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标像符号与其反映的群体价值

陈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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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0日讯】–为什么中国进步的希望只能在中共消亡之后才能出现

有人说过一个国家所建立的标像符号可以代表 一个国家的人们的价值,品德与心理特征。在一九八九年六四 天安门事件十六年后的今天,在深深的反思反省之 后,我不能不说这个说法是非常确切的。

想一想那一天在你脑海中留下的情景与场面吧:

坦克,机枪,火,烟,死伤的人们,眼泪,血,共 党领导们的无情的无动于衷的木雕式的脸孔,民主 女神像,中国的国歌,天安门城楼上毛泽东像的无 情的,冷漠的,残酷的眼光。十六年之后,所有的 与那一天有关的信息与形象都被中国党政当局从人 们的眼睛中清除了。民主女神像只在香港与美国幸 存延续了下来。怪诞的是中国的人们似乎也想将那 些血腥的景象和那一天从他们的知觉中永远的消除 。中国的人们今天所谈的都是如何挣钱,如何把自 己的儿女送到海外就读,如何在中国的官途权途上 向上爬,如何不要扰乱由中共党政所维持的死水臭 水秩序。是的,去记忆起那些惨痛的黑暗的时刻却 实让人难受与心神不定。是的,去承认是我们自己 在几十年中赡养了,纵容了与支持了一个罪恶的与 压迫我们自身的政治与政体只能使我们感到自身的 渺小,卑贱,无助于无望。

当一切都过去了之后,只 有那些最压迫我们,最凌辱我们的形象永存了下来 :高挂在天安门城楼城楼上的魔鬼般的暴君的毛泽 东挂像的注视,血红的天安门城墙和那城楼上悬挂 着的五星国旗与国徽。

我经常地想到当中国的人们每一天从那个死神 般的毛泽东的注视之下,在猩红色的五星国旗下走 过,或骑着他们的单车,或在他们的汽车和公共汽 车里通过长安街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想的和感觉的 。我经常想到当人们掏出钱包抽出那带着毛像的一 百元钞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想和感觉的。我经常 想到人们将如何在毛泽东的上帝般的塑像下告诉他 们的后代他们在毛泽东的时代经过了些什么,做了 些什么。我经常地想到人们在五十多年的共产党统 治中会记忆什么,学到什么。他们会告诉他们的后 代那些被他们自己的军队,坦克消灭压碎的人体与 形象符号吗?他们会用什么语言去形容民主女神像 呢?他们怎么去解释中国的国旗代表着意味着什么 呢?

见过民主女神像的人们都会承认那个槊像是根 据美国的自由女神槊像而仿造的。两像都是女性。 两像都将火炬高举在她们头上。两像都有美丽与尊 严的外表。但在两像的不同之处上却体现了两个社 会与两种人们深刻的截然不同的价值取向。美国的 自由女神有着强烈的不容否认的宗教信仰内涵。自 由女神的头冠和其手中的圣经告诉我们她那不可动 摇的对天良,对真理,对正义的精神信仰并确立它 们是自由的基石。她手中的象征着对未来的希望的 火炬如果没有这些基石便只能是暗淡无光,毫无意 义的。只有在这火炬与圣经的联合体中,自由的象 征才是真实的。

对照美国的自由女神,天安门前的中国民主女 神即没有头冠也没有圣经。她只用双手擎着火炬。 由于对“自由”这个字眼的避嫌与恐惧,中国 的女神只被安上了一个““民主”的头衔。许多西方的价值词 汇在中国都有着负向的内涵。自由只是其中的一个 。信仰是另外的一个。个人,资本主义,西方,理 性,逻辑,推理等等,在中国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贬 义与被排斥倾向。然而,中国的人们完全没有理解 在这民主女神手里的火炬,如果没有坚强的对真理 ,正义,自由与个人神圣的人权的精神信仰,决不 会成为给与人们希望的光明。在毫无精神信仰的非 理性的人群中,这把火炬只能成为毁灭未来的手段 和专制暴政的借口。它决不会指引人们走向进步, 相反,它只会在盲目的愤怒中和非理性的病态行为 中,将不论新旧的所有存在一起销毁。

