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屈辱 男性的恥辱

——關於鄧玉嬌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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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8日訊】那個叫做李樹芬的甕安女孩已經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記憶,雖然由她而起的「俯臥撐」,還在時不時地敲擊著人們的神經;

緊接著,楊佳在上海閘北分局大樓內旋風般卷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對女性的本能避讓,卻令人們對刀客有了古俠之風的印象;而與此相對應的是北京警方,把楊佳的母親王靜梅秘密強制關押至「安康精神病強制治療管理處」,143天,直至殺死她兒子的前兩天才放出;

在貧瘠的土地上豪奢地蓋起八星級辦公大樓的臨沂市,派駐北京辦事處的幾個大漢,把一個美麗柔弱的女子姚晶的清秀頭顱按在地上,用他們的髒腳猛踹,踢得得頭骨挫裂、踹得脾挫傷,使人們對「山東好漢」的含義又有了新的理解;

湖北巴東招商辦的三位公僕大爺,用人民的幣抽扇著鄧玉嬌的頭顱和自尊,用他們的魔爪侵犯著純潔女性的身體和尊嚴,奮起反抗的鄧玉嬌已經被公安部——警方最高當局批准逮捕,人們這才知道婦女的地位是這樣提高的;

五月二十一日,又有五個大漢對偏執地渴望能夠尊嚴地活著的劉莎莎施以拳腳,噴以詈罵。

這肯定是巧合,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和女性有關。

人們都說,我所在的國家是一個神奇的國度,之所以神奇,是因爲它自豪地宣稱GDP能夠代表幸福指數;之所以神奇,是因爲它可以毫不猶豫地摒棄普世價值:當別國政府官員在納稅人的面前戰戰兢兢的時候,我們朝廷的太監們卻依然如幾千年來一樣玩臣民於股掌之上;之所以神奇,是因爲即使被視爲草芥,我們被管得服服帖帖的賤民們還是幸福地哼哼著:加油……並把血紅的旗子,在我們神奇的國土上都不能任意揮舞的旗子,插到幾乎所有「西方敵對國家」的大街上;之所以神奇,還因爲我們也是這世界上少數幾個把蹂躪女性當作力量象徵的國度。

人們都說,女性是美好的、神聖的。

人類的繁衍,女性所承擔的義務似乎要大於男性很多。你可能會沒有姐姐、沒有妹妹,沒有女兒,沒有姑姑姨姨……但你不可能沒有母親。

但在今天,在我們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不知何時開始,女性越來越成了被欺淩的物件,被侮辱的目標。

可憐的李樹芬,被解剖了四次,我們至今不知道她的死和俯臥撐的關係是什麽。

不幸的母親王靜梅至今沒有完全的自由,在少了50%人口的家裏呆著,不敢大聲說話。

悲慘的草民姚晶還躺在病床上,今天做的B超顯示,她脾臟的積液並沒有減少,她頭部的CT片還可以看到有骨裂的痕迹。

劉莎莎爲了到網吧上網被打,現在還有人在她附近窺伺,急切地等待她什麽時候精神堅持不住,隨時歡送她到精神病院。

鄧玉嬌,我們全民的小妹妹,我們全民族良心之上綻開的一朵小小的奇葩,又怎麽樣了?

她對律師說曾被色魔性侵犯了,但警方說絕無此事!

她的物證被突然清洗,永遠無法復原!我猜測肯定「有關方面」心裏樂開了花。

她的母親和中國最著名的律師簽署了委託書,卻突然又解除委託!如果是真的,那麽雖然她母親人沒有被精神病院,但顯然她的精神已經被統一了被代表了被河蟹了。

鄧玉嬌,她在裏面!我們看不到她!唯一的連線斷掉了!我們偉光正的朝廷一定又會給她找來一位不要錢的什麽「友明」來擔任鄧玉嬌的「辯護律師」的!

她的前景我們已經看到了!我們已經可以爲她的前途默哀了!

人們說,這世界上其實只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老百姓們通常笑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有點文化的人們拽拽地說,女人是用來呵護的。

這是常理。

但還有非常狀態——你是太監,或者你生活在一個太監掌權的國度。

我絕無歧視現代同性戀人士的意思。性取向是個人的自由。那與太監不同,同性戀是自己的選擇,而太監是被動的主動選擇。

當代的精神太監之所以成爲太監,是因爲有欲望:與正義無關的欲望、與良知無關的欲望。他們已不是爲生活所迫,而是爲了改換門庭,或爲了飛黃騰達……經過權衡,不得已——去了勢。他們付出了他們必須付出的雄性之根——他們的人性及靈魂,得到了它們所要得到的:它們有了權力、有了金錢,有了很多很多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但它們沒有了作爲男人的根本,作爲人的根本。也就沒有了血性、沒有了對世界真實的感覺,沒有了常人所擁有的幸福感,沒有了真正的快樂。

所以它們——這些太監的心理是有些不一樣的:它們對能給男人帶來性福快樂的女人,對能夠使人類繁衍的母親,對能使灰暗的世界煥發出亮色的美麗女性,充滿了仇視!它們得不到所以要毀壞!它們不能給女人帶來快樂,卻要控制她們的身體,更要虐殺她們的精神!所以它們可以把女性的頭顱踩在腳下,猛踢猛踹;它們可以把母親關在精神病院24小時用監視器窺探;它們可以用一遝臭老頭幣侮辱女孩的身體和精神;

它們既然已經喪失了本性,對那些還保持著男兒本色可以發出洪鐘般聲音的群體也更加充滿了刻骨的仇恨。所以它們封殺所有剛直不阿的聲音。

它們掌握了所有的資源,誰不學著它們萎縮了身姿、捏細了嗓音,你就會被邊緣、被剝奪、被流放、甚至被躲貓貓……

今天,現代天朝的刀斧手已經不用給男人做生理上的去勢,製造生理上的太監了,但是爲了天朝的鞏固,爲了「維穩」,卻一定要製造大批大批精神上的太監。它們不能有思想,它們的思想是被統一的;它們當然不能有超出規定的欲望,超出規定就是顛覆天朝,除此,不管強取豪奪還是爲非作歹都百無禁忌;它們不能大聲說話,高聲談笑,它們有一個統一的喉舌傳聲,叫做什麽TV,就是那種著名的沒有性別、沒有特徵的「娘娘腔」;它們犧牲了很多快樂,但是唯獨不缺權勢、銅臭。幾代下來,它們已經不知道思想爲何物,意志是什麽了。它們習慣了唯唯諾諾,細聲細氣,面對朝廷它們蘭花指兒翹翹,羞羞答答,假裝溫文爾雅;回過頭來面對草民,卻一定要把在主子那裏吃下去的屎噴將出來,折磨得小民生不如死,紛紛躲貓貓、如廁廁、刮痧痧、噩夢夢、……

在這樣的天朝治下,我還能祈求什麽呢?

沒有了男人,誰來呵護女人呢?——那些被精神病的女人,那些被暴踢的女人!那些被扔到河裏,被棄置山野的女人!

沒有了男人,沒有了母親,誰來呵護人類的孩子呢?——那些被俯臥撐、被豆腐渣的孩子!那些被“嫖宿”的孩子,那些被輪暴的孩子?!

應該說,在我們神奇的國度,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太監。

今天,鄧玉嬌案讓我們看到了:女人的屈辱,男人的恥辱!

那麽,誰是得意的勝利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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