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暴政110(101-105)

迟舆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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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4日讯】

101

早晨的阳光真美,你可以去想象,一个大梦初醒,当第一缕春意向你驶来的感受,这便是我一天的快乐了。然而面对漫漫的诉讼路,和不可预料的今后,就只好放弃 目前所有美好的诱惑,回到实际的苦涩中去摸索。听我在公安部门工作的老同学讲,现在干事儿能交差就行,根本就没有人管正事。上访的地方都有当地的警察,一 进门就问你是那的人,是那的人,就由那的警察负责把你骗回去,然后看起来。他们是蹲坑、盯梢、偷听啥都干,为了能完成党中央下达的,减少上访数量的任务, 他们想尽了一切卑鄙下流的手段。

淫乱的政治风气使群众日益不满,他们通过不同的方式进行抗争。在一些十分突出的问题上,造孽者只能是拆完了东墙补西墙,以此来缓解一下快要走到爆发边缘的 这个矛盾。为了削弱腐败造成的政治危机,他们采取了一系列内紧外松的对策,装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来封闭传媒,尽量寻找一些,如凤毛麟角似的歌舞生平去欺 诈群众。他们的买卖做到了今天,神秘得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了,由此可见,这都是一帮什么品行的人。

为此,当局最嫉恨那些能给他们“直罗锅儿”、揭老底的精英们。他们有时遭到突如其来的迫害,或是来自莫名其妙的羁押。于是,我特意钻研了许多关 于刑事方面的诈骗案,发现有一条规律十分的明显:看明白了敢说出真相,这是所有诈骗犯们最忌讳的敌人。这些义举多数都要遭到围攻和受到伤害。从现时的风气上看, 他们的作法大致上和案件中的把戏有些雷同,于是,我作出了一个推论,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政治诈骗犯。

102

想打官司总得要找个律师才行,这几天我向买菜似的围着律师的牌子转。小镇的律师胆子小,咨询几句、给俩钱敢要,案子却不敢接。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吃饭的家伙放在人家手上,一松手饭碗就给咂碎了。

中国的权力比法律大好几辈子呢,果真算起来的话,法律是权力的三孙子。这当爷爷的有错,三孙子怎么可以乱动。这边的媒体装腔做势地叫唤“法制化建设”,那 边贪占的产婆子们,就是不敢开放大度的产门。法制化简单得只是一句话的事,就是隆重推出这个叫“法制”的猛男,让他当一回独挡一面的大侠。可是,专门靠违 法活着的产婆子们,就是不敢让这位六亲不认的中国猛男顺利地降生。这时候,人间的天理在人治的产房里难产了,他们一边是几个不怀好意的恶婆子,一边是即将 分娩时,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看吧,一个天理的长街上,退化呆傻的宝贝儿们,被一帮裙带关系的恶仆们簇拥着抬了过来,旁边牵一个假法制捡来的三孙子,再往前则是媒体出色的婊子们,和他们精心编造的歌舞。他们过来了,群魔乱舞、飞沙走石,他们过来了,让我们老远就起一身大鸡皮疙瘩。

中国的人治从远古中走来,还来不及换掉他满身幽古的苔迹,只是在帮天下的屁股上,多开一张臭不可闻的嘴,每日里都要吟颂一句“维护社会稳定”的咒语,驱赶着人们正常的思维迅速地死去,也好顺利地扒下,老天爷为生灵们披上去的,那一张张鲜活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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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我看就是请了一位出来,也不一定敢向着我说话,真是没有办法。找了一年多的文件,法律的天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都看瞎了, 实际上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就不上线。有一天,我看见法院门口粘了不少的大字块儿,上面写着“加强法制化进程,开展独立审判”。这样的两句标语,我想了 半宿没睡着觉,最后有点明白了,八成是让三孙子上爷爷的桌子吃一回饭。就这么点儿改进也算是进步,还贴到外边去献丑。人家慈禧老佛爷垂帘之时,皇帝上头只 有一个妈。你三孙子就不一样了,上头除了你爷爷,还有你七大姑、八大姨,看你这个小干巴样能独立得了吗,上桌子看看就不错了。

既然是写出来了,咱也别错怪了当爷爷的大度,于是我攒足了一口气,“噌”的一下子就进了法院的大门。我自己起草一份状子呈上去,一司法看了看,把我踢到一 楼的立案庭,立案庭看了看,又把我踢回到四楼的行政庭,行政庭踢民庭,民庭说先审查,审查那庭是那庭,审查完了说,立案庭定几庭是几庭,立案庭踢到院长, 院长让我等,等一天了,第二天告诉我回立案庭,立案庭最后说一句:“说你的状子没写对”,我回头找院长,没见人出去,就是没动静……。

104

我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了。空气在天空里凝固,周围是无形的锁链,说理的山峰在云朵里飘动,使每一位攀登者都望而生畏。我撩起过你美丽的方块字,世纪的 演化中,我拜访了你高耸入云的山峰。我曾在你博大的脚跟下徘徊,我想在你残存的人性里,荣获一碗怜悯的馊饭。可怜我饥饿、疲惫的宿愿,竟然是嗅上了你奇臭 无比的脚跟。你是一位长期得不到教育,在缺乏修养家长的放纵下,从而贯坏了的孩子。失衡了,我们的天平,当我亲眼看见,即使是拎一兜子理,都买不到一个缺 斤少两的公平。我拿起被司法打伤的,我妹妹的病历,又一次叩开大司法的办公室,大司法说没看见打,是自己撞的,接下去就把我赶出了房门。我灰溜溜地象个傻 子,在大司法一个人的宣判中,我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爬虫。

没有办法,我生活的轨迹正在扭曲,变态的时空,一下子就滑向了谷底。我在虚假的诡诈中度日,我在专制的市井中讨乞。我的精神世界已经空虚得衣不遮体,在淫 乱的政治风气中摆动,象个招展的破旗。我现在才懂得,上学时老师讲的,什么是“登峰造极”的含义,我忍受着逼我犯罪,那个发疯的社会,在这个苦难的及至 中,向前边奋力地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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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无情地晒黑了我的皮肤,在万物都在发芽的季节里,我甚至找不到一块能让我播下希望的土地。于是,我带上那些快要过期的种子,在一片茫然的小雨 中伫立。我的一部分灵魂,被无形的纤手捏住,生活的热望,就要在蛮横的时空中走向窒息。春季除了赋予我一个永久的无奈之外,还给我画了一张黑色的脸,而且 毫不客气地把我送到了幽灵那里。

每当我出入街头巷尾的时候,可怜巴巴的小镇都会向我投来许多猜疑,随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多数人都要再回首,对我做重新的审理。那时侯,你会再一 次看到两片激烈翻动的嘴唇,这是一个难以琢磨评议。我发现,我现在不仅仅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幽灵,而且还是一个出奇的怪物。没有一点家教的流氓政府,给我的 今后,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缺损,使我的今后,再也无法正常地去做人。

我们被困在强权的牢笼中受难,我们是自由世界边缘要饭的弃儿,在暴政的利爪下挣扎,我们只剩下一付嶙峋的骨架。上帝,我们站在暴虐的野岛上, 将头颅一次又一次地在顽石上撞击,我们的心在祷告中颤抖,颅骨在虔诚中淌血。仙逝的信徒们用骨头堆成十字架,在岁月的港湾里死守,激励我们活下来的生灵 们,进行一次次血与火的的抗争。于是,我们用尽平生最后的一点气力,嘶哑地向着自由民主的天空高颂:神明的上帝呀,快一些来拯救我们吧,阿门,阿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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