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彭述之和向警予姘居之前,彭已是有婦之夫。彭的老婆陳碧蘭是他從羅亦農的懷抱裡搶來的。陳碧蘭本是黃日葵之妻。她因與黃不睦,便到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在莫斯科引來三個男人向她求愛。一個是黃國佐,一個是李鶴齡,還有一個就是羅亦農。結果被羅亦農搶到「繡球」。羅亦農偕陳碧蘭回國後,已經勢殊事異,今不如昔了。
共產黨把共產主義當作宗教,把馬克思當作教主。共產黨肆無忌憚地向傳統道德挑戰,鼓勵世人放縱性愛。共產黨的首領大多都是淫亂的色魔。
一九四二年九月,蘇聯駐延安記者弗拉基米洛夫和尤任花了十天時間到達賀龍的指揮部。賀龍安排他兩人隨一支隊伍行動以體驗游擊戰爭。在山西興縣地區,一支約五十名士兵組成的日本警備隊被五百名共匪跟蹤盯著。日本兵把村莊裡的老弱婦孺趕到一起。十多個戴著日本軍帽的矮個子士兵用馬刀和刺刀朝驚惶失措的人群猛劈猛刺。
「西安事變」使時局發生變化,達成所謂的第二次「國共合作」,一致抗日。從此之後,毛共就把「反帝」、「抗日」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暗中卻和日寇私通,游而不擊,全力以赴深入敵後同國民黨爭地盤,煽動貧窮農民去屠殺富裕農民來搞「土地革命」,製造民族的分裂和仇恨,以此來駕馭那群貧窮農民去反對國民黨,拚命去顛覆合法的中華民國政府,置國家與民族的利益於不顧。
毛共從江西敗逃二萬五千里之後,在一九三五年十月到達陝北瓦窯堡。陝北歷來是土匪大賊嘯聚之地。明末流寇李自成就是陝北米脂人。偷雞摸狗出身的張獻忠則是延安柳樹澗人。毛共的殘兵敗將和當地劉志丹的散兵游勇合起不足二萬,四散在當地的民房休整。當時陝北駐紮著張學良的東北軍。
張聞天是上海浦東人,一九零零年八月三十日生。一九一七年秋入讀南京河海工程專門學校。一九二五年六月加入中共,同年赴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是所謂的「二十八個布爾什維克」之一。一九三零年回國。一九三一年二月任中共宣傳部部長,政治局委員、常委。一九三三年到江西瑞金。
一九三一年三月,何應欽率二十萬國軍對共匪進行第二次圍剿,也不十分成功。原因是毛共採用「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的戰術,迂迴穿插,穿梭閃避。二十萬大軍去捕捉兩三萬流寇,就像用一張大孔眼的網去捕捉幾條小魚。魚兒鑽來鑽去,老是逮不住。
一九二七年八月一日,共產黨在南昌作亂失敗。張國燾、李立三、朱德、彭湃、周士第等頭目亡亡如喪家之犬,帶著殘兵往廣東逃竄,打算從海上逃走,在梅縣又受到國民革命軍黃紹竑部的攻擊。一群烏合之眾逃向海陸豐,散落鄉村為匪為盜去了。只有一支約一千多人的隊伍被隔離在梅縣的三河壩。
毛澤東在江西曾發動清除AB團的鬥爭。他疑神疑鬼,懷疑自己的隊伍混進了不少國民黨特務。他把自己臆測的「內奸」叫做AB團。他指揮親信闖入轄下各個組織,拘捕大批軍政幹部,刑訊逼供加以迫害。一九三零年十二月初,毛澤東派李韶九帶領毛共第十二軍的一支部隊去富田肅反,引起共黨第二十軍及江西省委的反抗。
毛共奪取大陸政權靠兩種手段。一種是上文說的煽動貧窮農民掀起「土地革命」,另一種是建立嚴密的組織實行網絡式控制。一發現誰有背叛行為,就立即加以殺害,甚至株連親屬,滅門除根。一九二八年四月中旬的某日上午,上海市區一所樓房前面的空地上,有人點燃一長串爆竹。
毛澤東的湘潭同鄉李韶九首先介紹他的鬥爭方法:「我負責的那個鄉的地主富農開始很頑固,不肯交出地契錢銀。貧雇農發怒了,把他們綁起來吊上樹去拷打,用錐子刺穿他們的手掌,他們大都受刑不過就招了。不過這些傢伙也很狡猾,往往只交出一部分搪塞農會。貧雇農就繼續用刑。
中國歷經戰亂,又因為歷代統治者不關心國計民生,不注重提高農民的素質,致使貧窮農民約占農民總數的百分之七十。貧窮農民看見富裕農民擁有較多的土地,而自己很少土地或沒有土地,就產生仇富心理。素質低劣又產生了仇富心態的貧窮農民,極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煽動起來鬧事。
中共第二次代表大會於一九二二年七月十日在上海成都路一所房子裡召開。黨員人數是一百二十三人。正式代表是陳獨秀、李達、張國燾、蔡和森、高尚德、包惠僧、施存統等。張太雷、向警予作為非正式代表列席。毛澤東沒有參加會議。會議沒有作出什麼重大決定。是年八月初,中共在杭州西湖開了一個重要會議。
中國共產黨的開山始祖是陳獨秀。這個身高一米六三的矮子是安徽懷寧人,一八八零年生。早年留學日本。回國後任安徽都督柏文蔚的幕僚。一度出任安徽省教育司司長。一九一六年,陳受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的聘請,出任北京大學教授。他心高氣傲,做夢也想幹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
毛共即中共,因為該黨是毛澤東當掌櫃最久,故此名之。本書所述大多是毛共害怕世人知道而刻意隱瞞的歷史。作者自幼生長在中國大陸,目睹毛共的倒行逆施,身歷毛共的血腥統治。本書是用被毛共迫害的中國人民的血和淚寫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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