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军:四川资阳28小时“法治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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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5月27日讯】我们十一个律师5月13日至14日在四川资阳的遭遇,如果用章回体小说的模式,标题大概可以写成:《迎接镇众恶警暴力迎接法治游,四律师侠肝义胆偏向虎山行》。

事情可能要由5月11日至12日的成都禁止酷刑研讨会说起。这两天的会议全国大约四十多律师参加,气氛热烈,受益良多。

12日下午会议结束,全国各地的律师朋友陆续离开。

“五一二”对四川人民和我们来说都是一个伤痛的记忆。但逝者已去,生者尚存。5月13日,对中国维权律师来说又是一个值得记取的日子——2009年的5月13日,张凯和李春富因为在重庆江津区办理信仰案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关押,吊于铁笼之中。四年过去了,川渝地方的法治环境是否有变化?这么多律师齐集四川,自然要关注当地的法治环境,关注当地弱势群体的权益。

我们几个13日才离开成都,又无其他事情的律师,听说附近的资阳市有个“法制教育中心”,周边景色优美,但里面可能有非法拘禁的政府行为,遂决定一探究竟,顺路品尝有名的“简阳羊汤”——这本是一个集赏景、探秘与美味于一体的完美旅行计划,但不幸被资阳市雁江区的警察们破坏了,“法制教育中心”所位于的迎接镇派出所众警察更是以暴力迎接了我们的到来。

5月13日一早,我们七人在宾馆吃过早餐,安排好行李,轻装搭车直奔资阳市二娥湖风景区。

上了路才发现,景区离成都不近。但旅游的心情很好,一路欢声笑语,大约10点左右到达资阳市雁江区迎接镇二娥湖风景区的路口。

下车后,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负氧离子明显比成都高很多。我们要进入的似乎是一个村落。江天勇与村口的雕塑合影留念。路边小沟中的污水潺潺流淌,流进一个污浊的水塘,水塘中几只鸭子或鹅在嬉水。当时我似乎还迅速想了一下,这地方到底是“二娥湖”,还是“二鹅湖”?

上午不热,天气晴好。一行人顺着水泥路往里走,路边有村民站在家门口盯着我们这群穿短袖衬衣的人看。大约走了一两百米,就到了二娥湖风景区的大门口,江天勇再拍照留念。唐天昊、张科科、郭海跃和蔺其磊走在前面,坐在湖面凉亭中看人垂钓,我们过去的时候,居然还看到有人钓上一条鱼。

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路的尽头一个铁栅栏大门锁着了一个院子,门旁挂着一个牌子“资阳市法制教育中心”。正是我们要探访的地方。我在后面看到江天勇又急忙去和牌子合影了。

院子里面有几个人站着往外看,传达室一个老头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下,又关上,匆匆向院子深处走去。我在看湖边的景色,还没来得及拍照,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车从外面开来,急速停在大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瘦小枯干,一个身强力壮,均着便装。一下车就冲着我们喊叫,浓重的四川口音,听不大懂,大概意思是不让我们拍照,说这里禁止拍照。我们和他们争辩,众口纷纭,大概内容有以下几点:1、景区凭什么不让拍照?2、拿出禁止拍照的依据;3、你们什么人?4、拿出你们的证件来;5、为什么敢开无牌照的车?

也许看我们人多,他们开始打电话,大概是在通知相关方面,叫人来。健壮者还点了一下我们的人头:1、2、3、4、5、6、7,七个人,多叫些人来!他说。

该法制教育中心位于景区深处,路的尽头,人烟稀少,担心来了人对我们不利,我们开始陆续往外走。我走在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又多了几个陌生人。一个瘦小的老头和一个矮壮的人超过我们,要关上景区的大门,阻止我们离开。不知道是哪个律师跑过去抱住老头,为我们冲出大门赢得了时间。江天勇和矮壮的人扭在一起,虽有拉扯,但时间很短,双方均未动手。

