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所有生理機能都消退為動物級別,像一隻被關在實驗室裡的白鼠,完全處於身體被人擺佈的地步,這就是中國人在共產黨體制下的基本狀態。
他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我不想再回應。我的心裡在想,共產黨玩弄文字的功夫空前絕後,還想把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糊弄下去。可憐那些軍人在宣傳機器下成了不怕犧牲的消耗品,他們的生命在戰爭前和戰爭後都一文不值。
我知道給共產黨充當打手的都是流氓無賴,共產黨教育出來這些流氓且用金錢利益豢養。共產黨的原則就是把淫亂無恥的大門敞開,把正義真誠的大門堵死,這個環境裡最適合流氓生存
我被罰是因為我要求政治犯的權利,這也不是出事的原因,原來的原因是我被打,我被打的原因是什麼,連我也想不起來了。反正自從成立了針對我的嚴管組,無論我什麼樣的行為都可能挨打。
開始,我以為他們判斷錯誤,冤案早晚會糾正的。後來,我才知道新進的犯人要被折騰幾宿,但是我過了審訊期還是這個樣子,每到晚上,每隔幾分鐘,他們就把我弄醒,做一個翻轉的手勢,我就得按照命令翻個身。
在這段疲憊和枯燥的日子裡,我每天反思一遍自己的行為,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反而我對中國司法環境有了新的認識,只有在整個社會價值中體現出自由高貴的品質,才能讓一個人產生對失去自由的懼怕。
我一邊看著各個監室的電視監控,那些犯人像一個個的木頭疙瘩,共產黨就是靠消耗窮人的生命打的江山,政權一到手就歧視、仇視甚至打擊窮人,它早已喪失了基本的道德操守。
在後半夜,王隊長和張警官領著體力嚴重透支的我來到院子的後樓。寂靜的走廊裡響起陰森恐怖的金屬撞擊聲,接待的管教反復看著我的罪牌:「還有這種罪啊,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我堅持到最後一刻,也沒寫保證書。我不寫保證書就是想留存一份正氣,中共員警對一個公民尊嚴的傷害就是對整個法律尊嚴的顛覆,我對正義有自己的理解,對正義的信念必須由一個個人傳遞下去。
突然,從樹叢裡一下竄出來一幫人,在我前面的一個瘦子一個急轉身向我衝過來,他手裡舉著一個黑頭罩,還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下意識地否定了一下,但是兩人已經左右拉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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