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东南随笔】邓妹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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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期)零二年八月,我早已被跟邓妹分开,我那时在一零二(旁边是行李房,再旁边是警察办公室,如果没记错的话)房成日价呆着。彼时,那个人渣恨声道:跟她们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觉“水深火热”,让她们到某处呆着去,如何如何,说的某处好像是非常之糟糕的环境一样。不料从那喧嚣的环境一出来之后,竟是非常清静,只有妇教在这里,还是从该所的其它大队调过来的,多数是小孩;她们平时出工,我和“跟班”就留守在屋内,好像也可 以出去散步?有点忘了;反正当时就是眼尖的哪个孩子看到邓妹在外面,要走出院门口的样子,就嚷起来了,我赶忙也到走廊的窗边,无限眷爱的细细看着邓妹。

隔着一楼走廊的窗栏杆,她早被加期又加期,加来加去都到期了(好像是吧),我是说邓妹在牢里坐了这么久,只见她一身花衬衣,着我旧时裳,午后,南方,静悄悄的,她好像行李非常之简单,还是短发,她依旧不言语,也没看到在窗后向她行注目礼的我(邓妹是一个高尚的人,她走路总是目不斜视的),就默默的,像往常那个样子一样,因为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前方是怎样的路?但她就默默无言的就去踏。邓妹呀,亲爱的朋友啊亲爱的同修,你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心坎儿上,你临走的那一幅画面永远抹不去,我们在一起的纯真岁月,我已永远的珍藏。

那个午后,那样珍贵,尽管是那样的环境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万千言语无法形容我的心绪,我盼望你得到真正的自由,我也知道前方路还没走完。我盼望你获得自由,而不是传闻中说的你被610接走了,你被送洗脑班了,也有说你回家了。那样,当年(零二年)十二月廿三日被警察骗进山庄(该所招待所)的我岂不跟你是楼上(劳教所廿四小时严管迫害基地)楼下(广东省三水洗脑班)、生死两不知的情形?所以,千万不要啊,千万不要是那样。喏,你看,如今我都出来了,在海外生活已经整整十年了。年纪比你轻的那个孩子已经四十岁了,是不是你当年的年纪啊?你,还有更多的同修们,怎么样了?我心中无时不刻不在牵挂,纵使岁月流传,世间千百其变,那曾经在一起的日子,生死与共,是永不磨灭的啊。

(待续)

(责任编辑﹕ 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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