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人类意识和大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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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日讯】“我是谁﹖”,“意识究竟是什么﹖”、“我真能说了算吗?”、“谁在命中主宰我?”千百年来这些都是人类追问的基本哲学问题。意识究竟有没有独立性﹖控制了大脑是否就真的控制了“我”呢﹖1月24日发行的《新纪元周刊》以我是谁作为封面故事,对这个千古之谜展开探讨。

文章指出,人们对这些问题的探讨,使得科学开始进入这个本属於哲学的领地。由于外伤、疾病和药物都能够改变意识,因此,所谓“我”的“自由意志”变得可疑。人们对酒精、色情、尼古丁的执著与毒品成瘾的作用十分相似,“我”又可以通过药物或其他方式的刺激来创造。 “濒死经历”的现象还包括有的人感到“意识脱离身体”的经历,被称为“灵魂出壳”。

文章还说,科学家还发现问题出在“快乐中枢”。人类快乐中枢,负责生存和生殖。原来所谓食色性也,都是因为可以刺激快乐中枢,让人放不下。若是对“快乐”不加节制,就会成瘾。快乐是好事,只是不要被“快乐中枢”骗了自己。这其中关键的问题还是“我是谁﹖”、“意识”究竟是什么﹖是物质大脑机制作用产生的一种感受﹔还是有另外的存在﹖

全文转载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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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人类意识和大脑的故事

作者﹕方洪

图﹕“我”在大脑中吗﹖ (新纪元)

“我是谁﹖”,“意识”究竟是什么﹖千百年来这些都是人类追问的基本哲学问题。进入20世纪以后,随着脑科学的出现,尤其是对临床精神病例的研究和脑造影技术的发展,科学开始进入这个本属於哲学的领地。
  
渐渐地,哲学问题变成了科学问题,一个核心假说产生了﹕意识就是大脑的活动。“我”这个概念也越来越和脑的活动结合起来。
  
那么,意识究竟有没有独立性呢﹖控制了大脑是否就真的控制了“我”呢﹖

“我”意味着什么﹖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是特别的,也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我”意味着这张面孔、这颗脑袋和这个身体﹔意味着爱不爱吃巧克力,或是喝啤酒﹔也意味着与生俱来的个性、特点、脾气﹔还意味着自身的经历、记忆和情感。
  
“我”是自私的,“我”渴望别人的尊重,精神的慰籍,和感官的欢愉……“我”总是有那么多的愿望和欲望,更有喜怒哀乐的发泄。同时“我”也有高尚的一面,有同情心﹔“我”希望自己好,也希望别人好。
  
“我”是一种自由意志的体现,既会做好事,也可能做坏事。许多人说,最了解自己的是自己,因此“我”就是“我”。
  
但是,这些朴素的自我认识仅仅是大众文化,当科学家们逐渐将人的情感、语言、逻辑等心理反映归结为大脑不同部位的功能的时候,“我”和意识的独立性问题也变的突出了。如果控制大脑就能彻底左右人的意识,“我”就成了棘手的大问题,所谓“自由意志”也将不复存在,人类意识被分解成为大脑新皮层不同区域的电极活动的结果。

“我”开始糊涂了

脑功能很容易受外部因素左右。如果“意识”就是大脑功能的产物,意味着“自由意志”不过是一种虚幻。
  
1848年9月13日,一个名叫盖吉(Phineas Gage)的铁路工人,在美国弗蒙特州施工时,不幸在一次爆炸事故中被一根铁棍击穿头颅。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但是原先那个严谨、勤奋的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毫无恒心、胡言乱语的酒鬼。
  
传统哲学思想并不把意识(包括感情个性等)等同于大脑,而盖吉的例子使这个问题复杂化了。一部分人开始认为,既然一次大脑创伤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个性。可见脑子不仅是储藏“自我”的器官,而且应当就是产生“自我”的地方。
  
盖吉的事故发生13年后,法国神经学家布罗卡(Paul Broca) 发现大脑左颞叶损伤可以导致语言障碍。这是首次将认知功能与大脑某一部位直接联系在一起。在那以后,类似的研究越来越多。特别是近年来,核磁共振(FMRI),正子断层扫描(PET)等技术在脑活动造影方面的广泛使用,大大推进了大脑活动规律的研究。目前人们已经相信,脑的不同部位都有不同的功能,因此不同部位的损伤可以导致特定的运动和认知能力的障碍或丧失。
  
