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新世纪的艺术回归“真善忍美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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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1月19日讯】(本文转自250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栏目,共有5篇文章)从21世纪眺望,一道横亘在古典与现代之间的深渊叫人胆颤心寒。如何跨越这道深渊?如何在现代文明的废墟中重新打造一座艺术的殿堂?集体失声的人类如何寻回自己真正的声音?

2004年起,世界上出现了一个独特的巡回艺术展:“真善忍美展”。七年来,这些绘画翻山越海,来到了两百多个城市,四十多个国家。人们凝视墙上的画,久久不忍离去。时常,颜色各异的眼睛落下了热泪。

“这个美展令人震惊。画中汇聚了所有的悲伤,同时又展现了所有的希望。”

“这是非凡的画作,简直就像是神画的。从画里散发出来的能量太神秘了。”

“我在欣赏这些画时有一瞬似乎停止了呼吸,被震撼得整个人定格在那里。”

“这是我至今见过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展览,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

“每幅画作都是一流的作品,炉火纯青的艺术心血结晶,让心灵净化,创作升华。”

在这属于人类的新世纪,一场由心灵出发的艺术变革已拉开了序幕。


《为你而来》,周怡秀、陈肖平,油画.帆布,2004年。(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真善忍美展”题记|现代艺术的变异与回归
文 ◎ 夏祷 图 ◎ 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印象·日出》,法国画家克劳德‧莫内(Claude Monet)1872年的著名画作,艺评家路易‧勒鲁瓦(Louis Leroy)根据这幅画提出了“印象派”的称呼,本是讽刺画作没有价值。(维基百科)

从受难中生出了坚如磐石的信念:这艰难的孕生成就了艺术的炼金术,也是贯穿了“真善忍美展”的美学。真、善、忍:这不变的美德贯彻在这些画家的绘画中,以丰富的光谱折射出他们各自的风格。以修炼人的灵视,以修炼人的善的能量,这群画家找到了一条把黑暗点铁成金的艺术之路。

I. 现代主义的跨世纪风暴

“印象”

1839年,第一架照相机被发明了。日月消长,以不可察觉的速度,这机器之眼取代了天赐的人眼,生出来新的观看方式。

1874年在巴黎有一个奇特的画展。画展中,一幅名为《日出·印象》的画上,一枚红日在光影中浮沉。漂浮的几笔橙、绿、黑色的光影交织,成为画面的主体。

在巴黎人眼前出现了平面化、光影化的自然大特写。出现了切除古典画中的透视法、大背景,聚焦在前景的视角。站立在这些捕捉瞬间印象的画前方,熟悉罗浮宫中珍藏的艺术瑰宝的巴黎人震怒了。

人们没有预期,这些被唾弃、咒诅的作品将掀起一场跨世纪的风潮,颠覆人类两千多年来的美学。浮光掠影式的印象挟带着现代都会图景,形成了新时代的艺术风格。一如现代文学向意识流、人物心理转向,出现了视角向内缩聚的现代绘画。

与在十六世纪肇端的科学革命遥相呼应,印象派是文明的又一分水岭。告别以天穹为背景的古典时代,告别对失去了的乐园耿耿于怀的浪漫主义,我们进入以人,以人的视野为基准的现代。而所谓的人,在科学、工业革命之后生出了无论在思维、观看方式上全新的人种。

变化了的人类创造变化了的艺术——这或许是不可逃避的历史宿命。

最后的古典画家:米勒

为了理解印象派所做的到底是什么,我们需要理解和这些画家共时的,法国农村出身的米勒。许多印象派画家深受米勒影响,梵高并称他为“真正的现代艺术之父”。然而在米勒和印象派之间有一个根本的转折,这一转折说明了古典与现代绘画之间的巨大差异。

米勒深信艺术是自然的儿女。在他笔下,大气中的每一粒子、辉煌的光、人身上衣服的每一丝皱痕都得到了最准确的描绘。米勒热爱自然中的每一件事物,并把田园画上升至宗教的高度。他以一种“理解地观看”去看待事物。出于这深刻的爱和理解,他的画逼近了微观的境界。时常,他画中的人物如纪念碑一般厚重而坚实。


《晚祷》,1857至1859年,法国巴比松派画家米勒知名作品,描述一对农民夫妇在远处教堂钟声响起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虔诚地祈祷。(维基百科)


米勒以全部心灵来摹写的自然庄严、厚实,每一颗微粒可感可触。然而米勒穷尽一生逼近的大自然在印象派画家笔下瓦解、变形,成为充满了个人意志和风格,把色彩放在描绘物之前的现代绘画。

促成这变化的,除了变化中的时代,是画家变化了的心灵。生活在十九世纪花都巴黎的印象派画家不再谛听自然沉默的大音,却把视线转向街道上的马车、喧嚣,转向自己骚动的心景,直到古典绘画中包容一切的天地从眼前消逝。

梵高的悲剧是现代绘画的一个表征。终极来说,是以极端的个人主义、错位的视角以及时而错乱、绝望的心灵,现代人创造着与古典精神相拒斥的现代艺术。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在圣雷米,梵高回头一遍遍临摹米勒,以慰藉自己狂乱的心灵。这一段悲怆的故事少为人提及,却是现代与古典之间最有力的辨证。

我们的时代

人类集体创造的艺术是理解人生存状态的度量计。它诚实、惊人地展现了我们所生活的时代。

距离第一架照相机的出现已有一百七十多年。犹记当年,那一方新奇的木匣子“轰”一声喷出一股浓烟,原始部落、村庄的人四下耳语:“瞧,它会偷人灵魂!”从简朴的照相术到如今比真人巨大的人物在上面拚搏、生灭的彩色大银幕,人观看、表达的方式经历了一场海变。事物的内涵被遗忘在器械之眼外,人失去了真正的观看。


这张1838年末或者1839年初在巴黎拍的《Boulevard du Temple》是第一张拍到人的照片。照片曝光有十分钟多,虽然大街上交通穿行,但只有一个擦鞋的人站的时间足够久而被拍上去了。(维基百科)


一旦启动,现代主义全速朝前推进。当现代绘画抵达了普普风潮中冰冷的复制人头像、抽像画中变形的人体,被解构的,是人的生命自身。当我们进一步抵达了把情感、表达切割出去的极简主义,抵达了反艺术、反美学的装置、观念艺术,被消解的,是创造本身。

在古典艺术中,独一无二的创造者创造了独一无二的作品,呈现了独一无二的生命。距离最后一位古典画家,我们遥远若光年外的星辰。告别古希腊雕像、巨幅山水画,我们有了美术馆墙上巨大的坎伯尔罐头、如同废弃物的雕塑、爆破后的火药粉痕迹。人的生命、人创造的艺术降到悲剧式的临界点。

我们生活在刮过了现代主义风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初。凝望横亘在现代、古典艺术之间的深渊,和人类文明同步,现代艺术抵达了悲惨的境地。一种有若狂疾的虚无被植入文明中,把艺术、把事物的意义从核心卸解。

严格来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艺术的时代。依据古文明的灵视,艺术是天赐的礼物,是人藉以追忆遥远形上世界的金触须。经由艺术,人表达高贵的情感。在十分真切的意义上,没有了艺术的人类是失去了表达和声音的半死的生命,是失去了鸣唤的鸟兽。

除非我们望着美术馆中荒芜的画布、冷雕塑,望着电影院中冷酷的枪击、和真实平行的末日图景说:“不错,这就是我们的心灵写生。它生动而逼真。”除非我们甘愿拥抱这一座现代的废墟,我们将不得不承认:有着危险心灵的人类生活在一个由人们集体打造的,危险的时代。

II. 回归

真、善、忍

在这一座文明的废墟中回到真正的创造需要绝大的勇气。需要绝大的力量。

新世纪之初,发生了一个与一百多年的印象派逆向而行的事件。一群画家向古典美学、古典视平线全面回归。在他们的画布上,再度出现了人独一无二的生命,以及生命被遗忘的真义。2004年起,这群画家巡回世界展出“真善忍美展”,把被人们遗忘的真实揭示。

在这里,古典视平线无限向上延伸,一直延伸到天界、神,以及神的使者。而从另一方向,这群画家深入这时代的黑暗核心。这黑暗隐匿在阳光之外,是从人们眼前移去的,被禁锢的真实。

无限向上延展的视角和探入黑暗的行动:这双向的深度写实是一种挑战。对于安逸于物质生活、满足于自己每天被喂养的知识的人们,这些绘画使人不安。凝望墙上一幅幅揭示真实的油画,不知情的人们如受重击:“这不可能!真实不能是这样。”

真实使人不安。极度的黑暗使人极度不安。在这虚无主义盛行的时代,这群画家古典写实的绘画探向无限的视平线有如一道闪电,劈过现代黑暗的夜空。

一条真正的路

在“真善忍美展”画家群回归古典美学之前,他们各自在艺术的路上迂回前进。

“我在艺术创作的道路上不断寻找着光明,意识到的却是前途的黯淡。95年春,我在极度的焦虑中创作出了现代装置艺术:《二十世纪末》。”画家群中最年长的雕刻家张昆仑自述。

在日本独自思索的李园经历了雷同的焦虑:“96年我开始感觉到文化艺术的没落和末日……我觉得必须思考这个问题了,我看了很多的书,我感到如果人类按照现在的方向发展的话,是没有出路的,是个死胡同。我看了很多的书以后,就肯定有一条相反的路,是真正的路。”

