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叶落归根(4)

叶落归根
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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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姨又深情地说:“大陆开放后,早就想回来了。没奈何,老伴走了,我也得了脑血栓,手脚都不好使,四处求医问药不管用,也只能卧病在床,吃、穿、排泄,全让别人来护理。……痛苦难言,生不如死。孩子们也跟着上火,真想‘安乐’一下子。就在这时,是一九九八年秋天,有幸得遇好人,教我学了法轮大法,说来真是神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九九重阳节——我生日的那天,完全康复,能下地走了。孩子们来祝寿,我的泪水一直往出流,和儿女们一起跪在地上,给李洪志师父的法像磕头!……”

华姨说到此哽咽了,在座的人都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我望着华姨那慈祥的面孔,不知为什么,又对她产生了一种敬慕之感。

华姨接着说:“我走过世界许多地方,凡是学了法轮大法的人,都是如此一身轻。信仰是没有国界的,是不分民族、种族和肤色的。读了《转法轮》一书,心胸豁然开朗:人从哪儿来?到哪里去?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都是从天上来的高级生命,应该再回到天上去,就是返本归真。可是人们,都迷在眼前这点现实利益中了,忘了回家的路。所以,修法轮大法的人,好病是最起码的了。”

陆伯伯插了一句:“是的,妻弟媳妇和儿媳都炼,病都好了!”

华姨直截对陆伯伯说:“你就是真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都会使疾病好转的。老哥哥们,不妨都试试!”

陆伯伯点头。

原来海外的三位来客,各有信仰,都有精神寄托,难怪身体都很好,尤其华姨好像年轻十六七岁。她那亲切可信的话语,不但使我为之动情,也可以看出,就是对几位老者也有很大感化之力。

我觉得相见恨晚,同时也是代陆伯伯提个问题:“华姨,我想问一下,您身体康复后都快十年了,怎么不早些回来呀?”

华姨笑着说:“是啊!我一再想回来,可是中共的‘克格勃’搞鬼。仅在澳洲就派了上千名特务,这还是中使馆弃暗投明的人讲出的数位。他们把炼法轮大法的人,都编成了黑名单,你想来华就是不给你办签证。后来,实逼无奈,才迁居加拿大的,把名字中间的字,由智慧的‘慧’改为聚会的‘会’,等下来绿卡后才办了签证。”
我感到这些前辈,既真诚又实在,可谓直率坦荡!

唐舅又开口了:“该东道主说说了!”

陆伯伯把轮椅向前动了动说:“首先,欢迎各位不远万里而来,特地来看望我,表示衷心感谢啦!不管怎样,我还吃着共产党的饭,建国前参加革命的,算离休待遇。我也没入党,……”

我意识到这四位前辈的信仰各有不同,再加上我这个什么也不信的,就是五种不同的观念了,会不会发生思想上的碰撞?我刚刚想到此,……

唐舅已打断了陆伯伯的讲话:“顺福兄!没让入党也挺好是不是?还给个政协常委当当!大姐夫!咱们今天,可是畅所欲言,心里没有任何隔阂,想啥说啥,恕我直言。你的‘党八股’可是真多?听不习惯。什么‘建国前’、‘建国后’的,华夏历史五千年,中共统治大陆才五十几年,只占百分之一,以前没有国吗?!一党独裁,连‘人大’都是‘小媳妇’,政协就更是‘花瓶’了;这个党尽是骗人的假话,你那口里说惯了,自己都不察觉。还‘参加革命’,革了谁的命?!”

唐舅开始给我的印象,是年事已高、看破红尘的老顽童,没想到对共产党研究得很透彻,几句中肯的话,使陆伯伯陷入低头沉思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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