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意识就等同于大脑的功能呢﹖
  
进入20世纪以后,社会变得更加包容,一些人体特异现象开始在西方得到人们的关注。例如催眠术可以将人带进令人难以解释的意识状态中去。还有某些精神和心理疾病的患者并没有脑部病变,这意味着脑损伤与认知能力障碍没有必然联系。
  
但是后来的研究发现用药物刺激大脑后,可以成功模拟一些精神疾病的症状。由于这些药物并没有造成大脑病变,因此很多科学家们坚持,所谓的特异的精神现象不过是某些体内的化学物质在捣鬼罢了。不过,围绕催眠术的争议并没有因此结束。
  
如果外伤、疾病和药物都能够改变意识,那么所谓“我”的“自由意志”就变得有些可疑。这对商业、司法等许多社会领域的价值观和既定规则都是一个挑战。比如在犯罪学领域,确定一个人是罪犯的前提是本人在犯罪前能够做出选择。西方司法理念认为没有选择的机会就不能定罪,因此精神病人犯罪不能被当作罪犯处理,因为他没有能力对自己的意识负责。但是如果“自由意志”本身是不存在的,任何犯罪行为是否都可以或者应该被原谅?
  
20世纪90年代后期,美国一个有恋童癖的人被捕了。就在定罪宣判前检查发现他患有脑瘤。切除脑瘤后,这个人的恋童癖竟然消失了。而当一段时间后脑瘤复发,恋童癖也死灰复燃。于是他再次进行手术,恋童癖也再次消失。那么究竟是谁在犯罪﹖谁应该负责﹖
  
就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

“我”不能自已

科学家研究发现,人们对酒精、色情、尼古丁的执著与毒品成瘾的作用十分相似。因为这个“我”不但受困于越来越多的“先天缺陷”,又可以通过药物或其他方式的刺激来创造。

另外一个很突出的例子来自于荷兰一个犯罪率极高的家族。1993年,科学家们相信他们终于从遗传角度找到了原因。分子生物学研究发现这个家族的成员缺少一种叫做单氨氧化脢A的基因,导致他们情感反应缺陷,从而有暴力倾向。换句话讲,其家族成员患有可以导致他们犯罪的遗传病。
“先天缺陷”虽然不能使当事人完全摆脱法律责任,但或许能得到多一些公众同情。这样的科学发现让法官们和陪审团愁眉苦脸,却让律师们有了更多的兴高采烈的操作空间。
  
再比如在商业方面,正当的市场竞争要求顾客能自由选择商品。于是问题来了,通常顾客选择某项商品应当是因为喜欢,不应当是被迫的。而“喜欢”又是什么﹖是他自己吗﹖如果是某种嗜好和瘾好使顾客购买某种商品,他是自由的吗﹖那么商家是否可以先用一种商品刺激顾客产生某种嗜好,再诱导人们去购买另外一种商品﹖
  
人们多少都有些不同的喜好和瘾好。有人喜欢巧克力,有人爱吃辣,有人爱喝酒或抽烟。科学家研究发现,人们对酒精、色情、尼古丁的执著与毒品成瘾的作用十分相似。
  
当意识完全是大脑活动的产物时,古典意义上的“我”已经迷失了。因为这个“我”不但受困于越来越多的“先天缺陷”,又可以通过药物或其他方式的刺激来创造。

来自修女的启示

那么,在大脑面前,“我”有自由吗﹖一个持续了15年的对六百多位修女的研究或许能为我们提供新的线索。
  
肯塔基大学的斯诺顿对诺特丹姆的678个老年修女进行了跟踪研究。定期对修女们的记忆力和认知力进行检查﹔在修女们去世后,对她们的大脑进行解剖分析。斯诺顿的发现之一是:以认知力下降为特点的老年痴呆症与脑部病变似乎没有必然联系。
  
