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公安残忍滥施酷刑手段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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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6日讯】中国大陆公安系统滥施酷刑、刑讯逼供的事例频频曝光,引起举世关注。

一、赵作海错案中的刑讯逼供酷刑:

近期的“河南赵作海错案”中被以杀人犯无辜判刑的赵作海,出狱后爆出警察刑讯逼供黑幕:赵称审讯一个多月“打得受不了就认了”,赵作海被释放前几天还不敢说冤情。
  
挨打到“生不如死”

  赵作海介绍,他于1999年5月9日被刑拘,在柘城县老王集乡派出所羁押两天后,被押解至柘城县公安局关押一个月余,在此期间,遭到刑讯逼供。

  “从抓走我那一天,就开始打。”赵作海说,办案民警用枪管击他的头部,在他后脑杓左侧,留有一处至少2厘米长的凹痕。

  赵作海说,办案民警用一尺长的小木棒,在他头上敲。到半夜,办案民警给他喝水,水里面放了特制的催眠药剂,喝完一小会儿,赵作海就睡过去了,浑身不能动,但头脑还有一点意识,然后办案民警把鞭炮放到赵作海头顶点燃。“当时头昏脑涨,能听见炮仗在头上爆炸。他们一个一个点。”

  一个多月的审讯期间,赵作海称都没有睡过觉,“想睡觉的时候,他们就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我现在脑袋经常嗡嗡叫,没精神,睡觉也不行,都是他们打的。”赵作海说。

  赵作海回忆,挨打最厉害的一次,是在柘城县公安局的刑警队,他被铐在凳子上,站也站不起来,蹲也蹲不下去,办案人员对他拳打脚踢。“当时生不如死。”赵作海说。

  打过赵作海的办案民警,主要有四五个人。但是,他们的名字、模样,赵作海都忘记了。

  被逼迫自认其罪

  赵作海说,一个30岁左右的办案民警曾这样威胁他,“要是不招,我拉你出去,叫你站在车门上,一脚把你跺下去,给你一枪,我就说你逃跑了。”

  “当时求他们也不行,最后我说‘你们咋说我咋说,你们说啥就是啥’”,赵作海说,“打得我受不了了,我就认了,这些供词都是假的。他们怎么说,我就重复说一遍,如果说得不对,就开始打。”

  赵作海说,在检察院审理起诉和庭审阶段,他一直自认其罪,不敢说出警方刑讯逼供的事情,因为害怕被报复,再挨打。

下面刊登在新华网的文章:“打得生不如死就招了!11年冤狱:赵作海惨遭刑讯逼供细节曝光” :

 记者:他们有没有对你刑讯逼供?怎么刑讯逼供的?

  赵作海:在公安局关了30天,几乎天天被打,就是让按照他们引导的说,否则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打。稍微不按照他们的提示说,就用□面杖打,或者拳打脚踢。可我确实没有杀人,也不知道无名尸的事情。可我真被打怕了,所以就按照他们的提示说,最后确定我杀了人,还把尸体丢下了一口井里。

  有一次,他们要杀人证据,办案的民警就让我喝药水,被灌进药水后,我昏迷了。他们为让我清醒过来,就在我头上放鞭炮,想炸醒我。

新京报:疼吗?

赵作海:直接放头上咋不疼呢。炸一下炸一下的,让你没法睡觉。他们还用开水兑上啥药给我喝,一喝就不知道了。用脚跺我,我动不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新京报:能睡觉吗?

赵作海:铐在板凳上,那三十多天都不让你睡觉。

新京报:受得了吗?

赵作海:受不了咋办啊?他叫你死,你就该死。当时刑警队一个人跟我说,你不招,开个小车拉你出去,站在车门我一脚把你跺下去,然后给你一枪,我就说你逃跑了。当时打的我真是,活着不如死,叫我咋说我咋说。

真是搁不住(受不了)打得狠。我就跟你们说,这么打你们,你们也要承认。你说秦香莲可是个好人,那她为啥招供,还不是打得狠。一天两天,三天,五天,搁不住时间长。再硬也招不住。

我后来说,不要打了,你让我说啥我说啥。

二、部督大案中的残忍逼供:

无独有偶,2009年10月31日刊登在“315维权社区”的一篇:“河南公安残忍刑讯逼供手段——法庭大曝光”也揭露大陆公安部督办的“12‧10”专案组在河南洛阳展开调查行动刑讯逼供的手段:

黄河边上的“渣滓洞”

