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真:乐--曲尽生命万象律动和谐之妙

刘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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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8月25日讯】为了形象地感性地体现和感受《易》所表示的天地、万物、社会、人体之间(之中)的那种关联、感应、律动、和谐的现象和规律,这就有了《乐》的产生。

所以,《乐》主要是从音律的角度揭示天地人万象及其不同组成单元之间和谐律动规律。

《周礼•春官》中所记载“大司乐”的职司,比较全面地反映了《乐》的内涵与功用:

“以乐德教国子:中,和,祗,庸,孝,友。
“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
“以乐舞教国子:舞《云门》《大卷》《大咸》《大磬》《大夏》《大濩》《大武》。
“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以致鬼神祗,以和邦国,以谐万民,以安宾客,以说远人,以作动物。”

所以,《礼记•乐记》说: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而“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因“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而“乐者,音之所由生也”。

是故,“乐者,心之动也;声者,乐之象也;文采节奏,声之饰也。”

所以,“乐由中出,礼自外作”;“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

因为“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之序也”,故“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乐至则无怨,礼至则不争,揖让而治天下者,礼乐之谓也”。

而当“流而不息,合同而化,而乐兴焉”,而“乐行而伦清,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

“是故情见而义立,乐终而德尊。君子以好恶,小人以听过。故曰:生民之道,乐为大焉。”

因为“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是故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所以“唯乐不可以为伪”。

“凡奸声感人,而逆气应之;逆气成象,而淫乐兴焉。正声感人,而顺气应之;顺气成象,而和乐兴焉。”

可见,“乐者,非谓黄钟大吕弦歌干扬也”。而“正六律,和五声,弦歌诗颂,此之谓德音。德音之谓乐。”

所以,“圣人作为鞉、鼓、椌、楬、埙、篪,此六者,德音之音也。然后钟、磬、竽、瑟以和之,干、戚、旄、狄以舞之。”

所以,“钟声铿,铿以立号,号以立横,横以立武,君子听钟声则思武臣。

“石声磬,磬以立辨,辨以致死,君子听磬声则思死封疆之臣。
“丝声哀,哀以立廉,廉以立志,君子听琴瑟之声则思志义之臣。
“竹声滥,滥以立会,会以聚众,君子听竽笙箫管之声则思畜聚之臣。
“鼓鼙之声讙,讙以立动,动以进众,君子听鼓鼙之声则思将帅之臣。
“君子之听音,非听其铿枪而已也,彼亦有所合之也。”

故,乐生于心,动乎情,形乎声,成乎音,尽乎性,止乎于和。

所以——

以《乐》衡于声,则有“乐”、“噪”之分;
以《乐》和于言,则有“韵”、“调”之现;
以《乐》作于耳,则有清脆轻灵、宛转悠扬、缠绵舒缓、激越铿锵之妙;
以《乐》发乎情,则或曼吟低唱,或舒啸高歌;
以《乐》沐于身,则有安神静气、调和五内之效,
使人心旷神怡,乐以忘忧,如沐春风,神清气爽;
以《乐》佐于礼,则或喜或悲,或欢或端,或曼妙或庄严;
以《乐》究之于鼻舌,则有“香臭”、“苦甜”之别;
以《乐》应之于触觉,则有“痛楚”、“舒泰”之感;
以《乐》考于心灵,则有“善”“恶”之判;
以《乐》较于思维,则有“美”“丑”之断;
以《乐》运于医,则有“脉象”“气血”“阴阳”“虚实”之中和、失调之辨;
……

所以,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

所以,古之传统,咏诗唱经,诵书吟文,于朗朗悠扬的音声之中,不经意间,即使身心情识调谐于诗文的韵调节律与经典的玄妙精奥之中。

遗憾的是,经秦火(“焚书坑儒”)之后,六经遗失。及汉兴,齐鲁诸生默写原经,仅成《诗》《书》《礼》《易》《春秋》五经,而《乐经》因其玄妙,复有音律之精奥,无复有能记忆而写出者。是故,《乐》亡,《诗》失声韵,只余文辞徒诵而无歌唱音律之美;《礼》失铿锵,徒剩繁节冗文而无和声演奏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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