一位名叫玛莉的101岁的修女有十分良好的认知力,但是她去世后的检查却发现她的大脑有典型的老年痴呆症的病变。这些病变一向被认为是造成患者认知能力障碍的元凶。那么玛莉清晰的意识应当如何解释呢﹖而且玛莉并不是唯一的例子。最后科学家将这种现象归结为她们乐观的人生态度。

超心理之谜

意识的产生,尤其是一些的深层思维活动很难用简单的物理和化学刺激来替代。有些常见的心理活动仍然是脑科学的难题,其中之一的便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一种现象﹕预感。
  
1948年,当时苏联的一位超心理人士迈兴(Wolf Messing)到阿什哈巴德(Ashkhabad)作表演。他刚到这座城市,一种强烈的不安就迫使他马上离开。他放弃表演离开了,三天后,一场大地震降临阿什哈巴德,造成5万人丧生。
  
这是比较典型的一种预感形式﹕强烈的不安、恐惧,感到不详等。不过对于像地震这样的天灾,科学家们仍然可以用气压变化、或是地震前的某些特殊气味等作解释。若是这样,那与药物刺激造成的意识变化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对于象车祸、亲友去世等不幸事件的预感就很难用现有的概念解释了。
  
二战时期,美国著名超心理人士塞西(Edgar Cayce)曾帮助一些人预知他们的亲人在战场上的安危。他能准确感知当事人在战场上阵亡,这曾使塞西感到十分痛楚。这种现象叫做遥感(telepathy),英国一项调查显示80%的人曾经有过遥感经历﹕比如正在想某人时,对方来电话。去年的一项实验显示,遥感不能用巧合来解释,而是统计学上的“真实”。
  
对于这些超心理的意识活动,有时人们不得不用一个并不科学的概念来描述﹕“场”。因为“场”是个十分笼统的概念,而脑却是具体的物质,一旦用场来解释意识来源时,意识和大脑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了。

寻找灵魂

据曾有“濒死经历”的患者描述,在“死亡状态”下经常看到光、隧道或其他的人、物等。(新纪元)

西方文化中认为只有人才有灵魂,动物没有。早期的西方学者也一直寻找灵魂在哪里,他们很自然地把目光瞄准了人脑,而人脑确实具备动物脑不具备的特点。
  
人脑有三部分,大脑、小脑和脑干。脑干主要掌管呼吸和心跳,小脑掌管运动,而高级的思维活动是通过大脑进行的。通常低等动物如爬行类的脑主要是小脑和脑干﹔高等动物虽然有大脑,但是大脑皮层远没有人类发达。比如人类的大脑皮层占脑总量的80%,而大鼠只占30%。
  
人脑的大部分结构都是对称的,可以分为左右两部分。唯一不成双的结构是松果体,17世纪法国哲学家迪卡特曾认为灵魂就在松果体中。
  
我们就借用灵魂一词,指称意识的真正来源,也就是真“我”之所在。
  
近年来,关于“灵魂”的说法开始复苏。原因之一,是一种叫做“濒死经历”的临床现象,在很多严肃的医学刊物上被广泛报导,这些刊物包括“复苏”(Resuscitation),“柳叶刀”(The Lancet)等。

引起争论的医学报告

维吉尼亚大学的神经学家格雷森(Bruce Greyson)表示,“在临床死亡状态下,病人意识清晰,并经历了复杂的认知过程,这对意识仅仅存在于大脑的说法是个挑战。”
  
“濒死经历”的现象经常出现在心脏停止跳动后,又被抢救过来的患者当中。这些患者描述在“死亡状态”下看到光、隧道或其他的人、物等。但是多数这类经历都被认为是死亡过程中脑内发生的变化而造成的幻觉。
  
但是也有很多例子令人百思不解。1998年,心脏病医师萨多姆(Michael Sabom)提出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妇女描述了医生为她做手术用的一种器械。而当时这位妇女已经处于临床死亡状态,这位妇女以前也从没有见过这种器械。她甚至还知道当时医生间的对话内容。
  
一项在荷兰进行的研究报告说,一位护士取走了一位因心脏病发作而“死亡”的病人的假牙,后来这名病人苏醒了,他竟然直接找到这位护士索要自己的假牙。心脏病专家隆美尔(Pim van Lommel)认为,按常理在那样的无意识状态下,人不可能辨认并记住一个护士。
  
