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里的革命——共产主义的来源与本质

——写在马克思出生200年之际

游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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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05月07日讯】马克思出生已经200年了,在这两个世纪之中,马克思在人间的形象颇为怪异,共产主义的信徒将其捧上神坛,而共产主义的反对者或人类文明传统的捍卫者,则将他视为地狱里的魔鬼。

 

马克思出生于1818年5月5日,受家庭影响,他分别在六岁(1824年)和十六岁(1834年)时两次接受新教洗礼,是一个抱有虔诚基督教信仰的青少年。但在1835年10月入波恩大学以后,原本家境富裕的马克思开始放荡形骸,喝酒闹事,并热衷于参加撒旦教“黑色聚会”,成了一名撒旦教徒。

那些已披露的马克思在大学时期写作的诗、剧本以及一些通信,都集中体现了马克思成为撒旦教徒后的思想状态:失去信仰的狂躁不安,妄图取代“上帝”并与“上帝”一样“伟大”的狂妄自大,对失去天国而堕入地狱的恐怖,以及对上帝和人类的莫名仇恨。马克思写的《演奏者》一诗也表明他与撒旦签了约,要作撒旦的代言人。从此,马克思和撒旦教结上不解之缘,撒旦教那种蔑视信仰、仇视上帝与人类的邪恶思维也注入马克思的精神并影响了他的一生。

没有资料显示,马克思后来摆脱了撒旦教影响而复归人类正统信仰与文化。事实上,马克思作为撒旦教在人间的代言人,一方面给了宗教、哲学、道德等人类文化以“无情的批判”(他的朋友赫斯说“他给予宗教和哲学以终极打击”),另一方面,他也终生保持了撒旦教徒的发型、祈祷方式等,他的家人也叫他“牧师”“亲爱的魔鬼”,他死后也葬在撒旦教的崇拜与祭奠中心高门墓地。

实际上,马克思在青年时代已自心生魔。“我生病了”,1837年11月10日已完全堕入撒旦教的19岁的马克思写信告诉父亲,但这不仅是肉体的病,更是精神的病,一种精神上的异变、魔变。

是的,马克思的成魔之路就是一个精神魔变的过程。马克思想取代“上帝”:“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奥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伟大,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祂’那样”(马克思:《关于黑格尔》)。但同时,他也充满下地狱的绝望与恐怖,他意识到:“我已失去天堂,我确知此事。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现已注定要下地狱。”(马克思:《苍白少女》)

青年时代的马克思已抱定“改变世界”亦即“毁灭世界”的理想:“毁灭,毁灭……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同志!’……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马克思:《0ulanem》)

撒旦教的精神基因就像“幽灵”“鬼魂”一般注入马克思的肉体、灵魂,由此也注入马克思后来编造的“共产主义学说”。马克思1841年3月从柏林大学毕业,在担任莱茵报主编不久,就成为一名“共产主义者”,由此,撒旦教仇视上帝、毁灭人类的邪说就逐渐演变成“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1848年2月马克思、恩格斯抛出《共产党宣言》,完成了撒旦教和共产主义的结合,一种鬼魅的联姻。

 

从马克思早年加入撒旦教后来又编造出“共产主义学说”的“思想历程”或历史事实来看,我们至少可提出下列认识。

(一)“共产主义”是马克思信仰崩溃入地狱后臆想的一个“天国”泡影

“上帝死了”,信仰崩溃了,一切都变成虚无、绝望、仇恨、毁灭……“我已失去天堂……已注定要下地狱”——这就是马克思在信奉撒旦教后所呈现的精神状态。为填补这一信仰的空洞,马克思急需把“新的神”安置进来。“帷幕降下来了,我最神圣的东西已经毁了,必须把新的神安置进去。”1837年11月马克思给父亲的信如是说。

在地狱或对地狱意识的恐怖中,这“新的神”就是撒旦,或就是马克思自己(按照撒旦教的基本信条,没有神,人就是神;神就是人自己)。马克思开始幻想取代“上帝”的位置即篡取“神位”而形成“新的神”,并且也想构建一个“天国”,一个不同于上帝天国的“天国”。但是,一个排神、仇神、反神并被神抛弃的人,只能是在地狱里臆想“天国”,也只能是把魔认作神,或用魔性冒充人性、神性。马克思臆想安置进一个“新的神”,最终结果就是在地狱里臆想出一个带有十足魔教色彩的“共产主义”。

马克思在给父亲的信中说:“如果说神先前是超脱尘世的,那么现在它们已经成为尘世的中心”。促使“共产主义”成为“尘世的中心”,这正是马克思的“理想”,这也表明“共产主义”已成为马克思心中“新的神”,即成为他在地狱中臆想出来的一个妄图与“上帝天国”平起平坐的“人间天堂”。

