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刑事自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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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2月05日讯】原告:黄元庆,男,1966年生,山东省环境监察总队,职工。

被告人:
张凯,男,山东省环保局前任局长;
李庆增,男,山东省环保局前任纪律检查组组长;
潘紫阳,男,山东省环保局前任人事处处长;
丁卫建,男,山东省环境监察总队,总队长;
戴大夫,男,山东省精神病医院大夫。

诉讼请求:
1,判决被告人拘役六个月;
2,判决被告人公开向原告赔礼道歉、恢复名誉;
3,赔偿原告精神、名誉、人格等损失1250万人民币;
4,恢复、补偿原告应当享受的高级工程师资格及待遇;
5,承担所有诉讼费用。

实事与理由:

原告1989年山东大学法律系毕业来省环保局法规处工作,主要从事环境立法工作,参与制定了《山东省环境保护条例》等多项立法工作。还是比较称心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1998年6月5日,张凯来,1998年底,丁卫建私下找我,改革在即,张凯要我加强监理工作,允许挑选人员充实监理站,你专业法律,也精通,需要你。与丁卫建没提任何条件同意其安排。

1999年3月4日,潘紫阳通知同意我调动。当时,与潘紫阳谈,机构改革在即,若到了监察总队,应当有资格参与法规处竞争上岗,他说没有问题,以前的竞争上岗也是如此。

1999年5月20日,无任何调动手续,来到监察总队工作。之后,环保局竞争上岗开始,但我却无资格参与竞争。为此,找潘紫阳,潘哼哼哈哈……

2001年春,环境监测中心站副站长鹿东华,民意测验倒数第一,应当降级或下岗,但却被调至监理站担任副站长。对此我有意见。

问丁卫建,鹿东华何德才之有,竟然不参与竞争就使用?丁卫建说:不知道。

问分管局长张晓东,张说这种事情,一把手,不定夺,谁也做不了主。问其他的副局长王光和,徐刚等,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问李庆增,李说是党组决定的。我说,党组的决定不能违背政策法律!李打哈哈。由此决定问张凯。

首先找办公室主任王安德:我要见张凯,你安排时间,给一个星期,要书面申请吗?王安德满有把握的答应了。一个星期过后,没有得到召见。我告诉王安德,再给3天时间。三天过后,仍然得不到召见。

2001年5月31日,机关党委通知6月1日下午三点,所有职工在东三楼会议室学习、开会。我准时到会。来的职工不足总数的1/3,大约有三十多吧。会议主题之一是看反腐败录像,应当来的张凯等,一个没来,机关党委书记张希洲召集。

我问:通知谁发的?希洲说,机关党委发的。

问:时间是北京时间吧?
希洲:是。

问:为何过点不开会?
希洲:等等。

问:等谁?
希洲:等领导。

问:谁是领导?
希洲:哈哈……

我说:开会!
希洲:再等等。

我拿起话筒说:领导不遵守自己规定的时间,是什么作风?最应当来看反腐败教育的就是领导不是在座的诸位。

自建国以来,通过话筒,领导们造了多少谣?残害了多少无辜?他们垄断话筒为所欲为。要这玩意干吗?说着,将一字排开的四个话筒,索性摔了个粉碎!

期间,希洲、安岳、李波等多人极力劝阻。然后,我说:希洲,开会!会开了。我想通过这个事件引起张凯的注意!对于职工的访问,不能一再地拒之门外!

事后,丁卫建找我。想严厉批评我!
我说,不要对我如此无礼!摔的是局里的公物,由我负责!不管你事。

丁卫建建议我赔偿、做公开检查。
我说:赔偿,应当,检查不做!最终条件是赔偿、做检查之后,张凯与我谈话。

然而,赔偿了、检查做了,张凯仍然不见!原告一等再等……耐心等待了两年多,毫无动静,被告人心安理得,装起“没事人”。

2003年10月17日,为了再次引见张凯,公然将苗延健使用的电脑摔碎。

丁卫建仍然主张如摔话筒结束的方式一样处理。我主张:不赔偿,不做检查,除非张凯与我面谈!张凯仍然是鸵鸟政策。

此间,省委组织部来省环保局考察工作,我写了书面署名信件《醒悟觉悟与决裂》,发到部分局长手里,且决定直接交省委组织部,但被李庆增阻拦!他说:小黄,你相信组织,你提出关于鹿东华问题的建议,我们会考虑的;你要交给组织部的信,我转交就是。如此原告轻信了,至今不知信件转交了没有。

11月中旬,潘紫阳约我谈话。对于摔话筒、电脑只字不提。反而相当关心我的身体、心理。

潘:能否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行啊!

潘:你等着,我询问好了之后,再找你。
我:行啊。

这个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了领导们的用心。但未形成实事,不能直接戳穿。看一看他们究竟能够恶劣到何种地步!