其他的现象还包括有的人感到自己从身体离开,甚至可以漂在空中看到自己的身体和周围的医生……像这类“意识脱离身体”的经历有时也被称为“灵魂出壳”。
  
维吉尼亚大学的神经学家格雷森(Bruce Greyson)表示,“在临床死亡状态下,病人意识清晰,并经历了复杂的认知过程,这对意识仅仅存在于大脑的说法是个挑战。”
  
但是,持相反观点的学者坚持,所谓的“濒死经历”不过是一种生理过程。研究人员采用化学药物模拟松果体释放的一种神经介质,给患者注射后,激发了一些类似“濒死经历”的现象。不过,一些为“濒死经历”做出化学解释的学者,比如心理学家詹森(Karl Jansen)等也认为,用一种解释来含盖所有“濒死经历”现象很困难。

“我”是谁﹖

我是谁﹖

绝大多数关于意识的研究都集中在大脑的功能方面。如果一种现象难以用脑功能来解答,通常就归为超常现象,如前面提到的预感、或“濒死经历”等。这些现象是真实的吗﹖又如何解释﹖
  
我们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我是谁﹖”“意识”究竟是什么﹖是物质大脑机制作用产生的一种感受﹔还是有另外的存在﹖
  
可以预见,在今后相当一段时间里,关于“意识”的来源仍然会有各种不同的理解。这个科学问题也仍然会是一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还是由每个人自己来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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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大脑的主人

作者:臧山
  
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被称为大脑十年。科学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经费来针对人脑进行研究,希望能够通过对大脑的研究,对人类意识和智慧的本质有所认识,但结果显然并不令人鼓舞。
  
去年,电脑行业名声震天的人物,Palm的发明人霍金斯(Hawkins),出版了一本他对智慧和大脑研究和思考的书《On Intelligence》。在书中他认定,科学对人脑智慧研究的失败,原因在于科学家们以对待机器的方式来对付大脑,他认为大脑智慧的本质,是记忆和预测。由于人脑中储存数据的神经元突触有三十兆,因此它们可以储存人一生中所有面对过的问题,因此人类在遇到某个事件的时候,神经元突触网络,很快就调出数据,获得了经验的参数,于是预测了事件的整个过程。这就是人类的“智慧”。
  
本质上说,这种智慧仍然是逻辑智慧,仍然无法解释许多非逻辑现象,同样无法完满解释人类活动本身。比如说,人类科学重大进步的关键点,大多并非逻辑的,而是直觉的。爱因斯坦认为光速恒速,并不是计算或者观察出来的,而是直觉感悟的,由此才有狭义相对论的出现。同样,牛顿的万有引力,也不是数学计算的结果,数学仅仅是对这个学说表达的语言而已。
  
大脑研究,同样无法为“我是谁?”这样的千古问题给出答案。如果大脑活动就是人类意识和人类自我的终极原因,那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完整的答案,来解答大脑如何策划了直觉,艺术和爱情等问题,而不仅仅是“智慧”。
  
科学对人类大脑的研究,大概只是近百年的事情,但人类对自我意识的质疑和探索,却可以说已经和人类的历史同样长久。文明之初,人类对自我的质疑,往往和对天地自然的探索质疑同时进行。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屈原在《天问》中提出的问题,在两千多年之后的今天,似乎并没有解决多少。
  
诗人的任务,后来交给了神学家,之后再由哲学家交给了科学家。
  
科学的普及,使得生活在今天的我们必须通过技术和数学的语言,来思考和探索天地万物和我们自身的自我意识。但科学家同样也还没有解决问题。
  
很多年前,笔者读到著名的“快乐中枢”试验之后,经历了相当程度的自我意识震撼,竟有两个月时间彻夜难眠。快乐既然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操纵,那么自我实现的追求便毫无意义可言。
  
佛《心经》中,本相必在去除“眼耳鼻舌身意”之后才能获致,而这“六识”却都是我们“快乐”的原因和来源。因此后来终于领悟,无论快乐为何,都需作快乐的主人而不是快乐的奴隶。
  
