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藏:為「零分作文」和「犯罪事件」歡呼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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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2日訊】在中共惡黨放肆執政期間,把所有「真理」、「真相」、「歷史」或「公論」統統反過來看,就能得到真正的真理、真相、歷史、公論——這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常識。

「零分」?現在的網民和公眾們可不是好忽悠的。玉嬌就是巾幗英雄,輿論一邊倒,哪管你中南海的蛆蟲們滿臉氣憤滿嘴噴糞滿身刺痛。

一看到被河蟹蓋棺論定的「零分」或「罪過」,草泥馬們都會異口同聲認為是「滿分」和「正義」。

政府又企圖將「綠壩(霸)軟件」和「零分作文」割裂開來掩人耳目,又說浩浩蕩蕩的抗議和抗暴大潮「被利用」啦,「煽動民眾與政府的對立」啦,「破壞和諧社會的建設」啦——這一看即嘔的戴套痿話早就沒人聽了。

這恰恰是網民和公共輿論的勝利,這是大好趨勢。

依共黨閉著眼睛橫衝直撞的走勢看,嚴重缺乏並死死抵制「先進性教育」的代婊們只懂只能持續封殺雄文和正義,而「零分作文」和「犯罪事件」只會越來越多。用不了多久,文兵武兵高揚民主革命大旗兵臨城下,泱泱黨國最後立馬就只會剩下腐臭皮囊了。

毛太祖躺進水晶棺妄想草草了事,婊子們想學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現在也是不敢想的啦,今非昔比啊,共產紅朝已是窮途末路。

行屍走肉們瘋狂一天淫亂一天掙扎一天算一天,不過它們中的一些或許心知肚明,從建黨至今無數的孤魂野鬼正等著找它們老帳新帳一起算呢。

6月20日草就@

──原載《自由聖火》

4 北京零分作文:《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我曾是一隻鴿子,是千萬鴿群中的一隻。

這一年,我有一對潔白的羽翼,日漸茁壯,眼看就快要長成,開始了撲翅。每次稚嫩的撲騰都是向天空傾訴飛翔的渴望。那一天呵,躍躍欲試的我和夥伴們聚在金色的廣場上,期待著去探索藍色海洋的首次飛行。

那一夜,自稱是養育我們的主人來了,帶著那些可怕的工具。他們輕而易舉地,用鳥槍和漁網,捉住了我們,剪去了我們的翅膀,讓大地上落下無數潔白飛羽。從此我們無法離開沉重的地面,只能做他們玩賞的點綴。我們身體孱弱,我們步履艱難。我們失去了自由,只能任人宰割。可是我高傲的羽族呵,我苦難的兄弟,你又怎麼能被剝奪最珍貴的—-自由?

 看哪,時光流逝,我們中有的墮落成了鸚鵡,他們竟向主人賞的玉米粒唱讚歌;另一些兄弟們沉淪了,忘記了自己曾經有過飛翔的雙翼,到處和母雞調情。還有一些同類在主人的淫威底下,已經像呆鵝一樣麻木;最令我傷心的,有的同類在各種意外中被失去了年輕的生命,多少次被一輛輛跑車碾得毛羽紛紛。而我只能傻傻地看著,默默流淚。如果我們還有翅膀呵,怎會不擺脫這一切,高高翱翔?

你看,最後甚至我自己,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如螞蟻一般沉默地死去了。想要飛翔,然而結果卻是爬到死去為止,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還看明白了,我的屍體將成為主人的盤中美餐。懂得這一切之後,我祈禱自己來生要化為鷹隼,振翼高飛羅網之外,乘風遠翔黑雲之上,我要請神賜予我利喙和尖爪,讓我呼嘯著,扯破這不可忍受的暗夜!一個聲音對我說:要飛翔,要飛翔,要讓大家自由地飛翔!

對飛翔的渴望讓我重生,但沒有變成鷹隼,也非別的羽族,而居然變成一隻蜘蛛。最可怕的是,我再也不能夠飛翔,只能躲在角落裡結網。我絕望了,也放棄了。可是一天,一個朋友出現了,他從另一張網上傳來波動。輕輕地說:你好!

呵!看哪,千千萬萬隻轉生為蜘蛛的昔日鴿兒呵,現在在編織著同一張連接整個世界的網絡。從絲縷脈動中,我能聽到大地的心跳,也能知曉小草的呼吸,能感到大洋彼岸的濤聲,也知道世界屋脊上的雪落。而只要敲擊同一張網絡上我們編織的節點,我們也能向世界發出自由網絡自身的呼喊:wir sind!

為了自由,我們寧願選擇作為蜘蛛而生存。無論什麼力量,也無法阻攔無邊網絡的脈動,既那麼細微,又那麼澎湃。更重要的是,這也讓我能發現昔日主人的恐懼,在無邊網絡中,他們看不見,也捉不住我們中的大多數。他們縱使出鉗斷蛛絲的河蟹,我們便將蛛網化為千萬令人費解的繞指柔,讓它無計可施;若派來蟑螂和婺蝥,我們便把它們粘死在網上。即使是主人,也會被萬千迷網重重困住,精疲力竭。我們的未來,將像傳說中的那位蜘蛛俠客那樣,再也不會被地面束縛,而是用噴湧的蛛絲,擁抱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在天地間自由翱翔,勝過了世間的君王。

是的,網絡就是我隱形的翅膀。你有這雙翅膀麼?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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