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飘香(10)

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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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警察逼迫韵梅写保证书。韵梅坚决不写,并以绝食抗议。

韵梅平和的对这个所的副所长说:“你迫害修炼人,其实就是迫害你自己。”

副所长叫段淮综,这时其呼机使劲的响了起来:“丈母娘病重,送医院了,赶快去市第二医院。”

段淮综更狠狠的叫:“给我打!你少跟我来这套。”旁边一个提着胶皮棍的年轻警察看了看韵梅,犹豫了一下。段淮综一把抢过电棍,照着韵梅就是几棍子,然后丢下胶皮棍:“他妈的,看我不收拾你”,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个段淮综从医院看完丈母娘一回到家,这边老婆就开始数落上了:“你看看,今天又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从国外打来了电话,说了一大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话,这两天连着接到了好几通电话,我和儿子都不敢接电话了。你看你干的这个差使,我看你呀趁早换个工作,干点什么不好,非抓些个法轮功。”

“你懂个屁,你就会穷唠叨,你知道这房子还有这吃的用的,钱都是哪来的?不抓法轮功哪来奖金?”

“可你知道,咱家虽然不缺钱,可近两年总是出事,去年你妈死了,现在我妈又病危住院。还有好好的儿子打球脚就给扭伤了,前几天出门不知怎么的就把我给摔了一跤,现在我胳膊还疼呢。你说会不会就是遭报应了?这没准都是因为你,你收收手吧,我们可不想跟你受这连累。”

“我就不信有什么报应一说,我非得好好治治这些个法轮功不可。”段淮综狠狠的说完后,就再也不理老婆了。

看守所里,接下来开始了对韵梅轰炸式的刑讯逼供,搧耳光;坐老虎凳;给韵梅灌食,灌食管插进胃里,导致韵梅大口的吐血。各种酷刑压向韵梅柔弱的身躯,韵梅咬紧牙关顽强的抵抗着这精神上的凌辱和肉体上的疼痛。

“你们这些个人怎么会这么顽固?”一个打手气喘吁吁的叫着。

“这就是信仰真善忍的力量,你们太可怜了。”韵梅细弱的声音却依然充满坚定。

……

“喂,你是李钧的女儿李朵朵吗?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刘其富。”晚上刘其富给朵朵打来了电话。

“刘叔叔,他们又把妈妈抓走了。”朵朵说话带着哭腔。

“别哭别哭,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忙,救出你妈妈。”

刘其富托人给派出所送去了两千块钱,可派出所还是不肯放人。

韵梅绝食二十多天后,警察害怕出现生命危险,将瘦骨伶仃的韵梅送回家。

身高一米六六的韵梅体重只剩下七八十多斤重,双腿浮肿,发着高烧。姥姥和朵朵一见到虚弱的韵梅就哭了。

洁梅、朵朵还有姥姥姥爷一家人悉心照料韵梅,为她读《转法轮》,第二天韵梅能够稍稍起来,将腿盘上开始炼功。一周后炼动功,韵梅恢复得很快,两周后脸色变红,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了。

又过了几周,韵梅完全恢复了健康,人也胖了起来。

这一天,朵朵发现常有便衣在她家门外监视。一天深夜,法轮功学员王姨趁便衣不备,闪进楼道。来到韵梅家,悄声告知:“韵梅,我听说,可能要判你三年劳教,还有魏敏,已经报上去了,你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第二天夜里,韵梅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魏敏一起悄然离开沂坊,去了海滨城市蓝岛市。

姥姥姥爷搬过来与朵朵同住,祖孙三人每天惦记着流离在外的韵梅。

(二十)

海滨城市蓝岛,一望无际的大海波涛滚滚。

在蓝岛,韵梅她们继续做着讲真象的事情。为了省钱省时间,两人每天吃饭非常简单,只用一个电饭锅,上面蒸咸菜,下面蒸饭。韵梅和魏敏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贴真象资料。

二零零二年的一个漆黑的冬夜,韵梅与魏敏在蓝岛市东区贴“真善忍”、“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不干胶贴,贴好后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然一阵手电光照过来。

警察“不许动,贴法轮功标语,抓起来。”韵梅和魏敏被警察上了手铐。

两人被当地的派出所抓走,后被市公安拉回沂坊市关押于北域区治安拘留所。

二十三日,早上七点多钟,电话铃响了起来。还在睡中的朵朵接了电话。

警察“是吕韵梅家吗?”

朵朵:“是。”

警察:“接个电话。”

韵梅:“朵朵,我是妈妈。”

好久没有妈妈的消息了,朵朵倍感惊喜:“妈妈,您在哪里?您好么?”

韵梅:“告诉你,妈妈又被关到了拘留所了,就在北域区拘留所。告诉姥姥姥爷,你们放心,妈妈没事的。”

朵朵:“妈妈,您一定保重啊。”朵朵呜咽的声音。

在此之前,妈妈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朵朵很久没见到妈妈了,但一直觉得妈妈就像在身边一样,这次接到妈妈的电话,感觉妈妈离得很近,就觉得妈妈很快就会回家来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个被称为“平安夜”的日子,离新年只有几天了,人们都在高高兴兴的准备过元旦,街上的人们正在购物。

拘留所中,一阵阵殴打伴随着两人的惨叫声,警察銧銧的搧耳光;用穿皮鞋的脚踢她们两个。余干魁歇斯底里的喊着:“我让你们贴标语!我让你们宣传法轮功!这是三楼,我敞开窗户你跳下去吧。”
段淮综咬着牙说:“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吗?”然后掏出手枪和子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也不是没用它打过人,打你也没问题。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把你们弄残废,弄死都没事,我们大不了离开这一行,去经商挣大钱。”

“没有人到我手不服气的,你们不写保证书是不是?我不会让你一下子死,我会折磨你慢慢死。”

魏敏:“我不会写的。你们知法犯法。”

“哼哼,这是共产党的天下,我就是法律。”段淮综死命的一挥手“给我打。”

一个粗粗大大的大块头警察使劲拽着魏敏的衣服向墙边的暖气片上摔去:“啊!”一声惨叫之后,魏敏倒在了暖气片旁,头上一片鲜血。余干魁过去照身上踢了一脚:“起来,别装死。”魏敏依然一动不动。

看着有点不对劲,另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警察过去摸了摸鼻子,有点惊恐:“没气了。要不要送医院?”转身问段淮综。

打人的大块头警察,有点害怕。韵梅大声喊了起来:“你们还不快给她送医院,赶紧抢救。”

年龄稍大一点的警察看了看:“已经没救了。”

韵梅悲愤不已:“你们这些魔鬼!”

段淮综看了看韵梅,面部显出一股阴森森的狰狞,将打死魏敏的警察和余干魁叫过来,悄声说:“死了一个,却被另一个看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块解决了算了。这样就说她们是自杀的,病死的,谁也不知道。”

两个警察狰狞着扑向了韵梅……
(待续)(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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