这个事件发生在黄河边上,有一个被称为“办案基地”的地方。
由于河南某省委常委兼某市委书记孙某涉嫌受贿,被中纪委双规,2007年夏,一拨洛阳房屋开发公司的老总和副老总因涉嫌行贿,被先后抓了二十多人。其中就有洛阳润峰集团董事长王跃峰。经过一年的审查,证实王没有向孙某行贿。但是,由于“群众举报”,王继续接受审查。“举报”的主要内容,说他身负七条命案,致人重伤、轻伤无数云云。为承办此案,2008年下半年,据传当时是河南省公安厅纪委书记程某某牵头,具体负责的还有河南省公安厅的马某某、王某某,其他人员都是从河南境内抽调警力组成的一个侦破专案组,其中有许昌市魏都分局副局长张永杰,连广普,张睿爽等人。

据其中一个受刑的王某给律师讲:2008年6月,河南公安人员将我关在一个招待所或什么地方,预审人员说,有人举报你有重大人命案,你要老实交代。我说,我没有人命案。只有赌博、喝了酒与他人口角或动过手,但没有打伤打死人的事。可是公安人员不信,也不记录,只让我交代大案、命案。我说确实没有,他们就将我的头用黑头套套起来,然后有人将我两只手在身后绑了,将绑的手吊在屋顶,(屋顶上专门安装了铁钩子)整个人吊在半空,这样每次25分钟;(他们看着表)他们还常用电警棍电我的阴部、脸部、耳朵、前胸等部位;有时用芥末水灌进我鼻子里;还经常24小时不让我睡觉……最长的一次六天六夜。
此案的其他律师在会见时发现其他犯罪嫌疑人也有被逼供的事实。有的公安预审人员事先做好口供笔录,逼迫犯罪嫌疑人签字,不签就毒打,用芥末油往鼻子里灌,用强灯烘烤、用电话线电击、冬天不给穿棉衣等,迫使犯罪嫌疑人按案件承办人的意图供述。
根据目前警方的指控,王某案等人既没有一条命案,也没有一起致人重伤、轻伤的故意伤害犯罪。无奈,当时就紧接着“立项”侦察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罪。

期间,多个犯罪嫌疑人向律师控告:如果被抓的人不按他们所谓掌握的材料去讲,他们就把被抓的人衣服脱光,用毛巾裹住双手,再用绳子反吊,只允许脚尖着地,一吊就是几个小时甚至一两天。如果还不照他们的意思说,就用芥末油强行灌入嫌疑人的鼻中,看到他们要死不成,要活无门,痛苦不堪,到处乱撞的样子,怕被抓的人把头碰破,就给他们戴上摩托车头盔。这些都是小儿科,更可怕的是,负责人张永杰亲自动手,命令连某某等哥们儿,拿电警棍用极其侮辱人格绝后的方式,长时间击打那些人的阴部、咪咪、嘴、耳朵等敏感部位。一个回合下来,听着他们的鬼哭狼嚎,凄惨的叫声,看着他们面无血色、生不如死、痛苦绝望的样子,有的人忍受不了折磨,就按照他们的话说了。

张永杰洋洋得意的说:“我干了多年刑警队长,什么证据,证据就是打出来的,这些人没有一个老实的,你不打,不折磨,没有人会说实话。”不过也有不老实的,嘴硬的。其中,嫌疑人于大龙被用上述手段,采用多个回合,还是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思讲,最后用5、6根警棒同时击打其脚面,导致脚面大面积烧伤坏死,无法愈合。最终导致在解放军153医院植皮,而住院的病例上却注明为烫伤。嫌疑人田歧虎被打的胃出血以致送医院抢救,住院治疗一个多月。
这些行为都是在黄河边上那个小院里进行,极为秘密,没有人知道。张永杰说:“要讲究策略,不老实的人就要用不老实的方法来对待。”直到按照他们的意思说了为止。

假名策略和频繁转换
有的嫌疑人说,被打受伤后,他被立即转移到河南省其他某地公安看守所,看守所的医生给他治伤时都惊叹,医生边治边说,怎么把人整成这样?,有的说当时在看守所,他们给我取化名叫“梁胜利”。一段时间后,又将我带到了整我的地方,又开始了对我的刑讯逼供……。使用的都是假名。
据与办案人员闲聊的公安内部朋友透露说:你们这么做,把人打残了,难道不怕人家家属告你们,不怕出事吗?出了问题谁来给你承担责任?朋友说,没有想那么多,就按照领导的意思干。所有这些被抓的人,一律都编了假名字,半年多都不知家属的人大有人在,家属找都找不到,等找到了,伤也好了,没有证据,到哪里去告?像于大龙的事,现在被羁押,走一步说一步。大不了就说被开水烫的,谁也不会承认。有一个被我们抓的上海的老板,叫田岐虎,因为打的太厉害,内部大出血,抢救了几天虽然被抢救过来,但是已留下终身残疾,没有办法再审了,只有给他办取保。不过取保的时候就告诉他,出去不能乱说,如果胡说八道还抓他回来。案中律师群体也感到愤怒。

