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高棉在柬埔寨行凶的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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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3日讯】自从阅读大纪元时报《九评共产党》之后,使我又回忆起当年共产党红高棉独裁暴政统治柬埔寨时期,残酷的屠杀了两百万柬埔寨善良的人民,其中包括许多华人在内。

   特此我略将我自己亲身经历遭遇,以及人们受到迫害的真相,公布于世,希望世人清醒不再被共产党长久欺骗的谎言所毒害。

  曾经在东南亚地带称之为<和平之岛>的柬埔寨国家,后期发生了战乱多年,终于在1975年4月中有一群形象似野兽之类的波尔布特柬埔寨共产党武装军队,他们身穿着黑色的服装打入城来夺取政权,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手持着枪杆到我们家门口来,向我们施压恐吓撒谎,说是要清理城市内,命令我们立刻撤离,三天后才准许返回自己的住宅。

   当时我们满怀悲痛欲绝,无奈的一家12口人,全无目地的跟随着人群携老带幼踉跄的离开自己温暖的家门,眼前大地一片凌乱,路途中聚满了人群,所以在中途不免会发生很多悲剧,其中有些父母亲掉失了幼儿,也有些孩子迷失了双亲。就在寸步难移的状况下,我们一家人随着人群移动着,到达附近一个乡村里,天已快黑了,我们暂时停下脚步。幸运遇上了一位慈悲的柬埔寨老太婆,她好心的让我们寄宿在她的家,隔天我们把随身带出来的少许金饰,向当地村民换了几包米粮,和两头牛,及一架牛车,鱼网等,临时解决了燃眉之急。

   几个星期后,柬共再次下令要群众必须撤离有河流,有房屋,的乡村,至少要距离 三公里以外的荒无田野去,到那里自己去开垦,我还记得那天,在荒野里,大雨倾盆,我们不能再向前步行,一家人停下脚步,在一棵大树下避暴风雨。幸好我们有一块胶布遮盖住头部,把小孩们拥抱在怀中,而我们夫妻俩下半身湿透坐在急流的雨水中,等着这场暴风雨停下来后,我们才可继续向前行走。

  一直到达一处只有树木的荒野才停下,从那晚开始,我们露着天,夫妻俩人手抱着小孩们,睡倒在地上,仰望着洁白的月光感叹着怎么自己竟然回落到如此地步,过着野兽不如的生活,大家的心身都已疲倦不剩堪,柬共命令我们自力更生,每个人都要割茅草,砍木材,竹枝,藤等,用来盖搭茅寮,经过大家出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后, 这间小小的茅寮终于达成了,总算有了一个巢可挡住风吹雨打,可是从今以后,我们再也回不了自己的家了,有钱也没处可用了,因没有市场,邮局,学校,和医院等。柬共恶党给我们安排了10个家庭为一小组,他们看在我们有一对牛和牛车份上,就允许我们加入柬人组,却严格规定,不让我们讲中国话,如不从命就只有死罪。遭受惨重迫害的华侨被柬共恶党集合在一起,多数都被驱逐到瘴气很浓的荒野去住,那里地瘦,种植的收成率很低,因此许多华人被置于自生自灭的状态中,这正是柬共恶党计划进行群体灭绝的行动,也是波尔布特暴政为了感谢中共的援助,作为回报中共的恩惠,而有意赐赏给华侨的无上而至命的礼物了。

  当时全国各地也遭受到同样的流放,同样的无辜人群遭受虐杀,柬共恶党还召集了所有前任军官,医生们,歌星们,艺术家,教育界,和所有的智识分子以及众多有名有才能的精英,全部集合在一起,说是去迎接西哈努克亲王回国,以便好好给他们分配工作岗位,日后为国效劳。结果呢,这班善良民众一去不再复返了,他们全部都被杀光, 一个也不存,这一切也证明了共产党经常讲出好听的话来欺骗人,他们说的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柬共恶党屠杀民众的手段非常残酷,首先他们下令他们所认为犯罪的民众挖地坑,挖得够深后,他们就用木棒向他们的头部猛打下去,过后也不管被打者是否已断了气,全部推下地坑里,一起埋葬在那里。恶党还得意的告诉我们说 : 民众的一条命没有一颗子弹的价值高,所以不用枪毙式来杀人是为了节省子弹,最后还警告说 : 他们的高级领导人,其中有些军官经常需要吃活生生的人胆和肝藏等魔鬼行为。

