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胡温决战摊牌 曝周永康秘密杀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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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4月22日讯】(本文转自271期【新纪元周刊】“专题新闻”栏目,共有五篇文章。
周永康杀人网在美国曝光 文 ◎ 华明
《血腥的活摘器官》铁证选辑 撕开中国秘密杀人网 文 ◎ 韦拓
美国拒绝参与强制性器官移植者入境 文 ◎ 王桦
【历史回顾】纽伦堡“医生大审判” 文 ◎ 李晓宇
地狱边缘的终极黑暗 文 ◎ 夏祷 )

2月6日,中共重庆公安局局长王立军闯美国领事馆事件触发中共高层全面内讧,事件一直延烧至今,太子党薄熙来被立案调查,中央政治局常委周永康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人物,随着胡温与周永康决战到最后关头,中国百度解禁周永康“活摘器官”杀人网黑幕,真相显现,外界已经意识到,王立军事件不再是简单的中共高层内讧,涉及人类震惊的“这个星球从未发生的邪恶”群体谋杀事件将波及全球。

4月10日薄熙来被停止中共政治局委员及中央委员,曾力挺薄熙来的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迅即成为关注焦点。不到一天,有关周永康的丑闻:从杀妻、淫乱、到贪腐、谋反充斥网路,类似于薄熙来被停职调查,周永康的时日不多了。

而美国政府一个“悄然”举动近日引外界关注。去年6月,美国非移民签证申请表DS-160要求申请人回答“是否参与过强制移植人体器官”,如果回答“是”通常被拒签。这个条款早在2002年就被布什总统签署形成法律。

“强摘器官”在美国或鲜为人知,但在中国大陆早已不是秘密。有知情人说,从80年代起,中国就开始强摘死刑犯的器官,为高官治病。到1999年后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实行“三光”政策,更是大面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取暴利。

2006年3月,《大纪元》首次曝光中共当局“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加拿大两位著名人士组织调查,几年来不辞辛苦奔走世界各地,告诉人们“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并著书《血腥的活摘器官》,呼吁各界立即携手制止,然而却未引起足够重视,至今这场“罪恶”还在持续。

近期大陆掀起的这场政治风暴,官场地震堪比1971年时任中共副主席林彪外逃。然而,此番地震有所不同,其内涵远不止于共产党常有的内斗,如今的互联网时代让中共黑帮体系的卑劣、残忍、贪婪及无人性一览无遗,其中江泽民、周永康、薄熙来等犯下的“活摘器官”黑幕在中国开始全面曝光,中共已难逃彻底崩溃的败局。

周永康杀人网在美国曝光
文 ◎ 华明


在中共灭绝性迫害下,中国受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成为中共盗卖器官的巨大活体供应群体。图为油画家董锡强的《活摘器官》/《苏家屯的罪恶》作品。(大纪元)

在习近平2月13日访美期间,王立军事件国际曝光,美国、加拿大人权机构和法轮功团体要求美国政府公开王立军给美国领馆“材料”里,涉及周永康、薄熙来庇护下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杀人网内幕。美国国会议员同时公开呼吁就王立军给美国材料内容召开听证会。

据北京知情者称,虽关于周永康、薄熙来杀人网罪恶,中南海高层一直有掌握,但2月中旬习近平在美国期间看到访美团中有专人收集相关各类消息这一幕时,习对于王立军事件触发美国社会各界高度关注感到很震惊。

近期,中共内部掀起政治风暴,百度解禁揭“活摘器官”关键词,周永康杀人网黑幕曝光。王立军2月6日逃到美国驻成都领事馆,滞留了20多小时,至今中美两方都没有公布他说了什么。然而不断有知情人向媒体爆料,王立军揭发了薄熙来贪腐、勾结周永康谋反、一整套计划整垮习近平,并曝光“活摘器官”黑幕。

震惊中外秘密杀人网消息美国曝光

近期,随着涉及薄熙来及周永康一系列政治丑闻出现,中国网路不断出现“解禁”和“封杀”的矛盾现象,包括《转法轮》、“器官活摘”等法轮功真相在百度一度解禁。4月6日,新浪微博上可以搜索到上千个“活体器官摘除”的结果。

2月6日,王立军出逃美国领馆被中方带走时说将拼个“鱼死网破”,人们以为只是跟薄熙来内讧,然而;两个月来,不但薄熙来被推倒,周永康被牵连,江系更是溃不成军,分崩离析,媒体纷纷报导王、薄、周的丑闻扑天盖地。事件不仅仅是涉及中共高层内斗,事件涉及一直被掩盖的震惊中外的秘密杀人网,美国也被牵扯其内,中共周永康政法委系统涉及的“反人类”暴行正在一幕幕揭开,“活摘器官”是最惨烈的一幕。

接近北京高层的知情者透露,中共内斗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对待江泽民、周永康控制的610、政法委系统迫害法轮功这十年犯下的反人类杀人罪证,证据都在中共高层掌握之中,因事态严重,大多数中共高层官员不愿为江氏集团背黑锅。这也是周永康最恐惧的事情,周永康策反目的就是为掩盖政法委治下中国各地劳教所出现的黑社会和白社会联手犯下的活摘器官杀人网罪恶,利益巨大,黑幕惊人。

周永康政法委掩盖下的王立军“活摘器官”罪行

“一刀下去,血是喷溅出来的,而不是……当时我们一人拿一把手枪在旁边站岗,这个时候胸口已经拉开了,那个女人就嗷的大叫一声,说‘法轮大法好’。……那个医生、军医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们的领导一眼,然后领导点了一个头,他就继续割血管……先摘的是心脏,再摘的肾。当心脏的血管剪动一下,她就进行一阵抽搐,非常可怕的……”

王立军手下的一名员警揭发说,王立军给他们下的死命令是,对法轮功“必须赶尽杀绝”。2002年4月9日,他在沈阳军区总医院15楼的一间手术室内,亲眼看到两个军医将一位30多岁的修炼法轮功的中学女教师,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摘取她的器官,将其活活害死。“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2009年公布了这位现场目击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证人证词。

据该组织发表的调查报告显示,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王立军积极参与,在他管辖范围内出现多起恶性事件。尤其是2003年5月至2008年6月,时任辽宁省锦州市公安局局长的王立军兼任锦州市公安局“现场心理研究中心”主任,涉嫌参与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和活人人体试验。

王创办的这个“中心”曾获得“中国光华科研基金会”的“光华创新奖”。与国外为死刑犯静脉注射药物让其尽快无痛苦地死亡截然相反,王立军“现场心理研究中心”研究的是人被注射药物后逐渐死亡过程中的心理、机能变化及研究如何延长死亡的时间,为的是得到最鲜活的器官。

