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贝多芬的故事

大陆法轮功学员 同真

柏林蜡像馆中的贝多芬像。(CLEMENS BILAN/AFP/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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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的天目都是打开的,这个我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概念,以为人人都这样,眼前有时会有一个像电视机的小荧光屏(萤光幕),但它不是屏幕,看到的图像根本就像是出现在天空中一样的感觉,只是在自己的前额前面,图像很小,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东西;有时是整个空间场前后左右都可以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也不曾留意。

修炼法轮大法很长时间后,学法切磋时问过不少同修,同修大部分都说他们没有这种现象,什么也看不见,我才知道我的天目原来从小都是打开的。修炼前后的区别在于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了而已,修炼后看到的大部分是与修炼有关的图像。当然开始时是有干扰,而且很大,我以法为师,不去管它,它说什么,显示什么,不在法上的就不去理它,也不去记;与修炼有关的就向内找,正悟提高上来。

今生从小常常有一个念头,就是总有想去一死了之的想法,不知这个念头从哪里来。记得在上中学时,看到商店里贝多芬的音乐磁带,就不能自主的买了回去,那种相似的感觉让我不知所以然,自己和他怎么这么像?我一个女孩,有时就有这样要强的性格,那样暴躁的脾气,怎么能行呢?心里真是惶惶的。

修炼后又无意中更多的了解了贝多芬的生平和他更多的音乐,我连乐谱都不识,但简直就是可以解读他的音乐和他的内心世界:贝多芬从小受到严酷的音乐训练,他的创作源泉来自上天赋予他的使命,还有他本人个性的灵动和内心对美好信仰的天性,使他的音乐极赋个性,为此他享有生前生后空前绝后的名誉。然而在迷中,也因为从小家庭教育缺陷的原因,他孤傲、自尊,自认为自己独一无二,自视甚高,把音乐看得无比神圣,不容有半点轻视,然而除了音乐、名誉,他几乎是一无所有,没有多少财产,没有健康,没有婚姻,更没有儿女。他因为没有拥有这些而相当的痛苦,以至于那种痛苦对他造成折磨,接近于一种妒嫉的感觉,而他已拥有的又相当自负,但感到拥有的无比沉重,却解脱不了这种承负。在音乐中,在创作中,在人们热烈期待的目光中,他可以暂时忘记这种沉重的感觉。

他的家庭亲情的观念很重,为了得到他的侄子的监护权,让他的音乐天赋在家族中后继有人,他不惜重金打官司也要将侄子据为己有,以便能够进行培养,为此不管侄儿母亲的痛苦,又是那么自私冷漠;对侄儿几近苛责的培养中,侄儿和他反目为仇,让他又十分的痛苦。这个对亲情的执著,我最近才真正开始下狠心修掉它,要不我的整个修炼都要被它带动毁掉似的,是把我逼到绝路了的感觉才下狠心一定要放下的。

写到这儿,我又发现了一个执著,作为一名教师,我对学生的教育虽说有自己的方法,但要求也是接近完美,几近苛刻,所以总是不近人意;自己也觉得奇怪,好像我是个什么人物似的。看来我还要向内找,扮演好自己的现在最重要的角色——大法弟子,用修炼人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人,救度众生才是真。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健康问题,贝多芬其实是个很幽默开朗的人,外表坚强中却藏着一颗充满柔情的心,对爱情那种基督徒的精神像是刻在我的心灵中,以至于它暴露出来的时候,我要不停的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要以法为师,相由心生,不要太执著了,真正的修炼人从内心要放下这一切的。

身为音乐家,听不到声音,那种痛苦真是想一死了之,贝多芬为此写过几次遗书。那种内心剧烈的痛苦仿佛还在折磨人的心: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当音乐家,做一个平凡的人,有健康是最重要的;不要再做男人,太辛苦,做一个健康平凡的女子,不要学会演奏乐器,不要出人头地……这种想法要他重新选择,他还会是这样的选择。

一次打坐中,我看到了他在我的空间场,夸张的头发,很是平静坚毅的脸庞,但我能知道他内心的期待,我用师父的法和他善解了,他消失在我的空间场中,我看不到他了,那种难以承付的感觉也消失了,但我知道他拥有了一颗平静的心,等待着我的归位圆满。从今以后,这个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再也控制不了我了。

我的天目虽然从小是开的,但其实看到的东西是很有限的,多数是一幅图像,当然也有片断,大部分是给锁着的,所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敢说我是谁。但通过学师父的讲法,我知道,大法弟子在历史上都是不一般的,生生世世多少次转生,吃了多少苦,英雄洒泪,名人难当,得法不易啊,万古机缘,只为这一回。

--摘编自正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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