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念祖:受迫害的法轮功与失去自信的台湾

侯念祖

【大纪元7月31日讯】捷克著名文学家米兰‧昆德拉(Milan Kundera)曾在他脍炙人口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中写下过这样一段文字:“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这个世界赖以立足的基本点,是回归的不存在。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的被允许了。”

“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的被允许了”,这两句话若用来形容法轮功群体自1999年7月以来,被中共政权以“群体灭绝”的残酷手段开始迫害之后,整个世界范围内–包括台湾–的近乎冷漠以对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贴切的。然而,法轮功这个群体所遭遇的,事实上又比米兰‧昆德拉所能想像的道德堕落还要再可怕千万倍。因为昆德拉所感受的乃是以“回归的不存在”作为基础,亦即,这样的历史只发生一次,所以,“过了就过了”,当人们不再忆起,那些集中营的可怕就“仅仅不过是历史而已”。

但是,法轮功群体所遭遇到的残酷迫害却“不仅存在一次”,自1999年7月以来,这场迫害便不断的重复、回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甚至遭受迫害之惨烈程度还日益升级,换言之,它尚未成为“历史”。但在这种情况下,这场迫害至今却在世界范围内被漠视、“被预先原谅、可笑的允许”,如此荒谬,恐怕连擅于刻画世界之荒谬的昆德拉,都无法以他解剖刀般的文字功力加以描写于万一吧?!

而在台湾,这个荒谬尤其令人印象深刻。

仅仅在20多年前,台湾人们对于魏京生、王炳章、白桦、方励之、刘宾雁等人,可说是耳熟能详,“北京之春”、“伤痕文学”更是报上经常可见的名词,至少,在六四天安门事件时,台湾还以一首“历史的伤口”为祷、为悼。但时至今日,有多少人关心、或仅仅“只是知道”,法轮功、高智晟、陈光诚、郭飞雄、师涛、赵岩…,他们在做些什么?又遭遇了些什么?尽管上海滩的繁华“眼见为真”,但是一年高达8万多起的维权抗争事件,岂不更能一窥其社会结构之朽腐真相?

台湾人为何冷漠?是因为为中共所欺、所瞒吗?恐怕并不全然。台湾人其实不是不知道中共的真面目,即使对于中共心存希望者,自己心底也都明了,那事实上是一场赌博,“赌”中共真的会变好、“赌”自己没有那么倒楣…。台湾人其实知道中共是很难依常理来判断的,所以,既无法依常理判断,那么,就只有赌下去。因此,一切对于在对岸所能拥有的机会的颂扬,实则正与赌徒的自我催眠的心态相去不远:“我相信下一把一定能赢!”

那又是什么促使了台湾人必须“赌”下去?最常见的说法就是“除此之外已别无机会”。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并不见得。台湾人之所以产生这种非赌不可的无奈心态,其实最关键的因素乃是在于“自信”的丧失:不再认为以自己的民主自由可以引领对岸的发展;不再相信道德才是永恒的、而经济利益只是短暂的;不再坚信“正”可以胜“邪”;不再肯定自己才是真正传承中华道统文化的;不再坚持“暴政必亡”的信念…。由于不再自信,所以面对表面张狂、实则气虚的中共政权,台湾人也只能无奈的走进赌场,而无视于法轮功群体的被迫害,也正是赌徒的自我催眠之所需。

台湾必须从这场自我催眠中苏醒过来,而法轮功群体正给了台湾一个可以效法的典范。亦即,法轮功学员们从信仰中所获得的自信与勇气,使得他们即使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残酷迫害时,也能凛然正视迫害者而不屈服,也能秉持正信与善念而展现大度从容,这种种一切,反令迫害者气急败坏、骑虎难下。因此,法轮功学员正在帮台湾上着宝贵的一课,他们以期自身受苦经历告诉了生活在台湾的所有人们:只要拥有正信、善念、自信与勇气,那么不但不必与邪恶无奈的妥协,更能走出一条光明正道出来。

“不信良知唤不回”,法轮功学员正在努力的唤醒台湾人的良知与自信。◇

(作者为亚洲大学社工系助理教授)(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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