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中華烈女刺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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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3日訊】鄧玉嬌手刃淫官的案件已演變成一場席捲中國的事件,是自二十年前六四學生運動以來最強大的民意怒潮。此案成為聚焦的亮點,不僅在於顯現一個農村女孩在物欲橫流中做到了「威武不屈,富貴不淫」,全國民眾讚譽鄧玉嬌是「中華烈女」,甚至中共控制的媒體也一面倒地譴責中共司法的黑暗。

無數雙眼睛注目鄧玉嬌案發展之際,中國社會各類「楊佳」奮起抗暴事件層見疊出的根源漸漸浮出——公安局局長兼任中共政法委書記,公、檢、法三體系與政法委綑綁,沆瀣一氣,各地司法癱瘓、公安橫行,逼使成為俎上肉的民眾反擊一搏。

三十多年前,當中國被共產黨「文化大革命」拖到崩潰邊緣,人們終於認識到「砸爛公檢法」是這一切惡行的源頭。但自從六四江澤民上臺、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之後,癱瘓公檢法的中國第二個文革已悄然展開,今日的我們是否看清了……

全程追蹤 鄧玉嬌殺淫官案
文 ◎ 王靜雯


鄧玉嬌目前遭湖北巴東縣野三關鎮公安以「蓄意殺人」立案扣押,中國媒體和民眾強烈譴責。圖為案發後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AFP)

一個普通的強姦自衛案,中共何以不惜全縣斷水斷電、封鎖網絡、出動武警戒嚴?在民憤四起的今日中國,鄧玉嬌,一個農村女孩的遭遇終於令中共控制的媒體也站出來譴責中共司法的黑暗,這意味著什麼?

有人說,若要體驗什麼叫顛倒黑白「攪混水」,中共當局對鄧玉嬌案的報導就是個鮮活例子。一個普通的「強姦自衛案」竟演變出許多截然不同的版本,讓人覺得越看越糊塗;也有人說,六四二十周年前夕爆發的鄧玉嬌案是會被載入史冊的,其光輝不但顯現在一個農村女孩在物欲橫流的今天做到了「威武不屈,富貴不淫」,而且全國民眾,甚至中共控制的媒體也公開站出來一邊倒的譴責中共司法的黑暗,這標誌著中共的統治已經「罩不住了」。

清純農家女 性格像男孩

鄧玉嬌出生在一九八七年的湖北省恩施州巴東縣野三關鎮木龍埡村。這是個貧困的山坳,開車到了不能再往前的地方後還要再爬五里山路。由於條件太艱苦,鄧玉嬌的母親張樹梅和父親協定離婚。離婚後母親外出打工,一歲多的鄧玉嬌就跟著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直到差幾天初中畢業去福建打工,才算真正離開大山。

「一碗白水,一碗炒蛋飯,一碗油炒飯,一碗白糖飯。」鄧玉嬌的外公用地方俗語來形容養大她的不容易。雖然缺少完整的家,鄧玉嬌還是被親人呵護著長大。「每天上學要爬五里山路,我都要接送。」鄧玉嬌的外公這樣告訴《三聯生活周刊》的記者。「從小教她出門有三穩:身穩、口穩、手穩,不能騙錢、不能貪財。」外公一直覺得自己的教育很成功,「她在浙江打工時頭被別人碰破了,人家賠給她五百塊錢,她都沒要,說算了。」

在外公外婆的眼裏,鄧玉嬌是個男孩子性格,「高興的時候做事就呼呼啦啦的。」鄰居們都說,她們母女倆性格很像,為人剛強、幹練。繼父性格很溫和,鄧玉嬌和他很親。二零零六年鄧玉嬌從外面打工回到鎮上,一群年齡相仿的女孩子成了好朋友。她們中大約有十幾個都是來來去去在雄風賓館工作過。好友劉燕開了一家服裝店,鄧玉嬌在裏面幫著客人選衣服,在路上遇見人,她也總是主動打招呼,「她比我還會說呢」。

據劉燕介紹,鄧玉嬌有過一個男朋友,「她在外面打工認識的,她回到野三關兩個人就分手了。」劉燕知道鄧玉嬌失眠的事情。「我跟她睡一間屋,她晚上經常整夜睡不著覺,起來哭。」至於她為什麼會失眠,「這是她的隱私,我從來沒問過。」

除了失眠,劉燕並不覺得鄧玉嬌憂鬱,她們這群女孩子過的是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多少錢,也不花什麼錢,每天在一起打牌、吃飯,有時去唱歌。對於未來,懵懂的她們還沒有怎麼認真規劃過。出事的一個多月前,鄧玉嬌到雄風賓館娛樂部做了一名DJ師,負責在KTV裏給客人倒酒和點歌。因為醫生讓她注意休息,她每天晚上只上一個班,一兩個小時就下班。工作並不繁重,每月還可以拿到千把塊錢。快樂生活剛開了一個頭,卻在五月十日戛然而止。