薄熙来是活摘器官最大嫌犯

薄熙来在辽宁省大连担任市长和市委书记时,批准成立了一家外资企业:哈根斯生物塑化(大连)。公司老板冯.哈根斯是德国新纳粹主义的信奉者,在全球各地举办所谓人体科学展。其中有一位年轻的中国母亲和她的八个月婴儿的干尸,凡是看过这个标本的人,无不为之震惊:哪个家属会自愿捐赠自己妻子和未出世孩子的身体?不少人当场惊骇晕倒。


尽管中国法律严禁买卖尸体,但在薄熙来的庇护下,德国新纳粹主义的信奉者冯.哈根斯的“尸体加工厂”一直“生意兴隆”。(Getty Images)

中国法律严禁买卖尸体,可厂家不办理出入境证明,“上百具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人体标本”,多次在海关和检疫部门面前进出口如履平地。在薄熙来的庇护下,这样的“尸体加工厂”一直“生意兴隆”。最近,有民众投书《大纪元》,强烈要求美国政府和国际社会独立调查大连尸体加工厂的尸体来源。

2003年到2006年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几年,为了让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江泽民下令“杀无赦”、“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跨、肉体上消灭”、“对法轮功可以不讲法律”、“打死算自杀”等灭绝政策,全国各地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不受到法律追究。

而薄熙来为了升官,不择手段地迫害法轮功,以取悦江泽民。巨大的财力消耗导致他们将黑手伸向了高额利润的器官移植。


薄熙来为了升官,不择手段地迫害法轮功,以取悦江泽民。(Getty Images)

美国教授:中共“按需杀人”

一位曾被《发现》(Discover)杂志誉为科技界最有影响力的十大人物之一的国际知名专家、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生物伦理学(Bioethics)中心主任卡普兰(Arthur Caplan)教授强烈谴责中共“按需杀人”的反人类罪行。

3月13日他在美国费城医学院发表了“使用囚犯遗体做器官来源的道德伦理问题(The Ethics of Using Prisonersas Sources of Cadaver Organs)”的学术演讲时说:“特别是对器官移植旅游者,如果你到中国去,要在你停留的三周内完成肝移植手术,这就意味着得安排杀掉一个人,要通过血液和组织配型来找到一个合适的器官供体,然后在你要离开之前杀掉他们。如果你只是干等有人在监狱里死去,你不可能在三周内就等到一个肝;而且这个肝还要配得上你的血型和体质。你只能去找合适的供体,然后在器官移植旅客还在的时候把他们杀掉。这就是根据需求来杀人(Kill on Demand)。

卡普兰教授认为,能够许诺在三周内替你找到一个肝,只有“按需杀人”才能做到,而中国许多家医院,特别是军用医院,一度就是这样公开招揽顾客的。在美国或澳洲等国,一般需要好几年、甚至十来年才能等到一个器官。◇

本文转自271期【新纪元周刊】“专题新闻”栏目
http://mag.epochtimes.com/gb/273/1068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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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活摘器官》铁证选辑 撕开中国秘密杀人网
整理 ◎ 韦拓


两名加拿大国会议员分别写信给挪威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提名独立调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大卫‧麦塔斯(前)和大卫‧乔高(左)为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大纪元)

《血腥的活摘器官》一书作者加拿大资深律师大卫.麦塔斯和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对这一骇人听闻的罪恶做了非常专业严谨的调查核实。“这是全人类的耻辱”,国际著名专家、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生物伦理学中心主任卡普兰(Arthur Caplan)教授,这样形容发生在中国的为盗取器官而“按需杀人”行为。

2006年3月17日,一位化名安妮的女士对《大纪元时报》说:“我的一名家人参与了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手术。这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安妮所言是否属实,引发了争议。中国政府对安妮所言之事全盘否认。另有人根据安妮的话做了一些初步调查后断定,法轮功学员是活摘器官的受害者,覆盖面遍及全中国。


2006年起,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惊天黑幕已陆续为人所知晓。(AFP)

这是《血腥的活摘器官》一书的引言开头。作者是加拿大资深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和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两位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两个大卫对这一骇人听闻的罪恶做了非常专业严谨的调查核实。作为著名人权活动家,他们在收到“法轮功受迫害真相联合调查团”主席约翰.卓博士(John Jaw, Ph.D.)的请求报告后,向中共政府提出进入中国大陆独立调查的请求。毫无悬念的被拒绝后,他们自费奔走于联合国和几十个国家,竭尽全力为法轮功群体和受害者伸张正义,促使这一“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罪恶”全面曝光,引发了全球震动。《血腥的活摘器官》一书也几次登上知名售书网排行榜榜首。该书厚达数百页,为使读者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了解其惊人内容,本文选摘编辑了其中最重要的证据部分,用无可辩驳的事实,揭露了中共政府认可的、包括众多医院在内的中国公安、监狱、军队、法院等联合参与的这一丧尽天良的邪恶罪行。

证人的恐怖经历

2008年7月,大卫.麦塔斯采访了一位曾经在中国坐过监狱的证人蓝尼(化名)。他讲述了一段骇人的经历。

蓝尼曾在多处牢房关押,每个牢房平均关押20个犯人。蓝尼曾和死刑犯共处一室超过10次,因此熟悉对他们执行死刑的方式。死刑前几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会从死刑犯身上提取血样。处决当天,四、五个身着白大褂、戴白手套的人会把犯人带走。透过监狱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有一辆带红十字标志的白色救护车等在那里。

一次蓝尼被提审时,看到一位住同号的死刑犯就在隔壁,脖子上插着一只注射器,注射器中有半罐液体。一小时后,人还在,但注射器空了。蓝尼从牢头那里得知,死刑犯要被活摘器官。死刑执行日期由监狱和附近一家医院协定,当医院需要器官时,即是对犯人行刑的日子。器官移植所获利润由医院和狱警对半平分。关于插在脖子上的注射器,牢头解释说那是一管麻药,用来麻醉死刑犯并维持他的器官,直到被割取。

2006年11月,蓝尼在江苏省无锡市第一监狱被转移到311号监室。狱警要求他在一份声明上签字,证明311号在押犯人陈启东死于疾病。该声明将出示给陈的家属。而陈启东在蓝尼到来前几天死亡。因从未见过陈,蓝尼拒绝在死因声明上签字,住同号的其他犯人都签了字。

311号的牢头王耀虎和其他七、八个同号犯人告诉蓝尼,陈是一位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在关押期间坚持打坐炼功,狱警为此殴打并折磨他。陈绝食抗议虐待,狱警于是对他强行灌食,将管子插进他的喉咙并灌进热粥。粥温过高灼伤了陈的消化系统,陈发起了高烧。当时,穿白大褂的人来提取了陈的血样。几天之后,陈被四个白大褂、白手套的人带走,一去不返。当天,一个被提审的犯人看到陈在隔壁房间,脖子上插着一支注射器。透过窗子,从311号牢房可以看到一辆有红十字标志的救护车等在那里。牢头告诉蓝尼,陈被割取了器官。为了掩盖罪行,狱警编造“疾病死亡”的证据,销赃灭迹。

