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善良女教师遭惨烈迫害生命垂危

【大纪元2012年02月07日讯】(大纪元记者林雨综合报导)“我们老师炼功是好人,不应该关我们老师!”这是一群高中学生在他们的老师被非法关押后,对前来调查情况的两位“人大”所发出的声音。他们的老师叫刘晖,是公认的好人,因修炼法轮功遭到常年的关押,酷刑,非法监视,非法开除工职,被迫离婚等身体和精神的折磨,就连她几岁的儿子也难逃毒手。如今她再陷冤狱,且生命危在旦夕。

(一)修大法获得新生、善待学生
刘晖女士一九七二年一月出生,成都市金琴路小学优秀语文教师兼班主任。刘晖一九九一年因先天性高度近视矫正手术失败导致双目发生不明病变,每天晚上要用绷带将眼睛缠上,早上起来才能看清东西,否则一眼看去黄沙一片。但压紧了眼睛就红肿流泪,看不清东西;绑松了看东西像皮影。而且压迫视神经引起睡眠神经功能紊乱,稍有风吹草动就醒了,一天睡十几个小时也无精打采。

从一九九一年到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功之前,整整七年,刘晖都是这样度过的,不知换了多少根绷带,用了多少盒垫在眼睛上的餐巾纸。特别想到医生说病因不明,不定哪天会突然失明,不敢往下想却时不时产生一种恐惧绝望感,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四日,刘晖在仅仅看了两遍《转法轮》之后,从梦中醒来,突然发现,不用绷带,这世界看起来清亮了,从此解脱了这一大噩梦。一个多月后,萎缩性胃炎、咽喉炎、关节炎、妇科病、过敏性皮炎、严重便秘、痔疮都好了。更重要的是她能够控制住那暴躁、自私、冷漠等不良思维习性,逐渐体会到与人为善、宽容忍让的乐趣。特别是与当时教的五十六个孩子由敌对、怕恨中善解,重新织就了缕缕善缘。

(二)长期遭受迫害 四岁孩子也难逃毒手

二零零零年元旦,刘晖因想去北京上访,而被成都市乡农市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后,再被治安拘留四十七天。在拘留所,她被长时间罚站和拳打脚踢。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刘晖依法去北京上访办上访,不料再次遭到绑架和拘留共四十五天。 放出后即被绑架到金牛区洗脑班拘禁,连四岁的小孩上幼儿园也被禁止。

二零零零年五月,在刘晖据理力争下,方才上班,但却被剥夺了教学的权利,只让她做清洁工 。而且派出所还禁止她接送仅四岁的孩子上幼儿园(她丈夫在阿坝州工作,家人都在郊县,她独自带小孩), 他们说是便于对她监控 。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刘晖带孩子到公园玩,遇到同修法轮功的朋友聊天,被警察称为“非法集会”,被浆洗街派出所警察抓捕。 在看守所里因炼功,刘晖被加戴手铐和脚镣,铐成“龙抱柱”。她绝食抗议,警察为了逼她进食就用又粗又长的管子鼻饲,灌食后过了一天一夜后才取出,管子上满是鲜血。造成低烧、呼吸困难。同舍在押人员都不忍目睹。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刘晖去丈夫工作地探亲,成都市金牛区乡农市派出所户籍蔡某多次打电话到她丈夫工作单位,用开除工作威胁她丈夫,她丈夫迫于压力只好分手。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刘晖带小孩到功友家玩。祠堂街派出所警察闯入功友家中,以她没有身份证为由(刘晖告诉他们身份证被派出所没收),几人把她拖到派出所。警察在拖她时,撞翻了实木沙发椅,夹住了她的小孩子,孩子痛得大哭。警察却骂“活该”,扬长而去。

晚上,乡农市派出所警察又把刘晖和她四岁的孩子带到乡农市派出所,关在派出所院内。深夜一点多了,她和孩子都没吃没喝,刘晖据理力争要求警察立即放人。值班户籍警恼羞成怒,把刘晖推到院子中间,当孩子哭喊着跑过来时,灭绝人性的警察在打刘晖时,将小孩一掌打出去,孩子身体横飞出去几米远,后脑杓着地,好一会儿才哭出声来。所长吴波将刘晖双臂拧成“喷气式”,骨头喀喀作响,然后反铐上。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刘晖去成都市公安局信访处反映七月九日祠堂街派出所、乡农市派出所非法拘禁,滥施暴力事件。信访办将刘晖的控告信私自转给了乡农市派出所。于是乡农市派出所的警察们就编造声称刘晖在“营门口天桥上撒传单”,又把她刑拘三十天。在看守所里,刘晖绝食抗议,警察们就让几个犯人把她摁在地上,踩住手脚,强行灌食。他们为加大迫害,一次就灌一洗脸盆的羹糊糊。造成刘晖高烧、吐血、食道和口腔溃烂、化脓。全身淋巴结起包块。

