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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兢业:人吃与吃人(二)

—— 中国大饥荒的劫因难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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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01月26日讯】

22、老奶奶吊在裤裆里的谷子面也被搜走

依娃记述:通渭县大牛沟有一个叫王秋娥的老奶奶有一点谷子面,就装在一个小袋子里,扎口的绳子拴在裤腰带上,面袋悬在大裤裆里。尽管藏的这样秘密,还是被名叫苟世元的队长搜走了。

23、逼粮斗死社员后批判画像

余习广记述:1960年6月18日,中共澧县县委整风上报档中称:在“反偷风”运动中,全县范围内普遍打人。摧残群众手段非常毒辣。如:吃屎喝尿、‘吊半边猪’、针穿嘴巴、棍穿阴部、坐水牢、火烧、打后赛跑、拔牙齿、泼冷水、滚雪球、逼女人赤身裸体、男女互咬生殖器、拔胡子、扯头发、吊‘鸭儿水’、抬‘穿心杠’、脖子上挂屎桶、跪碎瓦渣、剁指头等酷刑40余种。

全县各地普遍发生了非法抄家现象。全县有267个大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队搞了抄家。更严重的是有的地方在抄家中还普遍采取了连抄家带拆屋、抄后封门、扫地出门等恶劣手法。

据初步统计,公社化以来,先后体罚群众90,268人,被扣饭68,868人,因打致死的384人,因打自杀301人,因扣饭饿死的350人,因打致残废的有1813人,因干部作风问题外逃的有15,996人。

最多的一个人打过340多人,打死过15人,两年多来扣群众饭的有扣到160多次的。在这些食堂管理员以上干部中,贪污多占的有8,932人,乱搞男女关系的有2,829人,共搞了女人4,480人,最多的一人搞了20多个。

澧阳公社荷塘大队干部潘启才,曾经规定打死人后“三不准”:不准死者家属收尸、不准哭灵、不准买棺材,甚至还要死者家属笑。该队社员李绍云被潘打死后,不但不准收尸哭灵,并且还要画像斗争,叫别人代他受斗。梦溪公社又新大队干部傅绍发为了强奸一个贫农的女儿,竟敢当面通知女方的父母要和他女儿睡觉。女方不答应,就采取罚重工、扣粮等办法,以遂其兽欲。

24、逼粮吊残妇女拇指

依娃记述:甘肃省和政县新营乡河沿村王尕法老太太坐在炕上,伸出变形的拇指向依娃哭诉当年政府逼粮时自己的遭遇:吃着吃着什么都没有了,草根都吃上了。到地里挖草根,五谷一点都没有。没有吃的还要打人,往死里打。你看看,我的大拇指,他们把我的两个指头用绳子绑上,吊起来。 你看,这是吊过的。把我吊到粱上。人家就问:“你们的粮食到哪里去了?你们怎么没有粮食?”农业社的粮食都拿去了,哪里还有粮食。我的指头都吊的变形了。 没有粮食就打,好多人都被打坏了,好多。人家不管,男人女人都吊起来打。

公公婆婆和四个儿女都饿死了,掩埋的尸体被人挖出来吃了。村上有个四口之家,爷爷、儿子、媳妇、孙子。儿子出门要饭去了,媳妇饿死在炕上。村里人帮忙埋了媳妇,饿极的爷爷就把孙子杀吃了。

25、看着粮食挨饿

依娃受访者通渭县鸡川镇上店子村王北致:有粮食不让吃,一级逼一级。那个老庙里有一房子粮食,那个庙大得很,里面都是粮食。里面全是谷子,没有装袋子,就那么散着。就是不给人吃嘛。

26、“七姐妹搜粮团”

依娃受访者通渭县鸡川镇许堡张锡珍:鸡川镇大搜查组织的都是一帮子青年人。我们村上有个“七姐妹搜粮团”,七个丫头都是积极分子,搜查家家户户。七个丫头斗地主、富农、中农,打着要陈粮。把人家的家人都赶出来,到处挖着找粮食。人家积极,还能吃饱饭哩。搜着了粮食交上一部分,一部分个人能吃上些。吃饱了能去搜,吃不饱搜不动。许堡庄子,“七姐妹”中有个木匠的女儿,她六亲不认,把父亲藏在罐子里的一点点面上交了,拿出去表现积极了。失去保命粮的木匠气不过,就喝了一碗苦杏仁水把自己毒死了。苦杏核是有毒的。那个木匠叫根子。

