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水稻聽貝多芬?古典樂讓植物變胖又變高
您可知道,植物也喜歡聽音樂,而且還有一定的品味?它們偏好古典。研究證明,當植物接觸古典音樂時,會出落得更加肥美、壯實。
屍花罕見同時開放:巧合還是預兆?
巨花魔芋(又名泰坦魔芋)由於開放時發出的腐臭,通常被稱作屍花。這種罕見的花朵可達3米高,每六年開花一次,有時花期隔得更長。而美國各地植物園裡的屍花最近卻同時開放,包括印第安納州布盧明頓、佛羅里達州薩拉索塔、華盛頓特區、聖路易斯和紐約等地。《華爾街日報》就這一不尋常現象進行了報導,讓不少人謂之「不祥徵兆」。
植物學家們早已經認識到,植物不但具有高層次的智力和感知力,而且還有超感功能;近期,又有一項新研究表明植物比一般人想的更聰明。來自英國和以色列高校的研究人員發現,豌豆不僅是懂得冒風險,甚至還會為自己的生長下賭註。據悉,這是科學實驗第一次顯示沒有神經系統的有機體可以產生一種特定的適應性反應——冒風險。
植物會「抗洪」 淹水時用助氧基因保命
科學家最近進行的實驗發現,當植物接收過多水份或泡在水中,生長環境處於缺氧的狀態下時,體內的一種名為RAP2.12的特殊蛋白質,會扮演起轉換因子的重要角色。即缺氧的植物細胞膜,會開始釋放出RAP2.12,再累積於細胞核中,此時就像是啟動了抗洪機制一樣。
「謹向大自然和她的眾多造化致以無上的感謝,這些生命的形式曾經在我的實驗室裡短暫駐留,並為我的好奇心展示了她們深藏的能力。」早於60年代,無意間用測謊儀發現牛舌蘭有感知、有感情、甚至有超感功能,激動得想上大馬路上公告此一驚人發現的美國測謊儀專家巴克斯特,此後從雞蛋、優格(酸奶)、細菌、人體細胞等實驗中,驗證了生物的本能感應,也推開了生命深層次內在聯繫的研究之窗。
(大紀元記者張瓊方新竹報導)「木頭可當柴燒,可作成傢俱,草可以餵牛;天生我材必有用,不要因為有病,就放棄自己。」
當耗散結構理論遇到水結晶實驗(十)
(shown)水結晶實驗或許能夠幫助中國人找回我們失去的神傳文化的根,找回我們失去的與浩瀚宇宙相關聯的血脈,找回我們作為人的真正意義與使命!
為了更有效刺激科學機構對以上所述之研究計畫產生足夠的興趣,我相信讓一些人親自觀察並經歷「生物通訊」的發生過程是很重要的,而且越多人越好。這應該對於思想仍然開放,能接受不尋常觀念的年輕人尤具吸引力。
「生物通訊」與全人健康之間,似乎可能同時存在著正面和負面的影響。
我並不想深入討論比較宗教(comparative religion),但想談談自己早期接觸組織性宗教的親身經驗。我父親在小鎮上的長老會主日學校擔任多年的管理員,而我在主日學校的第一年就因為全勤紀錄而得到一枚寶石別針,並在接下來的十年間年年獲得一枚。
在逐一列舉未來可能的「生物通訊」研究想法之前,我想先為讀者回顧我的研究到目前為止所帶來的諸多想法。其中之一是對實驗者意念的考量。一個實驗者的正面或負面預期,是不是真的會對實驗結果產生影響呢?初步觀察的結果,答案是肯定的。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之一就是將實驗程序完全自動化,試圖將實驗者的意識從實驗環境中排除。第三章關於植物對豐年蝦死亡的反應實驗對這樣的程序設計有詳細描述。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稍早提過的保羅‧馮‧華德說動米拉‧克勞馥博士(Myra Crawford, Ph.D.)造訪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實驗室。克勞馥博士是阿拉巴馬─伯明罕大學(UAB)家庭與社區醫學系(Department of Family and Community Medicine)的研究部主任,前來聖地牙哥的目的是為了另一項計畫。訪問實驗室期間,她自告奮勇讓我們從她的口腔中收集白血球。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七日,之前提過的科學暨哲學大學(USP)在洛杉磯主辦一場不對外開放的活動──「統一科學大會──空間的本質與意識的關聯」(The Unified Science Conference–The Nature of Space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nsciousness)。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有幸受邀在加州生物反饋協會(Biofeedback Society of California)於聖地牙哥舉辦的午餐會上演講。我一直對生物反饋很有興趣,並從多次實驗中感覺到,人類具有一種不需經過傳統化學傳遞系統和自主神經系統的通訊能力。
近來,量子物理的出現為「生物通訊」與可重複性間的不相容帶來一線曙光。我的編輯透過電子郵件向《隱藏的象限》(The Hidden Domain)(註17)作者諾門‧伏立德門(Norman Friedman)請益,他在回信中作了以下解釋:
人類功能增進中心(The Center for the Improvement of Human Functioning)位於堪薩斯州威其塔市(Wichita, Kansas),由休‧瑞爾丹醫學博士(Hugh D. Riordan, M.D.)主持。十五年來,瑞爾丹博士策畫了多場會議,並提供全人健康方面的課程。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受邀出席一場以人類功能為題的特別會議。由於我是以往會議的教學團隊之一,會中我與其他人一同因開拓性的貢獻受到表揚。