律师的结论

《血腥的活摘器官》作者说:“我们的调查报告最终是独立的。我们不要求人们因我们的身份而相信我们,只是请求人们考虑我们的报告,并做出自己的判断。调查工作开始时,我们对于该指控的真伪毫无见解。这些指控太怵目惊心,几乎令人无法相信。我们曾更情愿得出‘这些指控是不实的’结论。因为如果指控是真的话,将揭示出我们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令人深恶痛绝的邪恶行径,凌驾于人类曾经目睹的一切罪恶。正是这种恐怖使我们在难以置信中踌躇。但不可置信并不意味着这些指控是不实的。


大卫‧乔高(左)与大卫‧麦塔斯(右)2011年6月28日在台北立法院举行《血腥的活摘器官》中文版新书发表会,揭发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并提出制止暴行的建言。(摄影:林伯东 / 大纪元)

如果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确实发生了,那么现场人员要么是行凶者,要么是受害者,不存在旁观者。因为受害者被谋杀后焚化,找不到任何尸体,无法验尸。没有幸存者来讲述自身遭遇。行凶者不大可能坦白自己犯下的反人类罪。但经过调查,我们还是收集了数量惊人的承认证词。

“我们的结论是,大规模强行掠夺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行为已经发生,而且现在仍然在继续。我们断定,自1999年以来,中国政府及其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机构,尤其是医院,还有拘留所和‘人民法院’,已处死了大量法轮功良心犯,但具体数目不详。他们的重要器官,包括肾脏、肝脏、眼角膜和心脏,都被强行摘取并高价出售,有时出售给外国人,这些外国人在自己本国往往要长期等待有人自愿捐献此类器官。”

莫名其妙的体检

书中写道,在押法轮功学员被有系统进行血液核对总和器官检查。非法轮功的其他犯人,则没有被进行这样的检测。血液检验是器官移植的先决条件:供体的血液必须与受体的相匹配。

法国巴黎陈颖的证词:

我三次被非法关押,每次都被迫接受身体检查。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检查身体,警察的答案是:“例行程序。”但每次他们检查的方式却让我感到并不是真正为我的身体健康考虑,而是想从我们的检查结果中弄出什么名堂。

有一天我被恶警喊出去,戴上沉重的手铐脚镣,还有一名没讲名字的学员。恶警让我们上车,开到一所医院。进了医院我感到里面很静,有点奇怪,恶警带我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做了心脏、心电图、验血、视力等检查。

加拿大蒙特利尔王晓华的证词:

2002年1月,我被投入云南省第二劳教所(又谓云南省春风学校),所部医院(相当一个县级医院)非常意外地专门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全面的体检,包括心电图、全身X光透视、肝功能检测、肾检测和验血等,而劳教所里非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却无需进行这样的体检。

加拿大多伦多甘娜的证词:

从2001年4月6日到9月6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五大队,这个大队约有125名法轮功学员和五、六名非法轮功学员。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武警带到附近的警察医院进行了全身彻底的体检,项目包括验血、照X光、验尿和眼科检测等。这个举动在劳教所是不正常的,我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在劳教所里被百般折磨,怎么他们突然会对我们的健康状况感兴趣?

加拿大温哥华王玉芝的证词:

2000到2001年末中共政权将我绑架三次。2001年10月到2002年4月期间,610办公室人员带我去过哈尔滨的四家医院做全面体检。这四家医院分别是:哈尔滨公安医院、黑龙江省第二医院、哈尔滨第一医院、哈尔滨第二医院。每家医院都对我抽血检查。他们说我的血型是AB型,比较少见。我因为抵制和拒绝体检而遭到毒打。警察命令医生给我注射不明药物,让我失去知觉。我在哈尔滨第一医院等待最后的体检结果。医生说,各个医院都怀疑我身体器官有问题,因此诊断我的机体属于“废人”。

说是给我治疗,医院要我家里拿出5万元人民币。但是610办公室突然对我失去了兴趣,因为医院说,即使我恢复了,也是一个“会走路的死人”。最后,我设法从医院逃脱。

美国亚特兰大周雪菲的证词:

2003年我被关押在广东省三水妇女劳教所二大队。二大队关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那年春天,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带到劳教所门诊部去体检。我看见二大队副队长唐湘萍和其他警察站在那里,他们的脸上挂着诡秘的表情。非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则不用做检查。体检的项目有几项,包括心电图和验血。体检做完后,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比如体检的结果报告。看起来更像一个临场测试。


在中共灭绝性迫害下,中国受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成为中共盗卖器官的巨大活体供应群体。图为印尼法轮功学员演示遭受酷刑迫害。(AFP)


被虐杀并摘取器官

王斌,男性;家庭住址:黑龙江省大庆市;拘押地点:大庆市东风新村劳教所;死亡日期:2000年10月4日。

2000年5月底,王斌为了修炼法轮功的权利到北京向中国政府请愿被抓,关押在东风新村劳教所期间死亡。

王斌死后,两个医生在没有得到他家人同意的情况下取走了他的心脏和大脑。照片显示他的身体被切开取走器官后又被粗陋缝合。殴打造成王斌的颈动脉和主要血管破裂。而且导致他扁桃体被损,淋巴结被压碎,还有多处骨折。他的手背和鼻孔内侧有香烟灼伤痕迹。他的全身遍布瘀伤。甚至在他濒临死亡的前夜,又一次被酷刑摧残。在受害人器官被取走之后也没有谁见过尸体解剖报告。将王斌尸体上的缝线解释为尸体解剖是站不住脚的。


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王斌在劳教所被警察残暴毒打致死,器官被摘。(明慧网)


杨忠芳,女性;家庭住址:四川成都;拘押地点:延吉市建工派出所;死亡日期:2002年7月1日。

2002年7月1日早晨6点,杨忠芳家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包围,37岁的杨忠芳连同不修炼的儿子、女儿、丈夫一同被抓。当天晚上,杨忠芳被殴打致死。等杨忠芳的家人和亲属赶到派出所时,体内的器官已经被取走,遗体被强行送去火葬场了。检测结果出来后,官方的说法是杨死于“十几种急性疾病”。但从每年的体检结果来看,杨忠芳的身体状况非常健康。


吉林省延吉市杨忠芳一夜之间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体内的器官被取走。(明慧网)