我们冲过大门,继续往前走,他们五六个人紧随我们前后。江天勇后来腿一瘸一拐的,他说是在往外走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人用石头砸的。

到离大路五六十米远的地方,我看到有警车停在路中间,唐吉田、唐天昊和郭海跃被几个警察和一群穿便装者围住,周围高台上有看热闹的人。我们刚一过去,警察就让我们出示证件,气势汹汹。按照我们律师惯常的做法,我们要求他们首先出示证件,但他们根本不予理睬。无牌车上下来的人和法制教育中心出来的人看到救兵警察来了,立刻气势不同,周围一群喧闹的四川话,吵吵嚷嚷,根本不知在说些什么。

唐天昊说:我的身份证还在他们手上。一个警察手中拿着他的身份证既不看,也不给。唐天昊想去要回自己的身份证,立刻几个警察上来,将他放到在地。我看到唐天昊水泥地面的土中挣扎,想要摆脱控制,身上沾满了泥土。很快他被拖到路边,在其他警察的帮助下,一个警号为061644的警察——后来在派出所的公告栏里看到这个警察叫王波,是迎接镇派出所的所长——扭住了他的左臂,用力往后反剪,右膝跪在他的身上,紧紧压住,另外一只手将他的头摁在泥土中。我看到唐天昊的脸上、头上都是土,脸憋得通红,想要去劝阻警察放开他,立刻被几个人拖到一边。想要去救助他的张科科、蔺其磊和郭海跃也都被阻止,被拖到一边。我们无助地看着唐天昊在地上挣扎。

过来大约几分钟,四五个警察上来,架着唐天昊的胳膊和腿,将他强行塞入警车后座。唐天昊高喊:胳膊要被掰断了!想要过去告诉他不要硬来,但根本不得近身。

处理了唐天昊,警察和法制教育中心的人又冲唐吉田过去。唐吉田一直在打电话——后来知道他在用唐天昊的手机在给李和平打电话,即时介绍现场发生的事情。他们过去几个人围着唐吉田抢手机。我过去接应,唐吉田将手机转到我的手上,我立刻被人从后面放倒,坐在泥水中,胳膊被人扭住,手机似乎又转给了郭海跃,掉在地上。他们将手机抢走。

我站起来,裤子上满是泥水。右手小臂被不知被什么人的手划伤。

送进去唐天昊,抢走了手机,他们又来抓张科科和郭海跃,两人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立刻被塞入警车后座,和唐天昊坐在一起。

我的手机在裤兜中响起,拿出来想挂断,立刻一个警号为061571的警察——后来在派出所看到他叫曾阳中——过来抢我的手机。近距离看到他变形的脸,两只朝天大张的鼻孔像两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要把我吞噬。围过来几个人要帮助他。我只好将手机交给他,听着我的手机不停地响,却无法接听。

局面已然如此,我们决定和他们去派出所解决问题。我们四个上了两辆非警车,和警车上的三人分别被带到派出所二楼的会议室。此时已是中午11点左右。七人凑齐,在大会议室中坐定,欢声笑语,聊各自的感受。本以为简单询问之后会将我们放走。没想到这一关押就是24小时!

一个参与殴打蔺其磊的穿制服的协警坐在门边看着我们,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我们要水喝,他就拿纸杯给我们接来水。唐天昊发现自己的头破了,要求包扎,但无人理会。

大约12点左右,来了很多穿制服的警察和背小包的便衣。一个警号为061515的警察似乎是个头目,很不耐烦,多次找他要手机改签机票,均置之不理。

唐吉田正气凛然,嗓音嘹亮,中气十足,要求和我们谈话的人都出示警官证,否则立刻离开会议室。我们的正当权利要求得到满足之后,我们也配合他们拿出了各自的证件让他们登记。

