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博士的探索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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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3日讯】(大纪元记者梁芸采访报导)来自马来西亚的吴贤斌(英文名:Greg;音译:葛雷)从小就是老师和家长心中的优等生,在以28岁的年纪就挂上牛津大学的基因学博士头衔后,更是让人对年轻的他刮目相看。然而,带着科学家光环的他并不是只会做科学研究,对生命起源孜孜不倦的探索更是引领他走进了修炼的道路,并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一个顶尖大学出来的科学家为什么会对有些人眼中的“迷信” 产生了兴趣呢?带着种种疑问,记者走进他的生活,为读者一解谜团。

优等生的科学梦

葛雷自小就成绩优异,考试总是名列前茅,让他成了同学心中的英雄,同辈人对他总是有一份崇拜的心理。不用说,好成绩也使他理所当然地成为老师和家长眼中的宝贝。再加上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就独得长辈的厚爱。可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成长环境也无形中使他养成了骄傲的性格。

从中学时代开始,葛雷就注定与科学结下不解之缘。在同龄人还在无忧无虑的玩乐时,他已经对科学产生兴趣,尤其是生命科学,他开始思索生命的起源以及生老病死的过程。为此,他常常自己一个人跑去图书馆阅读百科全书,并立志成为一个科学家。

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他在中学毕业后离开家乡,独自去首都吉隆坡求学。身处大都市的繁华之中,第一次远离家人的葛雷孤身一人面对着陌生的环境。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葛雷对科学的向往,他仍一如既往地努力学习。在以全A的优异成绩从A-Level(相当于大陆的高中)毕业后,为了与梦想更近一步,他决定去大洋彼岸的英国留学,开明的家人虽有不舍,却也全力支持。在收到诺丁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他开始在英国最好的基因学系之一攻读他认为最基本的生物科学–基因学。

在葛雷全心全意地准备来英国留学以实现自己的梦想的时刻,他也许没有想到,来到英国确实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走向牛津大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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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求学生涯

到了英国后,他为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字—Greg (音译:葛雷)。在英国,朋友都以葛雷来称呼他。问起名字的来历,他腼腆地表示,这是他以前崇拜的一位基因学尖端人物的名字。取同一个名字,当然是也想像自己曾经的偶像一样出色喽。

在诺丁汉大学的几年里,葛雷在浓厚的学术环境里如鱼得水般汲取知识,他的勤奋刻苦以及从事研究的能力令他受到导师的关注。毕业后,在导师的鼓励和支持下,他计划申请攻读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继续深造。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葛雷透露说,当时压力也挺大的,因为竞争很激烈。那么最后能在众多的申请者中脱颖而出,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有没有觉得很自豪呢?听到记者的问题,葛雷只是表示:“我倒是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在诺丁汉大学时,我的导师是一位非常杰出的科学家。我在他的实验室里培养了对基因组稳定性研究的兴趣,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因为我对这个课题感兴趣,就阅读了很多这方面的背景资料,结果在面试时都派上用场了。所以,面试的导师对我非常欣赏。”

抱着为人类解除疾病痛苦的理想,葛雷在牛津大学选择的研究课题是“癌症抑制基因如何维持基因组的稳定”,旨在探索癌症的起因。

与剑桥大学一样,牛津大学也实行学院制。一个学生除了需要被大学接受之外,还需要自己申请加入39间学院之一。大学负责学生的学业课程及考试,而学院则负责照顾学生的日常需求,是学生住宿、休闲、补习的场所。葛雷选择了牛津最大的研究生学院—伍弗森学院(Wolfson College)。


伍弗森学院

伍弗森学院

与其它历史悠久的学院相比,伍弗森是一所新的学院,建于1965年,位于牛津市中心往北两公里处。与其它聚集在市中心的学院不同,伍弗森周围的环境十分优美,葛雷表示,这也是当初吸引他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伍弗森学院坐落在彻维尔河畔上,是唯一一所拥有撑杆船泊位(Punt Harbour)的院校。校舍的对面,即河的另一边是一片广阔的原野。每逢阳光明媚的日子,整条河就成了撑杆船的天下,很多学生都喜欢来这里享受轻松的时光。在这里住宿,可以拥有一份仿若乡间田园的悠闲。

与许多牛津学子一样,葛雷当时每天都很环保地骑着自行车去实验室,有时间还会去参加有趣的科学讲座,每逢周末,则喜欢去图书馆借书来看,生活中的一切仿佛那么美好。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葛雷却越来越不快乐。

初识法轮功:转变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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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修炼之路

“我是学西方科学出身的,所以对无神论与进化论可以说是深信不疑。我那时真是觉得生命的目的就是为私的,‘适者生存’就是我的生活标准。”在这些观念的影响下,葛雷在生活中为了个人的利益与别人去争、去斗,传统的道德标准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然而,这样的生活方式并没有给他带来快乐,相反,他觉得活得好累。

“虽然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西方的现代科学教育,可我的成长环境却是笃信中国传统医学的。像我的家人、朋友啊,很多人都接受中医及草药治病,而且效果还不错。所以我对中医治病的原理也很感兴趣。”

“那时,有好一段时间,我的消化系统一直不好,肚子总是感觉很胀,有时还会痛。试了好多种治疗方法,但都没什么用。”葛雷经常到牛津公共图书馆去看书、学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他在《大纪元时报》上看到了介绍法轮功袪病健身功效的文章。“当时抱着一种试一试的想法,就自己上网,从法轮大法网站上下载了《转法轮》来看。”

“我还记得那是2004年11月,”葛雷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刻,“当时看完一遍之后,真的是整个人生观都变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对生命的疑问。我认识到原来人是可以这样活的,并不需要去争去斗,多好!我明白了人先天的本性是善良的,而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通过修炼—修‘真、善、忍’、炼功打坐,就可以改变身体的本质,返回先天的本性。”顿了一下,葛雷继续说到:“我觉得那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每天都会炼功,有时间还会继续读李老师其他的著作。”

