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田:共享单车有无社会主义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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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06月27日讯】今年夏天在国立台湾大学做访问研究,台大校园很漂亮、很大,跟北大校园差不多大小,格局都有些像,办公楼、教学楼、员工宿舍、学生宿舍等。从住的地方去办公室,最佳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脚踏车)。来台大已经一个月了,这个月骑的脚踏车的里程,比在美国三十年骑的都多,跟当年在北大校园六年骑车史中的使用频率差不多。当年在燕园,常听同学说丢自行车的,所以都记得上锁;但丢得更多的,是自行车铃盖儿,就是那种扣过来像小碗儿一样、用螺丝固定在底座上的东西。逆时针旋转铃盖儿,就会把它拧下来。到现在还弄不懂为什么有人要偷自行车的铃盖儿,这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用处。一个可能的解释,是有人丢了一个铃盖儿,随手把别人的铃盖儿偷来了,被偷的人,又把另外一个人的偷来了,然后如此这般,继续下去,一个平庸的恶,就这样传播开来了。不知是谁开始的这个恶作剧,真是造了一个小小的孽。

在台大骑脚踏车,是用租的U-Bike,它很实用,车子颜色鲜艳,小巧精致,骑在漂亮的车上很神气的。问学生,他们说有的人用,也有的不用,而是用自己略显破旧的脚踏车。台北的YouBike(U-Bike)是台北市政府交通局为了推广民众骑乘自行车作为短程接驳工具而办的,利用市区自行车道路网,搭配自行车租赁站服务,鼓励民众使用低污染、低耗能的公共自行车,作为短程接驳的运具,以减少机车的使用,改善交通拥挤和环境污染。这是台北市政府与自行车全球大厂台湾捷安特联合创办的,称为“YouBike微笑单车”。单车使用无人自动化的管理系统,可甲地租乙地还,主要接驳居民住家和捷运站点。用台北的悠游卡、信用卡或手机去借,借车的方便程度据说是全球之冠。

共享单车的问题之一,是用过的脚踏车的重新分放。因为人们大多从自己家附近的出租点取车,然后骑到捷运站(地铁站)归还脚踏车,再坐捷运去上班。这样,大量的脚踏车会留在捷运站旁边,早晚上下班之际,脚踏车的分布就会过于集中。目前,据说是捷安特这个赞助公司,在组织人员调配车辆。以后解决的办法,也许是用电动的、自走的脚踏车,甚至自动驾驶的汽车,来解决问题。

共享单车模式也在近些年从中国兴起,最主要的运作公司有“摩拜单车”、“ofo单车”等,据说有30多家。大陆共享单车最大的优势,是不用停车桩,所谓的“无桩型”租借,省去寻找固定停车点的麻烦。但车子的调配、使之能让需要的人在最方便、最近的地方取到车,仍然是个挑战。管理跟不上,车辆乱放形成城市视觉污染、人为的破坏、偷窃,都是大问题。中国Kala单车曾经分批投放600多辆单车,但丢失率达到77%,投资人因此撤资,公司只好收回全部车辆。中国单车共享需要押金,押金从99元到299元不等,台北的则不用押金,只要手机与悠游卡联合登记,这样一旦车子丢了,市府可以找到你。即使这样,台北的车子丢失、偷窃的情况似乎并不多见。

共享单车是“共享经济”的一部分,美国的“共享汽车”(Car-Sharing)好多年前就有了,也一直在运作,比较知名的有ZipCar和Car2Go。现在很流行的Lyft和Uber,也属于汽车共享。美国还流行过“度假屋共享”(Time Share),造成了很多麻烦和陷阱。在大陆,共享对象已经开始泛滥,据说还有什么“共享篮球”!这似乎就走过头了,太过滑稽,说不好是那些烧着别人的钱、玩自己的电子商务IPO的人,实在是走投无路,所想出来的馊主意。

很多人共享的结局,常常应了那句“Tragedy of the commons”(公地悲剧),亦即个人利益与公共利益对资源分配有所冲突的社会陷阱。这个理论起源于英国作家威廉.佛司特.洛伊(William Forster Lloyd),其最好的注解是亚里斯多德的名言:“那由最大人数所共享的事物,却只得到最少的照顾。”共享的单车,可能照顾不好,弄不好就构成了新的污染,成为实体污染和视觉污染,成百上千的破旧脚踏车随便堆放街头,是个很难看的风景线。

在台大的一个研讨会上,结识了一位公司董事长,他的企业与共享单车的产业相关,他认为共享单车具有“社会主义”的成分。他去大陆开公司,盈利都留在了大陆,我问他钱能汇出来吗?他顾左右而言它,说是用于再发展了。换句话说,所有的投资收益,都继续投入了,所有的成长,也都是纸面上的。他幸运的话,钱可能拿得出来;不幸运的话,可能永远也拿不出来了。但这位董事长所说,单车共享是否具有“社会主义”的成分呢?

什么是社会主义?共产党人认为,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也就是说,是为了向共产主义过渡而采取的社会形式。按现代人的理解,“社会主义”(Socialism)是一套经济体系和政治理论,主张公共、或整个社会作为整体,来拥有和控制生产资料,包括产品、资本和土地,其管理和分配是基于“公众”的利益的。也就是说,由集体或政府拥有与管理生产工具,并进行分配。显然,在中国这个“社会主义”社会,共享单车运作的并不理想,反而台湾这个“资本主义”社会,共享单车似乎在造福社会的同时,又没有允许政府对生产工具及产品拥有绝对的控制、管理和分配权。所以,台湾的这个共享经济的实践,还不能说是一种社会主义的形式,而最多只能说是一种社会共享的财富和资源最大限度的利用。有人称大陆的共享单车是一种“乌托邦实验”。有趣的是,在号称“社会主义”的中国大陆,这个“乌托邦”实验还谈不上成功,反而在资本主义的台湾,实验倒是进行得有声有色。

其实,免费的共享,在台北街头、店面之外、工作场所、办公室外面,就能看得见,笔者说的是台湾的“雨伞共享”模式!这个简单的共享模式是免费的、自愿的、出于善心和善意的,没有政府参与,没有政府主导,更没有政府管辖。善的真实流露,在富裕社会,就直接的在造福社会。所以,单车共享在台海两岸,看来还不是一个它是否有“社会主义”色彩的意识型态的问题,而更是一个道德和社会公德心的问题。◇

责任编辑:刘菁

本文转自534期【新纪元周刊】“商管智慧”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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