大约13点左右,唐天昊、蔺其磊、江天勇被分别带走询问,我们四人在会议室和警察一起吃了盒饭。张科科胃口大好,连吃两盒米饭。唐吉田给看管我们的一个姓黄的便衣讲法治理念,讲做人的良知。他却总是强调说我们上过厕所后不冲水,不文明。但以我上他们厕所的经验发现:我每次去他们的厕所都没有冲过的迹象。这样的对话没有任何基础。对牛弹琴白费劲。我开始担心唐吉田的身体,没有随身带药,又这样不停讲话,我劝他休息一下。他说,本来挺困,一见到这些警察就不困了。

大约14点左右,我们几个也被分别带走询问。我被带到了会议室对面的房间,坐在窗口可以看到派出所大门的景象。

一个年老的便衣和一个年轻的便衣参与了对我的询问。我看到了他们的警官证,记住了他们的名字。他们只是例行询问。问到我来成都做什么?我说:开研讨会,但此事与案件无关,我拒绝进一步陈述细节,与案件有关的是我们来到资阳,被警察无端打伤,我们是受害者。他们问我们怎么来的,几个人来的,谁组织来的,详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我都一一作答。

询问过程中,我透过窗户看到王成摇着折扇,温海波踱着方步,被后面三四个警察推搡着,慢悠悠走进派出所。援兵的到来让我高兴,但又担心他们的遭遇。

这一轮问话大约到16点多结束。我拒绝签字。

回到会议室,只有蔺其磊在。一直未露面的所长王波进来给我们发了一瓶水。我问,凭什么把我们限制在这里?他说,这是因为我们妨碍公务,口头传唤我们。我问,凭什么打伤我们的人?他说,我们抗拒执法。对于是否抗拒执法,是否妨碍公务,我们发生争执,双方声音都大起来。王波态度依然非常蛮横嚣张,让我们去控告他。有两个人在旁边为他帮腔。一个穿T恤的便衣,看证件叫董德的人说:你们去控告吧,不控告都不是人养的,是乌龟王八。他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比划爬行的动作,惟妙惟肖。另一个穿警察制服的人,我没有注意他的警号,也在一旁高声指责我们。对于此人,我只感慨:空有一副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唐天昊、江天勇、唐吉田、郭海跃陆续回来,西服革履的李和平也进来了,杨慧文也来了。天渐渐黑了,会议室却热闹起来,又是一派欢声笑语,仿佛嘉年华,又仿佛在开联欢会。

其间我又接受了第二次询问,大约是他们对照了其他人的笔录,找出几个未明确的问题,补充询问。我作答,声明爱拘就拘,依然拒绝签字。

天闷热,仿佛要下雨。屋里灯火通明,虫儿蚊子飞来飞去。窗外草丛中蛐蛐在唱歌,勾起了唐吉田和江天勇对中国环境被污染前,家乡纯净美好生活的回忆。张科科一直被单独询问,没有回到我们中间。王成、温海波也一直没有出现。23点多,唐吉田被叫出去单独和一个姓段的副局长聊了一下。

24点左右,我们被带到楼下调解室,似乎为了腾出会议室给他们开会。调解室房间很小,挤挤倒也能坐下。外面开始下雨,凉爽了很多。张科科也回到我们中间。温海波、杨慧文和王成被隔离到传达室,但我们都可以出来散步,在楼道里交流。院子里停满了警车,楼道里也都是警察和便衣,五六十人大概是有的。似乎有更高级别的人在楼上研究如何处理我们的事情。

逐渐有些困倦,我们坐在椅子上打盹。又有警察过来叫唐吉田、李和平出去问话,但我们说我们要休息,拒绝出门,拒绝他们的询问。他们又找到江天勇,进来好几个人,连拉带拽的要将江拉出去,李和平突然愤怒了,站起来抗拒,但被隔开。大约14日凌晨2点多,我们陆续被带出调解室。

我是最后一个被带出调解室的。我被直接带到楼外黑暗的雨中,我看到王成、杨慧文和温海波在传达室朝我注目告别。我上了一辆警车的后座,两边各坐一个警察,前排一个,加上开车的,总共四个人带我离开派出所。我问询问过我的便衣:你们是不是要把我挖个坑埋了?他说,那咋可能呢。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雨下得正急,四处漆黑一片,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前行,车灯照到前面,可以看到地上飞溅的水花和蒸腾的雾气。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看到了路灯,似乎进入城市了。