夢幻城裏的噩夢

儘管巴東縣公安局先後給出了三個互相矛盾的案情通報,官方媒體也一再對細節進行變更,但經過一個月的資訊沉澱,特別是北京律師夏霖等人的調查,人們對案情經過有了個大體認識。

五月十日晚飯之後,KTV服務員鄧玉嬌在雄風賓館一樓水療區五號房洗衣。鄧玉嬌說:「水療區就是女性給男人賣淫的地方。」洗衣時,一個「高個子戴眼鏡的男的」(即黃德智)進入房間,走入走出兩三次後,將門鎖上,坐在房間床上,稱其要洗澡。

鄧玉嬌聲明自己是在這裏洗衣服,不在這裏上班。欲開門離開之際,黃德智一把將她拉倒在門口床上,要脫她的衣服。由於她上身掛有斜掛式胸包,黃未能脫下其T恤衫,轉而拉扯其褲子。褲子被黃拉下,黃又脫其內褲,並以手摸其下體。鄧玉嬌用腳踢黃德智,黃被踢下床去。鄧玉嬌將鎖解開後跑進休息室。

不久,黃德智與一名「矮個子客人」(即鄧貴大)還有個男的(鄧中佳)先後尾隨入內。鄧貴大指著鄧玉嬌罵:「你他媽的還挑人啊,你什麼意思,嫌我們老了?我們就是來消費的,你他媽的就必須要服務!」鄧玉嬌懇求道:「我有沒有戲弄你,你去問外面的領班,我不是這裏上班的。」另一在場服務員叫來領班,領班勸阻未果。

鄧貴大繼續罵道:「什麼上面下面的,不都是一樣的嗎,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又說:「你不就是要錢嗎?你就是沒見到過錢!你要好多錢,你開口,信不信我今天用錢砸死你!」遂拿出一疊人民幣(四千元),向鄧玉嬌臉部搧擊。每搧一下,鄧玉嬌便退一步,搧一下,退一步,一直退至身後沙發處,無處可退了就說:「對,我就是沒見著過錢,有種你今天就砸死我。」

鄧貴大說:「我就是要用錢砸死你,就是要拉一車錢來砸死你。」領班再次勸鄧玉嬌離開,鄧玉嬌欲離開,被拖回。鄧貴大說:「想跑,跑到哪裏去?」鄧玉嬌再次試圖離開,又被拉回。鄧玉嬌就從包中拿出一把刀,雙手背在身後。鄧貴大推鄧玉嬌胸前,將其推倒在沙發上。鄧玉嬌起不來了,遂雙腳亂踢。

黃、鄧二人撲上來,鄧玉嬌就拿刀向前亂刺,鄧貴大伸出雙手要來抓鄧玉嬌,因為鄧貴大在前面,可能多數刺到了他。後來鄧貴大捂著肚子走到門口倒下。鄧玉嬌看到鄧貴大脖子上有一道傷口,鮮血直湧,遂打110報警。110要其打野三關鎮派出所電話,鄧玉嬌答說:「雄風快死人了,趕緊過來。」又打電話給其母親和朋友,要她們趕快來。據劉燕回憶,當她趕到夢幻城休息室時,只見鄧玉嬌「嚇得臉色煞白,握著電話的手還在抖。」問她「你怎麼還動刀了?」鄧玉嬌回答了一句當地方言,大意是,「像這種色鬼,不收拾他不得了。」

後來經理將鄧貴大擡走,鄧玉嬌坐在大廳沙發上等警方到來,鄧母與警方基本同時到達,鄧玉嬌交給其母一張欠條,要其母代為清欠,遂上警車到達野三關鎮派出所。不久朋友給她送來長袖衣服,鄧玉嬌將案發時所穿T恤和褲子換下,但高跟鞋、胸罩、內褲未換。當晚鄧玉嬌一直在野三關派出所辦公室中哭,該派出所人員她全都認識,沒有看到巴東公安局的警察。

當天這則消息被民眾傳到網絡上,「修腳女殺淫官」成了網絡熱門話題。也有的說,鄧玉嬌遭到鄧貴大、黃德志、鄧中佳三人的輪姦;有的說,是福成礦業公司的礦長周程想要姦淫處女「買處」,才引發了這起血案。

巴東公安怪異的偵探方式

次日晚,巴東縣公安局以涉嫌「故意殺人」罪將其刑事拘留。根據中國《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的規定:「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姦、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採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善良的人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鄧玉嬌的正當防禦會被當局定為故意殺人罪呢?