张延超,男性;家庭住址:黑龙江省五常市拉林镇;拘押地点:哈尔滨市警察局7处;死亡日期:2002年4月30日。

2002年4月,法轮功学员张延超被红旗村派出所警察逮捕和拘押。几天后,哈尔滨市警察局来人把张延超带走。4月30日,张延超的家人接到通知,说他在警察那里死了。在哈尔滨市荒山嘴子火化场,张延超的家人见到了他的尸体,几乎无法辨认,身体完全变形了:一条腿被打断,一个眼珠不见了,眼眶塌进了一个大坑,他的头上、脸上和大部分的身体几乎没有皮肤,嘴里整排下牙被打掉,一个没剩。衣裤没了。整个身体到处伤痕累累。胸部开了一个大长口子又给缝上,明显塌了下去。头盖骨被打开,一部分大脑不见了。体内的器官也不见了。


黑龙江省五常市法轮功学员张延超2002年4月遭哈尔滨警察虐杀,家属见到张的遗体满身伤痕,眼球被挖走一个,内脏被部分切除。(明慧网)

张的家人到达火化场时,有60多名武警把守。他们警告说谁要给张延超申冤,就马上逮捕,当作“反革命”处理。据火化厂内部职工讲,张延超在哈尔滨警察局7处被关在行刑室折磨,使用了40多种刑具。他在被折磨一天一夜后死去。

任鹏武,男性;家庭住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拘押地点:呼兰县第二看守所;死亡日期:2001年2月21日。

2001年2月16日,因为散发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资料,任鹏武被呼兰县警察非法抓捕。之后被关押于呼兰县第二看守所。2001年2月21日凌晨,任鹏武被迫害致死。官方声称任鹏武死于心脏病。有很多目击者证实:在任鹏武被关押期间,警察对他进行了多次长时间的毒打及残忍的强行灌食。在遭到警察残酷的毒打后,任鹏武在2001年2月21日凌晨出现生命危险。同仓的在押人员见状立即向警察报告。但警察在接到报告四个小时后才准备把任鹏武送往医院,结果,在开车送往医院的途中,任鹏武离开了人世。


哈尔滨市第三火力发电厂技术员任鹏武被呼兰县警察非法抓捕,仅仅四天就被迫害致死,所有身体器官全部割除之后强行火化。(明慧网)

警察不允许任鹏武的家属对其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拍照。未经家属同意,当局下令将任鹏武身体上从咽喉处至小便处的所有身体器官全部摘除,然后强行将尸体火化。

朱向和,男性;家庭住址:江苏省徐州市睢宁县官山乡吴木屯村;拘押地点:睢宁县苏塘洗脑班;死亡日期:2005年4月20日。

朱向和于2005年4月1日左右在家干活时,被乡派出所不法警察无辜抓走。然后他被带到了睢宁县苏塘洗脑班,在那里他被活活打死。有一个目击证人说,朱的手指脚趾全部变黑。他的家人发现,朱的眼睛被挖去,内脏被掏去,惨不忍睹。为了堵住朱家人的嘴,县610及公安局给了其家人1.5万元丧葬费,并给朱向和的妻子每月150元生活费,随后将朱向和遗体火化。

接受移植者证词

据器官接受者及其家人透露,器官移植手术进行的极其隐密,仿佛在掩盖一桩犯罪。医院尽可能对他们隐瞒资讯。病人从未被告知捐献者的身份,也没被出示任何捐献者或其家属的书面认可。海外病人亲友或随行医护一概被拒绝进入手术室。

手术医生和助手的身份也经常不予透露。往往临近手术开始才通知病人和亲友。手术有时在半夜进行。整个过程贯穿着“不要发问,无可奉告”这一潜规则。

当人鬼祟行事时,就有理由怀疑他们心怀鬼胎。既然摘取死刑犯器官已广为人知,甚至被中国政府认可,医院没有理由去掩饰。隐情是什么呢?

作为始作俑者,军方对强摘器官的介入,已延伸到民用医院,甚至在民用医院进行移植,做手术的也是军医。只有军医院或军医大夫能方便获得器官。军方有许可权支配监狱和犯人,运作比地方政府更为隐密。他们不受法律约束。以下选取书中八个案例中的四个。

RZ女士

1986年RZ被诊断为慢性肾功能不全,并逐步恶化。2004年12月17日,掮客带她的血样到中国大陆。两天后,掮客通知已经找到适合的供体,她可以立刻至广州接受移植。医院是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医院。地点偏僻、荒凉,主治医生是移植科主任林民专。当时至少有另外10位病人等待移植或在术后康复。RZ看到有台湾人、马来西亚人、印尼人等。

手术费是2万7000美元。术前将美元现金交给林民专主任的弟弟(行政主管)。收款时并未开收据,后来在RZ丈夫的要求下,出具了一张便条显示2万7000美元已付。12月30日下午5时,RZ进手术室。当天早上医院职员从别处拿来肾脏。手术在半身麻醉下进行,耗时约四小时。当天还有其他四位病人也接受肾脏移植手术。

没有医生向她透露过器官的来源。掮客告诉RZ器官来自被处决的死刑犯。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医院不是军队医院,但主治医生林民专同时也在第一军医大学附属珠江医院移植科任职。

C先生

C先生来自亚洲。2005年8月初,C先生在中国旅游时因腹痛住进北京市中日友好医院。诊断发现肝肿瘤,他听从医生建议在2005年9月7日做了手术。手术后状况严重。医院院长建议病人转移到北京武警医院做肝脏移植。在C同意转院的24小时内找到了适配肝脏,移植手术随即进行。病人术后四天死亡。

JC先生

JC于2005年被诊断为急性肾衰竭。10月26日,八个病人组团抵达深圳武警广东边防总队医院。当晚由高伟教授举行手术前说明会,并收取手术费现金15万元港币。有病人询问死刑犯是怎么执行死刑的,高医生表示不是枪决,而是注射两针,一针麻醉剂,再一针止痛剂,然后把器官摘下。

JC支付了房费、药费、透析费、手术费等,约合2万9000美元,全部以港币现金通过中间人交付。在中国只待了三天就做了移植手术。据JC所言,中国大陆器官移植医院不提供医疗费收据。

10月28日下午约两点十分,护士乘坐救护车带来了保存在冷藏盒中的八个新摘肾脏。JC下午四点进入手术室,约八点半出来。手术后八人一起住在监护室,家属不能进入。JC于11月4日出院回家。

该院医生全是军医。医疗证书出于Auxing集团Junhui公司名下,并注册为自负盈亏的地方医院。JC说他们走后,下一个团从新加坡来这家医院做器官移植。

KZ先生

KZ手术死亡时40多岁。2005年6月27日,KZ病情恶化,被转移到台湾大学附属医院做肝移植评估并等待换肝。他需要等到出现能提供肝藏的脑死亡病人,一直等到8月,KZ病情恶化,其家人决定到中国大陆做肝移植。