汪卫星同样走过崎岖道路:“我追求美,一直想追求一种纯粹的艺术,一种永恒的东西,但是在现代社会中我没有找到。我就认为那找不到,那么唯一的真实就是一种破碎。因为我看到的一切没有一种完美的东西,既然真实就是破碎,那我就表达破碎。”

“通过修炼我知道,我们所表达的真实只是代表我们当时的心情,对于修炼的人来说,改变了内在素质的时候,想表达的就不同了。我这时想表达的是一种钻石的美,这样的一种亮光。当我处在石头的状态,我就去表达石头。当我已经不处在石头状态的时候,我就不想去表达石头了。”

从破碎的石头到钻石之光——汪卫星诚实地描绘了现代画家的焦灼感。这焦灼之中有一种悲怆;它正是现代画家被烙上的伤痕。在人类集体的创作中,我们看见人类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困惑和绝望。唯有地下破碎的石头是真实。以难以具陈的绝望之情,现代画家提笔画那些变形的、丑陋的,那些和他们的心境相通的事物。因为从他们站立的地方望不见其他的事物。唯有理解这一点,我们才能真正理解现代艺术。

对于这群画家,放弃自己在现代艺术中的成就,毅然向古典精神的回归是一种自我拯救。他们清楚地看见除此之外,别无他途。除此之外,别无拯救。

艺术的炼金术

对于“真善忍美展”画家群,如何从赤裸裸的真实提炼艺术,是一个难题。

1999年,地球上最古老的文明:中国大地上降下了浓雾。在无神论的统御下,信仰被伪化、摧残。对于一群修善、修真的修炼人,国家机器撒下了漫天大网。千万名信仰者流离失所、被打入地牢,承受酷刑。他们从劳教所失踪。直到有一天,一具有奇特伤痕的身体出现在某地。很久以后,人们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他们的心脏、肾、眼角膜被摘取,高价出售、移植,掏空了的身子送入焚化炉,嘴里、手上的金饰被看火人剥下,卖掉。

这些由于信仰而蒙难的人和这群画家同是法轮大法修炼人。也就是说,画家所描画的苦难随时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当他被问起在狱中遭受的凌辱时,张昆仑抽搐着脸背转身,沉默良久。言语无法诉说的,画家们一笔一笔画上了画布。

如何描绘这惨酷的真实?如何在有毒的黑暗中淬取金粉,把它涂在画布上?纵观绘画史,我们很少看见似这群画家在画中所描绘的神情。在他们的画里,人的眼睛、脸庞承载了过沉、过重的情感。

“画古典画必须沉静下来,每一笔都得沉静下来。尤其是画眼睛,画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那种眼神……画迫害很不容易,修炼人和常人不一样,即使受迫害,依然有一颗慈悲心,眼神中的慈悲和忍受不容易表现。”在《孤儿泪》、《保外就医》中描绘了难忘的眼神的董锡强如此说。

“对于《坚忍不屈的精神》中的人物,我想展示他的的慈悲和力量。还有那手,画那手是我感到最美好的一个经历……仔细看那手,你会看到那手指的关节纹路就像是向外发射的法轮。我试图画出那手的慈悲。”“我很快发现当我认为一幅画已经完成时,其实它没有完成。远去了。在当代艺术中可能被视为新鲜而有表现力的绘画,对我们而言只不过是初步的习作。”加拿大画家凯茜‧吉利丝(Kathleen Gillis)的这一席话让我们惊觉这群画家和当代美术不可以道里计的差距。在基本功上的高度要求,成为这些画家描绘黑暗的基石。


《刘成军》(坚忍不屈的精神),Kathleen Gillis,油画,32×58英寸,2004年。


“我从师父讲法中理解到事物越细腻越微观,就越逼真。我体会到这个道理后发现,如果我们不断将画画得更细腻,其细腻的程度能够超越照片。当超越照片的时候,我回头看那画就更加生动,更加实在、感人。我觉得我抓住了古典绘画的精髓。”从技巧到内涵深具古典精神的《蒙难在中原》作者李园如是说。

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同样的,技巧和人格是一体的两面。这来自修炼的体悟贯彻到这些画家的艺术修为上,指引他们在艺术上攀升。

“我觉得我们画得越单纯,越不显露技巧越好,才能传达出更完美的理念,包括对真善忍的体悟,对残酷的揭示,以通过这些画捍卫修炼人的尊严。”从最早的《天人合一》到最新的《震撼》,陈肖平的画呈现了庄严、平和。她说得简单而深入:“画的品位要高,那人品就要高。”


《雨中》(纯真的呼唤),陈肖平,油画.帆布,66×92cm,2005年。(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我们知道,文如其人,画如其人。当你画每一笔的时候,作画人的人品、修养、阅历,甚至健康情况,全部的信息都会带进去。它就是你的内心世界的一面镜子。”2007年起,洗去了现代艺术烙印的张昆仑在绘画中展现了最大的向度。

“作为一个艺术家,当这么多人被迫害死去,我们如果还做一个旁观者,不说一句话,实际上不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因为人是有灵魂的,有良心的,有道义的。”汪卫星一语道破事物的本质。

唯有向内心不断挖掘、不断地净化自身,画家获得了面对黑暗的力量。为了肩负起艰钜的使命,对于这些修炼人画家来说,不是技巧,而是人格,是第一性的。唯有以全部的感知力去凝视这一场迫害,唯有生出最大的慈悲,一个画家才能升上来,把这其实无法呈现的残酷呈现。

从受难中生出了坚如磐石的信念:这艰难的孕生成就了艺术的炼金术,也是贯穿了“真善忍美展”的美学。真、善、忍:这不变的美德贯彻在这些画家的绘画中,以丰富的光谱折射出他们各自的风格。

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人类的情感内容庞杂、深沉,含藏不同的层次。诚实来说,人类如今的生存情境已难以用平和的古典写实来描述。从题材到风格,这些画家面对的是人类久违了的精神内容。朝向这精神内容的攀登,不可讳言,是一条艰难的回归路。

以修炼人的灵视,以修炼人的善的能量,这群画家找到了一条把黑暗点铁成金的艺术之路。

古典主义的天穹

穿过了一场现代主义风暴,这一群修炼人画家转向了古典主义的天穹。这与现代美学扞格的古典视境呈现了另一种思维方式,另一种生活的可能。这正是“真善忍美展”的意义:这一世界性的美展指出了与时代逆反的,人类文明未来的方向。

真正大胆的行动需要内在精神的支撑。为了描绘沉重的真实,这些画家获得了形上的加持。与牢狱中的大法弟子如出一辙,他们的信念有多大,这加持的力量就有多大。艺术上的、精神上的信念:这同源的信念彼此辉映、激荡,生出了人类史上珍贵的绘画。

在这群画家的画中出现了久违了的,在古典绘画中自如穿梭的神祇、带翼的天使。在流离失所的女孩的梦中,白翼天使优美地拉小提琴(《流离失所》,李园)。在大法集会上空,浓密的乌云中集结的人马显示着正负生命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战(《宇宙之声》,Kathleen Gillis)。狱中,一大片圣洁的金光伴随一只向下探的,给予和安抚的巨手,探向被捆绑的修炼人。(《坚忍不屈的精神》,Kathleen Gillis)。


《流离失所》,李园,油画,48×36英寸,2006年。


《宇宙之声》,Kathleen Gillis,油画,32×57.5英寸,2004年。


这些画诉说着同一件事:这世界并非肉眼所见,却隐匿着深层空间中的神秘力量。发生在狱中的一件件奇迹是这一神秘力量的证言。人的信念足以转变外在的风景,直到这一神秘力量接掌真实,把它逆转。

不能否认,天使、圣迹和这时代格格不入。然而回顾一部绘画史,天堂和人间时常并存在一个画面上,神祇是古人可以触摸的,真实的存在。而对于这些画家,神佛可以触摸的真实性就如他们自身的手掌一样温暖,可以信赖。大法弟子脱落了铁链,堂堂步出牢狱(《正念走出》,陈肖平)。神不可诋毁的大能回到了人的视野,改变了我们对于真实的观念。

隔着现代、古代艺术之间的一道深渊,这群修炼人画家向古典主义的大穹回归。这并非重拾老掉牙的美学。恰恰相反,这是一场深刻的艺术变革。在更高的意义上,这不只是美学上的回归,更是现代心灵的洗涤。艺术是自然的儿女。唯有这诞生于自然的古典美学能反照并驱逐现代文明所打造的心灵废墟。

“真善忍美展”中有一幅十分特殊的画。画的上半部是伸展一双巨翼的圣王,下半部是混沌中的层层世界。圣王打下的光柱穿透了昏暗的空间,直到最低点。他和这层层世界中的众生之间有一个神圣的誓约;这久远前立下的誓约正在今天兑现。(《主佛降临图》,张昆仑)无论是主佛光焰无际的形象,或是这幅画所叙述的故事,都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像力,更异于任何宗教的教义。当这幅画出现在美展中,我们知道,画家所描绘的已超出了这场迫害,而触及了他所知道的,更高的真实。

以万丈的光焰,神回到人类的视线中。一起回返的,是孕育了万有的宇宙。

是多少亿劫前定下的蓝图。依据各人立下的抉择,生命走到了各自所属的境地。人不再相信的大审判与火刑、惧怖一齐降临;天穹之顶,是人不敢相信的,荣耀的光环和宝座(《悲喜泪》,张昆仑)。