十二日,巴東公安局以在鄧玉嬌隨身攜帶的包中發現有治療失眠的藥物為由,將其強行送進湖北恩施優撫醫院(以診治精神病為主要業務的綜合醫院)。然而對於鄧貴大的血衣、屍體的檢驗(由受傷部份推測現場情景)、鄧玉嬌的衣服是否帶血,胸罩、內褲上是否有他人的指紋或精液等,這些物證警察都沒有收集。直到案發十多天後,義務為鄧玉嬌辯護的律師夏霖和一位自稱「公安太子」的志願者,才點出這些刑偵常識。即使衣服用普通洗衣服洗過了,血液痕跡也是不會完全洗掉的。

據大陸媒體報導,醫院對鄧玉嬌採取了治療狂躁型精神病患者的「約束性保護」措施:她的手腕和腳踝、膝蓋被綁在病床上,恩施電視臺在一則報導中無意中錄下鄧玉嬌絕望的呼喊聲:「爸爸,他們打我……」

民眾憤怒 律師哭訴「喪盡天良」

五月十八日巴東縣公安局在互聯網上對「五.一○」案件進行了第三次通報,將案件定性為「涉嫌故意殺人罪」。第三次通報對第一次通報裏面的很多細節做了不同的描述,如鄧貴大、黃德智對鄧玉嬌的羞辱和強姦行為變成了「因言語不和發生爭執」,「特殊服務」變成了「異性洗浴服務」,「修腳刀」換成了「水果刀」,「按倒」變成「推坐」,「失眠」變成了「憂鬱症」、鄧玉嬌的「自首」變成了「襲警」等。

得知鄧玉嬌面臨「故意殺人罪」的起訴而被捆綁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長達五天多時間,民眾被激怒了。人們憤怒的表示,「分明是正當防衛,何罪之有!」、「淫官,該死!女楊佳,無罪!」「女英雄,為民除害。全國人民聲援你!應該立即釋放!」、「正義已死,除了暴力,不要幻想中國有民主的一天。」、「不要低估他們的流氓性」、「放棄幻想,準備戰鬥!」、「向鄧玉嬌學習,武裝起來,保衛自己,捍衛人權」……

面對民眾的憤怒,不久在網絡上傳出一位自稱「屠戶」的網民,進到優撫醫院病房,見到了仍被關押審查的鄧玉嬌,並傳出照片稱她狀況很好,沒有受到虐待等。然而很多人懷疑屠戶為何能有這樣的特權,他釋放這些消息是為了什麼?

五月二十三日,來自北京的兩位義務律師夏霖、夏楠終於見到鄧玉嬌。他們從派出所出來後含淚大呼:「喪盡天良,滅絕人性!」律師稱,鄧玉嬌明確指出她受到性侵犯,「這些證據足以認定強姦罪行。」他們呼籲專家幫忙鑑定留在鄧玉嬌內衣內褲上的指紋和各類證據,但就在這一天,鄧玉嬌的母親被警察找去,回來後就說內衣內褲已被清洗,同時官方代表鄧母宣布,因不滿律師工作,已與兩位律師解除委託關係,次日,巴東公安宣布鄧母已委託湖北兩位律師代理此案。



來自北京的兩位義務律師夏霖、夏楠終於見到鄧玉嬌。夏霖律師從派出所出來後對於鄧玉嬌的處境失聲痛哭。(網絡圖片)

二十五日晚八時許,夏霖律師向巴東縣公安局正式提交了一份「控告書」,告黃德智強扒鄧玉嬌內褲涉嫌強姦,要求該局立案偵查,立即將犯罪嫌疑人黃德智刑事拘留,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夏霖同時表示,「控告書」只是一顆「炸彈」,他手裏還有更具威力的「核彈」來還原真相。

大陸媒體公開挑戰禁區

儘管五月二十二日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辦網路局給各新聞網發緊急通知,要求對鄧玉嬌案的報導「網站要盡快降溫」,然而大陸媒體卻出現了二十年前六四時的場景:官方媒體紛紛衝破「禁區」,大膽披露事實真相,一邊倒的譴責中共淫官、聲援鄧玉嬌。

如《南方都市報》率先曝光野三關鎮招商辦主任鄧貴大是個吃喝嫖賭的幹部子弟,他身高一點六米,體重不到四十五公斤,長年累月公款吃喝,經常出入色情場所,他開的那輛白色獵豹吉普車,跟他的收入和地位不相符。該報指出,制度性腐敗和官員流氓化,已讓中國社會的毛細血管罹患敗血症。民間無從同情這個光榮犧牲的「烈士」官員,還是留給政府隆重開追悼會吧。

《廣州日報》採訪了鄧玉嬌的朋友,稱鄧玉嬌的人品絕對值得信任。「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當然有很多人追,但鄧玉嬌是一個潔身自愛的人,平時生活很檢點」、「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拿刀去殺人呢?」

《揚子晚報》則發表了題為〈巴東警方真像被刺官員的「辯護律師」〉的文章,公安站錯了立場,還能指望它秉公執法嗎?而《中國報導周刊》則直接稱巴東警方「極端無恥」。金羊網有文章說,鄧玉嬌是殺人嫌犯還是抗「日」英雄?鄧玉嬌的成名和楊佳的成名有異曲同工之妙。

