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首歌》背后:洗脑和欺骗认同

610利用此歌产生“斯德哥尔摩现象”: 让被绑架者爱上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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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9日讯】(大纪元记者季达综合报道)《同一首歌》原来的词曲作者、演唱者、传唱者,都不会想到自己所创作和演唱的歌曲会被中共拿到劳教所作为洗脑工具,被用做成为中共对被虐者洗脑的一个关键环节。

陈刚曾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里遭受洗脑折磨,在陈刚全身伤痕累累﹐腰部严重受损﹐只能平躺着一动不动﹐生不如死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劳教所强行播放的“同一首歌”的歌声。图为被营救到美国的法轮功学员陈刚。大纪元图片。

中共动用国家财力推动《同一首歌》晚会的背后有复杂的背景,有为其掩盖罪恶的政治意图。目前,晚会的推广已经作为中共外交系统的重要政治任务,晚会本身已被中共利用来掩盖罪恶、粉饰太平,欺骗国内国际对中共罪恶认同的“象征”。

1月15日,中共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在加拿大第一大城市多伦多演出后,中共还会安排下周在纽约演出。目前,中共驻美国纽约使馆正全力部署此事,包括之前动用中文学校、亲共侨领、亲共财团等关系推票。中共政权对《同一首歌》晚会投入庞大的资源。

610研究出的特别洗脑术

《同一首歌》本来是一首普通的歌,1990年由陈哲、迎节作词,孟卫东作曲。当时由歌 手刘畅首唱,以后又有毛阿敏等多人演唱,歌曲开始走红。1999年7月在江泽民下令迫害法轮功后不久,中共喉舌央视(CCTV)于2000年1月推出音乐栏目《同一首歌》。但没有征得该作品词曲作者任何授权。央视目前因涉嫌侵权被原词作者、曲作者告上法庭。

2000年初北京的劳教所开始出现法轮功学员被所谓的“转化”时,是从新安女子劳教所开始的,当时团河劳教所的所谓的转化率一直很低。后来团河派人到新安学习犯罪经验,新安也 来人介绍“经验”,组织那些被所谓转化的人表演文艺节目,所采用的背景音乐就是这个《同一首歌》,刚开始还没有歌词,后来才唱起来的。与此相呼应,中央电 视台《同一首歌》栏目于2000年1月开播。

据悉,中共此举是610部署中国社会科学院成立的关于法轮功专题研究课题的“成果”。六年前,中共镇压法轮功开始后,中共镇压法轮功的特务机构610办公室,耗巨资在中国国家安全系统和各大学和社会科学研究所召集顶级的社会学心理专家,专门研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信仰的心理战术,针对法轮功学员洗脑的环节,每个环节多次试验,然后在中国各大劳教所推广。

五年来,中共内部将《同一首歌》晚会演出作为重要的政治任务来部署,《同一首歌》被中共在各地劳教系统推广,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洗脑。

目前,中共投入大量资源和金钱,目的是希望借此转换概念,将被专门利用来洗脑的歌曲扩散中国大陆和全球。在粉饰太平、掩盖罪恶的同时,取得全球对中共恶行的“默认”。

四川法轮功学员祝霞。大纪元资料图片

祝霞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折磨至精神失常后。大纪元资料图片。

《同一首歌》的“特别用途”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设计出来的,虽然歌词中没有直接攻击法轮功的用语,但歌曲被扭曲用来作为邪恶洗脑术中的一个心理环节,晚会被利用来掩盖罪恶、粉饰太平,欺骗国内国际对中共罪恶认同的“象征”。

中共洗脑术被西方搬上银幕

《同一首歌》被中共利用作为对法轮功学员洗脑的一个重要环节。中共邪恶的洗脑术已经被西方社会搬上银幕,大学设立专项基金研究,西方社会也出版不少研究中共洗脑术的书籍,据专家表示,这些书籍成为研究人类心理弱点和在绝境下求生心理的重要参考资料。