過去三年來,能讓美國水礦資源卜杖協會(American Society o f Dowsers)的前任總裁華特‧伍茲(Walt Woods)於每年三月登門拜訪真是我莫大的榮幸。這個機構的緣起可回溯至一九六一年。陪同華特‧伍茲前來的包括聖地牙哥分會的艾涅絲‧林西(Inez Lindsey)與亞利桑那州土桑市(Tucson, Arizona)分會的瑪蒂‧基斯勒(Mardi Gieseler)。協會規章將「卜杖」定義為「用感官尋找潛藏物質(水、貴金屬……等等)的古老藝術──許多人擁有這項能力,卻未察覺。」我的「原始感知」研究似乎與這個範疇有很大交集。華特‧伍茲與我非常渴望設計一些實驗來證實雙方專長領域間共通的概念。
一九九七年七月號的《太陽雜誌》(Sun Magazine)刊登了一篇標題為〈植物回答了〉(The Plants Respond)的文章(註12),引發精采的討論。讀者在九月到十二月號的投書中表達了非常廣泛的意見。其中之一寫道:
第四章中提到,我在一九七二年從極少數新聞資料中得知,蘇聯境內當時進行了植物「生物通訊」實驗,但一直要到克里斯多夫‧博得將一篇V.N.普希金教授所寫的一般性文章〈花朵記憶〉從俄文譯為英文之後,我才知道他們已經公開發表我早期植物研究的成功重複實驗。
一九九三年九月, 我得以再造訪位於加州卵石溪市(Boulder City, California)的心數研究院(註6)。由於我有將不同生物接上電極並觀察其「原始感知」的經驗,他們邀請我間接參與一項關於人類神經細胞和細胞組成元素(例如:DNA─去氧核糖核酸)的研究。雖然我曾在電話上與他們談過話,這是我第一次親自拜訪在這片美麗的加州紅杉區裏無私地奉獻自我的研究團隊。
一九八九下半年, 我以人體細胞進行的體外實驗受到約翰‧費澤基金會(John E. Fetzer Foundation)的注意。基金會位於密西根州卡拉馬祝市(Kalamazoo,Michigan),當時的宗旨為「肯定並支持『整體健康』(holistic health)方面的創新研究,並徵求那些以全人(身、心、靈)為重要治療基礎之計畫」。他們希望我針對基金會的「尖端研究獎」(Pioneer Awards)提出申請,並以探討情緒狀態對於體外白血球所造成的影響為研究內容。
雖然許多人在著作中寫過我的早期「生物通訊」研究,例如彼得‧湯普金斯和克里斯多夫‧博得合著之《植物的祕密生命》(註4),但我當時並未想要將著手寫書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最早的打算是與另一位作家密切合作,這樣一來,我將有機會提供一些推測性的素材。倘若我本人身兼作者,科學界必定會對這些素材大肆批評。
第四章詳述了查爾斯‧葛蘭傑博士對我的鼎力支持。十年之後,一九八七年三月,葛蘭傑博士邀我出席密蘇里青少年科學、工程與人文年度座談會(Missouri Junior Science, Engineering and Humanities Symposium)。座談會由美國陸軍研究室(U. S. Army Research Office)和密蘇里大學共同贊助,與會者為全密蘇里州得獎的高中生。
我在第七章中提到,經由約翰‧亞歷山大上校的引介,一個身分特別的團體於一九八六年造訪我們的實驗室──這些人是人類潛能提升研究委員會(The Committee on Techniques forthe Enhancement of Human Performance)的成員。該委員會是一個由國家研究委員會(Th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在國家科學研究院(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指導之下成立的十四人小組,主事者大多為懷疑論者。
自一九八五年發表報告之後,我們繼續進行白血球試驗,不時為感興趣的科學家示範人體細胞在體外實驗中展現的「生物通訊」能力。接下來,我想說明兩個從最近一項人類白血球觀察實驗中取得的圖譜樣例,目的是為了將有關人體細胞的實驗都集中在本章中。圖7 J與7 K中的細胞捐贈者是一位研究計畫指導,她是我們計畫中與阿拉巴馬─伯明罕大學(University of Alabama-Birmingham)以及心數研究院(Institute of HeartMath)擴大研究合作案的關鍵人物。本合作案的細節將詳述於第八章研究年表的後半段。
我們在這份報告中發表了十二個樣例。本章前面已經提過史帝夫‧懷特與《花花公子》雜誌的人體細胞實驗過程。現在,我要再說明其中的兩個樣例,其特別之處是捐贈者與細胞間的距離。十二個樣例中所用的白血球均由史帝夫‧懷特負責收集,而強‧史貝勒則義務協助其中幾次實驗的進行。
一九八○年六月三十日,我請史帝夫‧懷特用「克林海默法」從他自己的口腔中收集白血球。史帝夫當時已經是實驗室固定的兼職員工。我們不知怎的討論起《花花公子》(Playboy)雜誌上的一篇文章;這是一篇對威廉‧沙克利(William Shockley)的訪問,他當時是一位頗受爭議的科學家。我對史帝夫說,我的學校合夥人鮑伯‧韓森應該在他的辦公室抽屜裏放了一本當期的《花花公子》雜誌,並自願下樓去拿。當我找到那本雜誌,將它帶回樓上實驗室時,史帝夫已經完成了白血球的收集程序,並將它們接上電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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