KZ于2005年8月11日前往上海华山医院。主治大夫是钱健民主任。KZ被要求付押金20万人民币。交付后,KZ夫妇被告知当时没有肝脏。钱医生告诉KZ,法令禁止他们为台港澳及外籍人士做器官移植,有关肝移植的所有细节只能私下讨论。其实,所有医院员工和其他病人都知道他是来换肝的台湾人。医院通知KZ夫妇支付包括设备费在内的医药费。每天都有不必要的设备拿来,却仍要他们买单,包括体温表。医生们说他肾脏功能也不好,问是否在换肝时连肾脏一起换了。KZ夫妇觉得在为换肝保命而任人宰割。到了星期一,钱主任告诉她,医院找不到供体,并且暗示,他需要钱来打通肝源管道。KZ太太给了他一万元人民币。

星期二仍然没有供体器官,钱主任建议KZ转到一个叫长征医院的军队医院。后来,通过一位在大陆做生意的朋友联系到了长征医院的王医生。王医生表示能够找到供体器官。星期三夫妻俩到了那里,了解到住在长征医院九楼的所有病人都在等待换肝,也意识到只有军队医院才能方便拿到器官。当天下午两点,医院拿到了供体器官(A型肝脏),接着KZ接受移植手术。晚上12时,KZ太太得知丈夫死亡。全部花费约80万元人民币。与KZ本次旅行相关的文件及证明都没有提及肝脏移植。

杀人的医院和医生

大卫在《血腥的活摘器官》中写道:中国的医院已经在源源不断地从器官移植手术中牟取暴利。他们把短时等候作为卖点兜售,然后炫耀所得利润。出售非自愿者的器官是贪婪与仇恨相结合的产物。

遭非人化待遇的法轮功,其数量巨大的被关押人群以及匿名法轮功学员的弱势无助,意味着他们成了被牟取器官的下一个资源。数万法轮功学员被屠杀以把他们的器官出售给外国人,由此滋生了一个为中国赚取上百亿利润的行业。

中国许多移植中心和综合医院是军方机构。军方医院独立运作,不归卫生部管辖。它们从器官移植中赚到的钱远远超过这些机构的成本。北京武警总医院明目张胆的宣称:“移植中心是我部重点效益科室,2003年毛收入1607万元,2004年1至6月份为1357万元,今年(2004年)有望突破3000万元”。

器官移植的接受者在中国等候的时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少得多。中国国际移植支援中心网站说:“寻找匹配的(肾脏)捐献人可能只需要一周,最长不过一个月。”该网站进一步说:“如果捐献人的器官有什么问题,那么在一周内病者可得到另一器官,并在一周内重做手术。”相比之下,加拿大2003年的肾脏等候时间的中间值是32.5个月,而在卑诗省,更长达52.5个月。肾藏的存活期是24至48小时,而肝脏是大约12小时。器官移植中心能向顾客保证如此短的等候时间,唯一途径就是存在一个大型的活体肝肾“捐献者”储备库。

在2006年6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仍能在网路上见到惊人数量的这类自我检举的材料:国际移植(中国)网路支援中心网站(沈阳)宣称,“脏器(字典上的一个定义是,柔软的内脏器官……包括大脑、肺、心等)提供者能即刻找到!”“……全国每年肾移植手术的数量至少5000宗。能完成如此数量的移植手术,与中国政府的支持分不开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卫生部以及民政部联合颁布法律,确立提供脏器是一项政府支援行为。这可谓世界绝无仅有。”

在中国,我们可以从付钱病人开始,跟踪资金流向实施手术的医院,但我们无法知道谁拿了医院收的钱。是否参与器官割售犯罪的医生和护士获得了高昂报酬?

2006年4月25日之前,移植获利的额度可从国际移植(中国)网路支援中心网站的价格表中一窥:

调查任何涉及金钱转手的刑事指控的一个标准方法,就是追踪钱的去向。但对中国来说,它紧闭的大门意味着追踪钱的去向是不可能的。不知道钱的去向证实不了任何事实,但也驳斥不了任何事实,包括那些指控。

电话调查的结果

两位讲普通话的志愿调查员“M”和“N”打电话给多家医院和多个主持移植的医生,询问移植事宜。法轮功学员被杀害以牟取他们的器官一事于2006年3月26日见诸报端后,两位调查员立即投入了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电话调查。在这些电话问询中,有许多被调查者承认,法轮功学员是器官移植的供体来源。


中共活体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出售图利的暴行曝光后,德国拜恩州中部的兰茨胡讲述迫害真相。(大纪元)

下面电话摘要全部取自2006年3至6月。M把电话通到了山西省公安厅,接电话者告诉她,犯人中健康而年轻的被挑出来作为器官供体。如果用诱骗的办法拿不到被挑中的犯人的血样,领导就会毫不掩盖的把话挑明,手下的人就会用暴力获得血样。

沈阳市解放军眼科医院自称是眼科主任的人说,该院做过“许多眼角膜手术”,“我们也有新鲜的眼角膜”。在被问到那意味什么时,该主任回答“……刚从人体上取下来的”。

北京解放军301医院一名外科医生告诉M,她自己就主刀过肝移植手术。并补充说,器官来源是“国家机密”。

黑龙江省密山市拘留中心一名官员称,该中心当时至少有五、六名40岁以下男性法轮功学员随时可作为器官提供者;上海中山医院的一名医生说,他使用的器官全部来自法轮功学员;山东千佛山医院的一名医生暗示说,他当时有取自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并说还会有“更多这类人的身体……”;南宁市民族医院的卢医生承认,他早些时候曾到监狱挑选30多岁的健康法轮功人员来提供器官。

广州军区医院的朱医生说,他当时只有一些取自法轮功(学员)的B血型肾脏,但会有“许多批”(肾脏);辽宁省秦皇岛市第一拘留中心的一名官员要M打电话到中级人民法院去要法轮功(学员)的肾脏。而那家法院的一名官员说没有法轮功(学员)的活肾了,以前有过,特别是在2001年。锦州人民法院第一刑事审判庭告诉致电者,目前要凭“资格”才能拿到法轮功(学员)的肾脏。

天津市中心医院的宋主任自己说出他的医院有十多个还在跳动的心脏。打电话的人问,这是否意味着“活体器官”,宋主任回答说:“是的,是这样的。”M问武汉同济医院的一名官员:“……找犯人的活体移植,比如用炼法轮功犯人的活体,这个行不行?”他回答说:“可以呀。”

电话调查员M大约打了80多家医院电话,有14家医院承认使用犯人的活体器官,有十家医院说器官来源是机密。N打了将近40家医院电话,其中有五家医院承认使用法轮功学员的器官。N也致电中国36家不同的拘留中心和法院,其中有四家承认使用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大卫与中文普通话和英文执业翻译一起,听取了电话调查员和中国官员之间的对话录音。得到了相关电话记录的中英文公证副件。

