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暴政110(16-20)

迟舆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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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2日讯】

16

我们在政府的院子里呆了一上午,没有结果就走了,带着无奈走在回去的路上。来时的劲头全都没了,一个个懒散地往前挪着步子。我们向往公平的奢望不存在了,向孙子似的,等着爷爷的发落。“小胳膊到啥时也拧不过大腿去”,听这话,一些人又要交枪了。我们这些臭鸡蛋,在政府的石头上说不定又要撞碎了多少个。

“与时俱进”中,“继往开来”了一群流氓,他们把章法调戏的不类不伦。在打着“三个代表”说教儿的大旗下,在政府的大门前乞讨我们自家的资产,这真是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味道了,而且还不许你大声的说“不”!在这种十分严峻的时候,为什么要让我们都沉默下去呢?《宪法》里的各种自由,都到那家的高门楼儿去谄媚了呢?共产党、八路军把土地分给我们,稳固了江山又要往回抢,这个繁杂的反复,又要证明一些什么东西呢?当共产主义这个幼稚的热望快要清醒的时候,为这个伟大的事业,抛头颅、撒鲜血的一部分人仍然健在,所以,他们还须要挂一个时期的羊头,卖一个时期的狗肉。在这个混沌初开的裂变时期里,一些人看透了资本是多么的重要,这时候,当摇摇欲坠信念,快要威胁到上层建筑的时候,崩溃的私欲,就从这个残破的骗局中,一泻千里。

17

一个光棍儿汉子,从拆迁开始,一直没有人到他家里去过,就是送通知,也都是往门缝里一掖,然后就了事了。这人信佛,家里简单极了,一个床,单个的铺盖,一对儿向烟子熏过似的老红柜子,再有就算是放在显眼处的那一尊大佛了。看样子这个人很虔诚,真算是佛主可以信得过的门徒了。几捆上好的香放在小木桌上,香炉里是满满的一下子香灰。他家里很穷,可是呈在佛主案前的供品,却是十分的丰厚。这个人平时不喜欢多说话,也不愿意和邻里们交际,是个忠厚老实的大善人。时间一长,人们就感到有点怪,都这个、那个的瞎猜:有人说他人高马大,拆迁那帮人不敢着他的边儿,大多数人都赞同说他家里有佛,歪门儿邪道儿的都不敢进他家的门。更迷信的人说他是老狐仙下凡,真要是惹恼了大仙儿,保证得有报应。一时期把他说得神乎其神,甚至于都有些发颤,一次,一个拆迁办的在吹牛皮的时候说:“这小子就一根棍儿,没大毛病,养肥了拿他开刀”。当这一句传到光棍汉那里的时候,他马上就搬了家了,他果真是个大老实人。

共产党的淫猥真是把老百姓吓得好惨,我们都在活着的理念中苦熬。残酷的现政把我们变成丧家之犬,颠沛在野蛮的市井中,苦寻着说理的饭门。可是死了的独裁者们,他们养育了一帮只会贪占的低能儿,联合起所有的马屁精们,他们已经攻占了正义的制高点,让我们总是求告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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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一晃就快到一个月了,楼房从大傻抓下抓出来的地基里一直往上长着。东边挡了光的住户,被人民警察抓走了,训诫了一通之后,又放了出来。警察先生开导他们说有理讲理,共产党最讲理,说他们那样做是无理取闹。遵照警察先生的教诲,听说他们反复找过许多次局里、县里,可是每次都会出现局里推县里,然后县里再推到局里,最后听说,他们在当政的联赛中被踢得溜圆。

在现实的生活里,我们都会打上不同的印记,不遭受挫折就不会有较深的认识。从前的一段时候,我也曾沉浸在“大好形势”的歌舞升平中。在当局严格控制的宣传机构里,“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听不到任何不同的声音。可是,当我们一接触到现实的时候才偶然发现,这世道竟变得如此之凶险。说理的地方没有,表达自己看法的地方也没有,上访的群众倾家荡产的去了,又轻而一举地遭受戏弄。那些遭到不公的受害者们,又将给社会带来什么呢?假如真是积怨太深,那么,这个政府也就真的快要被颠覆了。

19

工程热火朝天,噪音也是整天不断。前院儿一拐弯儿的小过道儿上依然如故,只是晚上,到这里报道的人少了。不少人在高压下放弃了抵抗,屈从了来自于政府、司法、及恶势力的压力投降了。从依稀尚存的我家前边,从拆迁办的破墙后面看,中午撒尿的人好象是多了,一拨一拨的来了,向是给谁默哀,看起来是联军司令部征兵了。有闲心跑去看热闹的人回来说,政府来人了,法院也来人了,回头再往短墙后面的窗子里看看,里边满是些晃动的脑袋瓜儿。

现在,有对开两扇儿小木门儿的拆迁办,已经变成一只航空母舰,每天从这里发射的巡航导弹,都能准确地击中目标,落在仍在那里坚守的每一块阵地上。联军这几天出动大批的战机,在拆迁区域上空进行地毯式的狂轰滥炸,这里正在进行一场十分惨烈的阵地争夺战。

有一家的老太太,听说拆迁办来人了就发昏,都吓昏过去好几回了。为了躲避这场惨烈的战乱,家里人只好把老太太转移到别的亲戚家里去了。司法们冲上来了,掖下夹一个闪光的皮包,他们傲慢地掀开住户的房门,诉讼起参差不齐的,一声声希奇古怪的审判,国徽紧靠着每一个人的额骨,天平的招牌,在他们挺起的胸膛上面高悬。

20

老鹅叛变了,一开始我有些不信,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上访者,是一个有组织才能的人。到后来,他让我看那张装在屁股兜里,一份快要掏烂了的,看见谁给谁看的假合同时,我这才信以为真了。听别人说,是上头看中了他,对他下了许多的工夫。起初老鹅信不实,那些官长就起誓发愿的,说到最后,保证是他得到的最多。

有能力的就是当牵驴也有能力,老鹅一说话就多得嘴角儿挂白沫,编瞎话儿也都向真的似的:他说政府开会了,马上就要强迁了。再加上政府对这里施加的军事压力,不久就又有几户支撑不住了,在他们蛮横的格式合同上签了字,从此离开了这个官商诡诈的事非之地。

今天局子里派人来给我送一张裁决书,两个人一送到马上就出去了。这个裁决书起草的很霸气,不容分说地就给你定完价了。我有时甚至都不信,这开玩笑似的变通,就能把我的财产,名正言顺地划拨给了别人,更不相信政府和司法可以公开地,在受《宪法》保护的财产上边,随意地去指手画脚。

当政界里感染了变通以后,漫天席卷的便是些文字上的把戏,把中国式的“说理”,改造成切不着跺不烂的“滚刀肉”,且大多挂在官长的嘴上,可以转轴,到时候咋说都有理。人治使官长们身价百倍,他们仅用一张嘴的本钱,就可以换来许许多多的钱。在这样的变革中,他们大都走在暴富的大路上。如此一来,说理就成了下层老百姓们渴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说理”被拉下公正的宝座,都嫌贫爱富地叛变到有权有钱,还有黑恶势力的那一边去了。在这个每况愈下的社会风气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掩饰一下这些丑恶呢?那么上级决策:让一群遵纪守法的穷光蛋们见义勇为,还有学习雷锋好榜样去吧,让他们都争做“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儿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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