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广:遭遇电话窃听、骚扰和盗用

孙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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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0年12月17日讯】朋友登门质问:为何不接电话?我忙解释,是因为电话被骚扰,并说明电话遭遇窃听和盗用的过程。

(一)关于电话窃听

异见人士电话被窃听已是圈内共识,最近我的遭遇更是明显,台湾两位记者要到我家走访,事先两次电话告知8月30日下午四点抵达机场,就在这天上午电话开始被骚扰,座机和手机,轮番作响,每小时百次以上,晚间与客人一起吃饭,骚扰声不断,饭桌上讨论,肯定是因为电话被窃听了,这次客人来访,除了电话讲过,是无人知晓的。

我是《中国城市经济学会》理事,电话通知我10月23日去河南开会,反复催促,我也打电话去问上海、北京的朋友,是否去河南聚一下?纯是学术界的朋友,讨论学术问题,大概窃听者,只知“聚会”,不知学术,10月21日(聚会前两天)开始出现每天电话密集骚扰。

11月5日,下午5点,自由亚洲电台进行电话采访,正通话中,剧烈振铃声,打断谈话,(一般通话中是听不到振铃声的)五分钟后继续采访,再次被打断,这是实时窃听,实时干扰。

德国电影《窃听风暴》描写二十多年前,极权下的东德,官方对异见人士电话的窃听,其中人物、情节十分感人,结果获得奥斯卡大奖。不知中国特色的窃听何时搬上银幕?

(二)几年来的电话骚扰。

2006年我去北京准备六四到广场悼念英烈,结果被警方押回济南。从6月5日份开始了电话骚扰,最初是昼夜不停,后来改在公务员作息时间,从早8到晚6延续近四个月,中午和节假日都有休息。虽然烦人,但还讲点人性,多数时间晚上可以睡觉,发出骚扰信号的是三个手机号码(见我的:《电话骚扰遭遇记》)。当时和我同步受到骚扰的是山东大学李昌玉老师。

今年电话骚扰更为频繁,而且花样百出:四年前的骚扰,都是发自三个手机号,只是振铃而已,今年8月底发来的骚扰,来自约一百个座机号,而且播放的是法轮功的宣讲稿,来自近二十个城市,骚扰电话多是昼夜不停。

有人说关了电话不就没有干扰了么,但是没有电话对一个家庭会带来多大的不方便?急事不能告知,不能转达。现代社会电话是最简便、快捷的通讯手段,我为何要放弃通讯自由权利?这是写在宪法中的权利。我告到公安、找到通信公司,都无功而返,只能诉诸网络,一篇是《涉及12个城市的电话骚扰》(后来又增加了一些城市),另一篇是《电话骚扰疑似栽赃法轮功》。这次骚扰的特点是,多方位、多种形式,大量都是座机发出的。

(三)盗用我的手机号发送假信息。

10月16日两位香港记者,电话约定中午12点来访,在他们到前两个小时,警车开到我家门口,我被传唤到派出所,名目是:“扰乱公共秩序”(指10月8号集体庆祝刘晓波获诺贝尔和平奖活动),在这之前为了同样“名目”,我已被 “传唤”三个多小时,这次“传唤”纯是闲聊,明显在拖延时间,他们想让香港记者在我家空呆了几个小时。

这次刚进派出所他们就要抢我手机,我据理抗争,争夺之间,达成协议,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后来他们竟趁我不备,将手机拿走,我发现后向他们索取,说锁进保险箱了,管保险箱的人不在,一直拖到晚上六点我回家,才知道警方利用掠走的手机,给香港记者发短信说:“我在警车上,不能用手机通话,汽车正朝青岛方向前进”暗示孙文广离开了济南,让香港记者不要再等了。后来我就此询问维权律师倪文华先生,他说,盗用你的姓名用手机向外发虚假短信,是侵犯你的“姓名权”,可以提告到法院。

我保留提告的权利,但是也相信现在的司法体制下,是告不出结果的。

他们扣我手机,不但发了虚假短信,还从我手机中掠取了通信录。后来我接到的骚扰电话,几乎全是来自我手机通讯录中的号码,其中有深圳周老师的电话,问他,他说,已经半年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后来的骚扰电话,很多是来自香港杨先生(记者)的电话号码(0196852202)。

在长达4年多的时间里,我受过无数次的电话骚扰,我曾经向警方报案,今年10月间,我还曾给公安部长写过信但都犹如石沉大海,电话的窃听、骚扰、盗用,依旧进行,在一个国家如果执法单位,知法犯法,那还有什么司法正义呢?

我再把遭到的电话侵权过程公诸于众,是想让大家见识一下当局的作为,也想让更多同道了解真相,以做交流,以以做防备。这种。骚扰案例,报导不多,也许是山东特产,我希望不要扩散。

2010年12月16日于山东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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