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宠接受记者采访部分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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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6日讯】6月2日上午7时,北京一媒体记者给郑恩宠律师短信,就黄菊去世及剥夺结束,下午2时乘飞机到上海进行专访。

由于情况特殊,警车在门外停着,半小时见面郑交了三万多字书面来访稿,笔者有幸取得部分稿件,征得本人同意,选择部分发表。

海平
2007年6月6日

我知道在您蒙受冤狱的三年和出狱以来被您称作继续蹲“家庭监狱”的这一年里,您的家人以予了您很大的支持,能否简单介绍一下您家人这方面的情况?

这方面情况真是一言难尽。十年“文革”结束已有三十多年了,上海当局仍然在搞株连九族。

例如:我哥在四年前被迫下岗,他是上海大型国企冠生园食品集团上市公司工作,月薪5000元的中层干部,在供销部任副主任和有100多名党员的支部书记。56岁时请他下岗,给他1000元工资打发回家,我侄女在新西兰读大学差一年毕业,学费支撑不下去,只好提前回国,我出狱后见到侄女,她很爱国又在新西兰成为基督教的教徒。从她那儿我知道了国外家庭教会的情况。我哥生活不富裕,房屋至今未装修过,还借给了我一万元钱,我一直想还他,但没有能力,我哥一直瞒着住院的母亲说我出国了,但是里委干部已告诉了我母亲我入狱了,我母亲半夜在喊叫我,腿都摔坏了。

祝钧一出事了,我哥早晚两次到我家告诉了这一信息。去年四月二十五日中午我正在午睡,突然被来自海外电话的铃声闹醒,海外三次电话传来了陈良宇倒台的消息,当时我没太在意又睡下去了,

不久我的大姨夫,是一所大学的退休教师,将陈良宇倒台的消息告诉我哥,我哥又迅速查了新华网,几乎在第一时间段将消息告诉了我他是一位忠诚的中共党员,他从来不看境外网站……

本来我预料陈良宇要在中共十七大前夕倒台就不错了,没想到上帝与我同行,上帝帮助了我。

我的弟弟原在一家物业管理公司当经理,在四年前他46岁时给他7万元钱,请他就从此离开公司。此时侄子在读高中,弟媳已下岗。

其实我弟弟为家中住房纠纷一事,已有二十年没有来往了,陈良宇有些做法超过了张春桥。

我的一位伯父“文革”前在安徽劳动教养,死在劳动教养的场所中。伯母原无工作“文革”初期,上海“四人帮”政府还给伯母安排7角钱一天,街道工厂的工作。记得伯母与工厂的同事戴着红袖章,上街游行,要求增加工资。当时作为“反革命家属”也有上街游行,要求增加工资的权利。

目前上海几百万先后下岗的失业工人,在监狱服刑人员家属和几百万低收入的农民工,他们在生活困难时上街游行,争取生存权利,而且集会的权力吗?

现在我穿的衣服都是亲属们提供的,有的是买新的,有的只穿一两次。记得在去年7月,陈良宇还在台上,市公安局一位自称吴姓处长在传唤我时突然大喊:“如你再用信骚扰良宇书记,我们就天天骚扰你,你们家蒋美丽、蒋明良、蒋幼良、郑昭佳、(女儿)蒋继姚(妻侄子)……一个个抓起来。这位处长还与闸北区国保的严力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警察对我拳打脚踢……

至今我家族中的孩子们,无论是读初中、高中还是在大学就读,个个都不怕警察,他们来了记下他们的警号,请他们出示警察证,传唤证……个个都会向公安部打电话,写信告发他们。

我们家族成员无论是成人还是孩子,走在大街上很快会识别谁是国保,国保谁是跟踪他们的人员,在家庭内、外很快会排查一些窃听、窃照设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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