为现代人嘲弄的神话回到绘画中,和悲恸莫名的现代心灵并列在美术馆墙上。这是我们这时代的一个奇景。千真万确,人生活在这双重的深层真实之中。艺术从废墟中升起,再度把天地、天上的奥秘及亿劫以来生命封尘的记忆展现。

与时代逆向而行的“真善忍美展”是一个邀请,为了让忘却如何观看的人们再度看见。而真正的看见,依据以全部心灵来绘画的米勒,是一种了解。是一种虔诚。

神赐的礼物:艺术洗净了自身,再度引领人看见关乎万有的真实。人类为自己打造的废墟有多荒芜,这重新升起的艺术就有多大的悲愿。现代美术中有多深的创痕,这朝向古典精神的图像就有多大愈合的能量。以巨大的耐心,时间等待人类走过现代主义这一场跨世纪的风暴,卸下如影随形的绝望,来到了宇宙在狂飙中翻开的全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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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访谈录|升华的艺术
文 ◎ 周怡秀 图 ◎ 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运乾坤》,张昆仑构图,陈肖平画,油彩.画布,68×136英寸,2007年。


现代艺术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突显自我”;但修炼的艺术家却学习着“放下自我”,达到“无私、为他”的更高境界。真善忍艺术家们会集思广益,相互合作,作品从构思到完成可能有不同人参与,但遵守共同的原则——用神传的正统艺术表现逼真、光明、纯善纯美、引领人道德升华的作品。

2003年夏天,当世界正为SARS疫情苦恼之际,世界各地修炼法轮大法的艺术家们却利用这特殊的“旅游淡季”来到华府,就艺术创作与修炼的关系交流讨论。期间李洪志大师曾莅临会场,并从修炼的角度给予指导:“美术对于人类来讲是很重要的,它和人类其他文化一样,是能够在人类社会起到一种对人的观念上的导向作用,影响着人类的审美观念。对什么是美、什么是人类应有的正确的美的感受,这是和人类的道德基准息息相关的。如果人把不美的东西当作是美,那人类的道德已经完了。”“修炼嘛,你们本来就是修正自己,修去不好的一切。你们在哪里都应该是好人,那么你们在艺术这个领域里也要做好人,在你的作品中也要表现美好,表现正、表现纯、表现善、表现光明。”(《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

艺术家们明白了人类的艺术和社会的道德是息息相关;过去的正统艺术是神传给人的,崇尚的是善与美,对人类道德起着正面作用。然而今天的艺术随着道德败坏而逐渐变异了,但是修炼人就必须走回正的路上来。基本方向明确了,画家们在随后的讨论中也达到共识,决定以法轮大法的修炼作为题材筹备一个展览,并且命名为“真善忍美展”。

“真、善、忍”是法轮功所坚持的宇宙真理,修炼者在实践中身心受益,升华中真实体验到祥和美好的境界。然而在中共媒体的造谣宣传下,许多世人却误解了法轮功,也不知道迫害的严峻,更不知修炼者在逆境中坚守“真善忍”的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这些艺术家中,至少樊红、张昆仑两人就曾在中国遭遇关押和酷刑;感受尤为深刻。因此画家莫不迫切地想以亲身体会和和所见所闻,以画笔和巧思如实地表现,让世人正确认识法轮功和当前正在发生的迫害。

“真善忍美展”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群体合作。现代的艺术观念普遍认为艺术家就应该“突显自我、表现自我”;但修炼的艺术家却在学习怎样“放下自我”,达到“无私、为他”的更高境界。所以真善忍艺术家们会集思广益,相互合作,互补不足。所以许多作品从构思到完成,可能有不同人参与。当然,他们共同的表现原则,就是采用正统的写实技法。这一点呼应了前述李老师的教诲——用神传的正统艺术表现出逼真、纯善纯美、光明正面的,引领人道德升华的作品。

■张昆仑


雕塑家张昆仑。(新纪元资料室)


曾任山东艺术学院雕塑研究所所长的张昆仑教授,是画展主要协调人。在接触法轮功之前,“几十年来一直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然而法轮功拓广了他的视野,了解到宇宙、生命、物质的奥秘远超过人类的认知;他开始坚信神佛的存在。即使遭遇关押、酷刑,洗脑和劳教,仍然坚持信仰。在“真善忍美展”中,张昆仑教授创作除了反映自身遭遇的《红墙》、《牢笼》之外;更多的是恢弘大气,蕴涵天机的大幅作品,其中不乏展现神佛、天国地狱和善恶有报景象的;如兼具巧思和深刻内涵的,如《摆位图》、《悲喜泪》。

问他如何构思这些画面,张教授说:“其实没有花什么时间构思,因为那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像《运乾坤》师父领着弟子救度众生;我也亲身参与了,感受深刻。《悲喜泪》是有感于大法师徒费尽苦心救人,而世人迷的太深无法感受,特别在中共谎言下,许多人失去被救度的机会而作。”

“现代人创作,看问题比较狭隘,有时苦思冥想地寻找题材,但修炼人从宇宙法理的宏观角度去看问题,容易看到问题的实质;创作的构思就源源不断的出现。我们搞艺术的人,就该把人类最辉煌的这段历史留给后人。”

■陈肖平


画家陈肖平。(新纪元资料室)


和张教授密切配合的是陈肖平,某些大幅作品经常是张昆仑构思,陈肖平协助完成。因为这位年轻的女画家自幼跟随名师学习中国书法及水墨,也擅长水彩和粉彩。移居加拿大后,她原打算全心投入艺术事业,然而残酷迫害的消息不断传来,让她一次次泪流如注,无法静心坐下画画。2001年10月陈肖平加入了横跨加拿大的步行营救法轮功学员活动,从温哥华到卡尔加里,一行人在寒冷的雨雪中背着标语牌,翻山越岭走了一个月,向沿途各地政府及媒体发出呼吁,为停止这场迫害而努力。

陈肖平悲天悯人的胸怀在“真善忍美展”再次展现。陈肖平过去没有画油画的经验,但是为了参加“真善忍美展”,她从头学起,却成就非凡。一般人认为是天分,但她认为完全是修炼的缘故。

“开始的时候,我就是希望用画笔能够讲真相、救人,让迫害尽快的停止。因为迫害多是在背地里进行的,一般人不知道。而我们用油画写实手法表现,就能让人感受到它的真实,直接能够唤醒世人的良知。”就因为创作动机是纯正的,是无私为他的,加上用心,画画就像得到加持一般越画越好。

陈肖平的许多作品取材自感人的真实故事。“一个艺术品若要感动别人,必须先感动自己。”如《歌声唤醒良知》中美国女孩Sara到中国为法轮功呼吁而被捕,但她平静而慈悲的告诉警察“法轮大法好”,并对警察唱起了大法歌曲《得度》,纯净的歌声使警察落泪了。《纯真的呼唤》是陈肖平看到大法同修们不畏日晒雨淋,长年在曼哈顿街头讲真相、呼吁良知有感而作。画中女孩纯真而恳切的眼神如此穿透人心,令人难忘。

陈肖平认为每张画都不容易,首先作品要让观众一眼就看明白要传达的东西,之后是如何表现的技法问题。以作品《震撼》为例,“过程当中其实是一直在痛苦的摸索,很多时候都画不下去。真正画画时间其实并不是花很多,在琢磨在推敲的过程当中花的时间更多。譬如说怎么处理光的问题。”

《震撼》也来自于明慧网上刊载的大陆学员的真实修炼故事,是修炼人在心态纯净下所展现的神迹。也是陈肖平想表现的修炼的大法弟子一种升华境界。


《震撼》,陈肖平,30×60英寸,2009年。


一开始陈肖平采用了强烈的光线,就像很多名画里面的耶稣、圣母升天,背后就有很强的光衬托祂们飞升到天空。但是陈肖平发现在她的画里,白衣服的女孩本身就很亮,如果背景又亮,就衬托不出来。“画了半天效果还不是太理想,所以当时也挺难受的。有一天体悟到,其实‘善’的那种光芒并不需要那么强烈、逼人,它是非常柔和的,散发着慈悲。后来我真的改了,效果确实是很好。这是修炼中师父点给我的,我也悟到这么改是对的,大法给了我们很多的智慧去突破问题。那种光芒才是真正我们修炼人应该具有的善与慈悲的那种光芒,真正体现出了善的力量。”

陈肖平也经常协助完成或修改一些具备构思,却因题材重复或技术问题而未完善的作品。一般艺术家都看重自我,作品都不愿意被他人改动。而修改的人也必须尊重原创者的构思或先前的手法,不能尽情发挥。而修炼者此时都必须放下自我。“我就是想怎么能为画展成就更多好的作品出来,如果大家合作能够画出一幅成功的画,我很乐意去做这件事情。”

“过去只看重外在的美,现在我更着重认识事物内在本质的美,这种美激发人们向往美好的天性而产生共鸣。幸福来自舍弃,而不是得到,艺术来自真诚的生活,又高于生活。”

“修炼是第一位的,我们修炼的状态提升,你的技巧都会提升。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你的精神提升了,你的物质那方面也跟着升华。这是我的感受。越画我越觉得自己很多不足,离完美还很远。绘画是无止境的追求,是不断的提升。”

■李园


画家李园。(摄影/伊罗逊)