他得出结论,调查员电话交谈文字记录中的口头承认是可信的。我们确信,这些对话确实是在所指时间与地点,与所指定人之间进行的,而且,电话记录准确无误。而中共政权则试图让国际社会相信大面积屠杀法轮功学员以攫取他们重要生命器官的事件是不存在的。(完整电话文字记录详见《血腥的活摘器官》)。

数字透露的讯息

据《中国日报》的数据,中国2005年的器官移植多达两万例,手术量在全球排名第二,仅次于美国。尽管多年来中国一直在使用被处决死刑犯的器官,但一直到2005年,中国政府才供认这一点。中共政权对售卖“国家敌人”的器官的行为从未有过任何限制。

根据公开的报导,1994至1999年六年间中国的器官移植为1万8500例。中国医疗器官移植协会(China Medical Organ Transplant Association)副主席石炳毅说,到2005年为止,中国共有大约9万例器官移植。也就是说,中国器官移植在迫害法轮功之前的六年,总计1万8500例,开始迫害法轮功后的六年,总计六万例。因为被处决的死刑犯总量是不变的,那2000年到2005年间增加的4万1500例移植器官,只能解释为来源于法轮功修炼者。

中国当局对稳定的器官来源肯定是有把握的,知道存在着一群现在还活着但明天会死去的人可以提供器官。那么这些人是谁呢?庞大的被监禁法轮功人群为此提供了答案。

安妮:用生命作证

2010年4月21日,胡锦涛访美期间,本文开头的女证人安妮和在她之前冒死爆料的大陆资深媒体人皮特,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指证中共在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表示无论中共如何销毁证据、威胁追杀他们,他们愿用生命作证,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


惊曝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黑慕的二位证人皮特与安妮,2006年4月20日下午2点与法轮功学员现身华盛顿新闻发布会作证。(大纪元)

他俩曾分别对国际社会作证,指沈阳市苏家屯区雪松路49号的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内和其地下设施,曾关押过5000至6000名法轮功学员,而安妮告诉大卫.乔高,在两年间消失了3000至4000人,还有不断补充进来的人。因为她负责供应这些学员食物,依据供应量的衰减和数名知情医生的证实,特别是自己丈夫——负责摘取被关押学员眼角膜的主刀医生的亲口告知,得出的结论。她的丈夫承认自己在2001年到2003年共摘取了2000名法轮功学员的眼角膜,并且获得工资以外奖金达几十万美元。

安妮说:“我丈夫有记日记的习惯。一篇日记中说,当这个病人昏厥之后,他用剪刀剪开这个病人衣服的时候,从衣服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包东西。他打开一看是个小盒子,里面有个圆的法轮章,上面还有个纸条,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我丈夫受了很深很深的刺激……”

从2003年开始,安妮的丈夫开始出现精神恍惚,晚上盗汗作噩梦,床单湿透了一个人形。后来他才告诉家人,医院大量摘取法轮功学员的肾脏、肝脏等器官的事,而这些学员很多还是活的。叫他干的人说:““你已经上了这条船了,杀一个人是杀,几个人也是杀。”那时他丈夫被告知,残害法轮功学员不算犯罪,是帮共产党“清理敌人”。

后来他不想干了,但多次遭到暗杀威胁,有次安妮还替丈夫挨了一刀,后来丈夫逃到国外。由于安妮无法原谅丈夫参与盗取活人器官的罪行,两人离婚了。

制止“全人类的耻辱”

安妮和皮特冒死揭露的中国一家医院隐藏的“国家机密”;志愿调查员M和N从100多家中国医院问出的“国家机密”;几十个从中共监狱、劳教所侥幸逃出的法轮功证人;特别是两位与中国毫不相干的加拿大正义律师,正是所有这些人的努力,将完全超出人们想像的中共国家犯罪,暴露在所有善良人的面前。试想,如果不是大批正直人的努力,这些让日军731部队和德国纳粹相形见绌的罪恶,会不会愈演愈烈,终有一天降临到随便哪一个中国人的头上?!

国际知名专家、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生物伦理学中心主任卡普兰(Arthur Caplan)教授称,为盗取器官而“按需杀人”(Killing on demand)的行为是“器官移植界最令人发指的罪行”,这种事情在当今世界存在,“是全人类的耻辱”。

当您的目光将要离开这篇沉重文章的时候,希望您接受一个请求:告诉您熟识的每一个人,当他们不幸需要移植肝、肾、心脏、眼角膜的时候,请务必坚持拿到志愿捐献者的书面证书或见到本人!这样,当他们胸中跳动着别人的心脏而享受活着的乐趣,或借助他人的眼球望向这个世界的时候,总会体验感恩而不至于背负着杀人帮凶的恶名。因为,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血腥的活摘器官》中文版由博大出版社出版http://www.broadbook.com。◇

本文转自271期【新纪元周刊】“专题新闻”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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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拒绝参与强制性器官移植者入境
文 ◎ 王桦


美国移民局将强摘器官条款加入非移民签证表格,表达了它对这种罪行的官方抵制。(AFP)

美国移民局将强摘器官条款加入非移民签证表格,表达了它对这种罪行的官方抵制。代表美国政府不仅承认中共活摘器官罪行的存在,而且在采取措施,在自己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活摘罪行说“不”。

凡是申请过到美国旅游、探亲、留学、商务、工作等非移民签证的人,都经历过填写DS-160表格。这表格是美国国务院订定,由驻外签发到美签证的领馆登录查核个人资料用。

DS-160表格中除了申请人基本资料外,会询问多项诸如个人医疗健康情况、犯罪背景等。在的“安全背景资讯”类问题中,申请人会被问及是否参与过恐怖分子、间谍活动、政治谋杀、群体灭绝、迫害宗教自由、强迫堕胎节育、煽动或执行酷刑等罪行,而其中新加的一项则是:你是否曾经直接参与强制性移植人体器官或身体组织?(Have you ever been directly involved in the coercive transplantation of human organs or bodily tissue?)这属于核查不得入境理由类问题,都是一些国际公认的反人类、反人道、反人权行为。

美国拒绝参与强制性器官移植者入境

经《新纪元》记者向国务院查核,其发言人告知:这一攸关国家安全的问答源自2002年9月30日由美国国会通过、布希总统签署的“对外关系授权法案”(Foreign Relations Authorization Act)第232条规定:中国和其他国籍国民曾涉及强制性器官或身体组织移植者将被拒入境美国(Sec. 232. Denial of entry into United States of Chinese and other nationals engaged in coerced organ or bodily tissue transplantation.)。这条规定也被列入美国法典8 USC1182f。