中共利用人性的弱点,首先对被洗脑的对象施高压、恐怖威胁和酷刑,在人极度绝望、惊恐下,突然对被虐对象“施放温情”,类似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度秒如年的地狱般的煎熬中﹐耳边时时传来“同一首歌”。在人间地狱里﹐人性最脆弱的时刻,产生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现象”,就是被绑架的人最后会爱上绑匪。中共官方宣传照片: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痛哭。照片的左上部,有两名学员的脸部明显被严重殴打过。

中共利用洗脑术转化韩战期间被捕的美国飞行员的事件,引起美国等西方对中共洗脑术的关注。中共利用人性的弱点,首先对被洗脑的对象施高压、恐怖威胁和酷刑,在人极度绝望、惊恐下,突然对被虐对象“施放温情”,类似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度秒如年的地狱般的煎熬中﹐耳边时时传来“同一首歌”。在人间地狱里﹐人性最脆弱的时刻,产生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现象”,就是被绑架的人最后会爱上绑匪。

被迫害者觉得如果能顺从迫害者,去跟迫害者唱“同一首歌”的时候,原来他从迫害者那里得到的是最严酷的待遇,那么他现在能够得到一些好的条件,和一点“尊严”。

将被虐者推向绝望后的“温情”

被营救到美国的法轮功学员陈刚,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里遭受的灭绝人性的酷刑。陈刚因为炼法轮功被中共非法关押﹐为了强迫陈刚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警察和其他犯人把陈刚的双手反绑﹐把双腿紧绑﹐再把躯干与双腿捆成一团﹐塞到床板下﹐让几个犯人在上面往下压。 陈刚在极度的痛苦中被迫写下了放弃了法轮功的声明。就在陈刚全身伤痕累累﹐腰部严重受损﹐只能平躺着一动不动﹐生不如死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同一首歌”的歌声······

通常被虐者在极度绝望下,听到“同一首歌”,加上施暴者的“温情”,嚎啕大哭,急迫的要回到“被认可”的群体,摆脱类似施暴者布下的噩梦般的处境。那是人性最基本的对善恶的认知和尊严被邪恶的洗脑术摧毁。

在中国大陆,由于《同一首歌》被中共内部作为政治任务来推动,已经引起民众的反感,老百姓称《同一首歌》成为演艺界最大的“摇钱树”和腐化的温床,中国大陆有城市开始抵制《同一首歌》的演出。

用外交途径推《同一首歌》

最近,中共相当多的媒体上开始出现民众对《同一首歌》演出的反感的言论,显示中共内部正义人士开始抵制当局耗费巨额资金来掩盖罪恶的恶行。

中共把迫害法轮功的洗脑工具《同一首歌》延伸到海外,意图是为其邪恶的面目涂脂抹粉,欺骗国际对中共罪恶的认同,再“出口转内销”,欺骗中国大陆民众,让中国大陆民众误认为中共在国际社会取得“认同”,其用意与胡锦涛访问美国执意要通过走白宫“红地毯”营造国际社会“认同”的假像类似。

中共镇压法轮功六年之后,中共动用国家资源、通过外交途径,将《同一首歌》推向北美。中共政权正通过外交途径邀请各国政要观看演出,这次在加拿大,中共大使卢树民、驻多伦多总领事陈小玲亲自上场助阵,中共驻各国大使馆奉命邀请当地政要、侨领观看演出。1月15日,多伦多市长米勒也被中共特邀观看演出并发表讲话。

目前,法轮功学员和国际人权团体广泛呼吁国际社会抵制中共将洗脑文化输出到国际社会。呼吁国际各界了解中共动用国家资源、通过外交途径,在国际社会扩散《同一首歌》专题演出的真实意图。

中国北京大学才女曾铮﹐出生于中国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一九九一年研究生毕业于北京大学。毕业后就职于中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一九九七年七月曾铮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同时,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中国,一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开始了。她面临着人生的选择。曾铮说:“这时候我可以放弃﹐我也可以说点违心的话﹐但是我觉得﹐我不能沉默不管﹐我自己就给朱熔基﹐给江泽民﹐给人民代表大会﹐和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写信。”