同样,我们都应该是大脑的主人,而不是大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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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 vs 理性

作者﹕方洪

图﹕国际象棋世界棋王克拉姆尼克与电脑较量前表示希望用直觉取胜。(Getty Images)


  
一个心智健康的人是同时具备理性和直觉思维能力的。在日常生活里,两种思维也都很重要。现在的学校教育中,无论是理科还是文史哲,总体来讲更偏重于学生理性思维的培养。虽然也有音乐、美术、体育等方面的教学,但是这些方面的教育与良好的直觉究竟有什么关系还并不十分清楚。

两种思维 各有特点

生理学研究发现人的大脑对于理性和直觉两种意识是有分工和侧重的。一般来说,左脑被认为是主管语言、计算和逻辑推理的神经中枢﹔右脑侧重于形象化思维,负责非逻辑、直觉式的思维。
  
直觉判断往往不是以一个步骤接着一个步骤的方式进行的,而是一种瞬间的领悟。直觉没有具体的细节和过程,而是一种对整体的直接审视﹔理性思维的过程正好相反,它是对具体细节连续的,有序的分析,因此理性思维需要一定的时间。
  
今天的世界好像是越来越强调理性了。从如何做买卖、投资到成家立业,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形成了一套套的学问。不过每个人都清楚,知识和信息固然不可少,直觉的判断有时也相当重要。
  
那么直觉和理性究竟是如何分工和协同的呢﹖两者能相互替代吗﹖

有时理智有点儿笨

图﹕围棋布局(维基百科)

按常理说,慎密的逻辑,细致的分析后做出的判断似乎应当更可靠。只要提供充足的时间,理性似乎是无所不能的。而一系列研究显示,有时瞬间的直觉判断比理性的分析结果更合理。
  
伦敦大学学院研究人员邀请一些志愿者做了一项测验。每个参加测试的人观看电脑屏幕上650个一模一样的符号。其中只有一个符号被上下颠倒放置。志愿者在测试中需要指出这个颠倒的符号究竟在银屏左右哪一边。
  
通常认为多给一些时间有助于做出更合理的选择,而结果并非如此。研究发现,当志愿者被要求在一秒钟内给出回答,正确率高达95%;而当志愿者拥有超过一秒钟作决定的时候,正确率却只有70%。
  
这意味着,随着时间的增加,有意识的理性思维被启动,反而抑制了直觉的作用。不过,该项实验的研究人员仍然强调,在很多复杂重大的问题上,没有理性思维是很难得出正确结果的。

复杂的判断 直觉同样灵

面对比较复杂的选择,直觉更有效﹔而在简单的选择面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更合理。
  
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科学家们还进行了另外一项实验,研究人们在面对复杂、重要的选择时,直觉和理性的作用。结果很有些意外,这次,直觉再次占了上风。
  
人们在决定卖车、卖房子、家俱时,由于开支较大,需要考虑的因素环节也多,许多人精打细算,反复权衡,但是仍然免不了事后会后悔。而购买日用品就相对比较简单。
  
研究人员在百货商店和家俱店的顾客中做了调查,比较顾客们购买前的深思熟虑和后来“吃后悔药”的关系。他们发现在百货商店做简单购买的人,深思熟虑后的选择较令他们满意。而家俱店恰恰相反,满意度高的是那些没有做太多思考的人。
  
研究人员又在一些学生中做了卖车实验,得出类似结果。就是说,面对比较复杂的选择,直觉更有效﹔而在简单的选择面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更合理。

直觉本身很复杂
  
为什么会这样呢﹖对此目前科学家也很难给与全面的解释。由于直觉的产生过程犹如黑箱作业,有时是一种潜在的感觉,或是瞬间出现的,因此直觉这个概念有些笼统。还有些直觉是同本人的经历和知识有关的,如医生抢救病人,军事统帅在战场上的指挥等,直觉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但是即使这类直觉的产生也不可能完全依靠经历和知识。中外军事天才中,有些人很年轻就有良好的判断力,他们甚至不需要很多的阅历。而知识渊博,却只会纸上谈兵的也不乏其人。从这个角度讲,直觉的产生仍是个谜。

