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围城”日趋严重 大陆民众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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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01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刘晓真报导)进入冬季,中国大陆多个省市遭遇严重阴霾侵袭,民众不胜其苦。然而,在大陆有个比阴霾危害更严重、更持久的环境污染问题,已遍及大江南北,却一直未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那就是“垃圾围城”。

“后花园”沦为“垃圾场”

早在2004年,中国大陆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垃圾生产国,如今每年生产10亿吨垃圾,这一数字仍不断增长。

而作为垃圾重灾区的“北上广”,情况尤为恶劣。2014年的数据显示,北京日产垃圾已达1.84万吨,如果用装载量为2.5吨的卡车来运输,卡车首尾相连可以接近50公里,相当排满北京三环路一圈;上海日产垃圾更高达2万吨,形象地说就是,每16天上海产出的垃圾量就可以堆出一幢金茂大厦;广州日产垃圾量也有1.8万吨。

垃圾量的数字还不断攀升。北京每年垃圾量以8%的速度增长,2015年北京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达到2.16万吨,预计2020年将攀至每天2.8万吨。2016年,广州每天需要处理生活垃圾约2.26万吨,

而这些还只是不断增加的垃圾量,现今城市的垃圾堆存量已超过80亿吨!大城市周边的很多地方,以前被誉为“后花园”,现在,却沦为了“垃圾场”。

“垃圾围城”致“癌症村”

如此巨量的垃圾给中国大陆的环境带来巨大的威胁。中共住建部2013年的一项调查数据显示,大陆2/3以上的城市被垃圾包围,1/4的城市已没有合适场所堆放垃圾,而垃圾的堆存已累积侵占80万亩土地。

“垃圾围城”不只是城市病,农村的情况更为严重。据中共环境部2016年的一份报告,大陆4万个乡镇、近60万个行政村,每年产生的生活垃圾超过2.8亿吨,数量已超过城市。

垃圾不仅侵占土地,还污染环境,严重危及人类的健康。据统计,大陆城市每年因垃圾造成的资源损失价值超过200亿元人民币。

广东省东莞市虎门镇远丰村,村后有座垃圾山,自1995年起,整个虎门镇的生活垃圾都堆置于此。远丰村垃圾山流出的黑水污染了土地和地下水。远丰村这个仅有400人的村庄,十年间12人因患癌症死亡,被众多媒体冠以“癌症村”。

河北省石家庄市位于黄河大道与珠峰大街交叉口附近,有一座垃圾山占地30亩左右,约与八九层楼齐平,体量巨大。当地村民反映,此地一直是臭味刺鼻,天气炎热时垃圾还会常常自燃。而这座垃圾山已存在近三十年,恶臭和蚊虫让村民们苦不堪言。

填埋垃圾犹如埋下定时炸弹

“垃圾围城”日益严重,这与中国大陆的垃圾处理能力低密切相关。

目前,世界上通行的垃圾处理方式主要有填埋、焚烧和综合利用(再生循环利用)三种。填埋之法占用土地、污染环境,已逐渐被日本、瑞士、德国等发达国家摒弃,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先进的垃圾焚烧技术。

而大陆的城市垃圾,依然以填埋为主,因为这一方式处理量大、操作工艺简单,最重要的是省钱。埋在地下的垃圾,可能导致地面沉降,产生甲烷和渗滤液,甲烷很可能带来火灾和爆炸事故,渗滤液会对地表水及地下水造成污染,对子孙后代遗患无穷。媒体形容,这犹如在地下埋了一颗定时炸弹。

大陆农村的情况则更令人担忧,化工厂、养殖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臭味,农田里地膜残留物、农药、化肥、食品包装物、塑胶袋和生活垃圾处处可见,而农村大多没有环保基础设施,不少地方处于“垃圾靠风刮,污水靠蒸发”状态。

即便使用焚烧的方法,在大陆的实际应用中,也由于操作不规范、垃圾分类不到位、资金投入欠缺等原因,垃圾焚烧厂排放的烟气无法完全达标,排放大量的酸性物质、二噁英等污染物,又会造成大气污染。

此外,在中共治下,大陆民众普遍环保意识不强。沙滩上,狂欢过后一片狼藉;街道上,分类垃圾桶形同虚设;一次性使用的塑料袋、泡沫盒随用随丢⋯⋯在一些城乡结合部,成片的桔梗菜叶、成堆的废旧电池、成山的废弃塑料袋成为常见的景象。

每个中国人皆无处可

早在2011年,自由摄影师王久良推出纪录片《垃圾围城》,呈现了垃圾包围北京的严重态势,亦引起众多海内外媒体的关注。

王久良从2008年4月起,骑上摩托去追踪垃圾车,用这种最笨的办法寻找垃圾的最终去向,前后拍摄了4000多张图片。

同时,王久良还借助Google Earth上的地图,标注了13座大型垃圾填埋场,同时根据已经去过的野垃圾场,在北京五环到六环之间锁定了400多个具备相当规模的目标(小型的不算)。

他说:“当我最后把这些垃圾场的确切地点在地图上一一标注,令人震惊的‘垃圾围城’赫然在目!”

而北京的处境只是大陆垃圾围城的一个缩影,对于垃圾围城所带来的生态灾难,每个人都无处可逃。#

责任编辑:李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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