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義龍
官僚體系對惡的制度性保障,是群體性良心泯滅的根本原因,也是這起礦難中的某些膽敢轉移隱藏屍體的根本原因。
中共總書記胡錦濤3月4日在全國政協民盟、民進聯組會上講,「要引導廣大幹部群眾特別是青少年樹立社會主義榮辱觀,堅持以熱愛祖國為榮、以危害祖國為恥,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以崇尚科學為榮、以愚昧無知為恥,以辛勤勞動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以見利忘義為恥,以遵紀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艱苦奮鬥為榮、以驕奢淫...
中共新華社7月15日報導南京教育局規定,擅自在校外從事以中小學生為對象的文化教學班等有償家教的教師,在其申報教師專業技術職務評審中實行「一票否決」。
6月10日,年僅4 歲的9名女童為重慶市大渡口區委、區政府和區教委的領導們冒雨演出,領導們在隨從們撐起的傘下端然觀看,女童們則被淋得全身滲透。
中國官方媒體6月24日報導了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和英國BBC的調查報告,結果是中國的國際形象比美國好。中國媒體的報導中不厭其煩地羅列了兩項調查中的許多數字,並且言之鑿鑿這項調查的誤差在「2到4個百分點之間」。
  據報導,沙蘭鎮是個低窪地,平時就容易被水淹,而長安小學又是該鎮的低窪地。為甚麼一所學校會建在最低窪的地方呢?這肯定不是自然所為,一定是人所為,此其一;其二,這樣低窪的地方,並非是在這次水災中第一次成為積水之地,多年來,每次下雨,都是該鎮雨水匯積的所在,學校校長沒有向上級反映過?鎮領導難道從來不知道這一情況?上級教育部門難道從不知情?不可能。
  中國政治性的節日不少,真正值得紀念的,有著恆定和普適價值的,卻幾乎沒有,比如「7・1」、「8・1」、「10・1」等均充滿著暴力和荒謬,而具有真正紀念意義的推翻滿清皇朝的辛亥革命紀念日「10・10」,因為意識形態的障礙,被大陸人有意無意地淡忘掉了。
  就劉胡蘭的遭遇來看,她的罹難的過程是不是我們今天所聽說的那樣令人感動和振奮,有沒有被人英雄化,這並不重要,也沒有必要再去證偽。關鍵是我們如何理解英雄的意義。
當局一方面死抱著毛的牌位不放,另外一方面又在政治方面中儘量淡化毛的思想和影響。我們不用十分著意便能體會出當局處境的尷尬。
愛國兩個字是崇高和神聖的,我向來這樣認爲,並且向來自詡爲一個堅定的愛國者,然而我現在對這兩個中文字感到恐懼,因爲它幾乎成爲暴力的同義詞。
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王光亞和外交部發言人孔泉,就聯合國的改革問題,最近都表達了這樣的觀點:不贊成為安理會改革設定時限,更不贊成以強行表決的方式處理尚缺乏廣泛共識的不成熟方案。中國的這一觀點,受到一些國家的認同,在中國媒體中還特意指出,美國也反對設置改革時間表。
冷戰早已結束,對冷戰的反思也已蓋棺。冷戰把以前蘇聯和美國為首的兩大國家群拖入一個令人至今仍然不寒而慄的軍備競賽之中,最後以前蘇聯一方的土崩瓦解而告終。這並非就能夠證明,另外一個國家群的勝利就是完美的,所謂“殲敵一萬,自損八千”。西方國家最後的勝利,付出的代價可能比失敗的一方更加沉重。我們似乎可做這樣的假設:如果沒有冷戰,世界會更加美好?冷戰時期所有耗費在軍事...
看了關於丁俊輝說讀書無用的報導,心中老大的不舒服。
看著江丙坤喜笑顏開、意氣風發的神態,令人殊為不解:如此高興,所為何來?
極權政府自認為他們打敗了一個普通律師,殊不知極權的醜惡因此而暴露無遺。我非常想向那些鷹犬們問一句,你們為甚麼不敢公開你們的行為?就像你們打擊貪污盜竊殺人越貨者的罪行時那樣耀武揚威?你們可曾反思過自己的行為?想沒有想過多年後如何面對自己的後代子孫?看看你們的前輩,文革中的那些精英吧!那些民族的敗類、歷史的垃圾!他們哪個一還在炫耀自己「光榮」的過去?你們也想在年...