《中國青年報》撰文指出,鄧玉嬌被網民譽為替天行道的「抗暴英雄」,而被刺死的官員卻幾乎沒得到公眾半點兒的同情。這種反差的背後突顯中國社會兩個階層──以官員為代表的權勢階層和以底層民眾為主的弱勢階層──的對立和分裂。文章警告,如果不將官員趕到權力的籠子裏去,等待我們這個社會的,很可能是更多修腳刀的出現。

媒體加入民眾一邊倒地譴責中共公安部門,這對建政以來操縱媒體歪曲事實、掩蓋真相呼風喚雨的中共來說,意義非同一般。很多人指出,從女楊佳案引發的全國民眾、媒體抗議大潮,以及國務院的反應可以看出,中共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已經「罩不住了」。

大陸網友千里騎車給鄧玉嬌送「東方烈女」牌匾,以示聲援。(網路圖片)

記者被打 野三關被封

為了獲取真相,民間很多人自發來到野三關。當時那裏已經出現了大量的軍警和便衣,把碼頭、車站、網吧、旅館等等都控制起來了。還有人造謠說,來巴東的人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要鬧事,弄得人心惶惶。

五月二十八日,正在採訪的《新京報》女記者孔璞和《南方人物周刊》記者衛毅在當地遭到野三關鎮政府人員的圍攻和毆打,施暴者有恃無恐地說:「別他媽的以為老子們是好欺負的,共產黨還沒有倒。」他們還威脅記者說:「這女人(意指鄧玉嬌)不判死刑,老子們也要整死她。你們(記者)再來鬧,也整死你們。」記者被強制寫下「未經當地批准不得擅自到此採訪」的書面保證,採訪獲得的錄音及照片也被強行刪除。

消息傳出,憤怒的民眾更加怒不可遏。由三十八名律師自願加盟的「鄧玉嬌案法律後援團」發表緊急聲明,要求巴東當局立即將毆打侮辱記者的違法犯罪分子緝拿歸案,同時要求全國記者協會對此公開表態。

五月二十九日,宜昌客運站碼頭停止出售去巴東的船票,巴東水路交通都已切斷,據說這是六十年來首次大規模封鎖交通。與此同時,中共當局封鎖了博客論壇等網站,二點六萬人的QQ被封,有關鄧玉嬌的真實消息基本被壓制了。官方還逮捕了到湖北駐北京辦事處支援鄧玉嬌的民眾。面對野三關的緊張戒嚴狀態,民怨更加沸騰,許多人在網絡上發表萬民呼籲書、簽名信,號召組織全民「上街散步」,給惡勢力增加壓力。

中共耍花招避開六四

面對國內外民眾和媒體的一致譴責,因擔心事件發展成另一個「六四」全民運動,當局借新華網在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九點和十點半兩次發布新聞公告,宣布對黃德智「開除黨籍、撤銷鎮招商辦副主任職務、解除崗位聘用合同並予以辭退、同時予以治安拘留」。鄧中佳也被撤職辭退。公告還說:「鄧玉嬌在遭受到黃德智、鄧貴大強迫要求陪其洗浴,被拒絕後又拉扯推搡、言詞侮辱等不法侵害的情況下,持刀將鄧貴大刺死、黃德智刺傷,其致人死傷的行為屬於防衛過當。」

對此,朱明勇律師帶著深深的痛楚感慨道:唐朝著名的苦吟派大詩人賈島琢磨『推』或是『敲』,騎著驢闖進了韓愈的儀仗隊裏,才成名詞『推敲』,而當局在短短幾天卻發現了『按倒』、『推坐』、『推搡』之間的奧妙。從法律角度看,「按倒」涉嫌強姦,是重罪;「推坐」涉嫌侮辱、猥褻,是輕罪;「推搡」涉嫌違反治安處罰,可定為無罪。

於是,鄧玉嬌案從最初官方定性的「故意殺人罪」變成了「防禦過當」,然而六四二十周年剛過的第二天,六月五日,巴東縣檢察院以涉嫌「故意傷害罪」將鄧玉嬌起訴至巴東縣法院,民眾的心又懸起來了。

決策來自中共高層

有人分析說,假如鄧玉嬌不殺死淫官,她可能就是第二個高鶯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在湖北襄樊寶石賓館打工的高鶯鶯突然「墜樓」身亡,官方稱是自殺,但家屬發現,死者上衣的鈕扣有幾個扣錯了,褲子的拉鏈也未拉好。身體多處被抓傷、頸上有被掐的手印,手腕也有黑紫色勒痕,一個乳頭被咬壞,內褲上發現精斑。其父高天虎在四年多的上訪後,官方結論竟然是:精液是高天虎的,而老百姓認為的凶手——襄樊市委書記孫楚寅的兒子至今逍遙法外。

六月四日,北京維權人士周莉現場反饋說,「聲援鄧玉嬌自費旅遊團」團長羅加久在警方設置的檢查關卡遭到不明身分人員的襲擊,血流滿面,在現場的野三關派出所的幾名警察卻視而不見。據公安太子表示,這些打手都是職業手法,專門襲擊人的要害部位。此前,志願者漢大賦在去探望鄧玉嬌外公外婆時,也遭到不明人員的跟蹤和襲擊,依他分析,這些人很可能是由跨省或中央級別的人在背後操縱指示。