美国国会法案(Act of Congress)总统签署后即完成立法,正式成为联邦法律。

国务院发言人表示,这条法律生效后一直被执行着。因为近两年才将DS-160表格改成线上电子形式,可让美国方面问的问题比较详细,不像过去受限于单张表格的篇幅。

但不论有无列入DS-160表格,只要申请人在申请签证过程中被发现有涉及这类罪行,就会被拒发签证。

而美国2002年的“对外关系授权法案”中,特别提及“中国籍人士”。当记者采访位于纽约移民律师高光俊律师时,他直接指出,这完全是针对中国来的,“现在全世界只有中国会这么做。”

中国强制器官移植始于1980年代

据高律师表示,中国最早强制器官移植是1980年代初期,当时为了服务于一批中共高级官员,身体很差,文革平反后恢复了职务、官衔,就利用死囚犯的器官移植。

高律师提到,当时刚好碰到83年严打(严厉打击犯罪)时期,判了许多死囚犯,枪毙时没让完全死去,医院的车子已在外面等着接走,送医院摘取器官。

当时任职公安系统的高光俊说,那时最快从抓捕到枪毙仅需10几天。执行的主要是法院和公安系统。

据他了解,严打时全中国估计抓捕了130多万人,判了死刑的大概按5%的比例,当然年轻人居大多数。那时活取的器官主要是供给高干。因为经过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等各种政治运动,几乎每个人身体都很糟。

一般死囚犯被枪毙时,很少有亲人会到受刑地去收尸办后事。因被抓捕判刑后,社会舆论压力等因素,家人就不太往来了。若是乡村人家,更难有负担到外地的费用。

但高律师提到一名死囚家属去收尸时,发现内脏全被掏空了。高律师说,一旦没人认尸,对非法器官移植来讲,就是个好机会……后来因为移植器官非常盈利,商人、富人、海外等都有大量需求,让这种罪行继续滋长。

美国 “悄无声息”应对活摘罪行

有分析认为,美国移民局将强摘器官条款加入非移民签证表格,表达了它对这种罪行的官方抵制。 时评员曾铮表示,这代表美国政府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惊天罪行指控的认可、背书; 也代表美国政府不仅承认中共活摘器官罪行的存在,而且在采取措施,在自己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活摘罪行说“不”。

而对于那些因善良的本性不愿相信活摘罪行的,或出于其他原因故意瞪着眼说瞎话否认活摘器官罪行、甚至指摘法轮功学员“造谣”的人来说,美国政府的这一举措, 无异是当头一棒。

但是对于那些曾经参与、正在参与这种罪行的员警、医生,以及这条“线”上的所有罪犯们,这个消息更加是应该让他们惊恐的日夜睡不着觉的。

曾铮说,自王立军出走美国领馆之后,中共危楼行将倒塌。大权在握的,如薄熙来、曾庆红们,早已将薄瓜瓜们、曾伟们送到海外置业安身;中层干部们也各显其能,不管是家人后代,还是金银财宝,都是能转移的都赶快转移。作为凶手或帮凶的你们,准备好了吗?中共一旦倒台,你们往哪里跑?境内,你们逃不过人民和法律的审判;境外,没有地方给你们容身!为自己计,为子孙计,唯有立即停止 这种罪行,收集和以适当的方式(比如向追查国际组织秘密举报),适时公布罪证,才是唯一可能的出路。

如今,不仅美国订定了拒绝涉及强迫移植这类罪犯入境美国,2004年加拿大皇家骑警将45名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高官列入监视名单,可以拒绝他们进入加拿大、遣返或起诉等,名单中包括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永康、薄熙来等人,对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的罪行都难辞其咎。

目前,江泽民、罗干、周永康、薄熙来等五十余名中共高官,因为血腥迫害法轮功,已在世界五十多个国家被以“反人类罪”或“群体灭绝罪”告上了法庭。据维基解密,中共高官到国外出访时,最恐惧的就是在美国被法轮功学员诉诸法庭。◇


图为2012年4月14日,德国部分法轮功学员在德东科特布斯市一场关注国际人权的活动上,演示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A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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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回顾】纽伦堡“医生大审判”
整理 ◎ 李晓宇


纽伦堡审判中,助纣为虐的纳粹战犯在听审。(维基百科)

医生的天职本是救死扶伤,然而在纳粹当政期间,大批德国医生泯灭良知,助纣为虐,加入纳粹党,先后利用囚犯与被占领国的平民参与并在技术上主导了惨绝人寰的各项计划,给希特勒纳粹对人类的犯罪,在技术上,提供了最重要的协助。也因此,“医生审判”成为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第一个审诉案件。

1946年5月至1949年4月,驻德国的美军对抓获在案的185名纳粹甲、乙级战犯进行了第二次纽伦堡审判。案犯中包括22名部长和政府官员、43名将军、26名军官和士兵、56名党卫军军官、39名法官和医生,其中女性被告5名。

对上述战犯的审判分为12个案件进行,分别为:医生审判案;空军元帅米尔希审判案;经济管理总局审判案(又称纳粹集中营审判案);特别行动队审判案;中央保安总局审判案;种族移民局审判案;军火巨头弗利克审判案;法本康采恩审判案;军火巨头克鲁伯审判案;纳粹德国政府高级官员审判案;纳粹法官审判案和杀害人质审判案;纳粹德国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审判案。

医生审判案位于第一个

其中,医生审判案乃美军占领当局组织的对乙级战犯的十二大审判案中的第一个。审判始于1946年12月9日。被告均为在纳粹全国性卫生部门或机关工作的官员,或在国家级医疗研究机械供职的高级医务人员(不包括在纳粹集中营供职的现职党卫军男女医生)。

他们被控犯有违反人道罪,参与制定和起草对重残病人和犹太人、吉普赛人的“无痛致死纲领”,并组织和指导了利用集中营囚犯进行非人道的活人试验,特别是其中最为险恶的企图推广到所有被占领国家的高效率的绝育手术试验。

杀人天使的医学实验

医生的天职本是救死扶伤,然而在纳粹当政期间,大批德国医生泯灭良知,助纣为虐,加入纳粹党,先后利用囚犯与被占领国的平民参与并在技术上主导了惨绝人寰的“绝育计划”、“最终灭绝”、“死亡集中营”、“人体实验”、“人种比较”、“双胞胎比较”、“取骨接骨”、“疟疾试验”、“新药致死剂量试验”、“黄磷严重灼伤救治试验”等令人发指的人体试验以及“毒气室谋杀”、“磷制燃烧弹”等试验。

其中“绝育计划”迫使数十万所谓“劣等人”绝育;为了更大规模更快地使“劣等人”断后,纳粹医生们试验了多种残忍的大规模绝育方法。并配合希特勒寻找更快的“最终灭绝”方法,其中“毒气室”就是纳粹医生们丧尽天良的“杰作”;在“死亡集中营”里,纳粹医生们负责挑选健康的囚犯去做奴隶,将体质稍差的送进毒气室;纳粹医生们还参与协助盖世太保对囚犯的折磨虐待,在医学上保持折磨的“质量”以及人犯的暂时不死。