灯光越来越多,走过一条大街,汽车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停止了一个铁栅栏门前。我以为要把我送到看守所或拘留所,但又没有看到牌子。

进入铁门,有一个鞋柜,一个老头让我换上拖鞋。地上有好几双鞋,我看到蔺其磊那双又大又白的旅游鞋,知道他也已经在这里了,而且其他人可能也在这里。

我问同车来的警察这是什么地方,警察告诉我这是雁江区的集中办案区。

我被带进一间讯问室,那里条件还不错。四周墙上都包了海绵,桌的边角包着布。一张铁椅子固定在房间正中,我坐在上面,前面铁板围住,但没有用椅子上带的手铐脚铐固定我。两边墙上写了两句极为通俗易懂的标语:“只有如实交代,才能获得从轻。”

对我的这一轮询问是从凌晨3点半左右开始的,主要由一个穿警服的年轻警察来进行,白天询问我的两个便衣在旁边帮忙,在电脑上打印询问笔录。

知道今晚要在询问中度过了,我开始感觉困倦,想要履行沉默权,但看到他们态度很好,同样辛苦困倦的样子,又想把我们被暴力对待的遭遇告诉他们,所以强打精神回答询问。

大家都很疲惫,他们准备问题和打字似乎要用很长的时间,趁这个空当,我就低下头睡觉,听到问题就醒过来回答,就这样断断续续,持续到早晨5点多。打印出来,挑出几处错误,改正后签字,但拒绝按手印,告诉他们我拒绝的理由。

询问还主要集中在谁商议要来的,谁最先提议,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说,我们一起商议要过来,如果非要追问到具体人,那可以说是我和唐吉田、江天勇一起商议过来的;此行没有提议人,我们三个人都在四川办过案子,听说过这事,中国有个成语叫“不谋而合”;我们就是想来这个地方,拍照留念,发到网上,告诉大家资阳有这么一个地方,可能涉嫌非法拘禁。

那夜的雨一直在下,哗哗的声音传入询问室,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发水灾。

询问完,我趴在椅子上睡了一会儿,大约到七点多醒来,看不到天光,也听不到雨声。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和那个年轻警察随意聊着家常。他很聪明,也很友好。我开玩笑说,他们这一网网住了很多中国维权律师,还抓了几条大鱼,确实大手笔!他说他以前听说过李和平和王成。

早晨8点多,饥肠辘辘。他们送来在外面定的四川风味的炸酱面,味道很好。后来听说,这顿早餐是唐吉田提醒之后才有的。

吃过之后,我们继续闲聊,继续等待。门口坐了一个胖胖的协警,一直在酣睡。郭海跃和张科科在我旁边的两个房间中,参与询问的警察在走廊和各屋之间走来走去,大家心照不宣地等待24小时的到来。警察问我:你认为你们最好的结果是什么?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我说,最好的结果是24小时放我们出去,最坏的结果是拘留我们;但这个最坏的结果可能也是最好的结果,因为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个黑监狱、洗脑班;而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对于我们探访资阳法制教育中心来说,拍照上传微博是效果最弱的,我们被因此传唤24小时,效果稍好,最好的效果是我们被因此而拘留。

他问,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要做这件事?我说,黑监狱的存在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威胁;现在里面关押的信仰群体,如果我们不关注,将来里面关押的就有可能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公民的人身自由不能被任意剥夺,信仰应该得到尊重;公民有免于恐惧的自由和信仰的自由。

年轻警察将我的意见转达给了那个警号061515的警察——处理我们这次事件的负责人之一,整晚都在这里巡视,让他看上去显得疲惫不堪——上午10点多,过来和我谈话。没说几句,有人过来,他就出去了。我感觉像是在给隔壁的郭海跃结束传唤办理手续。

