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素 :面对老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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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4年11月12日讯】每次看到别在领口的罂粟花,心中都回掠过些怅然。纯黑色的大衣衬着大红色的花瓣,格外显眼,走在大街上,来来回回的行人夹带着这种鲜明的对比随处可见。有时候正好遇上,我也会随手捐出2元钱,拿一朵戴在身上。
  
前几天,走出一家购物中心时,偶抬眼看见站在门边、手里捧着罂粟花盒子的一位妇人笑容可掬,想支持她一下,也顺便给儿子讲讲和平以及战争的概念。
  
可巧那天身上没有零钱,我递给她一张20元的钞票。显然,这样的机会对她并不常见,她一再问我要不要多拿几只?原来只打算拿一只给孩子带,在她的好意下,我又多拿了几只,让自己的袄领上也鲜艳起来。
  
在这个季节,每次看到身穿军服、佩戴着军功章的老兵们端着罂粟花的捐款盒站在街头,我都会肃然起敬。这些走过生死洗礼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刻骨铭心的故事。而这些故事的叠加,才有了今天世界的和平。
  
在我的内心还有另一个故事,是小时候我的一位长辈讲给我听的。他曾在中共协助朝共的战争中参战,对手是联合国部队,其中包括加拿大的军人,或许就有今天拿着罂粟花站在街头的老兵们。
  
在给我讲这些故事的时候,这位长辈已经从军队回来,中国大陆称为“复原转业”。我们两家俬交甚好,那时,他有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是在战争中得的。他喜欢喝酒,每次腿疼的时候,他都会给我讲他过河的故事,妈妈也一定会给他准备些下酒的小菜。
  
他说当时去朝鲜打仗的军人很多都是正规军,但是鉴于国际压力,当时他们被称为“自愿军”。当时中国物资匮乏,部队本来装备就不高,而“自愿军”的配备就更差些,当时在朝鲜打仗的条件就非常苦。他们在寒冬天气夜趟过河,上岸后,湿透的棉裤结冰弯曲不得,不得已他们用刺刀在膝盖处把棉裤切开,然后才能继续前行。他说,因为后勤供应不足,他们连干粮也吃不饱,而美国兵们吃的罐头都是带加热的。这些事情,我当时听着十分新鲜,那个年代,罐头在中国大陆还是极其奢侈的食物,见都难得见。他说最苦的是来自上海等大城市的孩子们,他们年青,是真正的自愿者。他们多半第一次离家,有些被冻死、病死,还有想回家,被当做逃兵就地处决的。
  
战争后,这位长辈落下了严重的关节炎,阴天下雨都会痛,但是,中共政府给他们的补贴甚少。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农村,他平时要省吃俭用来养活一家。后来有一天,他死于煤气中毒。
  
或许是他的故事对我影响太深,每次看到加拿大街头那些军装笔挺的老兵们,我总会想起他。面对罂粟花,有时我会想,在战争敌对双方,一边是我信念支持的正义力量;另一边却有我的亲朋故友,那么,我手中的这朵罂粟花应该属于谁呢?

责任编辑: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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