11月26日下午三点,潘紫阳通知我,可以看医生了。我开车拉着他。
上车之后,我问:潘处长,你要指明方向、地点嘛。

潘说:到精神病医院。
我问:精神病医院有两个:西郊一个是济南市的,东郊一个省里的。
潘:到东郊那个。

我们一言不发,到了医院。潘负责挂号等具体事务,我俨然一病人。
见的大夫姓戴,年纪在六十左右,白大褂、满头白发。

戴:哪位是病人?
我!

戴:你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说呢?好像哪儿也不舒服!

戴:你能具体说一下吗?
我:大而言之,目前社会正气不足、邪气有余,我看不惯,最令人发指的是无任何德才可言者充当领导!看不惯不按法律办事现象!环保局的工作环境从领导到职工,平庸得无以复加,我不舒服;张凯一小小儿。吹牛如何爱民,为何对单位职工的访问,都历次拒绝呢?小而言之,对自己更不满意!为何如此愚笨呢?为何不能低三下四、违心说话呢?

戴,你的问题大了,这样看不惯社会,怎么办呢?
我:纠正嘛!对于错误的东西,毕竟要有人批评嘛!有什么不合法吗?

戴:很好。要纠正社会问题,你自己行吗?
我:绝对不行!

戴:为什么?
我:一个人的能力微乎其微!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戴:你要纠正,不仅要有想法,还要有能力!对吧!
我:那当然!

戴:你有组织吗?
我:有!

戴:是什么?在哪里?
我:珍爱生灵组织,在我的文章里。

戴:情况如何?
我:不行。招兵买马多年,仍然是光杆司令!

戴:哈哈……你休息怎么样?
我:不怎么样!

戴:怎么个不怎么样?
我:至今保留中学时候的学习习惯,读书多,想事多,睡眠时间自然少。

戴:你多大了?
我:快四十了。
戴:你到三楼,做做题吧。

临走,我将几天前做的《宋美龄女士传》一文,给戴大夫看。做了560道问答题,时间似乎五十分钟吧。

一位中年女大夫,拿着一张纸。与戴大夫对目一视,心照不宣。我旁视一眼,分明是一条开口朝下的抛物线。

戴:你的文章我看了,口气不小啊!从现在开始,我叫你老黄。老黄,今天是礼拜五。我看,不用给你开药了。你还是进来吧!下个星期一上午来办理入院手续。
我:“进来”是啥意思?

戴:进来,就是观察、疗养一阵子。
我:一,我没有钱。(这时,潘高兴得有点儿兴奋!几乎站起来说:小黄,钱,你不要担心,有病就治嘛!监察总队一张支票就办了。)二,父母、孩子需要我。
戴:就这样吧。

我有什么办法?与潘上车了。沉默一会儿。

我说,问潘处长三个问题,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沉默。
1,57年,反右派,据说是有指标的;目前你们抓法轮功也有指标吗?
面目表情,难以描述,沉默;
2,看来,我的病大了,没有三年五年,是好不了的;
沉默一会说:小黄,你还年轻,工作的时候有,你德才兼备,就是性格有点急躁。张凯、老丁不易啊!
3,张凯、老丁是不是让我问的没法,指令你把小黄办了,你就出此“上策”?

潘,哪里话?有病就治嘛。这样,下星期一,你不要上班了,在家里等着,我来接你。谁知道你家?
我:韩凯、李波。韩凯目前不在。李波在。

潘:那我与李波来接你。
我:行。

我要看一看,他们究竟能邪恶到哪里!
星期一,不到十点,潘、李,还有司机小胡,三位来到我家。之后,去了精神病医院。四位一同进入。潘、李负责具体事宜。

当见到病房、病人这样的场景时,我意识到,领导们真正的良苦用意是什么了。他们的手段(阴谋)已经生效了,目的已经达到了:犯罪行为也已经实施终结。

我倒异样宁静。没有什么言语了。中年女大夫问:哪位是病人?四人面面相觑!好像都会心一笑。

我!
换上衣服!

我按中年女大夫要求换上病号服装,有手持绑绳站在身旁的彪形大汉。自己外观是名副其实的病号了!

有护士打针!

我告诉潘:
1,不要告诉我父母;
2,将情况告诉黄为。
3,你们完成任务了,回去吧。

仨走了。

后来听说:潘将衣物、用品交与黄为之后,立即组织召开监察总队全体大会,将黄元庆患病入院情况公布于众。在里面住了一个礼拜。几个大夫几乎认定我是“天才”而非病人!虽未谈多少。

出来牢笼!我愤懑又不能丧失理智!如何是好?要与这挡子势力小人、法盲,作有理、有力、有节的周旋,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期间要上班工作的!周围同事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得受着。坚持上班。

2004年6月10日。潘约我谈话:
潘:你住院就要像个住院的,上班就要像个上班的!

我一听,十分生气。

(责任编辑: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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