很快,他们就拿着我的笔录到我所在的询问室,让我填写此次传唤的起止时间。我说我不记得到迎接镇派出所的时间了,他们去问过之后,让我填上2013年5月13日11时20分,至当时的时间2013年5月14日10时51分。

走出来换上自己的鞋,见到了郭海跃、蔺其磊、张科科、唐吉田。警察告诉我们资阳律协的领导来接我们,他们会送我们回成都和离开四川的行程。一直纠结于冲没冲厕所的黄姓便衣(黄光武)也来了,说,本来是准备拘留我们,判我们的,但领导考虑到可能会影响我们的律师职业,所以决定放过我们。一个一直在处理我们事务的姓段的副局长留着我们也讲了一番话,浓重的四川口音,大概也是同样的意思,但稍微委婉一些。唐吉田代表我们回复了几句,话不投机,他赶紧送我们出来了。

资阳律协的几个人在门口等到我们,打车带我们到资阳市政府豪华的办公大楼,又见到了江天勇、唐天昊和李和平。温海波、杨慧文和王成已经先行释放回到了成都。在司法局的会议室坐定,我赶紧给手机充电。司法局的局长过来坐了一下,介绍了到场的律协会长和成员,李和平也向他们介绍了我们。双方交换名片,但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坐了一会儿,就出去吃饭。手机有了一点电,开机之后,无数条短信进来,还有微信上的问候。有那么多朋友与我们同在,我一直都知道,我们并不孤单。

中午吃饭,一个自称是律协的女士帮我们登记了身份信息和行程安排,先吃过之后去给我们订票了。我们继续吃饭,席间有好几个陌生的人,不明身份,也不说话。我们几个边吃边聊我们各自经历,也有朋友不停出去接打电话,和他们似乎很难交流,气氛有些不尴不尬。只是在谈起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认识问题上,才有了一些交锋。一个据说是资阳法律援助中心主任的老头非常赞同对法轮功信仰者判刑劳教或者关到洗脑班——他们的语境中似乎叫“教转班”。他显然不能接受我们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褒奖之词,以家中有事为由,提前告退。

坐到大约快到下午14点,有人进来告诉说车来了。出来以后,一辆中巴车已等在外面,我们一行人在他们三个人的陪同下上了中巴车直奔成都。一夜未眠,在车上大家都很快睡着。他们似乎想把我们直接送到机场,但经过我们争取,他们把我们送到成都火车站附近,与温海波、王成和杨慧文会合。

至此,28小时的资阳“法治游”结束。

略作总结如下:

1、资阳二娥湖风景区的“资阳市法制教育中心”可以作为探险旅游的好去处,在那里你感受不到法制,却可以真切体会到非法之制,法盲加流氓假法制之名,行践踏人权之实,恰似中国法治现状的缩影。

2、迎接镇派出所以王波为首的众警察作为恶势力的保护伞,暴力执法,却倒打一耙,说我们妨碍公务。对我们这些文质彬彬者尚且如此野蛮,对普通民众不知更会恶劣到何种程度。在会议室被限制自由之时,我深深理解了杨佳当时的行为。

3、资阳雁江区的警察明显偏袒“法制教育中心”的人。事情因他们而起,警察却对他们网开一面。他们可以自由出入,可以来会议室看我们,进行挑衅,警察却无动于衷。

4、公民,要拿起你们手中可以的摄像工具,记录下你们遭遇的一切,不要太相信公权力可以保护你的权利。我们手中些微的摄像片段,可以证明当时派出所警察最先动手打人,而不是我们在妨碍公务。

5、公民,要记住那些对你施暴的警察的姓名和警号,让他们脱离体制之外,曝光于大众视野之下,由他们自己承担施暴的后果。

6、法律,虽如外交部发言人所坦言的那样,在中国不是挡箭牌,但却也是我们可以暂时利用的武器。我们可以依法控告那些施暴者。

2013年5月21日凌晨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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