犯罪嫌疑人被采取强制措施后,办案机关没有按法律规定把犯罪嫌疑人所涉嫌罪名和羁押场所通知家属。当犯罪嫌疑人家属所聘请的律师与办案机关交涉,请求会见时,办案人员先是互相推诿,后以涉密为由不许律师会见犯罪嫌疑人。但案件报送检察院审查起诉时,律师们所收到的《起诉意见书》中所列罪名,没有一项涉嫌国家机密。而《起诉意见书》在尾部还分别载明“某某犯罪嫌疑人现羁押在XXX看守所”。

当律师们赶到各看守所会见时,发现检察院告知的羁押场所根本就没有《起诉意见书》中所列的犯罪嫌疑人的名字。后经核实,才知道所有犯罪嫌疑人在看守所使用的全是化名,而且同一犯罪嫌疑人在不同地点羁押时,均使用不同的化名。 王跃峰等犯罪嫌疑人在侦查期间被羁押时间长的已达一年半,短的也有数月,但办案机关始终没有向犯罪嫌疑人家属通知拘留和逮捕,没有告知家属犯罪嫌疑人羁押的场所和有权聘请律师。

律师阅卷还发现,王跃峰一案所涉及到的25名被告在被采取强制措施前,在卷宗内没有看到有关犯罪嫌疑人的相关指控,这就说明了公安机关先抓人,再逼供,后取证,所有的口供惊人的一致。律师对先定罪名后逼取口供的做法提出了质疑。

三、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残忍迫害手段: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氏集团针对上亿名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开始了残酷镇压迫害。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在江的指令和授意下,专事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组织执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其结果是,中国各地酷刑泛滥,虐死不负刑责,花招百出。单单听闻这些“百种酷刑”的名称就使人不寒而栗,现实比以下图示更加残酷。

法轮大法讯息中心的资料显示,至少三千二百九十六名能核实的法轮功学员死于劳教所和监狱的迫害,他们都经受了种种酷刑。

据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报导:“西安市洗脑班劫持殴打七十五岁老人”: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西安市新城区胡家庙七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祁桂芹在她所居住的院内讲真相时,被胡家庙派出所、街道办来了多人将祁桂芹绑架到了西安市洗脑班,刚进洗脑班的大门祁桂芹就被那里的打手拳打脚踢,抽嘴巴子,七十五岁老人被打后嘴角出血,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全身打冷战。恶人们害怕了叫来医生检查,结果血压120—230。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网报导:“河北女子劳教所对冯晓梅的非人折磨”:

据报导,冯晓梅2009年5月被关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后,由直属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的恶警乔小霞专管。在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恶警刘子维,唆使普教(被劳教的非法轮功人员)每天晚上折磨冯晓梅,不准睡觉,酷刑摧残,整夜罚站。朱丽英、刘宗真、齐小露等四个普教打手,把冯的双腿强行盘起来捆绑数小时,在冯痛得难以呼吸之际,四人用力踩碾冯的双腿,冯的惨叫声震动楼宇,门外值班警察不但不管,反而嫌吵。此后冯的双腿肿的不能行走,刘子维仍不准休息,剥夺睡眠、不准洗澡、整夜罚站。持续的摧残下,冯长期便血,初诊疑为肠癌。

劳教所狱医马某,长期拖延不给详细检查,刻意向本人和家属隐瞒病情。冯晓梅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刘子维还继续强迫她做苦役,逼她每天做500个档案袋,否则全组劳教人员一起罚站。

据知情者透露:冯晓梅2009年5月被非法抓捕之初,曾被秘密关押在石家庄市省会法制教育洗脑班十几天。其间洗脑班的头子袁书谦向冯晓梅说:“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就是因为你请律师的事!”

