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

人气 570

【大纪元2016年12月19日讯】与其说一审宣判了访民许有臣的死刑,毋宁说荒唐的法庭再次公然宣判了赵家的死刑。这种无视事情起因和经过的宣判,秉承的是赵家固有的草菅人命,所要传递的信息无非是:不甘被掠夺、被杀戮、被残害、被凌辱的外姓,只要敢同俺赵家动手,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三个字——杀无赦。赵国的司法丧失了起码的准绳,一次次不分青红皂白,只知一味偏倚于赵家,这意味着赵家的丧钟,也已在昏暗之中欲罢不能地一声声沉闷地敲响。

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这让赵国的外姓,进一步认清了赵家在群体性灭绝中的残暴与邪恶。在神奇的赵国,要毁掉一个人的家庭和人生,何其简单,只要杀了你的家人,或是抢了你的财产,就能让你一损俱损,耗尽余生。在上访的路上,你时时刻刻佩戴了有形或无形的五芒星,不知不觉已被异化成了另类,被当成了二战时期的又一个犹太人。多少蒙冤警察在“三骗胡同”内跑断双腿,也同样是无人搭理。只要不是“精赵人”,被变异成犹太人,在赵国就都会是机会均等。

关于许有臣夫妇,在事发之初即有不同的版本,先是说“女杨佳”张小玉杀死了截访的国保,后又变成了其夫“许有臣趁其不备突然持刀袭击,王军干身负重伤,经抢救无效,不幸牺牲”,“知情人称,许有臣、张小玉夫妇是反抗暴力截访过程中自卫造成了王军干死亡”……事情的起因是暴力截访,这点是确凿无疑的。因暴力截访闹出了人命,这在赵国既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明白了事情的缘起,你也就不难明白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这有多么的残暴、邪恶和可耻。

死在上访路上的冤民,这些年来在赵国不知凡几,有在废都的隆冬被活活冻死的,有一个个蹊跷被车祸死的,有在衙门口万念俱灰独个或集体喝农药自杀的,有被截访者给残暴虐杀而死的,有在形形色色的黑监狱里被关押而死的……像流星般陨落的冤民,同样是一个个原本鲜活的生命啊,他们的惨死,无一例外换来的是赵国司法的选择性失明。而犹太人许有臣的怒发冲冠,让一向装睡的赵国司法当即就变得精神抖擞、目光如炬了。处决犹太人许有臣如此,处决犹太人夏俊峰如此,处决犹太人贾敬龙如此……赵国的所谓司法,变的是无限的伸缩性,不变的是看人下菜,内外有别。

既然横竖是看人下菜,那么赵家又何必这么麻烦,在将许有臣当夫妇“缉拿归案”后,像当年的德国纳粹一样,法官例行公事简短念一下格式化的判决书,而后让赵家的盖世太保将这夫妇俩押到院子里,逼迫他们靠墙站,之后举枪,瞄准,射击,在他们像两捆干柴一般倒下后,再找来几个尚未被处决的犹太人,用板车将其尸体给拉出去,这不就结了吗?

哎呀,不行,这是两个多好的以儆效尤的标本啊,对其秘密处决,是浪费了,是可惜了,得煞有介事地一审宣判其死刑,再让其上诉,再“庄严”地维持原判,将整个处决犹太人的流程“透明”地演一遍,就能让更多的犹太人看到,敢同俺赵家动手,那么你就等死吧。这既彰显了赵国的“司法文明”,又凸显了赵国的“司法进步”,在犹太人中产生的寒蝉效应也由此达到了最大化。这何止是双赢,是一石二鸟?这是一石N鸟啊。赵国处决犹太人,怎么能像德国纳粹一样,都不懂得将算盘拨打了再拨打,就简简单单、毛毛躁躁地进行呢?

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这在赵国社会释放的信号是:赵家的打手们,你们看好了,你们在赵家的饭碗没有白端,哪怕像国保王军干那样不务正业,在阻止犹太人进京讨债的过程中“不幸牺牲”了,至少还有俺赵家会坚定地替你作主,向胆大妄为的许有臣们断然说“拿命来”;赵国的犹太人,你们也看好了,你们在赵国的宿命,就是像案板上被褪毛了的光猪一样,得甘于被掠夺、被杀戮、被残害、被凌辱,若敢恶向胆边生,搞拚死抵抗,那么等待你们的,就只会是和许有臣一样的下场。以公权为依托的赵国纳粹,遂觉为赵家卖命还相对“值得”,更听话于赵家的驱遣,更起劲于横行不法。形形色色的犹太人,在赵国遂活得更没血性,在黑暗无边中更是只能听天由命。

这个神奇的国度继引以为傲的“四大发明”之后,又有了举世无双的第五大“发明”——截访。你家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即发现,党委是虚设的,政府是虚设的,公安是虚设的,法院是虚设的……你在耗尽余生中层层上告,最后带着朝拜一般的心情告到了“伟大的首都”,惊见首都原来不过是废都,一样是不管百姓的死活。废都非但不会为你主持公道,还嫌衣裳褴褛的你有碍观瞻,年复一年在默许纵容地方截访。

时光无法倒流或穿越,你就是活在“黑暗的封建社会”,在蒙受了冲天之冤之后,也还可以在任何一个时辰到衙门前去击鼓鸣冤,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挣扎在“解放”了的“新中国”,你的亲人被杀,房产被抢,你反而是有冤无处申,就连告状的权利都被赵国纳粹给公然剥夺了,被一回回当作犹太人一般对待,你愤然: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非人间?是一个怎样混账的世道啊?