(三)绑架、劳教、日夜监控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刘晖在发放揭露“天安门自焚”骗局的真相资料时,被青羊正街派出所警察绑架。

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警察们唆使吸毒劳教人员借灌食之际对刘晖进行殴打,用钢匙打脸、灌辣椒水、冷油,长时间掐脖子、捏鼻子不准呼吸,泼水、辱骂等手段进行折磨。刘晖被捆着输液,三个吸毒犯用钢匙撬牙齿,撬烂了几把钢匙也没撬开,牙齿松了,出血,上排牙齿往上突出,脸也被打青了。灌食时长时间捏着鼻子,故意不让出气、呼吸,有时灌辣椒水,把油放凉了再灌,把饭倒在脸上、水倒进脖子里;从早到晚坐在小凳上不准睡;在烈日下曝晒。

一些警察不准刘晖睡觉,日夜盘坐、罚站直至昏倒。他们随时找借口围攻辱骂、殴打、电棒电击。刘晖绝食半年多时,身体极度衰弱,背驼胸凹,双目经常处于失明状态。在一次折磨中一下昏倒,后脑杓在床沿上磕了个大口子。劳教所叫来刘晖家人把她接回家去。

四天后,乡农市派出所警察称手续不全,又把刘晖抓回劳教所。不管家人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此时刘晖的血压只有十五~二十,抽血都很困难,多处器官功能衰竭。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刘晖回到家中。他们派了六个人日日夜夜在刘晖家前、后门口轮番看守,不准她出门,不准其他任何人来访。甚至于在窗户外边又钉了一层铁防护栏杆,窗户无法打开。他们还要院内住户们都监视她家里人的动静。邻居们上下都不敢交谈,唯以目示意。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刘晖在阿坝州茂县被抓。茂县公安局长和政委及另一个男警察对她大打出手,抓着她头发撞墙,搧耳光,拳打脚踢。

十月十二日刘晖被抓回成都,先关在铁西宾馆十二天,一直被铐坐在凳子上,恶警不准其睡觉。几个警察轮番审讯几天后,把她关进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患上疥疮并严重感染,输液后全身严重浮肿。经青羊区第三人民医院诊断为慢性肾衰竭。因看守所表示无力支付治疗费用,医生建议这属于重伤重症范围,应当保外就医。看守所不但不同意,还竭力隐瞒真实病情。

(四)冤狱四年、洗脑班三年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刘晖被金牛区六一零、法院枉法冤判四年,被劫持到成都市龙泉驿川西女子监狱。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愿穿被打上囚犯标志的衣服,刘晖被单独关押,被扒光衣服,只剩胸罩和内裤,大冬天都只能披个床单;在抗议迫害绝食时,被多次野蛮灌食。

因非法劳改期间拒绝“转化”,期满后被金牛区六一零直接劫持到成都新津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三年多之久。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刘晖被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在那里她拒绝洗脑转化,曾被洗脑班科长胡××,当众用极其下流的语言辱骂;曾被洗脑班伙食司务长何成言拖拽,暴力殴打。当她得知饮食内放有毒物时,绝食抗议,曾被洗脑班的暴力打手“楼长”杨秀清伙同几个武警和“陪教”打手进行野蛮灌食,开口器张开至最大,不让她出气,灌生鸡蛋,意图让她拉肚子、拉脱水,好送医院迫害;开口器将她的眼角处划伤一口子,鲜血染红了衣服;灌浓盐水后马上灌糖水,导致她呕吐。中共恶徒们甚至灌有毒的干饭。

(五)经济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洗脑班为了推卸责任,让家人将刘晖接走,并承诺会安排其工作等,但出来后才知道这只是在欺骗刘晖和她的家人,因为不但至今工作没有安排,连户口都不给办理,成了黑户。

二零一零年一月,她从洗脑班出来后,多次找到学校和教委要求恢复工作和报酬,学校和教委互相推脱,直到二零一一年二月她找教委,负责人称,这些都是金牛区“六一零”授意的,只有“六一零”同意才能安排工作。由于学校不给刘晖解决工作,没有户口本,身份证也办不了,想自谋出路都不可能,只能把自己住的仅有五十多平方米的房屋一分为二,租一半给别人,靠这点微薄的房租金,只够勉强填饱自己的肚子,更没有能力照顾儿子的生活。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九点左右,再一次被闯入家中的成都金牛区抚琴派出所警员刘××等三人绑架。刘晖绝食抗议迫害,到二零一二年二月三日已绝食五十天,如今被劫持在成都市看守所指定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医院──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情况危急。

这个卫生服务中心,原名叫青羊区人民医院,配合成都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中共政法机构,系统性的参与折磨、虐杀法轮功学员。许多法轮功学员在该医院受到强行灌食、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等迫害,如 方显智、张川生、沈立之、黄丽莎、胡红跃、顾传英、陈桂君、段世琼、邓建萍、赵忠玲、黄敏、周慧敏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先后在此所谓医院被迫害致死。

(责任编辑 林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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