有人分析說,當記者在巴東遭毆打後,整個巴東斷水斷電,人、船不讓靠岸,同時把武警派往巴東,全國網絡被封鎖,數萬個QQ被停,新聞媒體接到禁令,這些毫無疑問是中共高層的決定。

有民眾指出,毒奶粉受害家長上告無門,地震豆腐渣工程無人調查,這些不都是中央高層的決定嗎?指望高層主持公道只是自我欺騙的幻想,上梁不正才導致下梁歪的。既然中共能堅持把六四請願學生說成是暴徒而二十年不改口,巴東警察把一個農村女子說成故意傷害,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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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中國司法最大黑洞——政法委
文 ◎ 齊先予


中國湖北巴東縣公安局長楊立勇在鄧玉嬌案中玩弄法律、欺騙民眾,成為民間聲討和追查的物件。甚至有網民發出網絡追殺令,警告楊立勇,百姓不會放過他。(湖北政府網站圖片)

鄧玉嬌面臨強姦而自衛,當局為何不懲治淫官,反而加害弱女子?事件主要責任人巴東公安局局長楊立勇兼任中共巴東縣政法委書記,同時掌管公、檢、法三體系,恰是司法癱瘓公安橫行的源頭,也是中國司法黑洞的縮影。

了解「鄧玉嬌案」的人都在想同一個問題:明明是強姦自衛,當局為什麼不懲治淫官,反而要加害弱女子呢?按照中國刑法規定,當被強姦時,任何防禦行為都是合法的,即使造成強姦犯死亡,也不屬於防衛過當,不用負刑事責任。然而兩鄧案(鄧貴大、鄧玉嬌)的處理從一開始就走歪了。無論是最初的「故意殺人罪」還是目前的「故意傷害罪」,關心鄧玉嬌命運的人們不得不把目光聚焦在主要責任人——巴東公安局局長楊立勇身上。

巴東公安在處理鄧玉嬌案犯下很多嚴重錯誤。首先在雄風賓館夢幻城裏公然公開進行色情服務,嫖客竟是政府機關公務員,這樣的交易持續了好幾年,當地公安也沒有查封,這無疑是公安局長的嚴重瀆職。

案發當天巴東縣公安抓捕了鄧玉嬌,並強行將她關押在精神病院五天,令她終日四肢被捆綁在床上,任憑精神病人毆打;而在場的重大嫌疑人黃德智卻遠走高飛不知去向,至今也未能如公告所說的被拘留;死者鄧貴大用來嫖娼的四千元錢,不是作為現場物證加以調查,反而馬上還給了鄧的妻子。

差點變成竇娥冤的鄧玉嬌

據當地民眾報料,死者鄧貴大是接替父親工作而擔任招商辦主任的,地方上人脈很廣,而傷者黃德智的哥哥是湖北省人民檢察院監所檢察處副處長黃德新。有人還說黃德新與當今司法頭號人物周永康有交情。黃德智也是巴東縣委副書記鄭開廷的親戚。

而鄧玉嬌只是一個親生父親已死的農村女孩,在中共地方官員一手遮天的巴東縣,怎麼處置她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嗎?以權代法在中國基層早已成規律了。於是案發後,公安根本沒有按法律程式在現場收集各類物證,只是按他們處理「民告官,就判民有罪」的簡單公式,以黑道強權的手法,要判鄧玉嬌「故意殺人罪」。

然而讓楊立勇意外的是,「修腳女刺死淫官」的消息很快被人刊登在網絡上,一天之內全國數百萬人看到此消息並密切關注事態發展,於是這才有了今天懸而未決的鄧玉嬌案。有人說,假如沒有網民的參與,鄧玉嬌早就變竇娥冤了。公安會以「故意殺人罪」將她判處死刑,用她年輕美麗的生命替嫖娼淫亂的鄧貴大償命,或跟其他民告官案一樣,被壓在當權者的鐵蹄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使案情被網絡置於全球關注的聚光燈下,巴東公安依然多次修改案情,從「按倒」到「推坐」再到「推搡」,隨意編造,顛倒黑白,令外界無法掌握真相。人們不禁要問,為什麼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歪曲事實,指鹿為馬呢?