糊涂虫若王军干者,淡忘了本该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为己任,在赵家的牵扯下,像木偶一般踏上了泯灭良知的截访路,不料就此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可怜虫若许有臣者,拎不清自个已被变异成了犹太人的真实处境,在暗无天日中想要在废都求得公道,像痴汉一样锲而不舍地踏上了漫漫上访路,结果踏上的也同样是一条不归路。

截访与被截访,职业的错位与对公正的渴求,在出发点完全不同的两端对冲而来,在难于调和的触点终于发生了激烈的撞击,一方为着向上交差可以不择手段,一方清楚地知道自己本是站在法理正确的这一边,双方都各有各的火气和坚持,碰撞出任何结果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截访与被截访,说白了也就是赵家为赵国人预设的一个死亡陷阱,只是这回掉在死亡陷阱里的,是国保王军干,冤民许有臣而已。

该死的不是国保王军干,也不是冤民许有臣,而是死亡陷阱的挖掘者,此乃人所共知。但赵国的司法,向来是擅长于装疯卖傻的,是习惯于捏软柿子的,是不惮于向形形色色的犹太人一再高举屠刀的。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尽管已有过赵家精心的盘算,但这实质改变不了什么,会有越来越多的王军干们,终于明白因了职业错位而“不幸牺牲”,这不仅是可耻的,也是一文不值的;会有越来越多的许有臣们,在类似的宣判中,进一步认清赵家在群体性灭绝中的残暴与邪恶,从而在万般无奈之下,以各自的方式遵循古有的天然正义法则。已无三魂七魄的赵国司法,徒具的只是干尸一般的司法躯壳,以类似宣判处决的犹太人越多,铸就的官民对立、决裂和“一个人的起义”,就越是会彼伏此起,犹太人在内心对赵家的宣判死刑,就越是会坚决和彻底。

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在展露赵家杀气的同时,为赵国纳粹化再添的也是一个鲜明的注脚。以暴力截访等下三烂的方式,不让人告状,不让人维权,还只是赵国不断纳粹化的表征之一。赵家无力对外扩张,在转而对内扩张中以百般欺压、凌辱、残害同胞为能事,将人为制造犹太人当作了满足扩张欲望的一种替代品。形形色色的赵国犹太人,譬若一个又一个的充气娃娃,在赵家的关起门来自慰中,日日承受着赵家的发泄和淫威。不让人活,不让人说话,不让人吃饭,不让人自由选举等等纳粹行径,尽管五花八门,形式各异,但说到底,不过只是赵国在日渐明显纳粹化的过程中,产生的一堆掩藏不住的衍生物罢了。

犹太人许有臣的被处决,是赵国纳粹嗜血了再嗜血的又一明证,是人命可以反复被草菅的再次凸显。血旗的飘扬,需有人血的不断浸染,才能保证其暗红的不会褪色,这在赵国是一贯的。“共和国”的旗帜上,确实有赵国人“血染的风采”。被变异成了赵国的犹太人也好,被姑且当作赵家的打手也罢,在赵家看来,二者实质差别不大,也就是为血旗添加染料的同等货色而已。可叹糊涂虫若王军干者,至死未看清赵家阴毒的路数。

两个本该拥抱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赵家在背道而驰、人神共愤中给彻底毁灭了,伴随两个残破家庭的,是绵延无尽的伤痛。许有臣被赵家“义正词严”强加的是某种污名,王军干被冠以的是不齿于人类的某种虚名;被以显见方式处决的是一个犹太人,被以另类方式隐秘处决的,是又一个暴政的打手。两个家庭的悲剧,区别所在,也就于此。

截访与被截访的死亡陷阱,遍布在亘古未见的非人间,不知下回再掉进去的,又会是谁。不论是谁,都只会是群众斗群众,群众杀群众的脚本复制,而赵家只是隔岸观火,乐见于一个又一个家庭的毁灭,在血旗的迎风招展中,一如既往,无改“伟大、光荣和正确”。赵国又要处决一个犹太人,凄凉的寒风帮不了这个可怜的犹太人什么,寒流和枯草一并倒伏,在这个可耻的严冬,凝成的是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写于2016年12月18日(廖祖笙之子廖梦君在罗干担任中央政法委书记期间、周永康担任公安部部长期间、刘云山担任中宣部部长期间、周济担任教育部部长期间、张德江担任广东省委书记期间,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和杀人犯同穿连裆裤的流氓集团“统一宣传口径”,指鹿为马,放任绝人之后者逍遥法外第3808天!遇害学生的尸检报告、相关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国家机密!作家廖祖笙在国内传媒和网络的表达权被匪帮全面非法剥夺,生存权同时也被新纳粹们以下流手段一再剥夺!被“执法”机关明确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内不写政论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连续非法断网2109天,被公然带有凌辱性质地置于监控探头之下!廖祖笙被迫颠沛流离期间,风烛残年的母亲和岳母蹊跷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中,幕后迫害的操纵者能非法控制全国的媒体和网络,能控制公检法,能控制广东和福建,能控制电信,能控制银行,能控制学校,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账号,能任意操弄无脊梁的百度……为国防事业奉献了青春年华并立过军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层面坚持为国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号,遭到法西斯新变种疯狂迫害,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沆瀣一气、寡廉鲜耻的反动当局从上到下装聋作哑!)

责任编辑:高义

相关新闻
大部分商户租金有增加 赵国雄:不会“一刀切”
廖祖笙:赵国的主要问题是邪恶
廖祖笙:德国纳粹与赵国纳粹
贞岩:米国老太太与赵国大妈的不同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