就是说,“共产主义”不过是马克思信仰崩溃后的产物,是他作为撒旦教徒臆想出来的一个在现实中、在宇宙的各个空间都根本无法实现的魔幻泡影。

在基督教教义中,神不可能在尘世存在,而魔鬼则是被天使打入地狱的,这无底地狱本是为堕落天使或魔鬼预备的,现在,马克思在失去对“上帝”的信仰而堕入地狱的恐怖之后,不得不把撒旦教作为新的信仰,并去塑造“共产主义”的“新的神”,以便把人类都拉入地狱。

也因此,马克思编造的“共产主义”一开始就带有撒旦教的鬼魅性、邪恶性、虚幻性,但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者”却将这些性质都说成是“共产主义革命彻底性”的表现。实际上,关于“共产主义”的社会体制或建设之路,在那时的以及后来的马克思的头脑中都是一片空白,马克思并没有任何实际可行的有关共产主义的建设性方案或措施,除了臆想、空想之外,还是臆想、空想,同时靠宣扬“新思潮的优点恰恰在于,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来蛊惑人心。

对于人类正统文化的信仰或理念一旦崩溃,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切罪孽、邪恶随之而来,而一切美好的事物或整个世界也随之消散。

(二)共产主义的真正来源和本质就是撒旦主义

事实上,共产主义或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来源并非其宣称的“三个来源”(即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社会主义),那只是马克思在编造共产主义时盗用、篡改这些理论而在表层显现的来源。实际上,共产主义的来源,它的“真正诞生地和秘密”(用马克思自己评论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话说),就是撒旦主义。

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就其精神渊源、思想基础、历史使命乃至某些外在特征来说,都是撒旦教的继续。从撒旦教徒到成为“共产主义创始人”也不需要什么哲学上的“伟大变革”,而只需要马克思在撒旦教的恐怖嘴脸上罩上一层“科学”的美妙面纱或披上一件“共产主义”的理想外衣。马克思在大学毕业后的几年期间,都从事“紧张地思想探索”以完成这一制造面纱与外衣的工作。1848年《共产党宣言》宣告“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出世,表明这一工作已初步完成,撒旦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鬼魅联姻成功了。

从本质上说,撒旦主义和共产主义并无区别,共产主义就是撒旦主义,撒旦主义就是共产主义。

二者的区别仅是形式上或外表上的:“共产主义”是公开了的现实的撒旦主义,而撒旦主义则是不公开的或魔幻的共产主义——共产主义是不敢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世或真正的诞生之地的,共产主义也只有把撒旦教“幽灵”伪装、隐藏起来,才能达到欺骗人类、毁灭人类的目的。

《共产党宣言》宣称“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其“幽灵”(德文gespenst,英文spectre)一词的用法、寓意不知迷惑了多少翻译者和研究者,其实,那不过是马克思在暗示“共产主义”或“共产党”的真正起源与身份就是撒旦教及光照帮。当然,承袭撒旦教及光照帮“幽灵”的共产主义也是一个“幽灵”、一个魔教,这是它们的共同本质。

(三)共产主义和撒旦教在精神上是完全契合的

共产主义和撒旦主义在本质或精神上是一脉相承的,是完全契合或统一的。

首先,撒旦教(Satanism)是以崇拜撒旦并以此取代对上帝的信仰为特征的一个邪教,撒旦作为“堕落天使”是魔鬼、邪恶的化身。撒旦教的传统教派,视撒旦为“最伟大的神”“光明之星”“大自然的主宰”,同样,共产主义也把马克思奉为“鼻祖”“伟大导师”,并四处树立其雕像。由此,两个已自认下地狱的魔王都取得了本属“上帝”的神位。

其次,撒旦教诋毁、抛弃传统宗教信仰、道德,并放纵教徒过糜烂生活。在撒旦教的“黑色弥撒”中,黑色蜡烛被倒置于烛台,祭师反穿长袍,对祈祷书进行倒诵(念诵顺序完全颠倒),一个十字架也被倒置或被踩在脚下,《圣经》也被焚毁;所有在场者都要发誓去犯基督教禁止的“七宗罪”,然后,进行纵欲狂欢。我们看到,共产主义也同样具有疯狂的纵欲狂欢的性质,共产主义的那些“导师”“领袖”或“三个代表”都无不在疯狂破坏人类信仰、道德的同时,带头纵欲狂欢、贪腐堕落,其罪恶又何止“七宗”!