饿死的多了,东坡生产队更严重,人基本上饿死光了。人饿死在院子里没人埋,到了六二年人去院子里割草,草都从骨头堆里长出来了,院子里都是死人。

27、“查产斗争”斗死村干部

依娃受访者酒泉市三墩乡临水镇红泉村赵殿祥:我一直当队长,小队、大队都干过。五八年“查产斗争”,把我和好多干部关在那个一中学校里,让我们承认藏下了多少粮食,不说白话就不放人。关的目的就是查产,你斗我,我斗你嘛。有的干部都自杀了,用刮胡子刀子划自己脖子。斗得厉害,受不了。我们双塔的李新华说饲养室埋了多少多少斤,就派上人去挖,翻的底朝天,一颗粮食都没有。人被整的说白话。有个会计上吊死在里面了。那就是让人说白话,让人承认藏了多少粮食。

28、拿着步枪马刀搜粮抢粮

依娃受访者通渭县鸡川镇司家川温炳智:那一年大搜查,我记得清楚得很。人家一来,就把我们的队长吊在房梁上要粮食。那是杀鸡给猴看。然后让家家户户开会。我们就把洋芋这里埋几个,那里埋几个。我记得把我们家谷子都搜去了。来的都是积极分子,拿着步枪,还有马刀。不知道搜了多少趟,天天来。看谁家冒烟,就把锅提走了。搜查团拿着三尺长的铁棍,墙上一戳,厕所一戳。可疑的地方都搜,挖地三尺。我们村上三十多户人,两家没有饿死人,其他家家都有饿死一个两个。

29、逼粮大会上抬走尸体接着开会

丁抒先生在《惨绝人寰的信阳事件》中写道:在潢川县委召开的万人大会上,县委第一书记梁德柱亲自动手打人。六千名到会代表都已饿得衰弱不堪,有个农民代表当场死亡,抬走尸后接着开会。会议结束,又有十几人死在回家的路上。

30、一女干部逼粮割掉四个社员的耳朵

丁抒先生写道:为了追逼粮食,许多干部成了人性灭绝的禽兽。息县防胡公社妇联主任黄秀莲割了四个社员的耳朵,其中一人死去。光山县用罚冻的刑罚逼迫农民交出粮食,槐树店公社有十三个孤儿活活被冻死在山上。罗山县彭新公社有十七名预备党员,十六名在反瞒产中打了人的都光荣地转了正,只剩一个不得转正,因为他没打人,“反瞒产”不积极。在“反瞒产”过程中,信阳地区逮捕了一万多人,其中七百多人死在拘留所和监狱。在反瞒产私分中,对干部和群众采取了种种刑罚,仅光山县就有2,241人被打,其中105人被打死,被撤职干部526人,在反瞒产后期打死人更多。

31、妇女被锄把捅阴道戳死

杜治中先生在《左祸肆虐的年代 ——1959年我们生产队大饥荒记实》中写道:我家在四川省荥径县城边一个叫官田坝的村子里。是“荥径惨案”的重灾区。59年冬天,公共食堂断炊了!家家都开始死人了,我在县城上六年级,我们班也饿死了五位同学。

还有好些人是没饿死前被打死的。那时村里都豢养着几个打手,他们吃饱了就背着枪到处巡查,发现哪家房子上冒烟了,便冲上门去砸锅砸灶。上院子的几个社员因为扯了点油菜来充饥便遭到吊、跪、打,受过毒打的也较普遍。一种刑法是吊“鸭儿子浮水”,才15岁的王富清被打手用细麻绳将他吊起后,还在背上加一个百十斤重的石头;有个妇女吊起后,还被脱下裤子,用荨麻抽下身,用极其下流的手段摧残凌辱人。五队的妇女周国勋,当时才三十岁,就是被一个姓丁的打手用锄把捅进阴道戳死的。妇女死后,女儿艾云华沦为孤儿。

还有一种刑法就是把偷牛的人代替牛来耖田,大冬天,脱光了身子拉上犁头耖田,走不动就打。我们队被打死的人有徐明忠、宋金选、杨升安、王华剑。全县饥饿又挨打死的就不知多少了。

32、对不积极的社员“抽三筋”

《墓碑》记述:《关于南雄县始兴公社严重违法违纪和大量死人事件的调查报告》:始兴公社干部打骂刑罚群众成风。上至公社党委,下至生产队,上级打下级,干部打群众,处罚的形式无奇不有,残忍至极,如:捆绑、罚跪、罚立正、吊打、电刑、上雷公尖、削手指、灌屎尿、泼冷水、拔胡子、扯眼皮、假枪毙、戴高帽游街示众、设劳改队、罚劳役、罚款、没收财产等。

