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丹:中国大学生要合理“增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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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06月26日讯】近日,中共教育部部长陈宝生在“高等学校本科教育工作会议”上提出,“对大学生要合理‘增负’”。

在他看来,“中国教育‘玩命的中学、快乐的大学’的现象应该扭转”;因此,“对中小学生要有效‘减负’,对大学生要合理‘增负’”。具体办法是,“提升大学生的学业挑战度,合理增加大学本科课程难度、拓展课程深度、扩大课程的可选择性,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和专业志趣,真正把‘水课’变成有深度、有难度、有挑战度的‘金课’”。

陈部长的办法似乎很多,但最终还是要落在“把‘水课’变成‘金课’”上。可见,连这位教育部大员也无法否认,如今中国高校普遍都在课程设置上存在问题。正是因为那些毫无含金量的“水课”根本“无法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和专业志趣”;所以才要首当其冲、对课程增加难度、拓展深度、扩大可选择性。

然而,对于分专业来学习的大学课程来说,其实并不乏难度和深度。课程有多难、有多深,是由其专业属性来决定的;某种程度上,还因人而异。加上教育本身就有“因材施教”一说,且大学教育的最终目的也不是为了把学生都难住;因此,要想人为的去拔高难度,也是不现实的。

尤其在如今,中国大学教育已形成产业化的现状下,“大学生难毕业”真的是高校所乐见的?要知道,“读书无用论”所针对的,并不是大学课程毫无挑战,而是中国教育的洗脑模式使大学生们学了一堆,却无法学以致用。更重要的是,他们连基本的常识以及思辨能力都没有。

面对陈部长提出的“增负”,北大、清华的校长都建言,要让“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相结合”。这话一语道出了如今中国教育的软肋,那就是缺乏通识教育。耶鲁大学某华人教授也指出,“国内培养出来的杰出高材生,他们在专业上这么突出,但思维方式那么僵化、偏执”。中国要在教育上转型,就要“培养兴趣丰富、人格完整、头脑健全的通识公民、思辨型公民”。

北大、清华的校长能指出“通识教育”实属难得,但问题是,从大学才开始提倡,本身就是对这种教育缺乏基本认知的体现。因为“通识教育”不能从成人、而是要从刚刚对世界有所认知的孩子开始进行。中国有专家提出,要学习欧美大学的“宽进严出”。但殊不知,这些大学能实行“宽进严出”,正是建立在孩子从幼儿园就已开始进行通识教育的基础之上的。

耶鲁大学那位教授曾撰文称,他女儿在幼儿园时,“每年都会有科学、一般人文社会、语言方面的内容”;“今年重点了解一下亚洲不同的国家,以前的历史是什么样子等等;明年了解非洲、拉美等等”。在他女儿读四年级时,“老师就会花一年时间讲科学方法是什么,具体到科学的思辨、证明或证伪过程”。

此外,若有机会看到2018年法国高中毕业生的哲学考试题,尤其是理科、技术类考生需要作答的“我们有什么寻求真理的需要”、“经验会不会具有欺骗性”、“欲望是不是我们不完善的烙印”等问题;我们就会发现,欧美国家的学生基本是在上大学之前,就被要求拥有通识以及具备良好的思辨能力了。

难怪耶鲁大学教授毫不夸张的表示,“按照我女儿在小学四年级就学到的科学方法去判断,国内经济学以及其它社会科学类学报上发表的许多论文,都没法及格”。他指出,这跟中国孩子“没有从小学开始强化科学方法的教育训练有关”。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中国,“从幼儿园到小学、大学、再到研究生,一直都强调死记硬背为考试”。

中国从小学到大学,之所以把考试看的那么重,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学校要致力于完成极权政府下达的“愚民”任务。学生一心扑在考试上,就不会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关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在面向整个中国社会的洗脑教育下,“为了高考,日子苦一点也没关系”,是中国亿万学生及家长普遍形成的共识。当学生渐渐习惯了标准答案之后,他们向往自由的灵魂以及独立思考的能力就开始丧失殆尽。

由此我们发现,无论是基础教育的“减负”,还是大学教育的“增负”,都不能真正解决中国人饱受洗脑教育之苦的核心问题。如果中国各类学校还在肩负着洗脑任务,那么课程的内容与设置就不会发生根本的转变。

孩子有了更多时间,也学不到该学的东西;大学在课程上增加了难度、拓展了深度,也很难让毕业生就此成为“兴趣丰富、人格完整、头脑健全的通识公民、思辨型公民”。

至于陈部长针对课程设置所提出的那个“扩大可选择性”,若建立在“坚持正确政治方向”、“专业知识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相结合”之上,就不可能真正让学生有选择可言。因为自认为“伟、光、正”的中共政权从来没想过要给人民选择的机会,而“思想政治教育”与“通识教育”则更是背道而驰。

责任编辑: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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