李园出生于中国山东省,1993年移居日本东京。从小跟随画家舅舅学习基本功和绘画技巧,也曾随波逐流中尝试现代派的手法,法轮功的修炼把他带回到古典的艺术价值,甚至引导他超越自己以前所掌握的技巧和境界。

创作《蒙难在中原》的时候,已经有相当数量的法轮功学员受迫害致死。李园觉得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剧,因而萌生了表现“为信仰而牺牲”这个题材的想法。“一千多年前基督徒被迫害,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人们终于认识了基督教,也理解了坚持信仰中善、恶的对比。今天悲剧又再次发生,我作为艺术家必须得发声,一点都不能回避,所以我决定创作这样一个悲剧性题材。”

《蒙难在中原》这幅如同舞台剧的绘画有一种强烈的宗教感,在“真善忍美展”中独树一帜。修炼人身上的光和背后的黑暗对比,形成一个简洁的,以发光的白布为衬底的十字。静卧水平线上的,是逝去的大法弟子。健壮的身上是青紫和血迹,眼上蒙着象征极权谎言的布条,手上是撕裂的洗脑书。这张纸告诉我们:他由于拒绝放弃修炼而亡。他身边的妻子手握胸前,形成另一个十字。两个十字辉映,和画中对比的光暗一起,构成了这幅深具古典精神的绘画。


《蒙难在中原》,李园,油彩.画布,117×92cm,2004年。


画家这样说:“十字是代表永恒。”大法弟子的死被赋予了永恒的意义。从黑暗和死亡,画家提炼出这永恒的十字。“死亡是悲剧的一个顶点,但我表现重点不在死亡本身,而是透过这个悲剧表达人失去至亲时内心的痛,同时又有修炼人坚忍的内涵在其中。但是体现出的善恶对比是明显的,中共就是一种典型的恶的形像在人间,而法轮功强调按照真善忍修炼。这种善恶对比、正邪较量是一个永恒的题材。”

和希腊悲剧异曲同工,这幅画拥有洗涤和升华的能量。从全然的黑暗、青黑色死亡、女子鲜活的肉身、她的痛苦到她内在生出的力量,这幅细腻而深刻的画一层层朝前景推进,通过艺术的炼金术,提炼出坚实的,对抗死亡的力量。

创作也是不断提高自己的修炼过程。由于很久没有用古典技法,李园一面向古人学习,一方面从修炼角度思考视觉艺术。然而《蒙难在中原》的创作过程中也曾经遇到瓶颈,当画到一定完成度时,李园已经不想再动笔。

“当时心里有个障碍,挺不愿往里走,往里画,因为我一画,整个画面都要重新再画一遍,那是很痛苦很慢的过程。但学法中,师父的法理在点我,我悟到我可以一步迈过去。于是就要求自己像个修炼人一样,像古人做事一样,怎么好就怎么做,而不能像现在人做事情那样实用主义。于是再往深层画,一遍又一遍的画的时候,变化就出现了……画似乎活了。”

■董锡强


画家董锡强。(新纪元资料室)


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的董锡强,虽然受过正统绘画训练,基本功扎实,然而也曾在现代艺术潮流中感到迷茫,摸索着想找出自己的路。参与“真善忍美展”之后正式走入修炼,也确定了自己创作的方向。

董锡强过去就对共产党大量迫害无辜的历史有所认识,这次对法轮功的迫害更是令他不能接受,因为他的太太、孩子和许多认识的朋友都修炼,“他们都是特别善良的人,迫害这些好人太不应该了。”他从修炼人的日常生活中取材,如《横幅》、《绣法轮》、《游行归来》,都是法轮功学员的生活片断,描写长期在中领馆前打坐的老太太的《正念之场》也是真人真事,这些画面呈现的是一片祥和美好。

然而由于迫害的严峻,董锡强也不能不面对一些残酷的主题。处理这些主题时,他特别着重内心的刻画,而且用极大的同理心去感受。例如画《孤儿泪》的时候,他止不住地落泪。他觉得孩子是最纯真、最美的,他自己也有孩子,所以在描写迫害中身心受创的孤儿时特别不忍。


《孤儿泪》,董锡强,油画,48×48英寸,2006年。


另一幅《保外就医》(我的儿子),描写的是失去儿子的老人悲愤而绝望的神情。董锡强在物色模特儿时会先观察、打听,如果模特儿的身世、环境和画中情节有所类似的,特别容易进入状况。《保外就医》中的老太太,就经历过丧子之痛。当画家大致描述所需要的情境,老人马上神情就出来了,在场的人也忍不住落泪。

《活摘器官的罪恶》这幅画把气氛更形象化的表现出来。模特儿本人就是个医师,提供了画家很多专业上的建议。他也很称职地而真实地表现出受害者的痛苦呐喊,把“这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公诸于世。


《活摘器官的罪恶》,董锡强,油画,54×54英寸,2007年。


■凯茜‧吉利丝(Kathleen Gillis)


画家吉利丝(Kathleen Gillis)和她的作品《宇宙之声》。(新纪元资料室)


加拿大画家凯茜‧吉利丝(Kathleen Gillis)是真善忍美展中目前唯一的西人画家。一次,当被问及她的《人民法庭》中,天空中出现肉眼看不见的异象时,吉利丝的回答耐人寻味:“我想,我不该只画我看见的东西,也该画我所知道的东西。”

谈到古典绘画中天堂与人间并列的绘画时,她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觉得人们不再理解古典画中描绘的世界了。他们只是由画的结构、色彩来看画,而忘记了画的内涵,图像的意义。他们忘了如何看。”

像许多艺术家一样,吉利丝有多重角色。“我曾经是艺术教师,也曾经设计商业广告,但基本上我曾经从事当代艺术创作,作品包括大型的装置艺术,还有地景艺术。
“迫害开始时,我感到了要把发生的事情传开的急迫性。作为当代艺术家,我利用我熟悉的方式及可用的场所。我画面对酷刑时,人性脆弱的作品,并画有关记录在渥太华中国大使馆前守夜的小型作品。

“我作品的主题有时是逐步形成的,有时是突然体认到此事必须让世人知道,但永远都必须有很强烈的感情在里头。当一个想法逐渐形成时,在没有意识到它的情况下,它就那样安静地在背景中出现,到最后它终于成形,而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我开始与艺术家学员合作。我们都有不同的技能,且背景迥异。我们互相研究,并将我们所认识的材料和技术告诉对方。艺术家往往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行业,这种独特合作方式帮助我们修炼,并避免强调自己的作品,且必要时共同创作一件作品。还得忘却所有当代审美的一切成分。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有一年,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纽约市讲真相,专注于那里的人,我参与在街头发传单并讲真相。我拍摄照片,有时随兴地拍,有时把有兴趣的东西拍下来作记录。后来,当我想要创作《交叉路口》和《曼哈顿街头》两幅画时,我需要的照片全都有了、每个镜头可被用到,不需要另外拍照。我不可能事先计划得这么好。


《曼哈顿街头》,Kathleen Gillis,油彩.画布,81×146cm,2006年。


“身为一个西方艺术家,我认为我的角色稍有不同,因为我无法想像现实的中国是什么样子。但以西方人的眼光来观察,也许我的工作可以帮助世人明白,虽然中国是迫害的焦点,但修炼法轮功的人并不仅限于一个民族或一个族群。我希望帮助观众认同我们,了解我们及关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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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与人体修炼
文 ◎ 汪卫星 图 ◎ 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艺术家汪卫星和她的作品《我要爸爸》。(新纪元资料室)


以前,我认为创造一种独特风格就是表达“自我”。然而一种样式一旦被公认、被模仿,也就成了群体“肖像”而没有了“自我”。而正统的古典写实绘画不能被轻易模仿,画家的技巧与精神层次尽在画中,“自我”如实展现。当我在修炼中、在不断去掉后天观念时,先天的“自我”就在那里。

作为艺术家,我一直在寻找着永恒的美。什么是美?怎样才能永恒?作为艺术家,我也一直在寻找着自我。什么是自我?又怎样去实现自我?整个寻找过程成了我生活与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

“美”以内容与形式的相互交融而达到艺术的最高境界。

在内容方面,我出生在中国大陆,从小生活在一个人斗人的环境中,看到的、听到的既没有和谐也没有美,更谈不上“永恒”。我为找不到美而叹息,1987年1月我画了《自画像》,画中我被困在漩涡中。同年8月我来到美国,希望找到心中的美。

《自画像》中的残破与重复

在新的环境中,学习和生活的负重,打破了我寻求完美与永恒的梦。失望使我以为世界上没有完美,也没有永恒,有的只是“破碎”。我把美的定义局限在由“破碎”而组合构成的冲突与对比中,也把表现“破碎”作为创作的唯一真诚。

就形式而言,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学习和钻研写实的技巧。发现自己总是走到第九格阶梯的时候,停止在那里。那第十格阶梯就是上不去,也不想上。看到很多艺术家都借助照相机与投影机,既方便又准确,我也开始用。时间一长,原有的能力不断的丧失,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好像没有照相机与投影机就不敢画写实画了。在各种现代理论的教育与影响下,我理解为“艺术形式的变化是艺术的发展,后期产生的形式高于前期的形式。”这样,我又开始尝试不同的材料与样式。想创出自己独特的风格。还以为与众不同的表达形式与内容就是“自我”与“自我价值”。