实际上,共产主义和撒旦主义都以排神、放纵人的道德的自我约束为基础,进而以纵欲狂欢、腐化堕落作为精神解脱的方式,而二者破坏信仰、道德的根本缘由也正在于只有这样才能放纵人的魔性、泯灭人的神性,从而导致人远离神,最后被神抛弃。

其间的区别仅在于撒旦教是直接这样做的,而共产主义则是间接这样做的,它是用科学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等邪说将这种放纵和堕落说成是“同传统决裂”“社会进步”“人的解放”“性解放”或“妇女解放”等,并在物质利益上满足人的享受、贪欲。这是“解放”或“开放”吗?失去任何信仰与道德约束的“解放”“开放”不正是撒旦和马克思都最喜欢的“毁灭”吗?暴力杀人是共产主义毁灭人类的硬刀子,纵欲杀人是共产主义毁灭人类的软刀子,共产主义就是要软硬兼施、情仇并举,才能达到把人类打入地狱以毁灭人类的目的。

最后,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就是毁灭人类,而这本来就是撒旦教的目的。为了“向上帝复仇”并毁灭人类,不用血腥暴力让人类“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不用一切手段摧毁人类一切现存的社会制度或文明成果,不把人类拉下地狱“陪我”,马克思是不会甘心的,“共产主义革命”也不会宣告胜利。

源于撒旦教的“共产主义”,是马克思在地狱里臆想的一个魔幻“天国”,“共产主义革命”是一种地狱里的充满魔性的革命:革上帝、神、佛的命,革人类及万物生灵的命,革家庭、教会、市场、产权、国家、教育、宗教、道德、理性等人类一切文明或文化成果的命,革人的命、革地的命、革天的命,甚至革宇宙的命。

共产主义就是一个蒙昧无知而又狂妄无比的把自己当成神的反宇宙、反人类的邪灵,它那些地狱里革命的阴风邪火,确实能够把人类建构的一切文明大厦毁掉,中共发动“文革”才十年,就把中华民族神传文化的宝藏乃至我们民族文化中最珍贵的信仰、道德都毁掉了。

从其起源与本质上看,共产主义并不是一种学说、理论或思潮,而是一个源于撒旦教的邪灵、魔教。共产主义的深层是魔教,中层是科学无神论或反神论,表层就是种种说辞、谎言。如果说,“真、善、忍”就是普世价值,那么共产主义的“核心价值”就是“假、恶、恨”,而共产主义或共产党也不会改变“假、恶、恨”的“初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最终毁灭人类的目的。

正如《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指出的:“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一个‘邪灵’,它由‘恨’及低层宇宙中的败物所构成,它仇恨且想毁灭人类。”

共产主义邪灵也是一个由撒旦教、科学无神论与血腥暴力魔幻组合形成的一个怪胎。“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及其宣传品的字里行间都带有这个怪胎的胎记,都带有撒旦教的魔教基因,其中“从头到脚,每个毛孔”,用马克思自己的话说,“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一个人如不能抵制邪灵,就会被邪灵附体,就只会说邪灵教人说的那种语言、使用邪灵的那种思维。我们在那些鼓吹共产主义的论著、讲演或有关网文、微信及媒体上,都可看到这种带有魔性的语言、思维,都可看到被邪灵打下的烙印。一个知识分子,无论东西,只要痴迷于“马克思主义研究”,就会患上“知识分子妄想症”,也会像柏拉图所说的被绑在“洞穴”中的囚徒那样,不再相信与关注外面的真相与光明。

共产主义邪灵也有一个庞杂的魔性的场,它不仅可以影响、操控人的肉体、环境,毒化人的物质生活,而且还可以影响、操控人的灵魂,毒化人的精神生活,它妄图通过“宣传”“灌输”来“改造人的思想”“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邪灵”是可以附体的,“马克思的幽灵”,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本书看(《马克思的幽灵》,法国雅克·德里达着),但在人不能排除它或铲除它的时候,它总是“在场”,总是“附体”。

共产主义之所以骗了无数世人,除共产邪灵自身的狡诈之外,还在于随着近代实证科学及无神论的兴起,人类的信仰、文化出现了空洞与危机,共产主义邪灵乘虚而入、兴风作浪,以那种地狱里的革命进一步魔变人心、祸乱人间。

一个多世纪以来,共产主义邪灵到处制造战乱、动乱、杀戮、饥荒、恐怖、谎言、社会分裂、道德诚信危机以及环境污染,有研究者估算,世界上已有一亿人死于共产主义邪灵的阶级斗争、暴力革命或一党专制的迫害之下。马克思作为毁灭人类的共产主义的始作俑者,是犯有反人类罪的。可以预期,国际社会一定会宣判、清算马克思的罪行,正像已宣判、清算红色高棉等恶党的罪行,也正在追查、清算中共江泽民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反人类罪行一样。

一个多世纪以来,马克思一直都在地狱里等着他的“同志”下来陪他,也有不少邪党信徒甘愿“死后去见马克思”。今天,那些还在迷信或还在欺骗民众相信共产主义是“真理”或“人间天堂”的人,真应该好好反思或清算一下自己的“信仰”了!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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