迷信?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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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于实验室

虽然记者感受得到葛雷得法的喜悦之情,可还是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问:作为一个国际顶尖科学机构里的研究人员,为什么会相信“修炼” 呢?很多人认为这些都是“迷信”啊!好像猜到了记者会这样问似的,葛雷笑了笑,回答到:“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还没有研究明白的事物,怎么能算迷信呢?那样科学要怎样进步呢?举个例子来说,我和我的同事每天都做实验研究,而我们的目标就是要突破现在人类的认识,发现目前我们还没认识到的东西。确实很多东方传统的医学,如气功、针灸等,现代科学还解释不了,但正因为我们解释不了,所以才更有必要去研究。那我们现在的科学对100年前的人来说是不是也是有点无法想像呢?”

葛雷进一步解释说:“一些思想开放的西方科学家现在已经开始这方面的研究了,也发现了一些修炼对人体的影响。举一个例子,有一位美国的科学家-威斯康新大学的神经学科学家理查.戴维逊(Richard Davidson)(注一),我对他的研究挺感兴趣。在对那些定期打坐的人进行研究之后,他发现打坐的人其大脑处理管理功能的区域部分大脑物质较厚,导致他们的思维更敏捷,让他们观察到别人留意不到的事情。”

“还有一组来自美国贝勒医学院的科学家(注二),利用DNA微列(Microarray)和RNA保护等技术,发现法轮功的修炼可以在分子水平上对嗜中性粒细胞的基因表达起调节作用。他们发现法轮功修炼者粒细胞中一系列与免疫力有关的基因活性均提高。同时,法轮功修炼者的粒细胞吞噬细菌的效率也显着提高。”

看着记者略显迷惑的眼光,葛雷笑着解释到:“简单来讲,就是法轮功修炼者身体内细胞的免疫力提高了。再以我自己为例,在修炼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消化系统的毛病渐渐消失了。”

听着葛雷专注的讲解,记者不禁又有了问题:中共在海内外对法轮功的负面宣传没有影响到葛雷当初得法吗?葛雷听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说:“我觉得应该自己判断。我在看遍了法轮功的经文后,觉得都是在教人家做一个好人。而且当初得法时,看到了一个中共制造的法轮功学员自焚录像,破绽百出,这说明中共显然找不到其它镇压的理由,不然为什么要造假?”

“我觉得,现代科学确实还不能完全解释法轮功,那信不信法轮功属于个人的信仰问题,而人人都应该享有自由信仰的权力。”

他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现在世界上有七十多个国家、地区都让炼法轮功,为什么只有中国大陆不允许?如果这个功法真的像它们宣传的那样,那为什么再没有第二地方禁止民众学炼法轮功?”

做一个更好的人

听着葛雷从自己的学者角度讲述着得法、修炼,记者进一步地追问到:那么在接触了法轮功之后,他到底有哪些改变呢?

“以前的我完全受为私、利己的观念影响,做什么事,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考虑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到伤害。修炼之后,师父教我们处处先为别人着想,所以我开始学着放下自我,多去关心别人。”

葛雷解释到:“修炼后,我会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去参加一些活动,希望能够帮助停止仍在大陆发生着的镇压。” 他打开电脑,找出一张以前的照片,“这是我在牛津大学成立法轮功之友协会,并参加欢迎新生入学活动时的照片。我记得,当时有很多中国学生在看到我们的摊位时都表现得很吃惊,有些还嘲笑我们。我也没有生气。我们就是想让他们可以多来了解一下法轮功,并希望他们最终能够尊重我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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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参加牛津大学迎新会

讲起往事,葛雷有些不好意思,“没修炼前,不论是上学还是工作,总怕别人比自己好,在自己努力地学习、工作来达到好成绩的同时,还很担心别人会窃取自己的成果。特别是在工作环境里,总是对别人有戒心。而且别人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去帮忙,怕耽误了自己的时间。当别人得到什么好处时,我心里就愤愤不平,而并不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学了大法之后,认识到这都是不对的。我开始尝试在为人处事上改变自己。有时同事有事情要我帮忙,我也不再推托,而是尽我所能去做;再有,与同事间就工作情况交流时,也能敞开心扉,很坦诚地说出自己当时的认识。”

葛雷侧着头想了一下,又继续说:“特别是结婚后更是让自己感到修炼上的不足。我很惭愧,以前在家里被宠惯了,脾气不好,有时我会对妻子发脾气,后来慢慢改进,俩人发生矛盾后,尽量先看看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现在我觉得我的脾气好多了,夫妻俩人的关系也更融洽了。”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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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于2007年11月博士毕业

听着葛雷徐徐道来修炼前后的故事,记者可以感受到他的改变。那他自己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听到记者的问题,葛雷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到:“我会继续做好我的科学研究,我希望将来能够对中国古老医学及气功等的科学研究作出贡献。当然,我肯定会继续修炼下去。修炼之后的人,师父教我们在哪里都得做个好人,我觉得我现在离这个好人还差的很远,但我希望我将来能够做得越来越好,并尽好自己在社会,家庭上各个方面的责任。”

(注一)Brefczynski-Lewis, J. A., A. Lutz, et al. (2007). “Neural correlates of attentional expertise in long-term meditation practitioners.”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104(27): 11483-8.

(注二) Li, Q. Z., P. Li, et al. (2005). “Genomic profiling of neutrophil transcripts in Asian Qigong practitioners: a pilot study in gene regulation by mind-body interaction.” J Altern Complement Med 11(1): 29-39.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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