据6月下旬南雄县委召开的始兴公社三级干部会上揭发,打骂群众的干部,1959年有508人。受捆绑吊打等恶刑折磨的群众1118人;1960年1-5月违法乱纪干部有725人,受捆绑吊打的群众2038人,当场打死的1 人,被打伤后死的有53人,被迫自杀的20人,被连续扣粮食指标而饿死的21人,共95人。

毁民房,建新村。1959年10月,以朱某为首的公社党委决定拆除县城内的上围街建新村。共拆民房105户、932间、粮仓一座、大祠堂18座。上围是始兴县城最好的房子,大部分是火砖、石墙。朱某要求群众一天搬完,四天拆完,没搬完的封闭门户不准再搬。他们用180斤炸药、360个雷管爆炸坚固的围墙。被拆掉住房的群众,有的住牛栏,有的住粪寮,有的住烂屋。在建新村的过程中,规定每天评出下游队。下游队的人被罚做通宵,派民兵看守。评不出下游队就由队长顶替。不下班不准社员回家,不开工的不开饭,不积极的扣饭。病号不准请病假,只吃二两米。吃饭只准五分钟,吃不完的不准吃。对不积极的社员“抽三筋”:打瞌睡的抽眼筋,不卖力气的抽腰筋,听报告不站起来的抽脚筋。公社党委书记邓某公开号召:“懒婆懒汉,不积极不听话的,可以罚跪,可以打,打死由我负责,打死他当掉了一片树叶。”他亲手打了14人。

在始兴公社,社员饿死,干部却大吃大喝。上至公社党委书记,下至小队干部,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公社和大队食堂都为干部设小灶,白天吃,晚上吃,公社书记、委员、大队干部要鱼,要肉,要油,随便挂上某某书记的名字就可以拿。饿死人最多的石下大队,专门指定几个最好的鱼塘为干部吃鱼之用。公社党委书记魏某在深水渡工作,餐餐要通讯员端饭,还嫌牛肉煮鱼不好吃,骂社员不尊重领导。

33、“完不成粮食任务,提头来见”

《墓碑》记述:通渭在甘肃省东南部,属定西地区。县里向公社下达命令:“完不成粮食任务,提头来见!” 县里成立了“万人整社团”,到各生产小队和农民家里搜粮食,挨门挨户,翻箱倒柜,普遍搜查,斤两不留,有的地方挖地三尺。在搜粮食过程中,对群众采用各种残酷的刑罚。当时的口号是:“宁欠血债,不欠粮食。完成粮食任务就是血的斗争”,“决心要大,刀子要快,哪里挡住,哪里开刀”,“向小队长要粮食,向资本主义要粮,为全县争光,为公社争光”。为了搜粮、逼粮,把会场当成对敌斗争的战场。有的公社开万人斗争大会,民兵带上机枪、步枪、马刀警戒助威。在这些斗争中,对被斗的干部和社员实施各种酷刑:竹签子插指头、站冰块、雪埋人、打夯、拔胡子、戴纸帽子游街、男女脱裤子互相戴在头上、用包谷棒子和先麻(一种毒草)塞阴道、用绳子来回拉阴户等120多种。在全县历时40多天的大搜查中,打死、逼死1,300多人。

1959年11月3日,通渭县委第一书记席道隆向各公社发布指示:“凡被批斗的人,一个也不准回家,编入劳教队,配备干部民兵持枪看管”。全县以公社为单位,组织了14个劳教队,集中劳教1,637人。这些人白天劳动,晚上斗争逼审,遭受到种种折磨。

陇阳公社党委书记李生荣打过53人,打死逼死12人。马营公社书记张学圣主持召开了千人斗争大会,民兵架起轻机枪12挺,步枪和土枪50多枝助威。他在会场主持斗争、拷打群众160多人,其中,当场被缚送劳教的66人当中因伤致死4人。

农民正在大批死亡的时候,定西地委书记窦明海仅1960年就从商业、粮食部门要去肉339.7斤,油23斤,鸡蛋260多个,粮食473斤,糖及糕点62斤,红枣320斤,还有火腿、鸡、罐头、粉条、茶叶、水果等。