纳粹医生实施种种人体实验为希特勒的“优秀人种”提供“科学根据”……这些医生们给希特勒纳粹对人类的犯罪在技术上提供了最重要的协助。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完成了对纳粹德国主要战犯的起诉和审判之后,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第一个审诉案件就是“医生审判”。

执行命令不是借口

面对控诉,纳粹医生们辩解说他们只是遵从命令,是上面叫干的。然而事实是,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强迫命令迫使他们去伤天害理,也没有任何一名德国医生因拒绝从而受到迫害。这些纳粹医生们显然受过最好的教育,其中一些还是当时最有名的医学家、科学家,借口“上面叫我这样做的”并不足以开脱他们滔天的罪恶。

今天人类大多数有关保护人权的文件、条约、宣言,包括联合国“人权宣言”都源于二战期间反人类罪行的审思,尤其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进行的调查审判。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前后历时四年多,包括“主要战犯审判”、“医生审判”、“执法官审判”等12场大审。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基础上,联合国成立了国际正义法庭。由于国际正义法庭只能审判国家而不针对个人,联合国于1998年又决议成立国际罪犯法庭,直接负责追究战争犯罪、反人类犯罪、种族灭绝罪中的个人犯罪行为,使这些罪犯不可能再躲藏在国家、政府的名义之下!

该审判案1947年8月20日进行了终审宣判,判处卡尔.勃兰特等七人死刑,立即绞决,四人终身监禁,四人被判监禁10年到20年不等。

判处卡尔.勃兰特、卡尔.格布哈特、鲁道夫.勃兰特、约阿希姆.姆鲁果夫斯基、沃尔弗拉姆.希维尔斯、维克多.布拉克、瓦尔德马尔.霍芬死刑,立即绞决。

判处齐格弗利德.汉德罗瑟、卡尔.根茨肯、格哈德.罗斯、弗里茨.费舍尔终身监禁。

判处赫尔曼.拜克尔.弗雷兴、荷尔塔.欧勃霍泽20年监禁。

判处威廉.拜格尔波克15年监禁。

判处赫尔穆特.波本迪克10年监禁。

其中,荷尔塔.欧勃霍泽是医生审判案中唯一的女被告。◇

被审判者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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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边缘的终极黑暗
文 ◎ 夏祷

当今中国的共产极权已把唯物主义推到了终点,将人商品化,将这万物之灵彻底物质化,数以万计活体器官摘取和移植的极致之恶,不仅是一种恐怖,它已把我们带到黑暗地狱的边缘。

藏在这古老大地上黑暗,已然跨越了人性崩溃的临界点。

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以来,资本主义与共产极权的恶的结合已生出了最沉重的恶果。到了这里,中国共产党把唯物主义推到了终点﹕人的唯商品化。人,这万物之灵的彻底物质化。

与商品经济大潮欲望机器中人的物化截然不同,摘卖活体器官所抵达的人的物质化是非人的;是反人类的。人被切割为商品,而在人身上存活的生命、呼吸和意识被视为无物之物。从人的物质存在切割出去的,除了精神之外,是生命本身。人已彻底失去使其成为人的一切物质之外的意义。一件可以转手买卖的商品,仅此而已。

从这绝对的物化扩散出去,我们看见了今天对人民的人身安全、生命财产的全面剥夺。中国的不自由绝不是仅仅表现在言论的箝制上。是在精神的紧箍咒,是在意志力的釜底抽薪和人的尊严的全面侵凌这个意义上,中国人民失去了自由。

这是在一座以国土为边界,但实际运作和心理投放范围远远超越了国界的无墙的监狱,十三亿人是囚徒也是共犯。这种黑暗是人所能对人犯下的终极罪行,它使得纳粹集中营对犹太人犯下的罪相形见绌。

相较于德国纳粹在奥斯威辛(Auschwitz)集中营把犹太人的皮肤加工做成手套、透明灯罩,头发做成毛毯贩卖的罪行,活摘器官的罪行进入了远为黑暗的地域。从法轮功修炼人流着血液的身上切割下器官,移植到另一人身上。在两个生命中,一件器官被当作标了价的商品转移出卖。经过这移植手术而存活的人通过一个人的死亡来延续自己的性命。

不可讳言,活着的生命建筑在死亡之上。而当病人在不知情下接受了这器官,他同时成为了受害者和共犯。携带一个陌生人的死亡,他行走、呼吸,无辜地生活在一个滔天的罪行里。

最近的研究揭示,由于细胞记忆(Cellular Memory)或系统记忆(Systemic Memory)的作用,每个细胞或DNA刻印了人独一无二的性格。镂刻了独特的“我”的信息。这研究所显示的和尖端科学发现的水元素、植物具有超感知能力和情感是相通的。它所昭示的是生命的遍在。在各个器官中,一个人独特的情绪、个性已蕴涵其中。据史华兹(Gary Schwartz)的研究,当这一完整、带有记忆的生命体被移植入另一生命体,敏感的移植病人在手术后感染了原生命体的天赋、喜恶、恐惧,甚至性向。

因此我们获得了更悲怆的结论。“供体”是一名依旧在呼吸的活人,而被移植的器官本身同样是一个完整的生命。当这一生命被移植入病人体内,接受这生命体的病人难道不会深刻感知器官被摘的那一刻语言不足以形容的大恸?难道不会继承了“供体”的悲愿?接受了移植器官的人是否同时接收了罪行?事实上,他将永远活在这罪中。

而这罪行的执行者,进行摘取手术的医师又如何?揭露黑暗的证人们述说了在灭口的威胁下,那些医师奉命执行了上千百次移植手术。述说了他们难以想像的,非人的痛楚。他们神经失常、患上不治之症,有人走上自杀的道路。一名证人说:她的亲人在晚上做恶梦、盗汗,“整个床单湿出来一个人形,因为他知道他做的是杀人的事情。”被迫把手术刀变成凶刀的医师的恐惧呈现了集中营的极度黑暗。中国几位最为著名的器官移植医生,为什么最后选择了自杀?这些操手术刀的死亡执行者,承受的精神折磨以及切肤的惧怖,很可能,在这黑暗罪行中最为深重无边。

数以万计的活体器官摘取和移植,不仅是一种恐怖,它已把我们带到黑暗地狱的边缘。

从今天起,直到这黑暗结束,都是中国的国殇日。哭泣?不,我们不哭泣。每一天,我们穿上黑衣出门,直到黑暗从国土撤退。直到这罪孽深重的国土从黑暗的深渊浮起,向恶过于长久的统领告别。◇

本文转自271期【新纪元周刊】“专题新闻”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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