2000年,曾铮被送致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以下是纪录的是她在中国监狱被中共洗脑的过程中,中共如何利用《同一首歌》作为摧毁人信仰和良知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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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结论

《同一首歌》这支歌,我在劳教所的时候听过,听过很多次。

关于《同一首歌》,我有三个结论想先告诉观众朋友,第一个是,对于法轮功的这场迫害,是一场反人类罪行,是一场群体灭绝罪行。那它跟以前的反人类罪行,比如说战争罪、跟以前的群体灭绝有什么不同呢?它是一种精神灭绝罪。我的第二个结论是,在这样一场反人类的精神灭绝罪行当中,《同一首歌》扮演了非常可耻的和其它的歌曲及理论所没有能够起到的作用;第三个结论是,随着迫害法轮功的罪行一个一个地被揭露,《同一首歌》这首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美好的歌曲,最终在历史上,将与纳粹的标志一样成为可耻和罪恶的象征。今后的人们,将不再有人愿意唱这首歌。一想起它的时候,就会联想到它背后所充满的血腥和罪恶。

大的背景

要说明我的观点,就必须先从迫害法轮功的大的背景来谈。我想不管是在中国大陆生活过的,还是没在中国大陆生活过的华人观众,可能都会感觉到,在一个时期,中共为了镇压法轮功,那真是把整个中国都翻了个个儿。从99年7月份开始的那个宣传攻势中就能感觉到。这是一个针对一亿人的信仰的镇压。因为中共它感觉到,它认为,这么多的法轮功学员的存在,威胁到了它的统治。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当中共这样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独裁的政党,它一旦认为一个群体,或一种思想威胁到了它的统治的时候,它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消灭这个群体。它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因为法轮功是一种精神信仰,它慢慢地也发现了,仅仅从肉体上来折磨,它很难达到消灭精神信仰这一点。那么它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它把它提到保自己的政权这样的高度来做的一件事情,它一定会下相当大的功夫。

中共,大家都知道,是非常善于做所谓的“政治思想工作的”。所以对法轮功的灭绝,绝不是像我们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好像就是抓几个人,用电棍电你几下子,怎么怎么样。它其实从思想、精神、心理层面上也下了相当大的功夫,只不过它下的这种功夫,它不会让外界知道,不会让外界感受到,但是它在这方面是做了精心的安排的。

劳教所的“先紧后松”政策

我举个例子,就说在劳教所里面吧,他们使用的策略是什么?叫做“先紧后松”。

第一步,所有被送劳教的人,先被送到一个叫“劳教人员调遣处”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它是用极高极高的高压政策,压得你24小时思想没有一点放松的时候,从早晨6点半开始“放茅”,也就是去上厕所、洗脸、刷牙的意思,一共只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的时间内你要完成洗脸、刷牙、上厕所,所有这些事情,那么你想想你的神经得紧张到什么程度?

我们每天在房间里,还没有出去的时候,就把牙膏先挤好了,一手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一手拿着洗脸毛巾,全神贯注地等待。我那个时候被关在“四班”,一听说“四班放茅”,就箭一样地冲出去,一到厕所里第一件事是先给牙刷蘸上水,然后就一边往厕所里边冲,一边一只手刷着牙,一只手解裤子。一边上厕所的时候,一边还得刷着牙,然后再冲出来洗脸,两分钟之内完不成的话,那就完蛋了,你就不要做了,只给你两分钟时间。

就是说,这么简单的一个生活的细节,洗脸、刷牙、上厕所,一个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它都给你搞到这么紧张。它就是通过种种的把你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给你压缩到没办法实现的地步,然后再加上其它许许多多的方法来配合,给你形成一种在精神上要崩溃了的这样一种局面和场面。

然后当你被转移到劳教所的时候,它会突然给你一个相对“放松”的环境,你在调遣处,每天24小时,除了睡觉的时候,都必须“低头抱首”,看着你的脚尖,没有一秒钟的时候允许你抬起头来,说你可以直视警察,没有的,你上厕所之前都要喊报告的,你打饭之前必须喊:“报告队长,劳教人员XXX请求发饭!”就说他把你所有的人格的尊严,和所有的作为生活的基本需求,都给你彻底地粉碎。