34、大队书记对辖下的姑娘、新娘拥有初夜权

依娃记述:通渭县大牛沟大队党支部书记对他管辖下的姑娘、新娘拥有初夜权。一个十八、九岁,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还没有结婚,他就非要拉人家睡觉,人家不愿意,他就把这三个姑娘抓起来,扒光衣服吊在房梁上,用擀面杖撑开姑娘的两条腿,往叉开的下体塞粗草绳。塞进去猛然拉出来,拉出来再塞进去,把阴道拉的血肉模糊,活活折磨死。

35、“瞒产私分”枪毙活埋点天灯

《墓碑》记述:贵州“湄潭事件”,指的是1959年冬至1960年发生在贵州省湄潭县大量饿死人的事件。当时全县总人口60.5万人,事件主要发生在农村,从1959年11月到1960年4月初,全县共饿死12.451万人。事件中,全县死亡绝户达2,938户,遗下的孤儿寡崽4,737人,外出逃生的农民4,737人。最为惨绝、目不忍睹的是出现了人吃人的事件,杀人而食者达16起,吃死人的事件就更多了,无法统计。

“湄潭事件”发生在反瞒产私分运动展开以后。动用的酷刑有:“割手指、缝嘴巴、用铁丝穿耳朵和脚后跟、点天灯、猴子搬桩、吊鸭儿浮水,拖死猪、火钳烧红烙嘴巴、枪毙活埋等。

1960年4月,省、地委派出工作组到湄潭调查,县里捂盖子。绥阳公社党委负责人以保护首长为名,把群众赶上山去不与工作组接触,又把严重病号和孤儿集中关起来,在一间烤烟房里就关死36人,又组织人力把尸体丢在土坑消洞里。该社背后两个大消洞里面,丢了几百具尸体,还有还未断气就往里面扔,扔下去还哇哇地叫,群众把这个消洞叫“万人坑”。

在这场反瞒产、反盗窃运动中,全县被活活打死的群众1,324人,打伤致残的175人,关押死的200余人,被戴上“右倾机会主义”帽子、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撤销一切职务的1,680人。

36、十二岁学生偷粮被枪杀

《墓碑》记述:广西环江县1958年9月,放出水稻亩产13万多斤的“粮食卫星王”,10月,又放出日产万吨的“钢铁卫星王”。在环江反右倾反瞒产运动中,武装收粮队荷枪实弹,冲进一家抄一家。没粮,先把人捆起来。吊在屋梁上严刑拷打。打人的手法五花八门:反手背吊:双手反过背去五花大绑,吊上屋梁;倒挂金钟:用绳子捆紧两脚大拇趾,挂上房;吊死猪:称钩穿进肩胛骨,吊在树上;用马刀在人身上一块块割肉,问一句割一刀;伤口中搓盐;耳朵中塞炮仗,不交粮,点燃引线……

全县因断粮,扒仓库、偷粮食而被打死的有几十人。

龙岩公社粮管所干部抓到一个饿急偷粮的学生,决定把他就地枪毙,以杀一儆百。于是,干部下令把这个只有12岁的小孩按倒在他偷粮的地方,开枪射击。小学生在枪口下苦苦哀求饶命,哭喊声撕心裂胆,催人泪下。因枪老打不响,杀人凶手换了三次子弹,扣了八次枪机才把枪打响。小孩被一枪打中,倒在地上,鲜血四溅。三天后终于不治死去,成为高征购和反瞒产的牲祭。

吉祥公社北宗大队大队长,捉到一个偷粮的小孩,毒打一顿后,竟惨无人道地把他关进密不透风的仓库里。待父母和其他群众闻讯赶来时,这个饿得皮包骨,打得血肉横飞的小孩,早已被活活闷死了。

37、“大跃进”大饥荒时期商城县酷刑录

信阳商城县档案馆馆藏中共商城县委整风办公室一份“敌人残害广大人民的主要刑罚、手段汇集”中记载——

1、锄头砸大脑:上石桥公社冯寨大队中队长蔡文清,把因没饭吃而杀猪的社员蔡德宇弄到大队,用锄头在脑门上猛打,打的头破血流,当场丧命。

2、剁手指头:达权店公社副社长陶幼卿,去冬到小店大队看见社员柯子文拿食堂一点东西,便逼柯自已用斧头将手指剁掉两个。

3、火剪夹耳朵:余巢公社马糟大队长X瑞江,前冬逼迫社员雷显生投资,雷说没钱,当即剥光衣服,抬起来摔掼,并用火剪把耳朵夹掉,以后死去。

4、铁丝串耳朵:钟铺公社观店管理区妇联主任易守青,前冬进城开会时,社员陈开元拿了她两件小东西,回去后即把陈关起来,用烧红的粗铁丝把双耳打通,又用细铁丝拴在XX上,后伤残。