但是,我发现即使我的作品形式自己感到很独特,但还是可以看到某一种流派的影子或痕迹。而且在内容上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我的内心充满焦虑与沮丧,我画秋天的落叶、凋谢的花朵……想起希腊神话中的薛西弗斯把石头推上山又滚下来,再推上山再滚下来……这种无休止的重复,就是人生的自我价值?无奈中,我画了第二幅《自画像》(1995年)。画面上:一个画架,画架上一块画布,画布上一个画架,画架上一块画布……。我在人生与艺术的生涯中、在美与自我的寻找中,以这幅《自画像》为自己作了注解。

心越纯净,古典写实技巧越自如

1996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这是一门性命双修的功法。要求学员在修炼身体的同时,以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为准则,调整自己每天生活中的思想与行为。我在学炼的过程中,身体越来越健康,精力越来越充沛,内心越来越纯净。

有一天,一幅巨大油画的不谐调色彩与混乱构图,让我回忆起自己以前有过的焦虑和茫然,而当时的我心情却非常平静。这时我才意识到:艺术作品的内容与形式是由艺术家内心的状态与对美的理解而定的。我以前把美的定义局限在“由‘破碎’而组合构成的冲突与对比中”,是因为我当时的心情的不完善而造成的。

在平静的心态中,我越来越能去品味和谐的美。2001年底到2002年初,我到巴黎,在卢浮宫临摹古典大师的作品。我观察和体会到古典大师的绘画技巧中“细腻而不呆板的描绘、丰富而又和谐的色彩变化”,才是我要寻找的高质量的美。

正统的古典写实技巧表现细微的过度和层次,层次越多技巧难度越高。比如,美的要素之一“对比”,从黑到白,可以一到十;也可以一到一百、分成不同的层次。冷暖的对比也一样,如能够掌握0.5与0.6之间的冷暖差别是需要训练有素的技巧。就像拉小提琴,差一点点就会走调,怎样控制自己的手,拉出准确的半音,是需要功夫的。而我以前过于强调对比与变化,忽视均衡甚至鄙视对称,这种偏激所导致形式上的极端。这种极端造成的效果使作品概念化、简单化。表面上看,也讲对比、变化、节奏等等,但我可以轻易的在现代的形式中表达这些要素,在高质量的写实作品中就不那么容易。我发现正统的古典写实技巧的掌握与运用是和内心纯净的程度相互对应的,也就是说内心越平静,技巧运用的越自如;反之如果内心烦躁和焦虑是无法画出细腻、精致的作品。而内心的平静却是和人的修炼成正比的,思想与行为中不好的物质去的越多,内心也就越纯净。

平和构筑暴风雪动势

以《忍》为例,这幅画完成于2005年,这是真实的故事。画中的人物李昂是一位退休的美国法轮功学员。他原来住在休士顿,当他得知中共镇压法轮功后,就天天到休士顿中国领事馆前静坐,要求停止对中国法轮功学员的迫害。2004年他来到曼哈顿,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他日复一日地在街上向过路的人们讲述着法轮功在中国遭迫害的真相。


《忍》,汪卫星,油彩.画布,122×79cm,2005年。


在背景中,我开始用大的笔刷,用很多的颜料,按自己当时的心情,大笔挥挥,想表达出暴风雪的动势。我试了几次,作不同的调整。其实调整的只是笔触的布局、大小,颜料的厚薄等,没有纵深感,不能回味。这种以当时激动的情感表现的动作,最多造成一些不同的质地变化。而这种质地的变化却是我以前所追求和刻意要表现的。我把“美”局限在两度空间的变化中,所以没有深度,也可以说比较容易处理。

在很多次的试验以后,我是以很平和的心情,很有条理的,以色彩与明暗的细微变化,构筑出暴风雪的动势。而且,如果明暗与色彩的对比控制不好,过于强调,就会使背景与雪的部分抢夺了主人翁的脸部。所以怎么样既要保持明暗与色彩的对比,又要把它减弱到次要的地位,这需要在明暗与色彩的层次中去寻找细微的变化。这种以静态来画动态很不容易,因为在按部就班的时候会忘却总体的动势,要保持动势又要以很平和的心态作画,是需要很强的自我控制能力。

同样脸部的刻画与边线的虚实变化显然也不是我以前所能表达的,是需要静心观察与有分寸的精细表现。而且,如果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与善,也表达不好,因为这不是靠技巧可以达到的。

“眼神还不够善”

记得一个特殊的机遇,我有幸把这幅画呈现给我修炼的师父,希望他能够给予批评与指点。他看了画后说:“眼神还不够善。”我当时还不懂怎样的眼神是善的眼神。我就把李昂请到家里,对着他的眼睛画了四个小时。在跟他的谈话中了解到:他是那样的单纯,在我们碰面不长的时间中他把自己的生活、家庭都告诉了我。他的眼珠透明纯净,就像一个小孩的眼睛,没有一点渣滓。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原来画中的眼睛炯炯有神,是一个英雄的眼神。这里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一个英雄,他也有善的行为,也为他人做好事。但是,他会显示与证明他的能力;他会在生活与事件中竞争而得到胜利。而李昂没有。他没有显示、也没有竞争,他不是证明自己,不需要索取也不需要交换任何东西。仅仅以自己一颗善良慈悲的心,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国发生的事情,使那些被迫害的生命早一天能够得到解脱。我这时才懂得一个修炼人的善所具有的更深涵意。也同时看到我自己以前的善中所含有的证实自己的不纯的部分。当我发现和努力驱除这些不纯的因素时,我的内心也变得更纯净。只有达到那一境界的时候,我才有能力把那种只为他人着想的,无所求的“善”表现出来。


《忍》局部图。


为了把这幅画表达好,我再请他作了两天的模特儿。我再仔细的刻画了他的眼睛,以及那在炎热的太阳下和刺骨的寒风中所留下的痕迹——那些生动的脸部皱纹。相对以前很难登上第十格阶梯,是修炼使我比较容易地踏上了这第十格阶梯。通过这幅画,我对法轮大法的修炼有了更进一步的体会。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幸运者,有幸学习法轮大法。我的师父不仅教我怎样做人、怎样修炼,还教我在画中怎样表达。

反思自己寻找“美”的整个过程,是因为自己偏离了“真、善、忍”的宇宙特性,使自身的物质细胞变得懒散而没有聚合力,失去了精力的集中与表达能力,所以出现了走不上第十格阶梯的状态;也因为偏离了“真、善、忍”这一宇宙的特性,打破了和谐的美,改变了“美”的基本的概念与标准。在形式上选择概念化、简单化的表达,以为是更高的美学标准;在内容上,随意的按照自己的心情去表达,像“破碎”、“凋谢的花”,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因为我只顾自己的发泄,却没有想到会把这些阴暗的、变态的、颓废的物质等负面因素带给了观众。

返本归真,恢复初始创作能力

另外,我以前把创造出一种独特的风格,以为就是在表达“自我”。而实际上,任何一种样式只是一种外表的形式,是很容易被模仿的。一旦一种样式被公认的时候,就被很多艺术家模仿,也就成了群体的“肖像”,实际上也就没有了“自我”。

而正统的古典写实绘画却是不能被轻易模仿的,画中所体现的就是画家真实的技巧与精神的境界与层次。所以“自我”不需要刻意地去表达,她原来就在那里。只是被很多后天的观念和习惯包围与掩盖了。当我在修炼中、在不断地去掉后天的观念和习惯的同时,我发现了先天的“自我”,她原来就在那里,那才是真正的“自我”。

而且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不仅仅把“美”表现在画布上,更应该捍卫宇宙中正的因素。在我的故乡,和我一样修炼法轮大法的同胞正被关在监狱里、精神病院,甚至被打死。为了制止这一残忍的迫害,为正在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同胞开创与建立一个正常的人能够生存的美的环境,我参与了“真善忍国际美术展”的创作。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一个秘密:“自我”当她只局限在个人范围内时,她就像一朵孤芳自赏的花朵,在自生自灭中了却她的一生。然而,当一个小我熔汇于大我之中,当她为开创历史的新篇章而献出一份微薄的能力时,小我的价值得到了升华和真正的体现。而且当“美”符和了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就能够在宇宙中保存,也就是达到了相对的“永恒”。


《为什么》,汪卫星,油彩.画布,52×68.5英寸。


从我寻找“美”与“自我”的过程中,可以看到艺术与人体修炼之间的密切关系。是“法轮大法”,开启了我寻找“美”与“自我”的通道,让我认识到修炼的意义,使我“返本归真”,恢复了我原始的艺术创作能力。从我个人的经验中,也使我对艺术史充满了信心——群体艺术家的“返本归真”,必将带动艺术史返回到她曾经有过的鼎盛时期,甚至超过那一时期达到更加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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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忍美展绘画赏析 |现代的神话
文 ◎ 夏祷、邱馨贤 图 ◎ 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法轮大法修炼人的经历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不可诉说的神迹启示。他们超凡的经历,他们笔下进入微观的图像,诉说着一个超越一切人类想像力的神话。


《主佛降临图》,张昆崙、陈肖平,油彩.画布,300×120cm,2007年。


■主佛降临图

我们生活在一个现代神话中。这是一个万有失序的时代;同时,这是一个奇迹再现的时代。从最深的黑暗和虚无中,升起了神迹奥义。在我们把神忘记时,神悄然回返,刻下了不可诋毁的印记。