然后到了劳教所以后呢,他给你突然一松,他不再要求你“低头抱首”,你可以抬起头来平视警察,你可以有一套换洗衣服,在调遣处是没有换洗衣服的,洗漱时间给你延长到5分钟……它通过这种一紧一松的心理效果,给你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后在这种反差当中,它就开始用伪善的面目来进行它所谓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它所谓的“转化工作”。

再具体到唱歌上,刚到劳教所的时候,它逼你唱的是所谓的“改造歌曲”,那是专门为劳教人员谱写的,侮辱人格的歌曲,什么要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之类的,这种侮辱人格的歌曲逼着你大声唱,把喉咙唱破地唱,而且不允许你唱任何其它歌曲。

而到了劳教所这边,你可以唱“正常人”唱的歌曲了,比如《同一首歌》。

人在刚刚受到最极端的高压的时候,突然在一个相对“放松”的环境受到“善待”,心理上就很容易生出一个脆弱地带,甚至会不由自主对“善待”你的警察生出感激的心。

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善待”你两天之后,你再不“转化”,更加阴狠的招就又来了。

《同一首歌》后的魔惑因素

前面我已经谈过,从精神和心灵层面对付法轮功,是中共提到保其政权高度来做的一件事情,所以以“先紧后松”造成一种心理落差,以及选取《同一首歌》这个“抒情”的歌曲,来从人心理最脆弱的地方进攻,那都是有讲究的。

怎么个讲究法呢?基本上是,“善待”你之后,你还不“转化”的话,就给你制造一个环境,一种感觉,让你觉得再修炼法轮功,已经是四面撞墙,走投无路了。有时候为了省时间、提高效率,连“善待”的环节都省了,直接就让你觉得走投无路。

比如说把你关在一个小屋子,让你鼻尖贴着墙站着,24小时就那么站着,眼睛不许闭上。一闭眼就电你、打你。这时你的双眼除了白花花的墙以外什么也看不见,站的时间长了,人不但头晕眼花,可能还产生种种幻觉。这个时候,你快要不行了的时候,他再告诉你修炼法轮功怎么怎么就是死路一条,修到劳教所了,就是修到头了,该“转化”了。

极度的疲劳和双眼除了白墙什么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效果甚至可怕的幻觉,会让你精神几近崩溃。这个时候它再给你放《同一首歌》这样的极尽煽情能事的“抒情”歌曲,可能就会让你一下子就垮掉。后有“追兵”,前无出路的时候,《同一首歌》可能让你觉得一下子找到了“精神的家园”。

但事实上,这里面还有更深的一层因素。大家知道法轮功是佛法修炼。“佛”在古印度语中是指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这也不是什么迷信。每个人都有佛性和魔性的两面性,修佛的人就是要充实你的佛性,去掉你的魔性。相反你若让魔性在你身上占了上风时,那你可能一瞬间就入魔道,而毁了自己修佛的路。

我非常强烈地感到,当《同一首歌》这首表面看来无害的歌曲在劳教所用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时候,它背后就被注入了魔的因素。因为只有层次和能力高于人的魔的因素,才能将修佛的人拉离正道。正因为有了它背后魔惑的因素,《同一首歌》才那么被劳教所喜爱,而在“转化”法轮功学员中起到了那么不可取代的作用。

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科研”项目

就我所知,怎样“转化”法轮功学员,是下达给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科研”项目。它用的可能是中国一流的心理学专家,它不但研究“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的、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还研究所有法轮功的著作。

所有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它都要求你写非常非常详细的“思想汇报”,对于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它就要求你写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啊,你炼了法轮功以后有什么体会呀,有什么变化呀,你为什么到了劳教所还不放弃呀,为什么宁可坐牢也不放弃呀,等等。那么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会觉得,我炼法轮功是我堂堂正正的选择,那么他很愿意跟人家讲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他觉得这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他可能会长篇大论地帮他们写。

那么对于“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它就会让你非常非常详细地写,你为什么要“转化”?你是哪一个人的哪一句话、在哪一种情况、环境、条件下发挥了作用,才让你从非常“顽固”地坚持法轮功的立场到能够“转化”过来的?它也要求你写非常非常详细的“思想汇报”,特别是“转化”的经过。然后再让你写“转化”以后你是怎么看法轮功的?你“转化”以前是怎么看的?你为什么会转变?