5、脸上刻字:伏山公社月塘大队贫农社员高少银于60年 6月份摘了几个豌豆角,被大队长陈德珍知道后,先吊起来打,后用小针在脸上扎“小偷”二字,血迹内涂上黑墨。

6、缝嘴:伏山公社连二塘大队副支书,前冬把贫农社员范守琴的嘴用大针粗线缝起来,缝的鲜血直流,伤重而死。

7、嘴上拉弓:何店公社四顾墩大队有个孕妇落月时,因没饭吃骂了一句,大队支书王克干听见后,马上在竹园里砍一根竹子,弄成弯弓形,插在孕妇的嘴里,当即把孕妇的嘴撕成两半。

8、大针扎嘴:何店公社官X大队生产队长涂族荣,把一个因为没饭吃而拔几个萝卜的妇女拉到管理区,用大针把嘴扎一圈子,以后死去。

9、割嘴唇:上石桥公社崔楼大队副支书汪守兴,于60年 2月份审讯贫农社员李世有时,用小刀将李的上、下唇割开,鲜血直流。

10、称钩子勾嘴:钟铺公社三教河大队支书阮永安,前冬把雇农余培X的儿子(15岁),用称钩子从嘴里勾进去,从鼻孔里兜出来,当场被钩死。

11、铁铣铲颈脖:上石桥公社周寨大队治保股长张X芝,前冬将社员申利海的母亲捆绑起来,先毒打,后用铁铣在颈脖上狠铲,被铲得鲜血直流,当场昏死。

12、铁丝烙肛门:何店公社四顾墩大队支书王克干,前冬把作业组长梁祖海吊起来,用烧红的铁丝向肛门里捅,当即捅死。

13、松枝扎阴道:何店公社宫畈大队生产队长涂X荣,前冬把一个妇女衣服、裤子扒掉,用松枝扎阴道,扎开后撒上青灰,再扎再撒,以后死去。

14、捅肛门:上石桥公社张畈大队中农社员傅万江,于1959年11月份挑了一担稻回家,这情况被驻队干部彭帮后知道了,用一尺五寸长的铁条,对准傅万江的肛门捅进去,当场捅死。

15、踢阴道口:上石桥公社冯寨大队生产队长蔡文清,前冬逼迫社员左右珍说出杀牛人的姓名,左说不知道,蔡即对准左的阴道口踢几脚,当即踢得鲜血直流。

16、柴油烧:钟铺公社王平塘大队干部丁祖琴,前冬把贫农社员徐正清,先弄到大队打,打死后抬到山上,盖上稻草,浇上二斤柴油,点火焚烧。

17、干柴焚烧:钟铺公社三教洞大队治保主任彭启民,把社员陈祖更、徐正舟二人拉到大队部,硬说杀死了耕牛,把衣服扒光,用湿绳绑起来,架上干柴,点燃焚烧,活活烧死。

18、火烧幼儿:余集公社杨湾大队中队长杨国和,在锅灶里煮了一罐饭,社员胡月英三岁的小孩抓了一点吃,杨看见即把小孩摔在院子里掼,后又将小孩塞在锅灶里烧,活活烧死。

19、火锅烙:上石桥公社前山坎大队生产队长吴昌龙,前冬“盖大锅”时在食堂烙馍吃,被贫农社员刘保山的六岁小女儿看见,吴当即把小孩按在烧红的火锅里烙,脚、腿、臀都被烙伤,后又摔在雪坑里冻饿而死。

20、火灰灌肠:长竹园公社武畈大队油厂会计张泽迪将外队逃来的贫农社员周某某吊起来,身压青砖用火灰灌在周嘴里,并把嘴捂住不准吐出,当场致死。

21、大椒面参烟薰:长竹园公社岳卜大队支书张之友,前冬把贫农社员汪晋亭吊在餐厅里,用燃着的纸烟撒上大椒面对鼻孔里薰,当场薰死。

22、吊大拇指:上石桥公社一姓潘的社员前冬没饭吃捏死一条小牛,被该大队支书刘炳荣知道后,即将潘的两个大拇指拴在一起,吊了一天一夜,连吊带打而死。

23、稀饭缸里烫:达权店公社前湾大队队长石大喜前冬打饭时,12岁的小学生吴长先扒在缸边拾了几粒饭吃,石即将小学生两腿提起来,头朝下,塞在稀饭缸里,当场烫死。

24、大拇指和大脚趾捆在一起吊:余集公社文桥大队干部余良方,前冬将社员余前责的大拇指和大脚趾捆在一起,吊起来进行毒打,打后死去。

25、吊起来用石头压:上石桥公社崔寨大队支书胡力,前冬强迫贫农社员林殿云承认偷稻,林不承认,即将林双手反绑吊在梁上,剥光衣服,身泼冷水,颈脖上挂两张约60斤的铁犁,身压一块40余斤大石头,当场即死。