中共司法強姦了全國百姓

這裏面至少有兩個主要原因:一是在地方管理層面上,公安局局長楊立勇兼任中共巴東縣政法委書記,同時掌管巴東的公安局、法院和檢察院三方體系,哪怕鄧玉嬌到法院、檢察院喊冤,也沒人會理睬她的。楊立勇成了地方一霸,他說的話誰也改變不了。

二是從中央全國範圍看,農村女孩殺死嫖娼官員,這是中共的醜事,從中央最高層往下,人人都想掩蓋此事。此事包含的官民矛盾、貧富矛盾,正是中共在六四二十周年前夕最擔心的火山口,一旦民怨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有人以為鄧玉嬌被控「故意傷害罪」,這只是巴東地方的決定,其實此案在初期就是在中共高層的參與指使下發展的。目前案件已發生三十多天,但至少官方媒體承認說,湖北省委書記羅清泉早在案發九天時已全面過問此案,而中共湖北公安副廳長曲武則在更早時間坐鎮巴東縣了。以後發生的職業打手毆打記者、六十年來第一次全面封鎖巴東水路交通、把強姦罪行的「按倒」變成民事糾紛間的「推搡」,關閉全國博客、論壇和相關QQ,這些都是中央級別官員才能做到的。

哪怕大陸媒體紛紛公開站出來譴責,民心民怨依然無法阻止當權者把受害女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很多民眾憤怒的指出,如果說鄧貴大之流強姦了鄧玉嬌,那中共全體司法官員則強姦了全國的老百姓,強姦了中共標榜的所謂「依法治國」的法制精神。


北京一位女子全身被白布包裹,面帶口罩,表達對鄧玉嬌的支援,還在街上擺上列印好的「誰都可能成為鄧玉嬌」。(AFP)

冤案源頭:公檢法三權混淆

據當地民眾報料,「公安局長楊立勇讓其情婦(葉麗娟)的弟弟葉振東想辦法安排把北京來的兩個律師整走,因為那兩個人『不好收拾』。」結果就在夏霖律師收集到黃德志涉嫌強姦的有力證據之後,他被巴東縣官方宣布解除了與鄧母的聘用合同,而此刻鄧母對此事全然不知,只是後來在當局的高壓下,屈從了楊立勇的各類安排。這件小事只是楊立勇操控鄧玉嬌案的一個小小例子。

還有民眾爆料說,楊立勇不但包養情婦,道德敗壞,而且公然斂財。上市公司中技實業(成城股份600247)在湖北巴東投資礦業,而持有二百萬股份的第四大股東叫楊力勇。有人指證這個股東楊力勇,與巴東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楊立勇是同一人。儘管人們目前無法核實此資訊,但不少跡象顯示,公安局長楊立勇至少和中技實業有密切關係。

有報導說,深圳中技集團執行董事黃治家出生在巴東,曾任巴東縣委書記祕書等職,而稱霸一方的楊立勇占有礦廠一些原始股份,這在中共官場司空見慣,而且這次鄧玉嬌案也是和招商辦與礦山礦長之間密切相關,包庇出事的礦長和招商辦主任,成了公安局長利益相關的首要選擇了。

按照中共官方的說法,中國司法制度在設計上是完美無缺的,除部份應直接由檢察院進行偵查的案件外,公安機關獨立行使偵查權,人民法院獨立行使審判權,檢察院則獨立行使法律監督權。任何案件從偵查、審判到執行的全過程中,三權分立,相互配合、制約,保障了案件的公平公正性。然而,公檢法三者之間的均衡制約關係,除了文革時期被公然踐踏外,如今卻被「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決定悄悄給瓦解了。

按照中共的不成文規定,共產黨的黨委體系的官員,其權力和地位都比同一級別的國家行政官員大很多,比如中共黨總書記的職權大大高於中國國家主席,省委書記高於省長,市委書記超過市長。以此類推,各級政法委書記是共產黨專門管理政治法律系統的,其職權比法院院長、檢察院院長和公安局長高很多,但一旦公安局長兼任政法委書記,公檢法三權分立就形同虛設了。

公安晉常委管政法 權力無限膨脹

其實公安局長兼政法委書記,這不是巴東縣的一個特例,而是當代中國的普遍現象和現行政策。《文匯報》美洲版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發表了題為:〈多兼政法委書記,提升地位突顯重視治安,公安高官晉省市常委成風〉的文章,官方把這種破壞司法獨立的新政策稱為「十七大前中國政壇的一大亮點,在未來或許會有『上延』。」「公安官員獲得提升,顯示公安保障民眾利益、打擊犯罪、維護社會穩定、對構建和諧社會的重要性。」

報導稱,「公安系統領導近來地位提升重用的明顯信號是,在公安部機關黨委書記、部長周永康,同時還擔任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國務委員、中央政法委副書記等職務。六位副部長中享受正部級待遇的有兩名,分別是常務副部長白景富和副部長劉京。」

報導還強調,公安常委排名靠前。「在省級層面,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結束的中共三十一個省級黨委換屆中,有十五位公安廳長進入常委行列,而十四位還同時兼任政法委書記。在沒有公安廳長進入省級黨委常委的省份中,則有七位公安廳長同時兼任政府職務,要麼擔任省長助理,要麼為副省長。在四直轄市中,除天津沒有公安局長出任常委,其他三市如北京、上海、重慶皆有,且均兼任政法委書記。而在五自治區中,也有寧夏、西藏的公安廳長同時以政法委書記身分進入常委。其他無論是經濟發達省份浙江、廣東、福建,還是邊遠省份雲南、貴州、陝西等十個省份,也均有以公安廳長、政法委書記身分入省級黨委常委。」

