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飘香(7)

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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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李钧看了看同屋的犯人,说:“你们知道么?我进来前还是一个处长呢。”犯人们一听,有几个围了过来。

“我以前还曾经是一个重病号,看了多家医院吃了很多药,都没好。后来炼了法轮功,没花一分钱,身体全好了。很多的法轮功学员都有类似的经历,你们说,这给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我们身体好了,痛苦没了,你说我能不炼吗?”

“这法轮功对袪病健身这么好,为什么要抓你们呢?”其中一个犯人问。

“就是因为太好了,炼的人很多,当时大约有一亿人在炼,遭到了某些高官的妒嫉。”

李钧继续给他们讲:“炼法轮功的人都是一些好人,他们诚实可信,为人善良…”

正说着,一个警察过来。警察问那个带伤疤的犯人:“这个法轮功怎么样了?”

犯人:“还行,没做什么。”

“那把脚镣子先摘了,你们好好看着他点,如果再炼,你们也得受罚。”

警察把李钧的脚铐打开,走了。李钧揉了揉脚,慢慢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开始炼功,犯人们没有一个阻止。

半夜,躺在李钧旁边一个年纪轻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叫锁子的犯人,冷的使劲拉被子。李钧便将自己的薄被压在了他的被子上,自己站了起来。早晨醒来,犯人看到李钧坐在旁边,自己的身上多盖了一床他的被子,坐了起来,感动的说:“大哥,你可真够哥们义气的,那天我还打了你两拳,我给大哥赔不是了。”

李钧笑了:“我们法轮功学员修的是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哪里都要做好人。可共产党却不让我们做好人。”

锁子坐在李钧旁边,饶有兴致的又听李钧讲了很长时间有关法轮功的事情。

天亮了,几个犯人陆续的爬起来,李钧开始打扫牢房的卫生。弄完后,又把腿盘上。

锁子佩服的问他:“大哥,看您这盘腿的功夫,炼了多少年了?你们能像电影里演的功夫那样飞起来吗?”

李钧哈哈笑了两声:“我从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大约半年后能双盘一个小时。电影里的那些是演戏,真正有功夫的人一般是不外露的。我们法轮功讲修在先炼在后,首先哪,得做个好人。”
锁子低下头:“我两岁时就没了爸,妈妈改嫁了,我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上到初中就不念了。后来十几岁我就开始离家出走,我奶奶找到我后,没多久我又跑了,在社会上混。我其实也挺想我奶奶的,她跟别人一提到我就哭。”

“是啊,你看你,这一进来,多受罪啊,你奶奶多为你着急。苦点穷点怕什么,靠自己的劳动过日子,总比这强吧,再说心里也踏实。”

“那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学法轮功不?”

“谁都能学,只要你真心想学。”

“大哥,我要是能出去,我一定要炼法轮功。”

“现在我就可以教你动作。”

大年初一,放风场,大雪纷飞之中,李钧与几个法轮功学员擦肩而过,他双手合十:“坚定啊!”

之后站在大雪中大声背诵《论语》。其他学员眼中满含泪水,也一起背了起来。

正义之声响彻宇宙。

李钧被抓走后,对韵梅、洁梅的各种骚扰也开始了。深更半夜的韵梅家里的电话铃声不断,单位领导、居委会等等不断的打来。每天晚上朵朵与妈妈睡在一个床上,常常会被电话铃声惊醒。

韵梅带着朵朵去了一趟东北的奶奶家,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人独自将三个孩子带大,儿子又上了大学。当朵朵的奶奶听到自己最疼爱、最善良的儿子被抓,深感不解,心中倍觉痛苦。

(十四)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一个灰雾茫茫的夜晚。韵梅、洁梅和朵朵及另一位女法轮功学员坐上一辆出租车,此时洁梅已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车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朵朵的姥爷从大门边的地上拣起一个信封:“淑琬,你看这是谁放的信?”二老颤巍巍的打开信,朵朵的姥姥不禁泪流满面。

亲爱的爸爸妈妈:

李钧被非法关押了,我们是你们的儿女,您最了解我们的性格与为人,你们也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是大法把您的女婿从病魔的折磨中救回来,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今天,当大法遭到冤屈,正义良知被践踏,我们应不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为了更多的父母不再承受痛苦,为了更多的世人不再被谎言蒙蔽,我们暂时离开家几天。我们会回来的,请你们自己珍重。信看完后请立即烧掉,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朵朵也一定要去,我们一起走了。

韵梅、洁梅敬上

大门咚咚的响起敲门声,洁梅的丈夫刘维呼哧带喘的跑进来,刘维是一个文雅但有些胆小的男人,戴一副眼镜,他吓的浑身发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洁梅留了一封信,走了。可能是上北京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共产党是好惹的么,它们什么事做不出来?洁梅还怀有孩子…”

秋天的北京应是天高云淡的季节,然而十月的北京天门门广场上,浓厚的乌云将天空遮掩,看不到太阳,阴沉沉的。广场上便衣警察来回走动,盘问过往的行人们。

韵梅、洁梅和朵朵在广场上看到前面几个像是法轮功学员的人,正受到警察的盘查。她们绕开后看到那边有几个人开始抱轮,警察急促的奔跑过来,将这几个学员往警车里扯。这时另一边又有一个圆圈开始炼功,韵梅她们三人站了进去,举起了双臂。

接着一阵混乱,警察冲过来就连打带揪,洁梅紧紧抓住朵朵的手,混乱之中警察将她俩推到一边,两个人与韵梅失散。韵梅被警察揪着头发,连拉带拽弄进警车,洁梅与朵朵走脱。

很多人被抓到了天安门地区分局,警察挨个问:“你从哪儿来的?”

一位老人手指了指天回答:“我从宇宙中来的。”

警察强行给每个学员拍照。一些人不服从,被警察打。有的给加上手铐。韵梅一声不吭,拒绝照相,被铐上了手铐,警察又检查了她身份证,记下号码,韵梅被当地公安带走。

在区拘留所里面,几乎每个监室里都关押着法轮功学员,大家在默默地背法,韵梅突然悟到:“同修们,我们不能这样消极承受,我们不应被关在这里。

一个学员说:“对,我们要争取人身自由,出去证实大法。”

另一个学员:“我们做好人无罪,应该绝食抗议。”

所长看到这一情形,瞪起双眼,气狠狠的转身走开。

一个警察拿着手铐气势汹汹地闯进韵梅的那个监室,连喊带骂:“叫你带头,叫你带头。”将韵梅拽向门口,欲将她铐在门的铁柱上。

这个监室中有五、六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五十几岁的女学员当即站了起来,对着那个警察大声说:“不允许你们迫害她!”

于是大家都站起来厉声制止这个警察,警察仍一意孤行铐韵梅,这五、六名法轮功学员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铁柱。就在这时,传来了其它监室的学员的坚定有力的声音:“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

此时此刻,所有学员的正念凝聚成一股巨大的力量,震慑了邪恶的因素。再看那警察,拿着手铐,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五、六双无私无畏的手,不知该铐哪一个,迟疑了片刻匆匆走开。

外面透射进来久违的阳光,柔和的照射在白色的墙壁上。

之后大家集体炼功,不配合警察的指令。几天后,韵梅他们都被释放回家,韵梅与从天安门广场走脱的洁梅、朵朵重逢。可单位通知韵梅已被停职,不能上班了,每月只发三百元的生活费。

(待续)(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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