26、两头吊,中间骑人:上石桥公社XX大队副支书刘道立,把因没饭吃而杀牛的姓毛的社员双手绑在一起吊在屋梁上,双脚绑在一起吊在窗户上,在腰上骑个人乱颠,嘴里塞生牛肉吃。

27、铁棍吊打:上石桥公社一生产队长X发龙,前冬把因饥饿而吃死人肉的傅姓社员的衣服扒光,吊在梁上,让十六个社员用铁棍打 200多棍,当场打昏死,次日死去。

28、身压石条,再上人踩:何店公社四顾孜管理区总支书记刘乃发,前冬把社员候传轩捆起来,绑在凳上,身压一块百余斤石条,再上人踩,当即压得口吐鲜血,三天后死去。

29、跪磁瓦砾:何店公社下店大队治保股长王培玉,前冬把一个妇女衣服扒光,先毒打一顿,后拉到大路边,跪磁瓦砾。
30、头朝下掼:城关公社新华大队妇女主任梁秀英,前冬把社员拉到大队斗争,逼迫两个人抬起,头朝下使劲掼,脑袋掼破,当即死去。
31、从高坎往下摔:伏山水库民工队长赵承鳌,前冬把民工陈某从五尺高的土坎子上往下面摔,当场被摔死。

32、灌大粪:达权店公社九曲河大队队长吴宜学,去春把贫农社员刘瑞成拉到大队部,先进行吊打,后把刘摔倒,弄一碗大粪灌在嘴里,当即呕吐不止。
33、逼迫吃屎:钟铺公社三教洞大队支书徐荣品,前冬硬叫社员谢昌玉投资银元六百元,谢拿出四十五元,徐说不老实,把谢拉到厕所,逼迫吃屎,不吃就打,谢被迫吃了一堆屎,次日即死去。
34、逼迫社员装狗吃食:何店公社峡口大队支书芦永民,前冬把十个因没饭吃而拔菜拔萝卜的社员,拉到大队部,每人给一碗稀饭,强迫社员跪在地下,装着狗吃食的模样吃饭,不这样就毒打。
35、戴“狗头”游乡:何店公社卜店大队治保股长王培玉,前冬把拔了几棵菜的贫农社员杨允新,捆到大队部,用纸做个“狗头”,戴到头上,到各食堂游乡。
36、头顶方桌,再上人压:伏山公社七里冲大队红专学校教员高运芳,前冬逼迫社员甘世发头顶方桌,方桌上又上四个人压,当场压倒。

37、结发抬:上石桥公社五岔塘大队支书张保铎,于去年强迫社员余国富、张泽海投资,因无力投资,便将其二人的妻子头发结在一起,中间插上抬杠,两个人抬着跑,边跑边摔。

38、手脚捆在一起抬着跑:上石桥公社干部李长彬,前冬派两个民兵,把因饥饿而杀牛的老社员胡学信,手脚捆在一起,用杠子抬着跑四里多路,活活抬死。

39、耳朵扎通拴在牛尾上:余集公社雷冲大队原治保股长刘义民,于前年过年晚上,把社员花某等三人的耳朵用大针扎通,用麻线串在一起,拴在牛尾巴上,牛尾巴一摆动,三个人即跟着挣扎,当场死去一人。

