潤娟都會不停地嘔吐,並嘔出類似痰塊的物體。)

在犯人們放風活動的地方,警察還指使「大差」(監室外做事的犯人,一般都是由於「表現好」或家裏有特殊背景得到警察信任和照顧的犯人)用電棍毆打她,那個打她最兇的「大差”叫何潤娟(音),眼睛很大,很兇。警察不但是把警具、電棍交給犯人去打人的幕後黑手,而且還教「大差」打人時哪裏能打,哪裏不能打。

郝潤娟經過不到一個月的折磨,瘦的皮包骨,大小便失禁。有一天,她被警察帶走,走前她告訴同監室的人說:「我要走了,請你們把我的事情告訴後來的大法弟子。」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不久全監倉的人都要被提審,而且與她們各自的案子無關。提審前管教告訴他們關於郝潤娟的事,在審訊的時候要如何回答問題。她們怕受懲罰,都不敢違反管教的意思。這次提審,好像是在考核犯人們是否能夠按警察的要求統一口徑。她們都感覺到郝潤娟可能出了大事兒了,否則不會這樣。但究竟發生了什麼,犯人們一無所知,猜都猜不出來。

我被非法勞教近兩年,2004年回到家。我後來聽朋友說中共當局讓郝潤娟的丈夫去領屍體。郝潤娟的遺體面目皆非,以至於她的丈夫去了幾次都不敢相認,難以想像她去世前受到了怎麼可怕的折磨。最後郝潤娟的丈夫帶著他們一歲八個月的兒子,進行驗血,做DNA親子鑑定,才確定那具面目皆非的遺體就是曾經和善美麗的妻子郝潤娟。據明慧網報導說,她身體上有鮮紅的血跡!還有很長的縫合口,在家屬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身體被解剖,而且面部變形,當她的丈夫得知這竟然是二十多天前還健康美麗的妻子時,不禁放聲大哭……(http://media.minghui.org/gb/case/haorunjuan06092002.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6/21/321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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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註: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證據中,有一條提到:「一位曾在廣州白雲區戒毒所遭關押的男子透露,有一次他看見幾個「白粉仔」(吸毒犯)在毆打一名法輪功學員,正好被戒毒所的一名醫生看見。醫生說:「不要打腰部,腰子有用。」他幾次聽到戒毒所的醫生對那些吸毒者說,打那些法輪功要注意不能打腹部和眼睛。」(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6/124565.html)

最近,目擊者披露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經過被報導出來,那位當教師的女學員的慘狀和郝潤娟是何其相似!那位被活體摘取器官的學員和郝潤娟都經受了酷刑。在廣州市白雲區看守所警察告訴那些犯人,對郝潤娟哪裏能打,哪裏不能打,讓郝潤娟感受到痛苦,又不會傷到她的器官。在瀋陽,迫害女教師的那些警察訓練有素,不管人已經被他們折磨到多麼虛弱了,還是照樣可以被摘取器官。

那位女教師是活著被摘的器官,證人說「一刀下去,血是噴濺出來的」。郝潤娟遺體上的斑斑血跡是不是那慘狀的結果呢?

這位證人提到對女教師摘器官的過程「不打任何麻藥」,胸膛被拉開時,「那個女人就嗷地大叫一聲」,被摘取心臟時,她的聲音像撕裂一樣「啊…啊… 就一直張著大嘴,睜著兩個眼睛,張著大嘴。」原本和善美麗的臉龐在劇烈的痛苦中會被怎樣的扭曲,讓人想起來都不寒而慄。

郝潤娟走了,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幸福漂亮的年輕媽媽離開了她不滿兩歲的孩子。她的死因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奉勸那些曾經參與此事的廣州警察、醫生們,像這位東北的武警目擊證人一樣,儘快講出郝潤娟死難的過程,來贖自己的罪,並且立即停止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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