   这一切事实见证了共产邪党一贯用来欺骗虐杀民众最陴鄙,下流的谎言与手段, 它们竟然在一日之间,断绝了人们所有的交往工具,全部末收,汽车,脚踏车,以及一切可用来载装运送的工具,严密封锁所有一切信息,企图用这种方式来隐瞒他们狠毒,恐怖大屠杀的罪状,将人们施压围困在饥饿,寒冷,恐慌,疾病交迫的牢笼里。

   我亲身被困在这场浩劫当中,在尝尽各种苦头后,至使我意识到饥饿,恐慌, 寒冷的每一分钟的滋味,思想已空虚麻木,每天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找到可吃的食物, 每天过着度日如年像活在地狱里似的日子,想自尽却见膝下有几位无辜可怜的孩子,我不能有如此自私不负责任的心而要坚强的活下去,而且将来有机会要向世人揭露和作证共产邪党所犯下的这场大屠杀案件。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队里的大钟还没敲响前我就起身,不用洗脸,没有面巾,牙膏,牙刷,肥皂,也没梳子梳头发,更没有镜子来照自已,也因时间太紧,夫妻俩人背起小孩,往自己住的茅寮周围锄地种植,夜晚回家后,等小孩睡着了,再出来给庄稼浇水,锄草,没有灯光,只靠月光微微照亮着我夫妻俩人。

   经过不断利用休息时间刻苦劳动后,在茅寮周围种满了瓜,菜,豆,番笳,甘,木薯,芋头,玉蜀黍,甘遮等,几个月后结成的果实就特别多,而且我们仅有的一只母鸡也孵了小鸡了,可惜好梦难成,我们组长再来宣布末收所有私人载种的庄稼,全部归为大众的庄稼,还末收了我们视如命根的两头牛和牛车,更甚者,恶党还经常到我们茅寮中来搜查找首饰,手表,收音机,饭锅,碗,刀子,汤匙,杯,衣服等日用品,连家人合照的像片全都被视为不愿抛弃的资本家思想而全部被末收。

   我们生活在饥饿,疾病,劳累,恐慌,与世隔绝的地狱里,经过了日夜苦干, 努力生产后,挨到年底谷米真的大丰收了,不料连大家用血汗耕耘后所获得的米粮,恶党不准拿来分发给大家吃一餐饱,柬共将大部分的谷米都运走了,从此米粮, 盐,糖,肉,等食物更加少之又少了,我们只能靠吃香蕉的树身和根以及桩嫁的叶和野生菜等,来充饥维持生命,苦工,挨饿,疾病,这一切就是共邪党利用来作慢性虐杀人民群众的头号武器了。

   接着, 这无人性的魔鬼共产党,以无神论为理由,践踏信仰,就连寺院中的和尚都被抓去迫害,把庙中的佛像全摧毁掉,有价值的佛像被偷运出国去贩卖,以饱私囊,这群暴徒把民众逐出他们家后,却把自己家属迁入高楼大厦去住,他们吃的是大鱼大肉,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每个地区的行政都不一样,任由红兵暴徒们个人说了算,他认为谁不好,就只有死罪,共兵暴徒最喜欢在黑夜里逮捕人,眼看我们小组里的男士们,一个个接连着先后的失踪了,妻儿不免伤心哭泣,如给暴徒见到,必定全家都将被接送走,永无回头之日。 在共邪党所谓 “人人平等 ” 的统治下, 每天一早在共兵监视下就得准时到达干活地点, 顶着烈日,淋着大雨的干活,一天内都要到处流动服苦役,午餐就到饭堂去吃大锅饭 (其实是大锅水粥) 每人每餐只分得一碗稀水粥,所谓肉菜的用料多是香蕉树身和根切成小片混同些瓜和野菜,可见几片如手指头一样大小的肉片, 或几块骨头,有时是一条如手指大小的小鱼,菜盘中都是水,每餐四人分得一碟, 吃后肚子总是饿着,晚上还要加班,每周末都要开会检讨自己的错误,用人盯人的方式来控制一切个人行动,言谈, 不准许两人在一起交谈,更不允许越过附近乡村,违反者都判为死罪。