奧斯維辛,已經是反人類罪的代名詞。
自從江澤民富有創意地發表「三個代表」之後,終於給缺乏幽默感的中國人增添了一些茶餘飯後的笑資,於是人們一提到「代表」兩個字就開始有節奏地噴飯,就自然聯想起江氏裊裊婷婷的激揚腰身和惟妙惟肖的弄臣神態,當然,在捧腹之後,不忘給江氏蓋一個簡潔生動的棺──戲子。
最近中國大陸的官方媒體為了彰顯中共中央對禁賭的重視和決心,報導稱:「僅在2004年一年裡,總書記和總理就某個具體賭博案件或者個別氾濫嚴重地區的批示就多達40多次。」文章中還有諸如周永康要「打一場聲勢浩大的禁賭人民戰爭」、佟建鳴的「國內如果打擊一個月,這些賭場就得乾耗一個月。幾個回合下來,他們就支撐不住了」等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這些暫且擱下不說,單表這「40多...
楊秀珠逃跑了,跑得無影無蹤,跑得漂亮瀟灑,跑得讓人們無可奈何。是這個女人才智過人,勇冠三軍,一婦發難,萬人莫敵,令人猝不及防從而順利出逃還是她的美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陣猛烈地媚眼轟炸就讓邊關將士目瞪口呆而從容西渡?我想恐怕二者都不是,從她貪污的伎倆來看,此婦智力如常,僅貪心略勝,其貪功得成,全賴手下人的絕對服從;從其年齡來看,年過半百一蒼婆,純情已故事...
還在監獄中服刑的維吾爾族女商人熱比亞,獲得了2004年度挪威拉夫脫人權獎,熱比亞的丈夫和女兒在美國會山代替她領取了這項大獎。熱比亞服刑的罪名是「非法向境外提供國家機密」,並因此於1999年9月5日在中國新疆被判有期徒刑八年,現在她已經在監獄中度過了五年半的時光,期間國際人權組織和美國等西方國家多次呼籲中國當局釋放熱比亞,均未果。
一段時期以來,市民旁聽之風突然興盛起來,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從法院的審判到地方政府的會議,均大張旗鼓地邀請市民旁聽。似乎一夜之間,中國大地民主之花開得紅艷艷。對於「市民旁聽」,官方或是官方的媒體一片聲地叫好,似乎民主除此糜他,市民被允許了旁聽,便是中共與時俱了進。實際上,這重旁聽只不過是專制權力的又一次企圖阻止民主的把戲。
中共認定趙紫陽先生在八九年的學生運動中犯了嚴重「錯誤」,這一方面清楚地表明了當今的中共與鎮壓學生運動的鄧小平時代的中共、搞暴力革命和文革的毛澤東時代的中共沒有甚麼區別;另外一方面也使那些對中共尚抱有幻想的人的腦袋上挨了重重一記悶棍。把反對武力鎮壓學生運動和對學生進行屠殺的行為稱為犯了嚴重「錯誤」,是中共明確無誤地在又一次與人民劃清界限。
數日前﹐友人傳來趙紫陽先生病重的消息﹐心情陡然間更加沉重起來﹐卻萬未想到 先生辭世如此倏然﹐又恰值老父沉疴難痊﹐蹙眉扼腕﹐不禁悲上加悲﹐澀淚如泉。
12月20日媒體上刊登了一則北京一些大學強制大學生獻血來完成校方官員政績考核指標的醜聞。我想這大概是加強執政能力的一個具體表現吧。
坐了兩天的火車,今天下午六點多鐘一回到家中,就急急忙忙打開電腦,想看看是否有朋友的郵件。MSNmessenger剛剛顯示登陸成功,一位朋友劈頭就是一句:「下一個就是你。」搞得我滿頭霧水。最後才得知是劉曉波和余傑兩位朋友遭到一番粗暴的騷擾。
把每個軍人都訓練成機器,這就是中國軍隊的現實。把軍人訓練成服從的機器、戰爭的機器,這就是中共領導軍隊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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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國網絡上連續登上熱搜的一個中共國企員工炫富事件,不但沒有隨著中共官方介入調查而降溫,反倒意外地將其背後國有企業家族化問題,再一次牽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