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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台币不见了 外籍渔工被A叹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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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1日报导】变调船歌专题报导(1)(中央社记者周永捷台北21日电)“I just want tolive while I’m alive(我只想趁活着的时候认真生活)”。沙哑的嗓音,急促的和弦,29岁的菲律宾渔工Ricky用邦乔飞的“It’s my life”,大声唱出满腹辛酸,但是仍不放弃工作攒钱的希望。

走进位于三重闹区的台湾国际劳工协会(TIWA)庇护中心,尽是黝黑皮肤、深邃轮廓的外籍渔工,他们为了同样的希望来到台湾,也为了相同的困难离开渔船。现在,他们为了同样的等待留在这里,等待下一个不会苛扣薪水、有健保可以就医的工作。

工资被苛扣是这些外籍渔工共同面临的最大问题,面对薪资“缩水”,语言不通又求助无门的外籍渔工只能“哑巴吃黄连”。

在基隆上船工作6个多月的Ricky说,当初中介在渔工合约上写的明明是每个月最低工资新台币1万7280 元,但他上船第一个月只拿到5700多元,后面几个月也只是4000、5000元,其中还有1个月只有几百块。

“你不是去台湾赚钱的吗?”回想与女朋友的最后一通电话,Ricky眼眶泛红说,他在菲律宾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女友,两人有一个2岁小孩,原本希望他来台湾工作,赚钱回国结婚,但半年多来,他没有赚到钱,加上积欠的中介费,女朋友没有信心等下去,竟然就带着小孩离家出走。

家中有2个嗷嗷待哺女儿的28岁菲律宾渔工Joseph,去年在南方澳上船,8个月工作下来,原本以为可以领到7、8万元薪资,但在收到中介给他的薪资信封时,上面却写着“20418元”的数字。他要求中介提供他薪资明细,中介不但不给,还威胁要把他遣返菲律宾。

缩水的工资中,大部分是中介想尽各种名目从中扣取。Ricky说,他睡觉时间都是在船上,薪水中还是要被扣掉2000多元的宿舍费。Joseph则是因为船上供应米粉、泡面的两餐,每个月薪水就要被扣掉2500元的膳宿费。

除了薪水“缩水”,另一项更大的问题是很多雇主都没有替外籍渔工投保健保,遇到身体不适,没有健保卡看医生,自费又负担不起,只能硬着头皮忍耐。

40岁的菲律宾籍渔工Wilson回想在船上被船东打伤头部,一直忍到下了船,没有健保卡、也没钱看医生,幸好后来在菲律宾同乡、小吃店老板帮助下,才勉强凑出看病的费用。

Ricky苦笑说“看病太贵了,不舒服就吃感冒药”,他从家乡带了成药来台湾,因为没有健保卡,感冒时只能吃成药;不过,来台半年多,感冒药都吃完了,没有健保卡的他,只能祈祷下次寒流来时,不要再受风寒。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na live whileI’m alive(我走自己的路,趁我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努力生活)”。就像Ricky用沧桑嗓音唱出的呐喊,这些来自异乡的“讨海人”,怕的不是刺骨的海风和危险的风浪,而是忧心在异乡的陌生国度中,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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