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会再有的童年”

旧金山湾区硅谷华裔少年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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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6月25日讯】(大纪元记者梁博山景城报导)来美国一年时间,薛元慧的个子长高了十几公分,看上去已经是一个健壮、好看的少年。虽然他远比同龄人成熟,但是心里却常常拒绝长大。他说,他小时候在中国大陆的遭遇是对人性恶的见证,那些伤害太深,曾经使他怨恨所有的人。而现在,他知道最好的疗伤就是恢复正义。

6月16日,离薛元慧的十四周岁生日还有半个月。他和母亲、弟弟在山景城商业街的一家邮局里往中国寄了3份快件,那是分别递给北京公安部、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的控告信,请求将镇压法轮功的发起人、前中共党魁江泽民绳之以法,因为江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反人类罪行,使他失去美好的童年,使他的家庭陷于苦难之中——在这个控告中,母亲是他的法定代理人。

薛元慧出生于2001年,当时他父亲是一家公司高管,母亲是北京中央民族大学的教师,他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一年家里阳台上的兰花开了四十几朵,他母亲因此坚信腹中胎儿一定是个天性高洁的男孩——那时候,她修炼了六年的法轮功在中国已经遭到严厉镇压,最高独裁者江泽民利用所有国家机器,打击这个以真善忍为准则的修炼群体。因为不肯放弃信仰,她被学校停止教职、因为去政府部门上访而被多次非法拘禁。

几乎所有的人都欢迎薛元慧的到来,就连中央民族大学,还有北京市公安局、海淀610,都认为他的降生至少可以让他的母亲放弃信仰。

在薛元慧一岁多以前,他的婴儿生活还算平静。虽然母亲常常受到楼下派出所警察和居委会的上门骚扰,但是他总是在门口最远的一个房间里沉睡,对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2003年6月1日,是薛元慧的第二个“国际儿童节”,也是噩梦开始的一天,那一天他不到两岁。母亲带着他和小保姆宋春花吃过午饭,站在崇文门一家烤鸭店门口打出租车。当母亲刚把他交到阿花姐姐的手里,突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有几个便衣突然窜上来,迅速扭住了她的双臂,给她戴上黑头套,把她拖进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车子随后疾速开走。

这一切太突然,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些北京市国安局的特务已经跟踪监视了他们好几天。阿花姐姐抱着他愣在那里,几分钟后就被另外一群人拖进了另外一辆汽车,汽车在他家门口停下了。阿花姐姐口袋里的家门钥匙被搜走,这群人和等在家门口的居委会的人一起闯进房门。

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阿花姐姐被一个人凶巴巴地叫到餐桌边审问,其余的人都在各个房间里乱翻,然后把很多家里的东西扔到客厅中间。他提出喝水和尿尿的请求,但是都被粗暴地拒绝了。2个小时后,当这群人拿着东西,摔门而去,阿花姐姐才向他狂奔过来,赶快抱起他,问他是不是吓坏了。

他的确是被吓坏了。从那以后,家里人发现他不爱说话不爱笑,常常坐在角落里发呆,看见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就显得非常狂躁和恐惧,焦急地想离开。

后来,他目睹过爸爸为了保护妈妈而被警察从家中带走,16岁的阿花姐姐抱着他在家里不敢出门、不敢开门,有一段时间,他还被送到外省亲戚家寄养……这些事情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完全不存在,他曾经努力去回想,也央求长辈讲给他听,但是他知道的永远不是全部。一些零星模糊的片段,他把它当成别人的故事,听的时候心里有点痛。那些已经过去了的、被遗忘的伤害都变成他的自卑、敏感、暴躁和消沉,无处不在。

他能记住的都是最近四、五年发生的事。印象最深的是到监狱里看妈妈。妈妈变得很瘦很瘦,原来高高盘起的黑色长发被剪的很短,花白了,有一根在头顶直直的竖起来。十几个表情怪异的警察围在四周盯着他们一家人短暂的相见,然后他眼看着妈妈又被警察带走,爸爸领着他和弟弟回家。

还有就是红领巾,他说这个东西在学校用来区分“是人还是屎”。因为没有加入少先队,他成为学校里的异类,各种活动都不被允许参加,因为学校里的活动全部都是少先队活动。全班同学第一次都戴上红领巾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当众对他表示遗憾和惋惜,所有人都回过头来问他为什么这么傻。每天早晨盘问他的红领巾是值周生们的开心一刻,他们把已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再问一遍,看到他快要哭了,才心满意足地放他进校。而升入初中,学校干脆告诉他,不戴红领巾不能进校——不管是不是加入少先队。戴上红领巾后,他当上了班里的“学习委员”,他说,这是他自上学以来第一次被“正眼看待”。

来美国后,他可以获得更多、更真实的信息,去了解那个给他太多伤害的国度,创伤渐渐平复,很多观念都在改变。他觉得那些欺负过他、伤害过他的人其实更可怜,他开始尝试放下心中的怨恨和不堪回首的童年,并且,经常探索更好的途径,能够结束中国的灾难。

他看到:中国是一个被中共强制交易的社会。比如说,你戴红领巾,我让你当班干部,你去抓法轮功,我就让你腐败。他们对人就像对待机器一样,是一种“利用”。但是它和社会正常的那种交换又不一样,你拿3块钱,我给你一个冰激凌,你点一个什么键,电脑就给我显示什么,这都是正常的。但是中共的“交换”是强制的,因为它把所有发展的平台都占据了,人们只能跟它交换。

对于控告江泽民,薛元慧表示他能够理解这件事的意义,“擒贼先擒王嘛,”他说,他看过《西游记》里的“金猴除蟾妖”,江泽民就像那个蟾妖一样“害人,还肮脏”。他说,如果江泽民的罪行被审判,那么人们对政府、对社会都将会有一个新的衡量标准,“中国人不会再畏惧什么,也不会再认为那一套是理所当然的。”

责任编辑: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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