正处于饥寒交迫之际,我又生下第四个男孩,因缺乏粮食,所以不够奶水供给婴儿,我夫君和大女儿,将他们仅分得的一碗稀粥再分给我吃,我一时糊涂没想到后果,就接收了,结果几个星期后,大女儿病倒了,我夫君也快行不动了,这时我才清醒,以后不再接受他们给我的食物,大女儿病了没有医生看病,只有照着民间常用的药方,去找树皮,树叶,配做药来煮成又浓又苦的药水,真苦我这小女儿每次都要很辛苦的饮下去, 好在几个星期后, 终于复康如常。

   这十恶俱全的共恶党,不断的移动着人群,调换着人员,和分散家庭人员,不准许我们一家人团圆住在一起,在这个村完成任务后,又被派到其他地区去劳动,到处流动着,从此我家中的小叔小姑们,全都离开了年迈的双亲,被安排到青年的队伍里去,也干着同样的劳役,年老的家婆被留在茅寮间照顾年老有病的家翁,还有我们四岁小女儿和两岁小男孩都留在他老人家身边,六岁大女儿被强行拖走后聚集在简陋的儿童牢营里去,我夫君也被分配安排到处流动着干活,几个月才准许回家见一次面, 因饥饿,劳累,恐慌,使他由一位身壮力强的男子汉折磨成又瘦又老的另外一个人,每次我们夫妻两重逢时,两人一见面无言,相对看着泪连绵,我们一个好好温暖的家,在这群共党流氓折磨凌侮下,瞬间变成家破夫离子散,他被强迫与家人分离,再加上受尽风吹雨打,到处流动着服苦役的种种滋味,此时此刻的伤痛,真是难以言表,我静听他那沙哑了的声音细述他巡回流动时,经过了某些华人们所住的茅寮,就好像狗猫所住的笼子一样大小,有些华人已瘦弱到根本无力步行,用四肢爬动着,慢慢地移动着瘦弱的身体。

   其中有一位男士到我夫跟前来讨吃,当时我夫君很伤心的流下眼泪,忠诚的告诉这位仁兄说 :我眼前只仅有这一碗稀粥和你分享每人一半, 但只能分一次,因我的遭遇也和你们一样,自身已难保,眼看沿着哪一带地区,地瘦难种植,再加上遭受如此残酷的迫害,饥饿,疾病,寒冷,恐慌,而导至人们死亡后的尸体纵横遍布田野间,恐怖如地狱,他们才真是实实在在的共党统治下死无葬身之地的民众。

   再说我自己也同样被分派出去到处劳动,起程时身后背着,几个月大的小男婴,和几片破烂的尿布及衣服,跟着队里的妇女们,步行到各区去服苦役,越过满途荆棘难行的路程,也曾跨越小河小溪间,跋涉于深深的泥泞之中的路,四处干着拔苗,插秧,割稻,挖地坑,修路等,都得完成共兵定下的每人的工作份量 。

   天不作美,又加上旱灾,很少下雨,积储在田和地坑里的水也都干没了, 每天只靠用牛车运送来的河水供给大家饮用外,很难再找到水来洗澡,洗尿布了,正是山穷水尽之际了。那邪恶共产党迫害我们好比关在笼子里的饥饿禽兽, 不给两餐饱, 现在加上没水, 那真是惨苦无比,每天如长干活,所谓的(饭堂),就是在满地都是牛粪的牛棚中,等待着分发给我们的哪一碗稀水粥,只好含着眼泪的咽下去,每日的苦工自早干到太阳下山时,我们妇女们可以清楚的听到自远处传来自己的小婴儿们因肚子饿又不见亲娘的哭啼声,使大家加快了脚步,一到大牢营,立刻把婴儿抱在怀中,也顾不了自己满身都是泥泞,加上疲劳又缺乏水用,只好连泥带水抱着婴儿一起躺下睡着了, 翌日,看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也没多一件来更换,有时衣服被雨淋湿了,只好一直穿到干为止。

   正处于苦难的情况下, 突见到我的大女儿和邻居的一位小女孩一起逃到我的牢营里来,我们母女相见悲伤的泪珠,相涌而至,此刻只有和她分享这仅有的一碗稀粥,来作为表达娘对女儿的无限爱怜的情怀,想一想这么小小年纪,竟然走了几十里路远的路程来见我,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怎么会知道我转移到这里来呢 ? 万一她找不到我的话,后果更不可设想了,她哭着对我说 : 她每天都得和其他儿童们一起出去干苦工,多么残酷的恶党,连这么小小年纪的儿童都不放过,也被逼去干拔苗,插秧, 割稻,修路等苦役,再加上吃不饱,晚上还被蚊子叮,木蚤咬,使她难以安睡,正说着她的队长已找上门来了,可怜的女儿不愿跟她们回去却被拖拖拉拉的强行带走,使我感觉到多么的痛苦绝望无助呀 !