它大量地收集这样的资料,哪怕你认为你是在讲法轮功的好的地方,可能都会被它利用,最后它来想出对付法轮功学员的策略,包括它从法轮功的著作中去研究这个理论,它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相信法轮功的著作的,所以它从这个里面,再去想办法所谓的“转化”你的办法。

所有这些,都是作为国家政策推进的。在劳教所里,它专门成立了一个科,叫“管教科”,“管教科”它不做平常的警察要做的事情,比如管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或逼着他们完成生产任务,或管着他们的吃喝拉撒睡等等,它不管这些事情。它就是专门去琢磨怎么样能从精神上和心理上把法轮功学员搞垮,它就是做这样的一种所谓“研究”。

作为劳教所的“管教科”来讲,它负责收集资料。当时我在劳教所的时候,“管教科”就是把它收集到的资料集中地交给中国社会科学院。我相信是由顶级的心理学专家在去研究对策。然后他们会有指导性的对策,我看过,都写成书了,有好几百页厚。书籍再下发给劳教所里所有这些对付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交给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第一步你要这样对付他们,第二步你要那样对付他们,第三步你要这样对付他们……他们有一整套的理论。

“转化”的实质

“转化”对于外界来说,可能都会认为是法轮功学员被抓进去了,受不了酷刑的折磨了,就违心地写一个保证,就算“转化”了。

据我所知,在劳教所里,纯粹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折磨而违心地写保证的人,只占极少的一部分。那么绝大部分法轮功学员他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或者说是在什么情况下被“转化”的呢?它基本上有以下这么几种情况。

一个是在极端的情况下,人完全被搞疯了,精神崩溃了,精神失常了。我亲眼看见过一个甘肃来的法轮功学员,她姓何,20多岁,到了劳教所以后,不给她睡觉,连续几天几夜不给她睡觉,打她、骂她。然后在第五天深夜的时候,我去看她,她在前一分钟还在义正辞严地对打她骂她试图“转化”她的那些人说:“我就是想做好人才炼法轮功的,想让我‘转化’,‘转化’到跟你们一样打人骂人吗?我死也不会!”

那么那些人又继续跟她讲她们那些成套的“转化”理论和歪理邪说,那么你就看到这个女孩子,她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一种迷濛的神色,然后接着又是愚蠢的神色,再下一秒钟她突然一下就大笑起来,笑完了她就坐在桌子前面去,痛痛快快地说:“唉呀,这回终于明白了!谢谢你们!”然后让她写什么就写什么。让写“保证”就写“保证”,让写“揭批”就写“揭批”。

把人完全逼疯的情况,我们在网上也看到过。四川有个叫祝霞的法轮功学员,才20多岁,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被逼疯。

还有一部分被“转化”的,实际上就是部分被逼疯了,或者是部分精神失常。这种人你跟她说起一般的事情,什么吃饭睡觉上学等所有与法轮功无关的事情的时候,你觉得她很正常,她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是你一旦跟她提到法轮功的时候,你就发现她不正常了。你想,法轮功,在她进劳教所之前,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拿枪逼着她,或抓她坐牢逼着她炼,这个都是来去自由的。是她自己的思考,用她自己的生命做出来的选择,本来是她可以用生命去维护的,可是在那种极端的状况下,被“转化”了以后呢,一提到法轮功,她会非常热切地告诉你法轮功为什么邪、怎么怎么邪。你看那些在电视里头,我们以前在中央电视台里经常会看到那些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去“现身说法”,实际上都是那些被逼得精神失常或者部分精神失常了的。她基本上是胡言乱语,但她自己不觉得。