「值得關注的是,這些進入省級常委的公安廳局長,排序大多在常委中較為靠前,如吉林公安廳廳長李申學,排在組織部部長、省委祕書長、省紀委書記、宣傳部部長之前,常委中排第三;安徽省公安廳廳長徐立全也排在副省長、宣傳部部長、紀委書記等的前面;貴州省公安廳廳長崔亞東雖然排列第八,但也在省軍區司令員和宣傳部部長之前;而福建省公安廳廳長鮑紹坤則在常委中排第一位。」

「在沒有公安廳長進常委的省份中,湖北公安廳長鄭少三兼任政法委書記;山東公安廳廳長曲值凡卻是省長助理。與曲值凡同樣兼任省長助理的公安廳長還有廣西的公安廳長梁勝利,遼寧的公安廳長李文喜,甘肅公安廳長何挺,江蘇公安廳長黃明,河南省公安廳廳長秦玉海更是兼任副省長。」

司法癱瘓公安橫行 各類「楊佳」層出

了解到上述事實的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近年來中國各類社會矛盾日益惡化,冤案急遽上升,訪民人數無論怎麼打壓也依然呈上升趨勢,原因就是公安權力的惡性膨脹,使中國司法系統癱瘓,從而導致了目前中國社會可悲的兩大特色:一是民眾抗議不斷,二是各類惡性案件層出不窮。

如今各地公安違法事件飆升,激起上訪潮不斷。很多群眾大規模群體事件的發生,都跟公安從開始到最後的不當處理有關。二零零四年公安部自己都公開承認,每七分鐘全國各地就爆發一起大規模群體抗議事件。有評論稱,中國如今民怨深重,都是公安權力膨脹,政法委兼公安局長的「功勞」。

由於沒有有效的司法監管,各地公安的膽子越來越大,於是出現了黑社會勾結公安的惡性循環。「過去土匪在深山,今日土匪在公安」已成了中國人不得不面對的現實,許多善良人不敢想像的事也相繼發生,如黑磚窯、「俯臥撐」、「躲貓貓」之類事件層見疊出。這樣大的國家沒有了獨立的司法系統,最黑暗骯髒的事件頻頻發生也就不足為奇了。

談到鄧玉嬌案的歷史意義,一方面顯示出鄧玉嬌不畏強權、奮起反抗的頑強精神,同時也表現出全國民眾對黑惡勢力的公民抗爭,然而正如《大紀元》文章〈鄧玉嬌案中的黑勢力政法委黑幕驚天〉所說,該案揭開了公安橫行、中國司法癱瘓的現狀,而這一切都來源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把法輪功定位成頭號敵人之後,設立政法委直接管理的六一○辦公室,凌駕在公檢法之上從而帶來的惡果。

如今十四億中國人生活在沒有獨立司法的大環境中,由於中共貪污腐敗官員的帶頭作用,人性中惡性醜惡的東西在無限膨脹,仇恨在迅速蔓延,社會日趨黑暗,各類矛盾一觸即發,民怨日積月累已達到臨界點,像鄧玉嬌、楊佳這樣的暴力反抗行為也會越逼越多,暴力抗暴將成為下一階段中國社會的新特徵,這也是中共垮臺前的最後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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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法輪功 中國遭遇第二個文革
文 ◎ 王華


中國民眾:「誰是下一個鄧玉嬌」。(新紀元資料室)

三十多年前,當中國被共產黨搞出的「文化大革命」拖到崩潰邊緣時,人們認識到「砸爛公檢法」是這一切惡行的源頭。但自從六四江澤民上臺、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之後,癱瘓公檢法的中國第二個文革展開了……

面對鄧玉嬌案中警方肆無忌憚的歪曲事實真相,人們在痛恨當權者泯滅良知的同時,也痛惜中國社會面臨的司法癱瘓的黑暗局面。早在三十多年前,當中國的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全方位的被共產黨搞出的「文化大革命」拖到崩潰邊緣時,人們認識到,「砸爛公檢法」是這一切惡行的源頭,於是呼喚法制,依法治國成了有識之士的訴求。趙紫陽當政期間提出了「黨政分開」、「公安、檢察院、法院互相監督、司法獨立」的政策,但自從六四江澤民上臺後,這一切開始蛻變,特別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之後,中國第二個文革開始了。

魏星豔慘案:昔日的鄧玉嬌案

中國迫害法輪功,為自己的司法系統種下了毒瘤。當人們痛恨今日當權者對鄧玉嬌案的黑暗手法時,可能還沒意識到,同樣的手法早在十年前就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了,只是那時人們不敢關注法輪功,比如魏星豔案就是昔日鄧玉嬌案的樣本。