40、冰田拉犁:上石桥公社阮岗大队支书杨允年,前冬硬强迫社员王天福、蔡振礼等七人在冰田里拉犁,杨手持木棍站在田埂上,谁不走就用棍打,结果当场致死三人。

41、雪下冻:县工会主席朱德田,前冬在上石桥公社张畈大队,把一个偷了一点菜的小孩衣服扒光,推在雪坑里,一夜冻死。

42、雨淋:上石桥公社中队长马成良,前冬把社员岳德雨衣服剥光,五捆大绑,推在外面淋雨,连淋带冻而死。

43、摔在塘里淹死:何店公社高斛山大队食堂会计黄盛年与其老婆偷烙油馍吃,被贫农社员杜传金的儿子看见,当即把小孩捆起来,用罗筐盖着,半夜时摔在塘里淹死。

44、活埋:伏山公社连二塘大队副队长陈恩建,前冬将身患浮肿病的贫农社员万忠文抬在山上,用锄头对头部猛砸,接着埋掉。钟铺公社平塘大队队长李奠忠,去春把两个摘豌豆的小学生,拉到山上挖个坑子活埋掉,幸被人发现得救未死。

45、剥人厅、落魂厅:城关公社党委副书记戴云霞、福利厂厂长张青山两人为主,在机关“收容所”内设立剥人厅、落魂厅,凡被扣押的群众,都先到剥人厅剥光衣服进行斗争,快死的群众抬到落魂厅进行冻饿,并采取鲤鱼扣腮、猪啃蹄、鸭子浮水、大针扎等手段残害群众,收容二千九百多人,致死一百二十多人。

中共商城县委整风办公室 一九六一年元月十五日

38、光山县逼粮血案

乔培华女士在《信阳事件》中记录了光山县槐店公社大树大队发生的逼粮案血——

1959年9月底,汪小湾小队社员汪平贵被迫交出家里的一点粮食,还遭到扁担毒打,因伤势过重,5天后死去。汪死后不久,全家四口人相继饿死;

汪小湾小队社员罗明珠无粮可交,被捆绑吊起来毒打,并用冷水淋冻,罗第二天死亡;

汪小湾小队社员王太书因无粮可交,捆绑后用扁担和大棒毒打,四天后死去,留下14岁的女儿王平荣,也被饿死;

熊湾小队社员张芝荣交不出粮食,被捆绑后用劈柴、木棒毒打后死亡,大队干部还用火钳在死者的肛门里捅进大米、黄豆,一边捅一边骂:要叫你身上长出粮食来!张被打死后留下8岁、10岁两个小孩先后饿死;

陈湾小队社员陈小家及儿子陈贵厚因交不出粮食,被吊在食堂的房梁上毒打,后又扔到门外用冷水淋冻,陈家父子7天内先后死亡,家里留下的两个小孩也活活饿死;

大栗湾小队队长刘太来,因家中无粮可交,被捆绑起来毒打,20天后死去;

晏湾小队社员郑金厚、罗明英夫妇,在反瞒产中,从家中搜出银元28枚,遭毒打致死,留下3个小孩无人看管全被饿死;

陈湾小队社员陈银厚被诬陷家有存粮,脱光了他的衣服,吊在食堂的房梁上,毒打后用冷水淋冻,两天后死去;

熊湾小队社员徐传正被诬陷“有粮不交”,被吊在食堂房梁上,残酷毒打,6天后死亡。徐一家6口随后全部饿死;

晏湾小队社员钟行简因被认为“违抗领导”,被干部用斧头砍死;

熊湾小队社员王其贵,因无粮可交,遭到毒打身受重伤,10天后死去;

晏湾社员徐林生交不出粮食,被吊在食堂房梁上毒打,两天后死去;

晏湾小队社员余文周,因交不出粮食,余文周及其15岁的女儿余来凤都遭到残酷毒打,因伤势过重,10天内父女二人先后死亡;

熊湾小队队长冯首祥因没有向来这里的大队干部让饭,被看成瞧不起大队干部,就将冯吊在大队食堂的房梁上毒打,并将其耳朵撕掉,6天后死亡;

徐湾小队社员张芝英,因交不出粮食,惨遭毒打后又用冷水淋冻,致使张当场死亡。张的三个小孩也先后饿死;

徐湾社员涂德芝,因无粮可交,被捆绑到食堂,毒打成重伤,10天后死去;

徐湾小队社员简明秀,因交不出粮食遭到毒刑拷打,再用冷水淋冻,10天后死亡;

熊湾小队社员郑中林,因无粮上交,遭毒打后不省人事,4天后死亡;

徐湾小队队长徐志发,因没有从村里搜出粮食,被大队干部用劈柴、棍棒毒打,10天后死亡;

徐湾小队社员涂德怀,因无粮可交,遭毒打,10天后死亡;

罗湾小队社员李良德,因无粮可交,被连续毒打5次,直至死亡;