人机争锋

人脑和电脑谁更强﹖这又是一个关系到直觉作用的话题。在国际象棋领域,每次人机大战总是能吸引人们的眼球。前世界棋王卡斯帕罗夫(Kasparov )与名为“深蓝”的电脑的世纪大战至今还被棋迷们称道。
 
电脑没有人类的直觉,它的长处在于远高于人类的逻辑和运算速度﹔而人类则依靠逻辑与直觉的协同作用。而且人的心理、体力、心态也会影响理性思考和直觉判断的发挥。目前,随着电脑运算速度的不断提高,人类同电脑较量已经越来越困难了。
  
2002年,世界冠军克拉姆尼克(Kramnik)在接受电脑“深福里茨”挑战前,表示要用直觉取胜,捍卫人类尊严。结果双方战平。2006年11、12月间,克拉姆尼克再次迎战升级的“深福里茨”,结果败北。
  
2005年,由“福里茨”、“朱尼奥”等四个电脑程序组成联队,战胜了由保加利亚人托帕罗夫(Topalov)领衔的,平均等级分达2681的国际特级大师联队。同年,另一位特级大师亚当斯(Adams)惨败给电脑程序“海德亚”。
  
然而在另外一个领域,电脑却根本无法与人类棋手抗衡。这就是源于中国的围棋。

直觉的游戏

国际象棋电脑程序“深蓝”的设计者许峰雄认为三十年内电脑无法战胜人类围棋世界棋王。
  
前面介绍的一些研究表明,直觉更适合于对复杂问题做出合理选择。如果是这样,围棋就为人类直觉的发挥创造了广阔的天地。
  
象棋或国际象棋都有一个确定的目的–决杀,而围棋的每一步并没有这样的明确目的约束,选择就要多的多。因此围棋是比象棋复杂得多的游戏。罗伯森(Robertson)与蒙罗(Munro)在1918年曾经证明围棋在数学上是“PSPACE-HARD”问题,其必胜法的记忆计算量在10的600次方以上。宇宙的原子总数只有10的75次方,围棋的计算容量超过天文数字。
  
这样的计算量可以让电脑“晕掉”,而人类的专业初段棋手就足以战胜最好的围棋程序。国际象棋电脑程序“深蓝”的设计者许峰雄认为三十年内电脑无法战胜人类围棋世界棋王。
  
围棋的复杂使得逻辑和计算陷入了难以超越的陷阱,从而使直觉得到发挥。其实即使在国际象棋中,棋手们也是在靠直觉赢棋。
  
比如在快棋赛中,选手们平均每步的时间只有7秒钟,因此他们基本靠直觉出招﹔而正常的慢棋是有思考时间的。2004年一项研究发现,快棋赛的排名与正常慢棋赛大体一致。这表明增加思考时间并不能提高选手名次。看来那些国际特级大师们之所以能有更高的等级分,不是因为他们有更好的逻辑,而是有更好的直觉。

直觉打盹儿的时候

通常人们比较容易理解失去理智的状态,那么如果人没有了直觉是什么样﹖
  
南加州大学的神经科医生达玛西欧(Damasio)有这样一个病人,在经历了脑前叶肿瘤切除手术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开始被琐碎的细节纠缠得难以自拔。虽然他仍然能够正常地做出归纳,提出不同的可能性选择,但是就是无法做出任何决定。
  
他没有感受的能力,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逻辑和分析引向合理的选择。
  
可见对于一个人,理性和直觉真是缺一不可啊。

男女谁直觉更好﹖

意识的两性差异也是人们关心的问题。那么男女谁直觉更好呢﹖还用说吗,当然是女人的直觉更好啦–可能无论男女都会有这样的印象。这或许是因为女人更多地谈论她们的直觉。别急,新的研究显示,至少在某些方面,男人的直觉并不必女人差。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2005年4月的一篇报导,心理学家通过让人们辨别真实或伪装的笑容,对1.5万多名受访者的直觉能力做了测试。竟然发现男性受访者的准确率更高。有趣的是,女性受访者大部分对自己的直觉充满信心,而男性受访者相信自己直觉的较少。
  