  祸不单行,接着我的家翁病重在床,没有医生,药物医治,我夫君闻讯速赶回去服待病重生命危在旦夕的父亲,队长不相信并带了红色高棉兵连夜赶到现场探查,后见一切是事实才放过,恶事做尽的恶共兵已养成了它们疑神疑鬼不信他人的性格。接踵而来的是年华正旺的姑爷,也因被派到瘴气很浓的地区去劳动后,饥饿,劳累导致他得了重病,没药医治而逝世了。紧接着,我的姐夫年轻力壮的大男人,也同样因被分配到荒山野 领取开垦,不久便身体发高烧,因不能干活,柬恶共也不准许他回家去休息,把他安排到病人住的牢营里,竟然在一夜间就断送了性命,死因不明, 将尸体立刻连夜埋葬后,翌日,才通知我姐姐,此时我姐姐正怀孕已快要生,闻讯速赶到坟前,悲痛欲绝的放声大哭,一边喊着 : 请还回给我的丈夫,不可能的,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 他不会死,更不能死,他死后留下我和这五个小孩,以后日子怎么过呢 ? 当时这无法无天的共兵杀人凶手恐吓我姐说 : 如果你再闹下去,连你和小孩们都要带走….这一切是实实在在的证明了红色高棉屠杀了几百万柬埔寨人民的铁证据,历尽艰辛,饥饿,疾病,劳累,恐慌,已使我们难以再生存下去了,家里每人都瘦弱到皮包骨, 每日以泪相对,已无心无力说活,最后还听说我们家已上了黑名单, 不知何时将被拉去活埋 。

   七九年正处于生死无路之际,突然间大家听到枪炮声四处响起,人人喜出外望的说 : 应该是打共兵的炮声吧 ! 或是共兵内斗,总之是天象在变化,要不,怎么每日监控我们的共兵为何逃得一个不剩 ? 大家多年来苦不见笑的脸上终于出现生机和希望,在一些有胆色的人带头喊逃下,我们一家男女老幼聚集在一起, 不知是逃命或要生存的精力,我夫君用担子挑起我们几位走不动瘦弱皮包骨的孩子,再也不顾生死的跟随人群向枪炮声方向快速逃走, 心中急切地只想快点逃离这地狱,死惟恐迟了会被这群共魔抓回此去。

   共产恶党这几年来在柬埔寨所犯下天大的杀人罪恶,我们怎能任由这中共扶持的杀人邪党逍遥于法外呢 ? 因个人学问初浅薄是难以把这杀人的恶党所犯下哪血债累累的罪状以这几篇文章完整的表达出来,我是在泪中用真诚的心把这一幕一幕真实发生的事件记写下来,唯一的盼望是能唤醒世人切切要认清共产恶党的真正本性, 无论它们外表如何变换,(所谓的改好) 他们原来的本性是改不了的,就是 : 骗, 谎言, 残暴(无人性)…… 就如 (九评共产党) 里所说的一样,最后我向在各国的柬埔寨华人呼吁站出来为在柬共统治下死去的亲人喊冤作证。
  
  
   复巢
  
   (一)
   红色高棉执政权
   残酷暴力行欺骗
   贪污腐败兼抢窃
   强迫民众离家园
   言行遭受其控制
   恐惧饥饿居田野
   善良人群遭虐杀
   毁灭人性造谎言
  
   (二)
  
   无家无钱无校园
   更无市场及医院
   家破人亡服苦役
   天是吾家地作床
   饭碗常空吃树根
   身失自由毁智贤
   百万柬民遭屠杀
   和平岛上尸遍野
  
  
   (三)
   复巢殃成分飞燕
   手足亲朋难想见
   离乡别井投西方
   冀盼后代重见天
   壮丽江山真难舍
   如画乡景永眷恋
   焉舍清河长悲鸣
   严慈音容徊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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