事件發生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出生在成都的二十八歲魏星豔,當時是重慶大學高壓輸變電專業碩士研究生。她不但學業優異,心地善良,而且身材長相都非常美,是老師和同學們公認的大美人。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五月十一日那天,她在校園內被沙坪壩區六一○警察抓捕,警察懷疑她為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在校園裏安放了有法輪功字樣的汽球和條幅。

五月十三日晚,在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裏,警察唆使兩個女犯人強行剝光魏星豔的衣服。魏星豔高喊:「你們無權這樣對我!」這時進來一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把她按在地上,當著兩個女犯人的面強姦了她。魏星豔對強姦她的警察說:「我記住了你的警號,你逃不了罪責。」自此,魏星豔絕食抗議,看守所強制對她進行了惡意的損傷性灌食,導致她的氣管和食管嚴重創傷,不能講話,生命垂危。

五月二十二日,魏星豔被送往重慶市西南醫院,許多穿便衣的六一○官員日夜監視,盤查、跟蹤、逮捕前去探視的人,然而魏星豔被警察公開強姦的暴行還是傳到了海外,激起國際社會的強烈憤慨。

惡行曝光後,重慶官方不是依法懲罰強姦罪犯,反而變本加厲的協助迫害。他們一方面封鎖消息,不惜篡改重慶大學的網址以刪除這個專業,但人們從網站歷史紀錄中找到了證據。校方還將與魏星豔同住一棟宿舍的半層樓的女生轉移,把她們搬到祕密地方控制起來。校方還規定,「對外一律不承認有魏星豔這個學生,不承認有高壓直流輸電及仿真技術專業(或高壓輸變電專業)。」

另一方面,重慶官方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並以「洩露國家機密罪」判處多名法輪功學員重刑。據官方報導,至少有陳庶民、袁湫雁、黎堅、殷豔、盧正奇、劉范欽、何明禮等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分別判處五至十四年重刑,如今他們很多人還在牢獄中被折磨得身體殘廢。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重慶大學副校長張四平到美國訪問,被人問到該校學生有沒有因為信仰原因被休學一事,張四平說漏了嘴,他說:「沒有,除了法輪功。」張四平回國後,重慶大學發布一則通告,宣布魏星豔是貴州舞廳的一名「坐檯小姐」。

像魏星豔這樣的遭遇,在法輪功學員中比比皆是。六年過去了,如今魏星豔生死不明。從法輪功學員的遭遇上人們不難看出,今日的鄧玉嬌案只是昔日魏星豔案的擴散和延續。面對所謂蓬勃發展的中國,人們不禁要問,三十年前提出的司法獨立,何時變成了又一個無法無天的文革呢?


面對中共非法迫害,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風雨無阻地向世人講清迫害的真相。圖為法國法輪功學員在巴黎鐵塔前煉功洪法。(明慧網)

中共給自己的棺材釘下最後一根釘子

據中共內部官員透露,十多年前當喬石主管政法委時,中共設立了法院審判委員會,並準備進行司法獨立改革,即將檢察院、法院、公安三家分開以保證司法獨立。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以江澤民為元凶、羅幹為主要打手的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之後,為了給正當行使憲法權利的法輪功群眾定罪,中共政法委凌駕於中共現有法律之上,拋出了所謂以人大、高院不具有法律效應的司法解釋作為給法輪功學員定罪的法律依據,從而開始了長達十年的非法迫害。

為了推行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江澤民、羅幹等人以政法委的名義在各級專門成立了六一○小組(也稱六一○辦公室),這個類似「文革小組」、蓋世太保的特別組織,即使從中共法律體制內來看也是違背法律的。從迫害法輪功開始,羅幹、周永康之流利用六一○凌駕於公檢法、政法委兼公安局長等方式,侵蝕本不牢固的中共司法系統,「以言代法」、「個人說了算、法律靠邊站」的做法迅速在全國蔓延,這在中國司法體系中種下了惡性腫瘤的毒素,為今日的鄧玉嬌案、楊佳案埋下了定時炸彈。

十年來,中共各地公安一直在執行政法委下達的鎮壓法輪功政策,即「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打死算自殺」,只要有利益可圖,或要濫用司法、動用酷刑或者採用違法手段懲治老百姓的時候,中共各級公安往往以「打擊法輪功」的名義解釋,上面就會免於追究。儘管有大量像高智晟那樣的數十位律師,公開站出來為法輪功做無罪辯護,至今中共政法委依然明確指示各級法院、檢察院:「任何情況發生都不可判法輪功無罪」。

十年來,中共在打擊「真善忍」的同時,使假、惡、暴、毒、邪、腐敗等乘機泛濫,隨之而來的是中國大地上普遍的道德淪陷,社會風氣惡化,人人深受其害。當中共對法輪功發起征討時,不僅把國家和人民拖入一場罪惡和災難中,也最後從根本上打倒了共產黨自己。◇

──本文轉自第126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有所刪減)
http://mag.epochtimes.com/128/index.htm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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