不过也有心理学专家指出,男人更能辨别伪装的笑容是因为他们更善于控制情感,这使得他们的笑容更容易伪装。

人类智慧的左右手

有时人们把直觉思维同感性的、或情感的意识活动联系在一起,这也不尽然。往往在情绪冲动时,人不仅不能进行理性的思维,直觉也不起作用。而可靠的直觉往往都是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产生的。理性和直觉就像人类智慧的左右手,前者长于分析与证明,而后者或许对于判断和创造性活动更为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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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别人的心思吗﹖脑科学有新招
–大脑扫描术与新兴的神经经济学

图﹕我该买什么﹖(新纪元)

你能读出别人的心思吗﹖在电影“终结者III”中,当年轻的主人翁约翰情急之余用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时,机器人终结者(史瓦辛格饰)立即根据约翰的生理指标判断他扣动扳机的可能性很小……
  
你可能觉得这种高技术仍然十分遥远,其实不然。目前,神经科学家正在研究通过对大脑的活动进行扫描,来判断顾客购买某种商品的可能性。这肯定让商家眉开眼笑,而顾客们将来可要小心了。
  
商品购买是经济活动中最基本和普遍的行为。顾客做出购买商品决定时的心理和神经活动过程也是商界和学界关心的课题。知识和财富再次结合,产生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神经经济学。它回答的是经济学问题,而研究的对象却是大脑。
  
目前,研究人员运用较多的大脑扫描手段称为“功能性核磁共振”影像技术,研究人员运用较多的大脑扫描手段英文简写是“fMRI”。
  
当大脑神经元细胞兴奋时,其耗氧量和周边血液供应都增加。血液输送氧的作用是由红血球中的血红蛋白完成的。在外部磁场的作用下,载氧的血红蛋白和不载氧的血红蛋白的核磁共振信号是不同的。fMRI技术就是根据这种差异来判断耗氧量的不同,从而间接了解神经元细胞的活动。
  
最近,斯坦福、麻省理工、和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研究人员给自愿作为测试对象的26名成年人每人20美元,让他们躺在核磁共振扫描仪当中,仰面朝上,对着电脑屏幕选够商品。如果他们没有选购任何商品,那么他们将把这20美元带回家。也就是说当志愿者决定购买时,花的是自己的钱。
  
在以往的研究中,科学家们已经发现了大脑某些区域的活动与利益得失有关。例如,大脑皮层下的阿肯伯氏核的活跃表明是对获利、索取的期待﹔而大脑内侧前额叶皮质是掌管平衡得失的。
  
在购买商品是,获得商品是“得”,而花钱则是“失”。研究人员发现,当人看到商品时,他们的阿肯伯氏核活跃起 来,表明购物欲上来了﹔接下来是价格显示,如果价格超高,脑岛开始兴奋,而前额叶皮质反而兴奋度降低。这似乎说明他们甚至根本没有兴趣权衡一下,因为实在 太贵了。
  
研究人员又根据大脑兴奋区域的变化预测志愿者们最终将买下哪种商品,结果非常成功。比如,当志愿者大脑中控制索取和控制利益权衡的部位兴奋了,就表明他们会购买,而事实也是如此。这项研究结果发表在国际著名的“神经元”(Neuron)杂志上。
  
在早些时候的2005年,层有一个类似的研究探讨了人 们在从事投资活动时的大脑活动。发现人在从事诸如股票、赌博这类风险投资时,阿肯伯氏核特别地活跃。相反,当人投资债券和买保险等比较稳妥的领域时,前脑 岛部位活跃。前面已经提到,当商品价格超高时,脑岛会出现兴奋。看来,脑岛的功能似乎与避免冒险的自保心态有关﹔而阿肯伯氏核的过渡活跃,则意味着不顾一 切的冒进和占有欲望。
  
一种主流的购物经济学观点曾认为,顾客是否购买商品主要是时间的选择,就是在“现在买”还是“将来买”之间选择﹖而脑神经的研究结果可能会修正这一观点,即顾客决定买还是不买主要取决于他们一下子要掏多少钱。
  
研究人员表示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人们用信用卡购物容易买很多,因为反正不需要自己马上掏很多现钱。研究人员还建议那些希望社会扩大储蓄,节制消费的政府应当了解人们用信用卡和现金购物时的不同心态。
  