至于说完全是在酷刑之下,像高智晟律师在他的公开信中提到的酷刑之下,完全是由于承受不了酷刑而被“转化”,但心智还正常的,只是极少数、极少数。

《同一首歌》引人“邪悟”

我前面提到过,我在劳教所的时候,能够非常强烈地感觉到《同一首歌》后面的魔惑的因素。听着那些被“转化”了的人唱这首歌,就跟听她们那套“转化”的歪理邪说一样,让我象被灌了毒药、不得不用自己多年的功力去化解一样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甚至在挨了电棍之后都不会有的。

《同一首歌》的魔惑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它与那套“转化理论”配合,会让人产生“邪悟”。什么叫“邪悟”呢?就是说正和邪、是和非她分不清了,对和错她分不清了。

对许多法轮功学员来说,她亲身体验过法轮功的神奇或益处,她甚至从法轮功中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这种人你直接跟她说法轮功是骗人的,让她放弃,她无论如何是难以接受的,她也不能说服她自己。但如果你告诉她“转化”不是放弃法轮功,而是向更高层次修炼、是按照法轮功的原则,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己、甚至连自己的修炼都放弃的时候,她在多少天多少夜不睡觉的情况下,就可能被你搞糊涂,你再给她解说一下《同一首歌》后面的“深层”内涵,她真的就可能被你带歪,觉得“转化”是对的。

《同一首歌》与“斯德哥尔摩现象”

《同一首歌》所起的另一层魔惑的作用在于,在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转化”掉的时候,她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因为在此之前,她有法轮功这个信仰作为她生命的支柱。那么她被“转化”掉以后,她必须要找到新的精神支柱来平衡她的心理。一个人他是一个精神的生命,所以他需要一个精神的支柱或者说是信仰。那么这个时候,唱〈同一首歌〉的时候,真的很多人唱得痛哭流涕呀,这个时候它就给她了一种精神的慰藉,它让她觉得,在此之前她为法轮功受的苦,真冤啦,真委屈呀,是因为自己没有悟到(那一套邪说)才白白的吃了那么多苦。现在“转化”了,终于回到正道上来了,回党的立场上来了(因为她“邪悟”了嘛,她会觉得按共产党的要求做才是正的),“党”张开了双臂欢迎她,让她跟它唱《同一首歌》,她好像又找到一个新的家了。

但是在唱这个《同一首歌》的时候,她就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她的生命的思考能力,失去了她选择的能力,她已经把她的心灵、精神、思想,交给了要从思想上、精神上控制她的魔鬼。

大家都知道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现象”,就是被绑架的人最后会爱上绑匪。被迫害者觉得他如果能顺从迫害者,去跟迫害者唱“同一首歌”的时候,原来他从迫害者那里得到的是最严酷的待遇,那么他现在能够得到一些好的条件,能够得到笑脸相迎,能够得到像《同一首歌》里唱的什么鲜花啊,阳光啊,大家一起欢乐啊。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找到了一种暂时的情感的寄托,或者说依托。

世界上最可怕的

俗话说:“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啊。在劳教所,我自己被电晕过去过,我也听到过其他学员在电棍下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当我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没有害怕,我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我是一种义愤,我有一种冲动,我想冲出去,扑在这些学员身上,替她们挡电棍,我没有害怕。

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姓何的法轮功学员即将被“转化”的那一刹那的狂笑的时候,我真是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头发皮都竖起来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见过比这个更可怕的事情:你眼睁睁地看见,一个正常的人被逼疯;一个天使在那一瞬间,被“转化”成魔鬼。