对中国人对个人与自由的恐惧,鄙视与排斥, 我们可以再追述的远一点,追述到中国古文化的标 像符号– 那个无所不在的“龙”。

如果说当我们看到基督教的象征:耶稣被钉 在十字架上的形象,我们会深感自身的 不完美,我们会深切的悔过自身,深切的反省我们 自身的失行并由之认识到天良与进步只有在我们真 实的认识自身的作为人的缺陷但不挠的去追求那些 永恒价值的时候才会真正来到人间,当我们看到中 国的象征“龙”的时候。我们所感到的只是我 们作为个人的渺小与无助和那不容置疑的,无所不 在的,无所不能的国家与政治机器的的强权。我们 从那龙的形象中所看到的和感到是一个我们今天都在相信的?伪真理:那就是无边无际的国权,政 权,皇权是我们在道德上唯一的去鉴别是非,好坏 ,真假与正义与否的客观准则。我们所见所感的是 软弱无力的个人意志与无法定义的群体利益对个人 自由的肆无忌惮的践踏。

我们自然而然的会由中国 的龙联想到那代表中国的到处皆是的长城的形象。 这两个形象都反映了那集体一统的皇权的在每一个 中国人头上的巨大淫威。这两个形象都建立在为了 那个神秘的黄色种族而必取的人的道德的沦丧,人的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受难上的。这两个形象都体现 了那深刻的狭隘,闭塞,排外的群体心态情节。这 两个形象都依存在那座写着“我 什么也不是,我们才是一切”文 化碑石上的。这两个形象对每个个人所产生的情态 只有一个:那就是强烈的恐惧感与恐慌感。这两个 形象企图对每个个人所产生的行为取向只有一个: 那就是个人对群体的绝对屈从与绝对随和。

我曾在1978年随中国国家篮球队来美比赛并访问了五个城市 ,其中之一是美国首都华盛顿。几年以前我又再度 游览了这个城市。我思考了在华盛顿的那些建筑与 纪念美国国父们的标像符号。我不光对它们的魅力 与辉煌而惊叹,我更欣Y赏由它们的造型而代表的无形的深?刻意义. 就是那些深刻的意义使我今天 骄傲的宣称我是个美国人。

白宅 (the White House) (并不是由中国人专制 意念曲解而译的“白宫”)与美国国会是用一 种开放的形式而建立的。它们反映了美国政体的合 法性来自民主。它们的大门是向民众敞开的。最高 法院却截然不同。它并不自开放形式而建也不对公 众开放。它反映了法律绝不应受公众数量和公众政 治的影响,法律应是正义的与客观的。由此社会才 有指南,历史才有方向。华盛顿纪念碑的简单设计 使我想到美国首届总统拒绝了那些劝他称王称帝的 所有建议。林肯纪念堂用它那独特的风格向人们大 声宣布着美国的价值:““所有人生来平等”。杰弗逊纪念堂使我想到美 国的宪政精神与它所倡导的人类永恒的价值:“生命,自由, 与幸福的向往与追求”。面对这些美国价值的象征,不论你来 自何方,你都会感到个人人生的宝贵与存在的意义 ,你都会感到人的创造精神的伟大, 你都会对人类走向未来与进步充满希望。

只瞟一眼美中两国的国旗你便看出两种国度所 代表的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美国国旗的红蓝白三 色与其五十个同样大小的星代表着联邦精神,代表 着平等,自由,正义与勇气。中国的国旗则用它的 红色,用它的四个小黄星围绕着一个大黄星宣扬着 它的专制价值:流血杀人,国家强权,民靠政府, 种族(大汉)优先,个体服从群体,等级至上,盲 目屈从。一个有灵有智的人不能不问:如果一个政 府将其执政机构建在像克林姆林宫或紫禁宫里的时 候,这将给与其国民及其心态什么样的信号与影响 呢?除去使其国家的国民感到这个政府与其前者的 沙皇与皇帝毫无区别,还能有什么呢?这真是一个 公正与残酷的公断:斯大林与毛泽东正是这个无情 的逻辑的引申。

面对中国的所有标像符号,一个中国人能感到 什么呢?