画的上半部,来自天外的圣王展臂君临天地。他踏在脚下的光明云有如雪块,他身后的青色大穹、一朵朵瑞云和泛金大光由于他的临在而发出内孕的光晕,有若宇宙的秘音。那一双透明泛彩光的大翅膀朝上舒展,孕藏大能与慈悲的翅翼统领整幅画面,赋予画非凡的力度。他掌上打出的光柱穿越层层空间,穿透了下界的黑暗。


《主佛降临图》局部。

随着向下的光柱,一圈圈透金的光圈散布十方世界,象征主佛以洪大的慈悲降临层层空间,与众生结缘,以成就这艰难的救度。

在第一层世界中,穿古袍的人们云集在光圈下方,双手合十,中间是一卷庄严的誓约。什么重要的事正在发生,在宇宙中留下了这永恒的影像。


《主佛降临图》局部。

往下,身形更小的生灵跪拜光圈中的圣王,有人上前献礼。简洁有致的几笔把一个世界呈现。右下方,一群遥远的生命立在云朵上,笔直朝光圈奔来。


《主佛降临图》局部。


再往下,色调转暗。灰暗中,一个个微小的生命或列成大小矩阵,或三五成群,以一种奇妙而虔敬的姿势跪拜在地。光柱穿透这昏暗,一直到最昏暗的下界。


《主佛降临图》局部。


如何诉说天宇壮丽的历史?久远之前,主佛来到了层层世界,和其中的王许下盟誓。人们发誓一起下世,并在宇宙成住坏灭的最后时刻作出正确的抉择,把自己世界里的生命救度。

这是一个大胆而必要的行动。苍穹之顶,圣王以洪大的慈悲召唤众生。这是宇宙重整,乾坤再造的时刻,无量世界中的生命参与了这伟大的救赎计划。一切聚焦在披一身白衣的圣王身上:他挽救生命的意志贯彻了全宇宙。

不可否认,这个现代神话有若天方夜谭。为这奇妙的神话做后盾的,是大法弟子在迫害中不变的坚忍。是这幅画中一无伪饰的,纯粹而至高的美善。大法修炼人所体悟的,时常,达到了使人潸然泪下,奥秘的境界。其中的秘旨深意超出了世上一切的图像,超出了人间一切的言语。

■溶于法中

柔和的灯光下,一名少妇怀抱沉睡的小宝贝夜读;灯下的另一边,画家安排了出水净莲,暗示了这是身在纷扰红尘中,人们纯净自己的重要时刻。画面一派祥和静谧,乍看纯是一幅描绘温馨家居场景之作。但若再定睛一看,少妇阅读的并非一般的书籍,这本书是整幅画的核心,置于画面正中央。


《溶于法中》,陈肖平,油彩.画布,200×120cm,2005年。(大纪元)

如果观者细察,会发现黄色书皮上写着《转法轮》三个大字,这是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指导人们修炼升华的重要著作。书中明确指出了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直言“人的真正生命的产生,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人们藉由学习大法,同化宇宙特性得以返回先天本性。因为造物主以这部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万事万物,其中包括人,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法是宇宙之源,也是宇宙万物最最根本的母亲。

由此看来,画面所呈现的意境便不仅是母亲抱着孩子看书,其实少妇在专注阅读的过程中,也在亲近造就产生她的最初始的母亲,重回母亲的怀抱中。“法与少妇”的关系,如同对应着“少妇与孩子”,一是“凡俗”、一则“回升”,层次分明。因书本折射,使少妇的脸庞更显红润光辉,同时也暗示了这本书的金光耀眼;而此刻的灯光,仿佛曙光,又如造物主的慈爱之光,破除黑暗、唤醒迷茫,为世人带来希望。

“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转法轮》书中的法理,如同明灯,指引我们回家的路,而回家是回到哪儿呢?回到我们来的那个地方。在那里,真正诞生我们灵魂的母亲,一直耐心等待着迷于人间的孩子——回家。

■保外就医

在说到自己为美展创作的绘画时,陈肖平说道:“这个迫害是背着人的,很多人都不知道,通过我们的绘画讲出迫害真相。”董锡强所绘的这张以大特写描绘大法弟子之死的画作,因此肩负重大的使命。


《保外就医》(我的儿子),董锡强,油彩.画布,122×122cm,2005年。


画面把一个悲怆的时刻凝结在淡金和黑色调之中,把观者的视线调向老人深邃、控诉的眼神,调向她手上那一张冰冷的纸。出于这背信弃义的时代,我们受邀成为这悲怆时刻的见证人。


《保外就医》中老妇人的眼神。


在人们视线之外的地方,在中国大地上,发生了这一幕静默的悲剧。它是一个为国家机器严守的,阳光照射不到的秘密。画家把焦距调得这样迫近,切割了几乎所有的背景,剩下这一对天人隔绝的母子。母亲苍老、绝望,她深陷眼眶的双眼眦裂。儿子年轻俊秀,没有了呼吸。他仍然鲜嫩的肌肤上泛一层不祥的黑色。一只枯掌撑住逝者年轻的肩,手掌的温度碰触冰冷的肌肤,形成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对比。


一只枯掌撑住逝者年轻的肩,手掌的温度碰触冰冷的肌肤,形成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对比。


修炼人胸上的那张纸把他和老迈的母亲隔开:保外就医,这是劳教所为了避免负责任而在大法弟子垂危时发出的一张通知单,然而很多时候,当家属赶到劳教所,接到的却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是无数大法修炼人的至亲的遭遇。这个悲剧最困难的地方在于他们只能把它活生生吞下去。没有控诉的地方,没有求援伸冤的地方,甚至,没有流泪的地方。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老妇人深邃的眼中,画家没有画一滴泪。灼热的愤怒蒸干了所有的泪水。面对这没有解释,没有因由,没有尊严的死亡,怀抱这依旧柔软,却失去了一切希望和未来的肉身,愤怒超越了悲哀,灼伤了老妇人的眼瞳。

一件从未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凝视她深陷在岁月刻痕中的悲愤、绝望的眼神使我们的眼睛疼痛。做一名从世人眼前隐匿的悲怆时刻的见证人,我们发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见证的,是这时代不能忘怀的、沉痛的秘密。

■悲喜泪

这幅画出现在二十一世纪初。无论是色调、笔触或主题,这画更接近于中世纪画家笔下的末日图像,更接近波希(Bosch)《尘世乐园》中变形、受难的人体。


《悲喜泪》,张昆崙,油彩.画布,120×300cm,2007年。


相较于早期揭露迫害的作品,这幅画已进入另一阶段。画中,画家不再表现迫害或死亡的个案。这里呈现的是集体的灭亡。是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关于灭亡与救赎的主题。这幅构图窄长的画挑战我们的美感,给予观者独特的艺术经验。

画面分成上、中、下三部分,以一个大S由上而下横贯左右。画中间,赤红的大火在半空焚烧,火里是一个朝下旋转、跌落的人体,断裂的巨柱。往下,腥红、乌黑的烟硝中,更多扭曲的人自空而坠,身上、腕上缠绕红布。火中,依稀难辨的王冠、器物和人一起跌落。以一个个头脚倒悬的人、倾倒的巨柱,画家呈现了倾倒的文明和沉沦的人类。

画的底部,变形苍白的尸体、人骨纠结、堆叠,怵目惊心。右下方,一人掩面奔逃。那是没有抹除兽的印记,与恶告别的人。这死灰槁木的灰白色调构成一座死亡的废墟,阴风吹拂,犹如地狱。

画面上方,云端上伫立三名神佛。这是奇特的东西方的混合体:娇柔的身形和翅膀、权杖合而为一。凝望脚下的人们跌落翻腾,为火舌吞噬,泪水滑落她们的脸颊。左侧,大法弟子手牵手,竭力挽救生命从云端滑落,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在这惊心动魄的大沉沦中,这使劲拉人的姿势中有洪大的悲愿,一发千钧。


《悲喜泪》局部图,表现神佛。


《悲喜泪》局部图,表现救人。

大法弟子上方,带翼的生命朝裹在圣光中的世界飞去。肩披道袍的神转头凝视这殊胜的归位,落下泪来。神也会落泪。他们的泪落在大地上,形成大海。凝望这宇宙成住坏灭最后时刻的大结局,悲哀和喜悦的泪水同时滚落下来。


《悲喜泪》局部图,表现归位。


在这幅惊人的画作中,画家把他所知道的真相如实呈现。在这里,“真”里面包含了所有的善、所有的忍和最沉痛的重量。我们所能做的,是细心聆听这以焦虑的色彩和构图诉说的真实。

这幅画出现在大海啸、地震、水龙卷、火灾不断,充满了末日情怀的新世纪。画所诉说的,是我们听说了很久的末世预言。曾经,历史上的末日预言似乎遥不可及;在这文明的尾端,人们开始感觉这一预言的真实性,以及它不可忽视的临近。一个神圣的蓝图正在展现。这里面有绝大的喜悦,绝大的悲哀。同时,也有绝大的愿力。

在这些滚入火舌的人当中,有多少是在轮回中迷失了的可贵生命?而大法的传出,正是为了在这迷茫失落的时刻把人们唤醒,看见自己久远生命的真相,以踏上那一条回归的路。画中可怕的毁灭反衬出画家盼望人们醒悟的心愿。

