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岩:春风大雅与铁肩担道义

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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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29日讯】胡锦涛折腾反“三俗”,抬举了郭德纲。在一片声讨和声援声中,人们不禁要问:国内面临那么多大灾大难;党的肌体大面积流血流脓日甚恶化;江胡内斗盘根错节一团乱麻尚待厘清;全民性的抗暴潮每小时就发生几十起;韬光养晦面罩跌落难掩凶相所造成的外交孤立;护着小兄弟作恶招来的门前军演并由此引发的军中阋墙。对这一切,胡总漠然无视,竟对那位靠扎野台子凭耍嘴皮子混饭吃的草根相声艺人高度关起心来,并且搬到政治局的桌面上展览。闻到腥味的文痞笔杆子们,岂能不搬来大炮去轰去打。反“三俗”这一事件的本身,就是“俗,很俗,非常俗,俗不可耐”的“四俗”。

这边厢夜里悉心静想,是要谢谢胡总的。此话怎讲?敝人多年来读过几遍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的名著《唐.吉诃德》,由于天资不敏,一直没有弄懂这部名著的主题旨意。是胡总用他的行为做了最为优秀的中国通俗版翻译和诠释,使笔者豁然开朗:书中那个骨瘦如柴的唐.吉诃德骑着骨瘦如柴的老马,风驰电掣地跟风车作战,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他的“神圣”和他的愚蠢。这反“三俗”岂非是胡.吉诃德与风车郭的战斗?!一帮坏东西就是见锅(郭)砸锅,见缸(纲)砸缸,唯独缺的就是——德。

此其时,两副对联浮现心头——

春风大雅能容物 秋水文章不染尘
铁肩担道义 妙手著文章

这两联是我们的先人教人如何做人为文的睿言隽语。古往今来如此践行者,堪称人杰人瑞。令人可叹,当今中国,这种人虽然称不上人众,但还有,很少。少,为稀有,物以稀为贵。试想,在亿万被奴役的人群里,戴着精神的脚镣手铐毅然血气方刚,朝气蓬勃,怀抱着一腔追求光明和正义的渴望做人为文。这种人各地都有相当的一批,嘴边记得的年轻人就有韩寒、郭德纲、周立波、及其钢杆铁杆合金杆的粉丝们。笔者诚实地在记忆的档案馆把他们的名字存放在高格。

一切可贵都是寓于难能。

独裁者把偌大个中国用铁血和恐怖打造了舆论一律的冰山,用焚书坑儒的秦皇老典把多彩斑斓的思想文化领域变成党文化的沙漠。最可悲的是那枯竭了的源头活水。惟有不死的中国心,方能育成贵为天地之心,为民生立命的才俊不绝于世。这些人中,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轻人也有老人,他们闪光的身影在黑暗的中国,在世界五大洲的人群中,有的在监狱里,以各种所能,肩负起为民请命的道义。他们是一朵朵冰山上的雪莲,他们是一泓泓沙漠中的清泉。

把一切美好诬为“丑”,中共这邪并不自今日始。

毛泽东反“右”,第一次把中国有良心有正义感兼有自由民主意识的知识份子,从思想灵魂的深层,把他们“士可杀而不可辱”的“士气”,以五花八门的“辱”,从骨髓里抽出,哪里还有什么春风大雅气自华的器量和气度,他们只能把深广的忧愤,把击浊扬清的锦绣华章深藏于心,他们的士气雄风全被毛泽东施予了精神宫刑。受到这种灭顶之灾的,迫不得已为了身家性命而当了顺民,其中有的有了奴性,也在习惯上对那个独裁者产生了适应性,即“容共性”,这是大多数。

那“媚”是共产党制造的。也有把“媚”主动变“霉”的,冯亦岱、钱伟长的告密,岂一个“媚”字了得!余秋雨替代灾民泣泪感恩,王兆山羡慕汶川地震死去的人“做鬼也幸福”,也非一个“媚”字轻描淡写了之,已经是发臭的贱骨头。姜昆此次对郭德纲的落井下石,已“媚”得惨不忍睹,既无德,更无义。

郭德纲的一个相声段子《这年头谁和谁一个样?》列举出警察和流氓、官员和小偷、明星和妓女、导演和色狼、学者和屁精、教授和商人、医生和杀手、流言和新闻、电影和广告、老板和乞丐十个方面二十种人一个样。他说出了那个世像的其实,说、学、逗、唱得万众捧腹,笑过之后,理所当然也要给人留下一点什么想头。

胡总怕就怕的是留给人的那想头吧!那“想头”可让人认定:这个治党无方、治国乏术、满目疮痍的党国必死无疑。这是石破天惊的启示。

胡反“三俗”,是这人、这党穷途末路的急不择荒,徒给自己的惶恐万状不可终日留下注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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