混淆与混乱,非理性,残忍,迷信,朝代循环 ,无尽的流血,专制,绝望,消极与无奈,遐想与 逃避,病态幻觉,无法无天,头脑奴化,群压个与 个依群,拆墙脚与毁灭,压抑智慧天才,打击创造 ,盲目追从,欣赏糊涂与无知。我还可以列出许多 。这里就不多叙。

且不说中国传统的标像符号,就从1949年起自中共掌权之后所建立的标像符号谈起, 不能不让人哀叹不止。毛象林立,红旗招展,僵尸 纪念堂,百万人大广场,大阅兵,大会堂,大字报 ,大游行,大跃进,大革命,大标语,人民二字满 天飞,等等。这些标像符号进一步强化了中国人的 病态心理情节,使他们更感到无奈无助。对现实的 自我憎恶与对过去的幻觉憧憬使他们走到了默默地 绝望的深渊。

我一直认为即使在中共倒后,中国人仍面临着 重大的改组政治与经济结构的挑战。被中国的各种 标像符号所强化的腐朽的病态文化心理情节更是不 容忽视。事情在变好之前可能会变得更坏。这并不 意味我支持中共的继续延喘。中共必先倒,中国才 有可能有转机。

当一个中国人站在天安门前毛像下的时候,不 管他怎样否认,在他的良心深处他都会承认他眼前 的那个形象就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反人类的杀害了 迫害了无数无辜的罪犯。在毛的罪恶统治下,人的 灵魂与心态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与扭曲。今天中国人 已堕落到不识好坏,不识真假,不识是非,毫无正 义感,胆小如鼠的灵智至残的怪物。当人们在毛的 僵尸前尊敬的小心翼翼的走过时,你能说他们的灵 魂与理性是健全的吗?当五星红旗飘扬在你头上的 时候,你在想什么?当你面对那个张牙舞爪的中国 龙的形象的时候,你又感到了什么?是爱吗?是?进步吗?是宽容吗?是幸福吗?是创 造吗?是自省自悟吗?你作为一个中国人在看到想 到我所提及的这些标像符号的时候,感觉如何?

但事实往往与我们想像的逻辑结果所不同。大 部分中国人在看着国旗,听着国歌的时候感到热血 沸腾,骄傲无比。但一个有良知,有逻辑理性,有 正义感与尊严的个人应感到巨大的耻辱,巨大的反 悔,巨大的悲哀,巨大的愤怒,并由此而产生巨大 的动力去改组旧文化,摈弃旧心态,开拓新的道路 。不言而喻,在此“婊子牌坊”的两极心态导 致着中国人的精神分裂症:他们可以在白天向美国 大使馆扔石头,但在晚上去美国大使馆排队签证, 奋勇争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这是一种什么样 的心态?他是一个存在还是一个虚无?世人可见。

醒醒吧,人们!意识到我们灵魂中的堕落与腐 败吧!只有首先意识到这种堕落与腐败我们才有可 能重新建立人的天良与尊严。只有在中共消亡之后 (历史证实没有一个专制政权可以自己改革)我们 才能最终将那天安门城楼上的罪犯的画像,和那具 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僵尸,以及由它们所代表的专制 暴政在我们灵魂中的污染与压迫统统送到历史的垃 圾箱里去。那时,当我们消除了那些象征腐朽压迫 的标像符号以后,我们才能开始清洗我们的心态, 才能开始谈论未来,才能充满希望的看到新中国的曙光。

2005-06-07

──原载《右派网》(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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