这《同一首歌》的可怕就在这里,说有人拿刀要杀你的时候,你看见那把明晃晃的刀了,你会防它躲它甚至奋起反抗;而有人将毒药包在蜜糖里给你吃,吃完了你的脑子完全被换掉了,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了,你还挺高兴地跟毒你的一起唱《同一首歌》,世界上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那些被若干天若干夜不让睡觉的残酷手段,再加上这些心理学、精神学高手分析出来的“转化理论”和《同一首歌》后面的魔惑因素逼疯的人,她还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判断和思考的能力,她被逼疯了,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疯了,她不知道她作为一个生命已经完全失去了选择的自由,失去了思想的能力,她也不知道她的“转化”,及“转化”后所做的事情,对于她原来要用生命去维护的信仰,是多么大的一种伤害。就像一个年轻姑娘,她不知道羞耻,她不知道自己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去跑,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情,她自己还很光荣一样。

你想像一下,如果是你的亲人,你的姐妹,你的母亲,你的女儿,她被逼疯了,她自己不知道她自己疯了,她不知道羞耻了,她光着身子成天往外跑的时候,在人面前去出丑的时候,你在边上看着,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为什么我说这种事情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呢。

所以说,《同一首歌》在对法轮功的惨绝人寰的反人道、反天伦、反人伦的迫害中,它起的就是这么一种作用。它魔惑人的心智,剥夺的是作为一个生命最宝贵、最尊贵的东西:那就是精神、人格的尊严和自由思考的能力。

历史的耻辱柱

对于中共在美国搞《同一首歌》的晚会,我感到非常的痛心。中共在《九评》引发的700万的退党潮面前,感到了相当大的恐惧和威胁,我相信它这个肯定是针对新唐人的华人新年晚会来的。它用《同一首歌》来推进,也是想借用这一首歌后面已经获得的、已经被灌注的魔惑的因素和邪恶的内涵,来对抗新唐人晚会所试图传达的充满正气的、真正美好的中华传统的神传文化。它要用“同一首歌”来为自己招魂。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非常极端的、血腥的、集中的洗脑。事实上从它统治中国以后,它对全中国人,现在还包括海外华人,也是在进行洗脑。我认为它就是将中共邪教设为国教,所有的宣传工具都掌握在它的手里,只不过它在劳教所里是电棍加洗脑,在外面它主要是用宣传工具来做,包括我们从上幼儿园开始学的课本、唱的歌曲,就在开始被一步一步洗脑,慢慢形成了党所要让你形成的思维方式、党的(流氓)逻辑推理方式,以及判断是非的标准。

但是,我相信绝大部分华人、海外华人,甚至包括海外法轮功学员,都不了解《同一首歌》后面所包含的这么多的血腥的故事,以及中共一整套的对于法轮功的精神灭绝的战略和策略。特别是现在对法轮功学员心灵、精神和心理层面上所受的摧残的揭露还非常不够。如果大家了解了它背后隐藏了多么丑恶的血腥,了解了有多少人被逼疯,有多少人被逼死,了解到背后这么大的一场针对人类文明的罪恶的时候,我相信大家再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虽然它表面上的弦律好像很抒情,它表面上的辞藻好像很优美,但是当大家再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感情上就会有所变化,甚至会抵制这首歌。

我也相信,随着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和邪恶致极的手法被一个一个揭露出来的时候,随着《同一首歌》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所起到的作用被揭露出来,我们能够认识到它背后被赋予的罪恶的内涵的时候,我相信那个时候,《同一首歌》就像纳粹的标志一样,会让人想到罪恶。

纳粹的标志所盗用的万字符,本来是佛家幸福吉祥的符号,一个很好的符号,但是被纳粹盗用了以后,现在在德国是不允许这个符号存在的,是非法的,大家一看到它,就想起了被屠杀的几百万犹太人。这个本身没什么不好的符号与那段罪恶的历史联系在一起,所以现在德国人民是抵制这个符号的,它是非法的。

对《同一首歌》也一样。可能它原来的词曲作者、演唱者、传唱者,都不会想到自己所创作和演唱的歌曲会被拿到劳教所中起那样的作用,我听最近《同一首歌》的创作者还在与中央电视台打侵权官司。但是,随着对法轮功的迫害的揭露,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的心灵和精神的摧残的揭露,当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同一首歌》被用来干了什么的时候,我相信这首歌在将来也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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