原来,2007年4月27日,六位正义律师出庭为法轮功学员王博做的无罪辩护,揭穿了中共靠歪曲自己的法律来镇压法轮功的事实。中共怀疑这六位律师是冯晓梅请来的。为人请律师,竟成了“罪证”,成了把人往死里摧残的理由!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宝鸡法轮功学员袁静遭酷刑折磨”:

宝鸡大法弟子袁静于2010年3月12日晚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构陷后,随即渭滨石坝河派出所来人将她带回所里,双手双脚被铁镣铐上坐了一整夜铁椅子,13日袁静被送到凌云宾馆继续是双手双脚被铁镣铐上坐铁椅子,不许睡觉,几天后手脚都已肿胀,但恶警毫无人性继续迫害。目前袁静被关押在渭滨看守所。

当时直接参与实施酷刑迫害的有渭滨区公安一科:李建胜、刘虎堂、康波、渭滨区610主任:夏君明,警察:徐跃进、问宝惠。

另据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报导,吉林省长春市四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王莉莉因为修炼“真、善、忍”,遭到长春警察十年迫害。因为不放弃信仰,王莉莉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秘密刑讯室,屡遭酷刑折磨。警察毒打、用电棍电王莉莉、采用惨绝人寰的“大背铐”、“抻刑”等折磨她。王莉莉被迫害的肋骨骨折、肾出血、腰椎间盘突出等,几近瘫痪,警察仍不放过她。

以王莉莉遭受的毒打、用电棍电、“大背铐”、“抻刑”等折磨而言,任何一项酷刑都使一般人面临极大的肉体痛苦,而这不是单一个案,是千千万万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缩影。

毒打:

警察、牢头直接殴打法轮功学员,也唆使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有的学员耳朵被打聋,眼珠被打爆,牙齿被打断、打掉。头骨、脊椎、胸骨、锁骨、腰椎、手臂、腿骨被打断和截肢的。还有用劲狠捏男学员的睾丸,狠踢女学员阴部。学员不屈服就接着再用刑,被打得皮开肉绽、面目皆非、血淋淋的严重变形,惨叫声撕心裂肺。

“电棍”:

警察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的敏感部位,口腔、头顶、前胸、阴部、女学员乳房、男学员阴茎、臀部、大腿、脚底,有的到处乱电,用多根电棍电,直至有烧焦烧糊,糊味到处能闻到,伤处紫黑。有时头顶与肛门同时过电。

电刑

警察经常使用几根直至十几根电棍同时施暴,电击时间长。一般的电棍几万伏。连续放电时,发出蓝光,伴随着刺耳的啪啪声。电在人身上就像火烧一样,又像被蛇咬。每放电一下,就像被蛇咬一口一样痛。被电过的皮肤会变红、破损、被烧焦、流脓等。更高功率和电压的电棍更加凶猛,电在头上就如同用锤子砸头一样。为避免被电击者反抗,通常先要把他捆绑起来,或者铐起来。

“大背铐”:

此酷刑极残忍,类似“苏秦背剑”,即一只手从肩上拉向后背,另一只手从腋下向上拉向后背铐一起,警察还不时拉起手铐让法轮功学员快速转转动,并猛力上提手铐痛到学员休克为止。如果再将上背铐的学员吊起来,就是“吊背铐”,长时间吊铐后会导致双臂残废。

“吊背铐”:

“抻刑”:

最为人所知的“抻刑”就是“五马分尸”,把人的四肢向四个不同方向拉开,越拉越紧进行毒打。整个人痛得像被撕开一样。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刘晓莲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遭到以所长邓定生为首的十九个警察和犯人同时毒打,老人的身体被五个人同时向五个方向用力猛拉,导致小便处撕开了,全身骨骼脱节,其他人还轮班用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打她悬空的身体。这起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联合国酷刑问题特派专员为刘晓莲发出紧急呼吁。

中共公安系统警察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暴力迫害,包括电棍、手铐、脚镣、背铐;地牢、水牢、大粪池、死人床、坐板、蹲小号、坐铁椅子、坐老虎凳、超长时间军蹲;上绳、铁钉钉指甲缝、铁钳子拧肉、用钳子拔指甲、用针扎十指、鼻子点浓酸;从鼻腔灌食、灌辣椒水、灌浓盐水、灌大粪水;冬天浇凉水、脱衣服在外面冻,炎夏在太阳下曝晒;不让大小便;性虐待、把妇女关入男牢、强奸、强迫怀孕妇女流产;关入精神病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电针等上百种酷刑,甚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售牟利并焚尸灭迹。

明慧网“酷刑写真集” 曝光百种以上灭绝人性的酷刑被广泛用于法轮功学员身上,尤其是不放弃对真善忍信仰的修炼者。年近古稀的老人,花样的少女,正在哺乳的年轻母亲或孕妇都不能幸免。在中共公安治下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地方,对无辜被抓的法轮功学员的滥施酷刑,更是肆无忌惮。更多图片请见明慧图片网专栏:迫害致死,酷刑种种,酷刑见证。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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