把这幅画放入“真善忍美展”的脉络中,我们看见了一个完整的救赎计划,一幅完整的生命隐喻。人类来到了等待千亿年的最后时刻。一切皆有因由,一切皆有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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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展世界回响|真善忍美展感人至深
文 ◎ 夏祷、周怡秀、文华 图 ◎ 新纪元资料室


《天人合一》,陈肖平,油画.帆布,120×175cm,2004年。 (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这世界是否是正义的?黑暗与光的天平将倾斜多久?精神与信仰的力量有多真实?在一个世界性的巡回美展上,艺术家们以坚忍卓绝、深入心灵的绘画回答了这些永恒的问题。时常,来到艺术展览现场的人们受到的震撼超乎想像。

2004年,第一场“真善忍国际美展”在美国国会大厦举办。七年来,真善忍美展在40多个国家、200多个城市巡回展出了上千场,深深感动了无数的人。美展又名“坚忍不屈的精神”,其中发生了许多感人的故事,人们凝望墙上的绘画,徘徊久久不忍离去。无论从艺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一世界性的展出意义非凡。

让我们追随真善忍美展的足迹,到世界各地看一看这些年来,在不同的国度、城市,不同种族、肤色、年龄的人们如何来到美展现场,接受了一场心灵的洗礼。

■欧洲大陆

2008年,真善忍美展在柏林海兰德教堂(Heilandskirche)展出。拉能柏格神父(Rannenberg)在致辞中表示很高兴在他的教堂举办这一画展。“这些画作传递了一个信息︰人们应该为人的尊严,为中国人的正义而努力。”

2010年9月,意大利佛罗伦萨省菲利内瓦尔达诺市(Figline Valdarno)迎来了真善忍美展。意大利女子戴安娜向往地说:“这个画展展现了面对挑战时来自信仰的勇气。我最喜欢的是《天人合一》。作者用湛蓝和天蓝色连接了大海和天空,非常和谐,反映了打坐炼功者所达到的美好、宁静的意境。”

佛罗伦萨省的建筑师乔瓦尼说:“这些画作太优秀了。最打动我的是,我注意到教堂壁画上的人物(大约是十五世纪的壁画)如何惊愕的看着这些作品所展现的故事。壁画上的天使和圣者都呈现出一种表情,好像他们等待这些画作已经等了很久,可是画作中正在发生的事情令他们不能容忍。”


画展的组织者之一盖亚女士和建筑师父亲乔瓦尼。


“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份珍贵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动得了,而且等待我们去发掘,这就是法轮功所教导的真、善、忍。”市长诺辛蒂尼这样说。

“作品真的让我非常着迷,我觉得她真的非常、非常的有意义。”2010年在法国巴黎的真善忍美展上,非洲传统艺术顾问达乌德(Daoud)热切地说:“我以为会找到与欧洲艺术相似之处的地方,但这里我发现中国的艺术是非常非常不同,让我找到一些新的思路。”

画廊馆长巴勃罗.加西亚(Pablo Garcia)相信“画展对恢复中国人的传统会起到作用,她实质上是一种精神传统。”

今年3月,真善忍美展抵达法国圣马罗市。柯勒特夫妇看完画展后感动的说:“我们生活的时期有点特别,是一个觉醒的时期,当然,是佛的觉醒。这绝不是巧合,因为真善忍的力量是这么强大。”一位母亲含泪说:“孩子早晨看完画展,中午回家吃饭时流着泪对我说一定要来看“真善忍美展”。画展确实非常感人,我的心也被触动了。”几位中学女生早晨参观了画展,下午带来了全班同学,他们学做莲花,最后合影留念时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法国圣马罗一中学的全班学生留影时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圣马罗市政府展览负责人珍妮皮尔(Jean- Pierre Godard)说:“画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也开启了一扇生命之门。确实,我们每个人都要在人或神之间做选择。”

■北欧

2008年7月,真善忍美展首次来到了丹麦哥本哈根。欧勒‧彼特森(Ole Petersen)是文化馆一位工作人员,他说:“我今天好多次特意绕道走过这里,我好像看不够似的。这些画太有价值了。没能看到这些画作的人真是太可惜了,因为它们是我所见到的最好的艺术作品。”

许多孩子在一些画前久久的凝视,还返回来看同样的那几幅画。孩子纯真的心灵直接的感受到画中深刻的含义以及那种纯真、慈悲、坚忍的力量。一个孩子看了《无家可归》,要求母亲为她买下这幅画的复制品。


凝神观看画作的丹麦观众。


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丹麦女子一幅一幅仔细观看绘画。慢慢的,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她摘下了眼镜,不停的擦拭着涌出的泪水。终于,她再也抑制不住,走出展室,坐在外边的凳子上尽情的哭泣起来。等稍微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后,她说︰“我知道精神折磨的痛苦。这种对人的信仰与精神的摧残太残忍了!”

■大不列颠

2010年8月,真善忍美展首次莅临英国苏格兰邓迪(Dundee)。“当我一走进画展,不禁‘哇’的一声,我感到了光明和温暖,还有在黑暗之后的希望。”邓迪艺术协会主席斯科特(Joy Scott)说:“这个美展令人震惊,值得来观赏。画中汇聚了所有的悲伤,但同时它又展现了所有的美好的希望。艺术家完美地把众多因素结合在一起。”

今年,在伯明罕展场上,画廊总监特伦斯‧麦克德莫特(Terence McDermott)说:“这个画展带给我们一个强大的讯息,那就是:首先,我们要珍惜我们拥有的自由。同时,我们要尽己所能的为其他国家的人争取自由。”

2011年5月,美展来到了历史名城奇贾斯特,大教堂主教尼古拉斯‧弗瑞林(Nicholas Frayling)说道:“对我来说,这幅画所包含的讯息超越了中国传统文化,而是法轮大法所讲述的普世价值,善良和纯净战胜了邪恶和酷刑。让我异常感动。”


齐贾斯特大教堂主教尼古拉斯‧弗瑞林(Nicholas Frayling)与他激赏的《震撼》。


巴斯市长布赖恩.乔克(Bryan Chalker)夫妇观看了3小时画展后真诚地说:“真善忍美展在巴斯举办是巴斯的荣幸。”市长夫人看到《孤儿泪》时禁不住流下眼泪。她说:“非常感人。你即使听到过有关的新闻,但你好像被障碍住了,不过看了这画展让你非常激动,感同身受,你会真正认识到其他人正在遭受的迫害、他们正在经历的一切。”


英国文化遗产古城巴斯市长赖恩·乔克(Bryan Chalker)受到真善忍美展的震撼。


“每一幅作品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告诉我神性的宝贵。很多人不能理解,这种神性的重要性远远大过了个人的生命。我们可以为别人牺牲生命。”利物浦天主教大教堂主教安东尼.奥布赖恩(Anthony O’Brien)庄严地说。

今夏,真善忍美展在剑桥市政大厅盛大展出。开幕式上,邓尼斯‧谢穆尔(Denise Schemuel)听到一位法轮功修炼人介绍自己的亲身经历后,从脖子上取下紫水晶项链送给她,希望紫水晶能抚平她心灵的创伤。一位女画家看完画展后,含泪对画展工作人员说:“这是真正的艺术,是用心而不是用笔在画,所以能打动人心。”人权律师巴特沃斯表示画展改变了他的世界观:“画展讲述了法轮功精神层面的丰富内涵,玄妙极了。”

詹姆斯是剑桥艾登布鲁克医院的外科医生,画展让他非常震惊。“作为一名外科医生,当我看到那个摘除活人器官的画面时,我简直无法承受。维持人的健康,这是人类最根本的人权,怎么能这样残害生命呢?”他表示将在自己所在的著名医院举办有关法轮大法的研讨会,让医生们知道中共的暴行。“我们必须行动起来,阻止这样的罪行”。

■俄罗斯、乌克兰、立陶宛

秀丽的涅瓦河畔有一座圣彼得堡美术家协会的展览大厅。2006年,俄罗斯首次真善忍美展在此开幕。圣彼得堡美术家协会主席巴拉佐夫(Polozov)表示:“作为画家,不可能对这样的迫害漠不关心,这个画展呼唤着人们的道德良知,必将激起人们心灵的回响。”一位文化局人士严肃地说:“我必须为反迫害签名,对这样残酷的迫害表明我的态度。”

2009年,真善忍美展首次在莫斯科展出。莫斯科区文化局局长说:“在每幅画中都能看到‘真善忍’三个字,尤其在画中那些修炼人的眼睛里。”艺术家科奥希耶娃则说:“我相信,善良一定会拯救整个世界!”

今年5月,“真善忍美展”在经过莫斯科、西伯利亚、伏尔加河流域和高加索上的各城市之后,再度来到了圣彼得堡。这次画展的举办来之不易。由于受到中共压力,经过两个月的努力奔走后,画展终于揭幕。一位叫瓦刚诺夫的舞蹈学院大学生写道:“这个画展促使我在匆忙的人生中停下来思考,她的能量非常非常大!”伊丽莎白‧波科娃写道:“感谢画展给我们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我睁大双眼观看和领会这个画展。这是永恒的法的展现!”