顾客和商家永远是一对谁也离不开谁的冤家。脑科学与购物经济学的结合,很可能将两者间的游戏提升到新的境界。或许会有那么一天,当顾客走向柜台时,却在不知不觉中大脑被扫描了,商家可以根据顾客的心理调整销售策略……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医疗和经济学领域,大脑扫描技术还可以用于其他方面,例如目前已经有机构开始研究用大脑扫描技术开发测谎仪。不久的将来,“终结者III”中的那一幕也许真的会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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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被“快乐中枢”奴役

研究发现吸毒者吸食毒品一段时间后,可以形成“病理性快乐中枢”。控制了正常的生理“快乐中枢”,产生对毒品的强烈渴望和依赖。图为广州街头二名正在施打毒品的男子(GettyImages)

科学家们发现,要想管住自己,关键是管住自己的脑子。因为造成成瘾的“快乐中枢”就在大脑中。其实“快乐中枢”可不是什么新发现。早在五十年前,科学家们就知道,只要对脑子做点手脚,就可以让你快乐到死不回头。

如今生活在大城市真是幸福之极。衣着早已不是为了蔽体,而是美观加个性﹔食物也非为了裹腹,各类佳肴目不暇 接,好生解馋。平日一切都是自动化、电子化﹔出门则以车代步﹔甚至很多朋友的工作也不必太劳作,无非张张嘴巴、敲敲电脑。若是现实中的日子太枯燥了,上网 开辟第二社区,同样有吃有喝有音乐,乐再其中。
  
可是幸福归幸福,随之而来的问题也让人头疼。好东西一多,什么都能成瘾。
  
美食若是成了瘾,管不住自己的嘴–享受各类可乐、冰激淋、巧克力还有油炸土豆片。吃的多、动的少,结果可想而知﹕纵向尺寸没变,横向尺寸大增。时间一长,什么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都来了。
  
上网要是成了瘾,则是废寝忘食。尤其是孩子倘若迷上了网络电子游戏,做家长的真是着急。长此以往,不仅荒了学业,也损害身体。
  
更糟糕的是,懒似乎也能成瘾。早晨懒得起,下班累了懒得动,真是主宰不了这个身体,制定的健身计划从来完不成。
  
不上瘾,就要管得住自己﹔科学家们发现,要想管住自己,关键是管住自己的脑子。因为造成成瘾的“快乐中枢”就在大脑中。
  
其实“快乐中枢”可不是什么新发现。早在五十年前,科学家们就知道,只要对脑子做点手脚,就可以让你快乐到死不回头。
  
1954年,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两个年轻的生物学家欧兹和米勒,在老鼠脑中率先发现了“快乐中枢”。他们在老鼠丘脑下部接了个电极,外面连着一个杠杆。只要老鼠压杠杆,电极就接通,刺激老鼠的中枢神经。
  
结果令人吃惊,老鼠很快学会压杠杆来刺激自己的脑子。它不停的压呀压呀,每小时可达8000次,持续15到20小时,直道精疲力竭地瘫倒﹔一旦醒来,又继续高效工作……大家都知道生存是动物的本能,究竟是什么使得老鼠变得如此不要命﹖
  
原来问题就出在“快乐中枢”。后来科学家发现,人类也有快乐中枢,主要负责生存和生殖。原来所谓食色性也,都是因为可以刺激快乐中枢,难怪让人放不下。
  
若是对“快乐”不加节制,就会成瘾。研究发现吸毒者吸食毒品一段时间后,可以形成“病理性快乐中枢”。它不断释放多巴胺类神经介质,从而控制了正常的生理“快乐中枢”,产生对毒品的强烈渴望和依赖。
  
看来人要想主宰自己,真得有点理智,明白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快乐当然是好事,只是不要被“快乐中枢”骗了自己。让我们都来作“快乐”的主人,别当“快乐”的奴隶。常言道,知足者常乐。真正的快乐,其实在于对快乐的节制。

人类也有快乐中枢,若是对“快乐”不加节制,从而控制了正常的生理“快乐中枢”,就会成瘾。人们多少都有些不同的喜好和瘾好。图片摄于香港,一名女子正在打游戏机。(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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