陈湾小队社员陈富厚因无粮可交,被绳子穿耳,并捆绑吊在梁上用扁担打,冷水淋,当场死亡。为防止其子陈文胜(17岁)声张,诬陷其宰杀耕牛,捆绑起来毒打致死;

1960年1月8日,陈湾小队54岁的社员李陈民,在家煮饭被干部发现,以“粮食来源不明”罪,对其毒打,第二天就死亡。

1960年10月5日,信阳地委监委的一份报告中称:光山县县委书记处书记刘文彩,到槐店公社主持“反瞒产”运动,连续拷打40多个农民,打死4人。光山县公社一级干部中亲自主持和动手打人者占93%。斛山公社一个党委党员亲自拷打农民92人,打死4人。

槐店公社全社有社、大队、小队干部1,510人,打过人的就有628人。被打的有3,528人,当场打死群众558人,打后致死的636人,致残的141人,逼死14人,打跑43人。

除了拳打、脚踢、冻、饿以外,还采取了冷水浇头、拔头发、割耳朵、竹签子穿手心、松针刷牙、点天灯、火炭塞嘴、火烙乳头、拔阴毛、通阴道、活埋等数十种极为残忍的酷刑。

槐店公社为了完成征购任务,穷尽一切手段,把群众仅有的口粮搜刮一空。食堂普遍停伙,死人现象相继发生。刘文彩和公社党委把食堂停伙死人归于阶级敌人的破坏,反瞒产斗争持续8个月之久。六七十天内粒米全无,造成人口大量死亡。

39、逃荒少年咬住拇指半悬在宾士的火车门外

依娃受访者甘肃省甘谷县大庄乡魏连福:我十岁就出去要饭,我跑到甘谷火车站,车上的人挤得满满实实的,一般小站就不开门。我上的那个车要往兰州去,不开门我就扒在车门上。我要上车,列车员不开门,不一时车就开了,车门上有个把手,我就把胳膊从把手里伸过去。我还是个小娃娃,害怕得很,胳膊伸过来,用牙把大拇指咬住,害怕掉下去。

车门外有个台子,我就站在那个台子上,我就在车门的外面,那个台子很窄,只能踩个脚尖。我的胳膊就套住把手,死死咬住大拇指头。车开起来土大的很,风吹沙子吹得呼呼呼。我一直紧紧咬着拇指不敢松开嘴巴,车到下一站停下后,我的指头都咬得流血哩。

40、收容所里争着埋饿殍

依娃受访者通渭县鸡川镇张锡珍:我在家里饿得受不了,就到甘谷县扒火车上新疆去。坐了四天四夜慢车,一下车就被甘肃工作组挡住了,关进哈密收容所。几天后,一车皮有几百人先拉到兰州,再按地区遣送。我从兰州遣回定西关押在收容所六、七天,每顿饭就给一勺子稀饭。一天两顿两勺子稀饭,根本吃不饱,抗不住的就死了,领导呼喝着谁埋死人?就有好几个人说我去!我去!我就不明白,埋死人还抢着去呢?原来是每个参加埋人的,可额外喝碗稠稀饭。我就眼红死了。

第二天,里面又死了一个人,领导又来问“谁要埋死人去?”我第一个喊着“我去!我去!”我进了一个房子,里面黑黑的,地上铺着麦草,里面放着一个死人。我把头抬住,另外的人抬着腿,就放在架子车上。

我拉着架子车,到定西的火车站后面,看到那沟里饿死的真是多!让野兽吃的半截子、胳膊、腿、烂衣服、烂被子,唉呀,那就是一坑,就和电视上演的那个南京大屠杀一样。

我的车子就在死人上压着,领导在后面跟着喊着:“往后面拉,往后面拉。”但死人太多了,前面堆的太高了,车子就拉不进来了,只得抬下死人拉起车子就往回走。脚地下就是死人,从沟口子到里面都是死人,男男女女,满满一沟。 那是我见过死人最多的。都是逃荒的人。

41、多次遭“劝阻”,最终被打死

《往事微痕》转述:1961年春,四川郫县的一个流浪艺人不肯就地饿死,在一次次出逃,一回回被劝阻站抓住的循环中,终于走向绝境。他最后一次被抓后,公社劝阻站的头目斥骂手下:一个臭卖唱的,给毛主席给共产党抹了多少黑!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他能一逃再逃,不就是靠两条狗腿吗?给我打断!下属急于立功补过,不仅打断了“狗腿”,还打烂了“狗头”。打死后把他抛尸荒野。(未完待续)

--转自《纵览中国》

责任编辑: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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