2006年5月初,立陶宛考纳斯市维陶塔斯大学举行了真善忍国际美展。立陶宛第一任总统,现任欧洲议会议员的维陶塔斯‧兰茨贝吉斯(Vytautas Landsbergis)在观看展览之后说:“共产制度带来的是暴政,并导致千百万无辜的人们被屠杀。人应该向善,而共产主义绝不是善良的土壤。”


立陶宛第一任总统、现任欧洲议会议员维陶塔斯‧兰茨贝吉斯。


2010年,美展来到了乌克兰文尼察。“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应该举办这个美展,让人们来谴责这场迫害。如果我们在这个问题上选择沉默的话,那么就会面临更可怕的情况。”文尼察市长神色严肃地说。


2009年,真善忍美展在乌克兰首都基辅的“艺术之廊”首次展出。

乌克兰荣誉艺术家弗拉基米尔‧卡兹尤科说:“我们认为中国是一个进步的国家,但是中共正在进行的迫害是一场大灾难。”

■新大陆美洲

2007年,美展在曼哈顿繁华的35街、5大道和6大道之间展出,前往观画的人络绎不绝。《誓约》吸引了北京来的詹尼,她迫不及待的说:“人都是天上来的客,是有誓约而来,这个说法太吸引我了,我真的觉得我是从天上来的生命,应该回去。”

2009年,真善忍美展来到美国国会雷本大厦。国会监察及政府改革委员会官员琳达‧古德(Linda Good)观看画展后,一边流泪,一边讲述她受到的强烈触动。她觉得,这些画非常美,是用非常优美的笔法,向人们讲述了一个非常令人悲伤的故事。她表示,自己也是一个三个孩子的母亲,所以看到画中描绘的一位母亲到劳教所领回修炼法轮功而被迫害致死的儿子(《保外就医》),非常难过。画中那位母亲的眼神、表情、甚至画中的每一个元素都深深地嵌入她的脑海,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将留在记忆深处,永远不能忘记。


国会监察及政府改革委员会官员琳达‧古德(Linda Good)(右)在聆听画展导览讲解。


古德还表示,从这些画中看到了修炼人的精神境界,实在是太美了,非常感人,对人有一种激励,使人向上。她说:“他们对我是一种最佳的激励,令我审视我自己的内心,我今后会努力做一个好人。”法轮功修炼人在遭受迫害中展现的平静和善的能量,实在是太伟大了,“我真的希望能像他们那样平静、祥和。”

弗吉尼亚州政府官员莫哈美德(Ibrahims Mohamed)说:“作为美国人,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去保护那个画中的小女孩儿,我们有义务保护那个男学员,保证他的器官不被当局摘取。这个画展能够在国会展出,是在朝人们期望的方向走,对我而言,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希望。”


弗吉尼亚州政府官员莫哈美德认真观看画展。


2008年,美展在加拿大安省滑铁卢大学展出。马力欧(Mario Boido)是一名从事拉丁美洲研究的年轻教授,他表示:“《蒙难在中原》传达给我的,是一种很强的共鸣,是其他媒介做不到的。她所表达的东西,虽然没有声音,但确实打动人心。”

■非洲

2006年,南非德班Kwazulunatal大学的真善忍美展上,人们留下了正义的呼声:“我会为法轮大法修炼人祈祷的。”“这些画作太有力量了。艺术家是用他们的精神及心灵创作出如此打动人心的作品。”“非常感谢你们开阔了我们的眼界,让我们了解正发生在世界其它地方的不公正行为。”

2008年,在南非开普顿的真善忍美展上,人们不敢想像在当今的中国还有这样的事,频频询问:“为什么这样的迫害会在中国发生?”

■大洋洲

2009年,在新西兰北岸市(Northshore City),世袭毛利部落酋长亚马托‧阿卡若纳(Amato Akarana)以传统的毛利语吟诵,为画展拉开序幕。他告诉开幕式的嘉宾,他们全家人最近都在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他庄严肃穆地说:“我的全家、我们部落、我们毛利民族将永远支持法轮大法!”


世袭毛利部落酋长亚马托为美展开幕式致祝词。


2010年,在澳洲黄金海岸美展会场,教育界人士杰瑞玛(Monique Jeremiah)说:“这是我至今见过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展览,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非洲社区协会副主席凡贺拉(Pushpa Vaghela)说通过美展,他感受到了艺术家、画中人物的可贵精神。他感到自己和中国、中国人民连系了起来。

今年,真善忍美展在南澳文化名城阿德雷德港展出时,一位从事游船买卖的企业家说:“我一直在寻找生活的意义,尽管我很富有,有很多朋友,但仍然很困惑。这个画展有一种特殊的东西,给了我很多启示。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发生在21世纪,是一种耻辱。”

■亚洲

2009年6月,“真善忍美展”来到了中亚土耳其安塔克亚(Antakya)。一位名叫戴尔亚‧杜延(Derya Duyan)的体育教师感到这些画把善良、美好的讯息表达得无与伦比,他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形容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希望学会法轮功的功法,教给他的学生们。

2008年,在南亚印度孟买,艺术家阿提马尔畅(Kahini ArteMerchant)说:“信仰是我们生活的基石。没有比现在更需要真、善、忍的了。”


印度孟买观众凝神欣赏画作。

2009年,“真善忍美展”在日本琦玉县川口市展出时发生了一件事。画展第二天,来了一位中国人,他交给工作人员一个装有20万日元的信封,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们收下,留着办画展。我的一个亲戚就是被关在马三家劳教所里,因炼法轮功被判刑三年。”

2009年8月,美展来到了韩国南方的晋州市。书法家朴雨喜说:“这些画作体现出了一种平和,以及克服困难的极致力量,无论谁在观赏时都感到心情平和。”会场上,两位持枴杖相伴而行的老奶奶格外引人注目。一位老奶奶说看了美展,原本沉闷的心豁然开朗起来了。“这些画看着看着,担心的愁事都化掉了。我看了一辈子的画,但还是头一次看到像这样能够解开人心结的画作。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画呢?”

在韩国金海市的美展上,街道办的室长朴贞爱表示:“这是非凡的画作,简直就像是神画的。从画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感觉太神秘了,而且感觉有能量传过来。”

同年9月,美展在釜山国际文化中心展出。“这些画震撼了我。”釜山艺术联合总会长崔赏润说:“我在欣赏这些画作时曾有一瞬似乎停止了呼吸,被震撼得整个人都定格在那里。衷心感谢这些艺术家为挽救世人而所做的这一切。这些画展现了人类最基本的道德问题,是真正的艺术作品。”

“我生于1917年,自幼在数不清的庙里见过无数的佛像;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慈悲的佛像。真的,你看那表情……”来自侬山的薛大洙91岁了,他久久伫立在张昆仑的雕像作品《佛像》前,双手合十感叹道。


《佛像》,张昆仑,雕塑.玻璃纤维,高57×宽19×深14英寸,2002年。(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釜山海云台区—裴德光区厅长被画展深深吸引。他在留言簿上写道:“祈愿尊重生命的法轮大法的洪恩降临人间。”

■台湾

在与中国大陆一海之隔的台湾,真善忍巡回展几乎从未间断。从政府大楼、大学校园到捷运站,这些揭示真相的绘画踪迹遍布南北。人们一是赞叹于作品的写实逼真和感染力,二是震惊于迫害的残酷,三是对画作的深远寓意有所感悟,画展在民间有极大的回响。

“这是我70年来看到的最好的画。”被誉为“台湾米勒”的乡土画家陈甲上这番感叹表达了许多观众的心声。“画作中的精神、意境是很高的,很善的,这种比专业更专业的素描底子,需有真功夫,才能够画出具真善忍内涵的画作来。”

“每幅画作都是一流的作品,炉火纯青的艺术心血结晶,让心灵净化,创作升华。”油画家、国展决策委员李春成表示:“画要写实才是正统的画作,而这些画作非常写实、传神、逼真,意境宽广深远。《纯真的呼唤》画作中小女孩的眼神与滴下来的雨滴非常传神,没有相当深厚的功力是画不出来的。《忍》这幅画意境太深了,风雪中这个洋人手拿看板,屹立不摇。”


国展决策委员、高雄市艺文团体理事长主席李春成说每幅画作都是一流的,台湾当今无人可比。


“我默许了中共的为所欲为,就是帮凶。”一位家族企业在大陆投资多年的台商看完画展后感伤的说。他认为大法弟子真的在救度中国人,其情操比古时的神、佛更伟大,也超越现在人们对信仰的有限认识。另一位在大陆、台湾都有企业的外国企业家看到迫害画面后,整个人变得凝重严肃。“没想到迫害如此残酷,而且就在现在的中国发生着!”

来自遥远的俄罗斯,中山大学客座教授伊果博士(Igor Bbckih)含泪说道:“我从俄罗斯来,俄罗斯曾经发生过酷烈的迫害,所以非常贴近我的心。每一幅画的故事都令人动容,让我敬佩不已。”

在台湾海峡的对岸,就是迫害正在进行中的酷烈场域。我们可以想见,这一深深震动了人们心灵的美展无法跨越海峡,出现在彼岸人民面前。然而在古老的中国大陆之外,这些沉重的绘画翻山越海,来到了人们颜色各异的、惊讶、悲愤、深思的眼前。在人们看见这些绘画的同时,我们看见了一颗颗没有为当今社会所腐蚀的、人类高贵而热烈的心。

这世界将忍受黑暗多久?人们将持续沉默多久?终极的正义将如何抵达?善的果子如何孕生、壮大,并把终极的真理阐述?这些神奇的绘画一齐出发,来到了世人的眼前。◇

本文转自250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栏目
http://mag.epochtimes.com/gb/252/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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